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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k+家教]倘若相遇-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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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奇怪了……他看着窗外距离逐渐缩小的地面,深深蹙起了眉,看向沉默了相当久的人。“宗像……你——”
  “周防,你说的对。”淡淡的,不带一贯礼节性的口吻。
  “啊……?”周防不由得发出一个困惑的音节,这是……怎么了?
  “我是该放了。”
  怔愣着,他看见对方平静得可怕的表情,感受到平静得不同寻常的气息。他直觉对方所谓的“放”并不是他那个意思,而是什么……更严重的事情。
  周防不是没有过这种感觉,在成为王,第一次做噩梦,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毁了整个房间的时候。
  可是不一样,那时是害怕自己会在无意识间暴走毁了整个城市,为几乎是不可避免的结果而恐惧,而现在,他的恐惧,源于有什么东西,要从他的心口上硬生生剥离出来,只留下一个巨大的、森冷的空洞。
  “Mo…na…”……kata。
  吊舱蓦然停了。
  他含着未出口的半声呼唤,愣愣地站在舱内,看着蓝色的身影带着分毫不失的优雅从座位上站起来,微微屈身,走出门。
  ——走出这个僵凝的、小小的、只属于两个人的空间,顷刻,被熙熙攘攘的人群淹没。
  周围火红的玫瑰十分讽刺地注视着舱内的人,像是在欣赏一出可笑至极的笑话。
  本该是一出精彩的好戏,可主角之一中场退幕了,一切戛然而止,剩下的,只是令人唏嘘的独角戏。
  逆着光,男人的面容隐没在阴影中,表情看不分明,只可辨认出静止的、僵立的高大轮廓,和那头无论何时都如燃烧一般的红发。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么巧就到这里Orz……
  其实这真的不是虐啊!!看我真诚的眼睛●_●
  好吧我知道你们不信= =||,没几章的,我、我……我扛得住=皿=


☆、第六十六章

  通过了继承,山本也还是如往常一般坚持晨练,然后再去上学。他惯常地去找狱寺,却很奇怪地发现狱寺家没有人。
  按了很久的门铃,山本疑惑地在门口站了一会,才突然想起来今天轮到岚之继承。
  继承……已经开始了吗?加油啊,狱寺。
  即使总被单方面斗嘴,山本也毫无芥蒂由衷地希望狱寺能顺利通过。
  他没有再停留,转身朝学校的方向走去。
  就是变成一个人了,稍微有点孤独呢……
  歪了歪头,山本不太能理解自己居然有这种感觉,但是马上他就不再在意这一点了。
  毕竟前一秒,他还在清晨空旷的街道上感受许久不曾有的独自一人的行程,下一秒转个路口就碰上一个意料之外的熟人,而且出现的姿态也在意料之外。
  “首领?……!”
  和山本明显的诧异相反,宗像微微颔首,淡淡微笑道:“早上好,山本君。真巧啊。”
  “啊……是很巧啊!哈哈……”山本下意识笑起来,见宗像身着校服,背着书包的模样,不由得说道:“我还以为,首领……”不会再去上学了呢。
  他蓦地顿住了。
  那张越发精致的脸庞上,一如既往的微笑,淡漠的眼底却没有笑意。
  “那,一起去上学吧,首领。”
  他笑着,口气轻松地说道,似乎什么都不曾发生。
  ——哪怕首领战之后、直到他们第二次回到十年前,接受初代试练,宗像都没有再去过学校。
  岚之继承,形式倒挺出人意料的。
  在某间空教室里,被埋没在叠成小山的文件中,脾气还没改全的忠犬君在初代岚守G持续不断的冷嘲热讽下抓狂到不行,又为了通过继承不得不很憋屈很暴躁地忍气吞声……然后遭殃的是一只只死无全尸的钢笔。
  G目睹了一场场对无辜钢笔而言相当“惨烈”的战役,爆了满头青筋。
  即便G经历了那段于家族而言最艰难的时光,脾性早就被磨得圆滑了,可他骨子里还是脾气火爆易燃易爆的火药桶。就他在终于气到不行,神经崩在临界点,差点就失去理智,要爆口宣布不合格的时候……
  “——抱歉,打扰了。”
  狱寺猛地从座位上窜起来,又惊又喜看着自家首领走进这间全校最偏僻的教室里,满心都被首领居然亲自来学校看我的继承……这种情绪填满了。
  可才几步,他就很奇怪地看见对方突然停下了脚步,投射过来的冷静视线也渐渐下移。
  狱寺愣愣地顺着他的视线低下头,看到了自己周围一片狼藉……小山似的文件散了一地、无数钢笔残骸混杂其中、手部施力中的桌子也处于即将被掀翻的状态。
  他“腾”地一下脸都烧红了,羞愧得只想找个地洞死命往里钻。“首、首领……这、这是……我……”重要的继承居然被首领看见他这么糟糕的状况……他简直没脸再说自己是什么左右手了。
  即使很早就对部下的自制力有明确要求,宗像并没有在此时苛责他的冲动行为。他太清楚他这个部下的脾性了,他不认为强调太多会比不言不语更有效。
  以前所未有的迅速收拾好一地狼藉……至少能弄出了个还能入眼的环境。狱寺重新坐下来,猛沉下一口气,带着“绝对绝对——不能再让首领失望!!”这个念头,一头扎进财务报表会议事项分析……各种杂七杂八的文件之中。
  半张脸布满可怖刺青的红发青年略有些吃惊,他沉默地看着只被进门之人看了几眼就自发陷入某种完全无视外物状态的叛逆少年,没有再和之前一般故意出言激怒他。
  目光落到另一个方向,G的眸色掺了些许深沉和凝重。
