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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第426章

小说: 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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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登硬着头皮道:“爷,杨夫人带着大小姐来了。”
  “我不让你传了话吗?”白承泽道。
  白登忙道:“回爷的话,奴才去传过话了。”
  “爷,”杨氏这时道:“妾身有要事想与爷商量一下,”说着话,杨氏握着白兰的手紧了一下。
  白兰只得开口也冲书房里喊了一声:“父王。”
  书房里静了一会儿,在杨氏脸上的笑容快要挂不住的时候,白承泽的声音才又传了出来,说:“进来。”
  白登替杨氏和白兰娘俩儿推开了书房的门。
  杨氏进了门,先带着女儿给白承泽行礼,然后就道:“妾身听说爷为小王爷请了许大夫来,小王爷是哪里受伤了?”
  白承泽对站在自己身旁的白柯说:“你去洗个澡,晚上来跟父王一起吃饭,想吃什么,就跟白登讲。”
  白柯点了点头后,又看向了桌案上的兵书。
  白承泽把兵书合上了,说:“用过晚饭后,父王再教你。”
  “哦,”白柯应了一声。
  “洗过澡后,就去睡觉,”白承泽又道:“一路上回来也累了。”
  “那柯儿带回来的护卫们呢?”白柯问道。
  “那是你师父给你的,”白承泽说:“就在你的院中安排他们住下,白登,你去安排。”
  白登忙就应声道:“奴才明白。”
  “那柯儿先告退了,”白柯给白承泽行了一礼后,就往外走。
  白兰在白柯走到自己身边时,低低地喊了白柯一声:“大哥。”
  “妹妹好,”白柯望着白兰一笑。
  白兰望着白柯也是一笑,她长到现在,也没跟白柯见过几次面,不过对白柯的印象却很好。
  “柯儿快去吧,”白承泽却不想白柯跟白兰多说什么,在桌案后面说了一句。
  白柯这才快步走了出去。
  白登看白承泽没什么吩咐了,忙也跟着白柯出去了。
  白柯出去后,白承泽看着杨氏道:“谁让你没事打听我这里的事的?”
  杨氏忙道:“妾身方才在院外遇见了许大夫,顺嘴问了一句。”
  白承泽就看着杨氏。
  杨氏说:“爷,妾身日后再也不问了。”
  “这是最后一次,”白承泽道。
  杨氏脸上的笑容发僵,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把白兰往白承泽的书案前一推,说:“大小姐现在会绣牡丹了,来就是想让爷看看她第一次绣成的东西。”
  白兰把拿在手上的一块手帕递给了白承泽,说:“父王,这是兰儿绣的。”
  白承泽拿起手帕看了一眼,便抬眼道:“不错,日后要好好学,女儿家就应该有女儿家的样子。”
  白兰看白承泽根本也没仔细看自己绣出的牡丹,心里失望,但还是冲白承泽点了点头,说:“兰儿记下了。”
  白承泽又看杨氏,说:“你还有什么事?”
  杨氏走到了白承泽的书案前,小声道:“爷,您这一走这么长的时间,大小姐和妾身都很想您。”
  白承泽说:“我出门的这段日子,家里的事辛苦你了。”
  杨氏忙笑道:“妾身为了爷做些事情,哪里辛苦了?妾身就是盼着爷回来,盼得紧。”
  “兰儿先出去吧,”白承泽这时对女儿道。
  白兰一眼也不看冲她打眼色的杨氏,忙就道:“父王,女儿告退。”
  “大小姐,”杨氏喊了白兰的一声。
  “够了,”白承泽冷声道。
  白兰跑了出去。
  “爷,”杨氏看女儿跑出去了,跟白承泽小声道:“大小姐一心想跟爷说说话,爷您就不能抽空陪陪她吗?”
  “到底什么事,”白承泽却道:“你快点说。想来见我,不必拿女儿做幌子,你想我,这话也是当着女儿的面能说的?”