  和G打过礼节性的招呼后,宗像坐在一张相距不远的课桌旁,身着最普通不过的校服,却永远不会被人仅仅判定为一个十来岁的中学生。
  冰冷沉静,恍若融入最静谧的空气之中。淡蓝色的金属镜架萦绕着一圈忽明忽暗的蓝光,微暗几分的室光将他周身环绕的清冷沉着彰显无疑。
  即便摈除Giotto对十世十分特殊的态度,此时此刻,G也能充分明白这个十世和历代首领的某种不相同。当然,并非过分成熟的言行举止或超乎寻常的理智性格,也不是优秀过人的头脑和似乎无可动容的冷静心性,而是……
  无论从容地行走着,还是仅仅安静地坐着,他周身……都是静止的。
  作为意识体,他能看到,环绕着蓝发少年,淡淡的一层痕迹——静止的时间,凝固的空间。
  空荡荡的讲台旁边,G咬着未燃的烟,一言不发地站着。这是他思考时习惯的姿态。他早就不记得什么时候有的这习惯,可是一直没忘过的,是挚友在离世前留给他、或者还有大陆另一端友人们的最后一句话。
  ——指环铭刻我们的光阴。
  铭刻在指环上的光阴,指环仍在,便永恒不变。
  这是Vongola指环继承者必经的宿命,历代首领和其守护者无论愿或不愿,都不可避免。
  可这个人的光阴,如此的……与众不同。
  ——G,那孩子,不一样啊。
  昔日Vongola一世得力助手,即使没有其首领的超直感,也凭多年历练得来的直觉和对挚友的了解,领悟了那句话的意思,以及,背后更深的某种含义。
  G轻轻叹了口气,口中仍然完整的烟条渐渐消失在空气中。
  没必要了。
  狱寺的能力值得肯定,宗像也承认这一点,虽然某些时候还需要适当提点这一点充分说明,他还有待磨砺。
  听到渐渐靠近的熟悉的声音,Reborn转过头,几秒后,就看到他正等着的人从教室门口走了进来。
  狱寺兴奋的表情和言语充分说明了继承的结果,Reborn对宗像驭下的能力是没什么话说的。而且现在,有件更重要的事,亟待处理。相比之下,这可能是件比继承都麻烦太多的事。
  已经是放学时间,教室里的人不是回家了就是去参加部门活动。狱寺在门口见到山本,有点奇怪他居然还没走,但习惯性不善的问句几句下来,就陷入例行单方面小吵中。
  宗像早就看到坐在他的课桌上,看样子等了有一阵的Reborn,并且注意到对方的脸色不同寻常。
  看了他一眼,Reborn什么都没说,跳下来直接往外走。
  在狱寺和山本疑惑不解的神情中,宗像从抽屉里拿出书包,慢慢也朝门口走去。
  “我和Reborn有点事要谈,就先行一步了……明天见,狱寺君,山本君。”
  狱寺和山本愣愣地点点头,直到宗像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几秒后,山本突然察觉到……明天?
  狱寺为不能和首领一起回家的事情沮丧了一会,就也拎了书包准备离开,看到还站着没动作的山本时,给了他一记气呼呼的瞪眼,但还是面色不善地等着他。
  山本不介意地笑了笑,回座位上收拾东西。不经意,笔记本掉落在地上,摊开的页面上,是字迹工整无比的解析。
  “你怎么笨手笨脚的!……”狱寺皱了皱眉,弯腰捡起来,“咦?这、这是……首领的笔迹?!”吃惊之余,他意料之中开始赞颂自家首领精辟无比的解析,同时也不满作为左右手自己居然不能在学业上得到首领的亲自提点!(……这逻辑太混乱了点吧?!)
  山本笑着接过了自己的笔记本,“哈哈,狱寺的成绩那么好,首领是很放心的吧。”他们都被告知未来就会到特殊的学校学习,接受正常教学的时间没几年了,而宗像认为,即便成为黑手党,他们的通识教育水平也不能太糟。
  首领至上的狱寺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甚至一路都嘟囔着自己一定会好好监督他,绝对不能让他辜负首领的良苦用心。
  对搭档的干劲十足,山本也只好“嗨~嗨~”地应着。
  而狱寺,只看到山本如往常一般乐观无霾的笑容,因而也是一样地面色不爽着。然而,他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人寻常的笑容之中,一闪而过的,丝丝担忧。
  ——首领……你究竟……
  从教室出来,一直走到大概是某个废弃的部门工作室,Reborn才停下脚步。
  说是废弃的,宗像也只是从门口老旧的张贴公告和积灰甚重的外窗台看出来的,它的内部构造已经被不客气占用场地的某人改得面目全非了。
  显然,除了相处几年的友人,并盛中的委员长对能力强大、做事又很会把握尺度的Reborn也相当宽容。
  良久沉默后,Reborn淡淡地说道:“我和尤尼上午去找过你们……Xanxus的情绪相当糟糕啊。”
  Reborn没有细说的是,他和尤尼的到来,唤醒了似乎睡得很不好的周防,然后彻底明白了Varia众人对Boss起床气的各种惶恐从何而来——里世界最强者低气压下的强力无差别攻击——连Reborn都忍不住要爆粗了。要不是他按了几次门铃后察觉不对立刻退避,而对方也及时清醒过来,收了狂躁扩张的圣域,别说全身而退,他能不能护着尤尼从肆虐的赤之炎中平安离开都是个问题啊。
  仅仅这一句话,也够宗像明白状况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个人究竟有多肆意妄为。昔日,吠舞罗的成员要不是以氏族之躯不会被赤之力所伤,还有个高效镇静剂十束多多良几乎随时待命,出事的就不可能只是区区一个酒吧了。
  Reborn自然不知道宗像的心中所想,他只看见对方向来冷静的脸上居然露出似是而非的微笑。
  “不用担心,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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