  杨氏听着白承泽的声不对,忙就给白承泽跪下了,说:“爷,妾身错了。”
  “我没让你跪,”白承泽冷道:“说吧,到底什么事。”
  杨氏这才又从地上站起身,跟白承泽道:“白登跟妾身说了,明日爷就要接康家小姐进府,妾身就想来问问爷,这事爷有什么打算。”
  白承泽说:“我是第一次接女人进府吗?”
  杨氏说:“这毕竟是康家的小姐,妾身怕”
  “没什么好怕的,”白承泽不等杨氏把话说完,便道:“她一个后入门的侧妃,姓康也好,姓什么都好,不会越过你去。以前府里是什么规矩,你还是按着这个规矩办好了。”
  杨氏这才放了心,冲白承泽笑道:“妾身知道爷的意思了,这事就好办了。那爷,您想将这个康家小姐安排在哪个院子里?”
  “府里还有空着的院子吗?”
  “有是有,就是离着爷都远。”
  “你说说看。”
  杨氏随口就给白承泽报了几个院名,说:“妾身怕让康家小姐往这些院子,委屈了她,还是让康家小姐跟其他的姐妹们合住在一块儿?”

☆、507扭转局面

  “住在一起,好让你们一起欺负她?”白承泽不管女人们的后宅之事,只是不代表他不知道。
  杨氏忙道:“爷可冤枉妾身了,妾身就怕照顾不好康家小姐,其他的事情可一样也没有想过。”
  “爷,”白登这时又在门外道:“朝中的几位大人来了,想见爷。”
  “你看着办吧,”白承泽冲杨氏挥了挥手。
  杨氏听到朝中有官员来了,不敢再在白承泽的书房里多呆,马上就退了出去。
  白承泽在杨氏退下之后,冲门外道:“让他们进来。”
  几位身着便装的官员,随后就被白登领了进来。
  “不用行礼了,都坐吧,”白承泽道:“白登上茶。”
  几位官员打量白承泽的神情如常,发慌的心稍稍好了一点。
  “都怎么了?”白承泽道:“只是败了一阵,你们的胆子就已经被吓破了?”
  “殿下,”在座的一位官员道:“圣上今日早朝,命了苏相审五王府与康府下人冲撞民宅之事。”
  “所以呢?”白承泽道:“几个下人被关了,就能要了我的命?”
  这官员道:“殿下,苏相之前与我们明着暗着都说过,他是想投到殿下这里来的,可是如今这?”
  苏幕长也许是真想投靠自己,只是如今但凡有一丝不确定的人,白承泽也不能收在门下,“叛主之人,我如何敢用?”白承泽对官员们道:“这个人的生死与我无关,你们日后不必理他。”
  几位官员一听白承泽这话,就知道苏家是绝无可能被白承泽收下了,忙一起道:“下官明白。”
  白登这时带着人给官员们上了茶。
  白承泽道:“我不在京城的这段日子里,京城发生了什么事,你们都说给我听听。”
  白登带着人上完了茶后,将下人们又带出来,没让任何人再呆在这个院子里,他自己守在了书房门前。
  之后又陆续有朝中的各部官员来见白承泽,都是进了书房后,半天不见出来。
  一直到这天天黑,书房里的这场关起门来的议事才算结束,白承泽望着众人一笑,道:“我今天就不留你们用饭了,来日我再摆宴与诸位好好玩乐一场。”
  有官员道:“殿下,我们这样一起出府去,万一让圣上知道,这要如何是好?”
  “无妨,”白承泽道:“让白登领你们出去。”
  众官员心中有疑问,但看白承泽虽然脸带微笑,但却是一副不容置疑的样子,忙都纷纷起身跟白承泽告辞。
  白承泽当然知道今天自己府里的事,他的父皇一定会知道,也一定会恼怒,皇子不可结交朝臣,他白承泽今天这样的做法,完全就是一点也不掩饰的明知故犯。只是,白承泽心中也有数,随着世宗的身子越来越差,他的这个父皇没办法再像以前那样,把整个祈顺的江山和朝堂都牢牢抓在手中了。
  白承泽起身,走出了书房,屋外黄昏,夕阳在白承泽的身上笼上了一层暖暖的光晕。从帝宫那里传来的暮鼓声,这时悠悠荡荡地传进了这个庭院里,独自一人面对着空无一人的庭院之时,白承泽就算站在夕阳的残辉之下,也是面色如霜。
  退无可退了,白承泽心里想着,再当一个孝顺谦卑的儿子,他只有一步步被世宗打压到,最后对白承允附首称臣的份上。这个时候,他只有让自己的父皇知道,他这个儿子不是他随便想杀就能杀的,整个局面才能让他再重新谋划。
  “父王,”正想心事想得入神的时候,白承泽听到院外传来了白柯的声音。
  白柯迈着颇为稳当的步子走进了庭院里,换了一身新衣,雪狐皮毛的衣领更是衬得这个小孩脸孔白嫩。
  现在看到白柯,白承泽就不时能想起安锦绣,哑然失笑之后,白承泽跟白柯道:“你一觉睡醒了?”
  白柯微微眯了眼睛,看着被阳光镀了金边一般的父亲,说道:“父王,你在晒太阳?”
  白承泽笑道:“傻话,太阳都要下山了,我才出来晒太阳?”
  白柯跑到了白承泽的身边,道:“父王,明天我们去城外打猎好不好?”
  “明天?”白承泽就是一愣,说:“柯儿,这是冬天,城外的山里看不到什么野物的。”
  “那我们去山里跑马啊,”白柯又说:“柯儿很久没有跟父王一起出去跑马了。”
  “算了吧,”白承泽说:“山路不好走,你还小,等你再大些,父王再带你去山里跑马。”
  白柯一听白承泽这话,就跳了起来,说:“连师父都说,柯儿的骑术现在上阵都足够了,怎么不能去山里跑马?”
  “有谁骑着马在山道上打仗的?”白承泽好笑道:“不许胡搅蛮缠。”
  白登这时带着人进来,准备给这父子俩摆餐桌布菜了,听到了父子俩的对话后,冲白柯笑道:“小王爷,爷的身上还有伤呢,身子也没养好。”
  “闭嘴,”白承泽训了白登一句。
  白柯这才看向了白承泽,说:“父王,伤口还是没长好吗?”
  “没事了,”白承泽拍着白柯的头道:“只是还有些不舒服,但跟伤处无关。”
  “那跟什么有关?”
  白承泽低头看着白柯,叹了口气道:“你要是能快点长大就好了。”
  白柯愣愣地看着白承泽,年岁这东西不是他想快点就能快点的。
  “走吧,”白承泽却又是一笑,道:“我们去吃饭,明天我下了朝后,带你去街上逛逛,我们就在外面吃你想吃的。”
  “可是你的伤呢?”白柯问道。
  “你听白登那个奴才胡说,”白承泽说道:“一点小伤罢了,你父王能让这点小伤难到?”
  在小厅里布菜的白登暗自瘪了瘪嘴,这个主子明明在三塔寺的时候还病得起不了身,这才过去几天?所以说当人奴才的难啊。
  白柯坐在了白承泽的身旁,看看桌上的菜都是他爱吃的,满意地笑了,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
  白承泽看着白柯的小模样就好笑,说:“你师父不会连饭都不让你吃饱吧?”
  “父王,”白柯板起了小脸,说:“不要说我师父的坏话,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白承泽说:“那我就是你的爹,我跟你师父不对付了,你帮谁?”
  白柯低头吃菜。
  白承泽说:“没看出来,你还是小没良心的。”
  白柯说:“父王,我师父一年到头就呆在山里,你们两个能怎么不对付?”
  白承泽说:“他打我儿子。”
  白柯眨一下眼睛,想了半天,然后说:“父王你不是说严师出高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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