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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美男十二宫第一卷-第83章

小说: 美男十二宫第一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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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摇头,“不觉得。”

  他哼笑着,“那是,凭你的功夫,即使没钱了,或偷或抢也不算太难,不过你有靠过真正的能力赚过钱吗,知道要的到一铜板有多难吗?”

  我低头不语。

  从小我不可能缺钱,唯一穷途末路的时候,我偷入人家家里,还碰上了夜,自此更是她打理一切,喝着她几十两黄金一壶的酒,吃着比御厨还精美的菜。

  他的声音,象含着什么,有些模糊,有些涩。

  “如果,你从小生存在一个连要饭都要不到的地方,却要用极少的银子去换取世界上最昂贵的东西度日,你难道不会觉得银子可贵吗?”

  我突然说不出任何的话。

  他从小生活的地方是皇宫,还是皇宫中的冷宫,那里,不会有人给他们月利银子,就是偶尔想起来,一些打赏,可他们却要用那少少的钱,从伺人手中去购买昂贵的东西,皇宫里不会有粗布麻衣,只会有丝绸云锦,皇宫里不会有玉米面粗馒头,只会有精细的白面。

  讨饭?

  被贬入冷宫的人,是不可以随意的出宫,一生都被困在那一方小小的天地中,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我只看到了兰陵煜此刻的强悍,让人退避三舍的地步,根本不曾想过,他的童年,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成长。

  他是皇子,却会为了两三文钱锱铢必较。

  他牵着我的手,在柳树下坐着,“你想听我的过去吗?”

  柳枝摇摆,一下下拍打着我和他的肩头,他扬起脸,目光似乎停留在水波湖面,很久很久,“其实我,根本不是‘御风’女皇的儿子。”

  我的心咯噔一下。

  是了,在黄浦羽萱告诉我的故事里,那女子拼死也要带着即将临产的景军离开,那原因只有一个,就是这个肚子里的孩子,压根就是他的,不是女皇的。

  可是兰陵煜,这个秘密足以让他死上千百次,为什么如此轻易告诉我?

  “我的母亲,也许能够仗着武功偷入皇宫,但是带着大腹便便的父亲想要离开,太难,太难了,可是为了我父亲,为了我,他决意赌一次,结果,他输了。”他的声音里,有凄凉,有无奈,有对那个从未见过面母亲的向往,“我的父亲,为了保住我的命,他不能说出这个秘密,为了抚养我,他在冷宫中偷生,从小我就牢记着他的一句话,离开这里,靠自己的能力离开这里。其实我知道,如果不是为了我,他也许早已经追随我母亲去了,直到我十岁,我母亲的师傅出现了,可是我的父亲已经不能再动了,为了我,他耗尽了全部的精力,在将我托付给婆婆师傅之后,就去了,终其一生,他还是没能离开这个地方,没能和我的母亲葬在一起。”

  “所以,你用尽心机,只是为了嫁给我,正大光明的离开‘御风’是不是?”

  “是!”他毫不掩饰心中的想法,“我要堂堂正正的离开‘御风’皇宫,因为这是他的心愿,不然我倒是不介意呆在这,每天看他们号哭狂奔,人生一乐事也。”

  “我被你利用的如此彻底,那是不是也应该讨一点利息?”我的手,伸向她的脸庞,指尖已经触到了面纱的柔软。

   他的手,毛上了我的腰,猛的一搂,他已经翻身在我的身体之上,垂下的面纱轻拍着我的脸颊。

  “要利息是吗?”他的身体撑在我的头顶,诱惑的气息从他身上弥漫凯,缠绕上我,“我以身相许,当做利息,不知道行不行?”

  以身相许?

  他的手指,抚摸上我的脸,小小的搔着,声音妖魅,“你很漂亮,也很潇洒,我也喜欢与你相处,很想试试与你翻云覆雨的感觉,你名声在外,应该技术不错吧?”

  我眼神越过他,看着河堤柳岸,秋日的下午,长长地堤岸下除了我和他再也没有半个人影,我们的位置在坡下的凹点,即使从上往下也无人能看到,是个非常合适,呃,野战的场所。

  脖子一凉,有人的手指已经浅浅的勾开我的领口,慢慢的蹭着我的肌肤,手指擦着我的锁骨,“我可不需要负责什么的,大家各取所需,欢爱一场,如何?”

  他宽大的衣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松的产开,一抹漂亮的胸线隐没在衣缝的边沿,白中透亮,异香弥漫。

  我的眼睛,盯着他的胸口,口干舌燥,艰难的吞咽着口水。

  男子特有的香气中还有特殊的媚人之味,我的脑海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叫嚷着,扯开,扯开,扯开

  “你什么意思?”我开始痛恨他脸上那块面纱,看不透别人,却被别人看的通通透透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我手拍上他的肩头,想推开他,就在我的手贴上的同时,那白锦的袖子突然滑落,莹白的肩头猛的暴露在我的眼中。

  手下,是细腻的如丝缎一般的肌肤,清凉中又有体温的热度,滑的让我的指尖都停不住,不留神已经从肩头道了胸前,指尖下是紧绷挺立的红色小豆豆。

  手指下的胸膛震动着,他的笑声轻轻的,柔美而甜腻。

  “还让你满意吗?”他的手,按上的手指,彻底的贴上他的胸口,整个人半撑着,挤入我的双腿中。

  “满意又如何?不满意又如何?”我的手一刮,尖尖的指甲划过她的胸膛,无瑕的胸口顿时出现一道血痕,我冷着声音。“你是夜的男人,别勾引我。”

  他低头,看自己的胸口,一滴红色的血珠沁出,慢慢的凝结暗红色。

   在那殷红的血珠旁,我看到同样的一点红,刺眼。

  守宫砂?

  他和夜之间

   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他的脸,柔柔的蹭上我的肩窝,柔嫩的唇隔着面纱吮着我的颈项,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让我的呼吸开始不稳。

  “我不喜欢她,我喜欢你。”他的声音,清晰地吐在我的耳边。

  心跳,突然乱了,他的声音还在不断地传来,“别说你对我没有一点点小小的动心,如果没有,你不会与我这样的亲近,不会任我抱了这么久都不推开我,别骗人了。”

  我轻轻的闭上了眼,猛吸一口气,重重地推开他,弹身站了起来。

  拍拍衣袖上的草屑,我冷着脸,“兰陵煜,不要以为你什么都算得到,你是夜的男人,我不可能碰你,如果你觉得我们的碰面是我对你动心的表示,那么我告诉你,今天起,我不会再见你,我会求亲会娶你,都是为了夜。”

  他呵呵的笑了,整个人仰躺在地上,雪白的人影在太阳下如珍珠般美丽润泽,“如果我不是她喜欢的人,你会不会要我?”

  我静静的看着他,长久的无声后,背手转身,“过几日,我去向女皇求亲,你自己准备吧。”

  他的声音腻歪着传来吗,“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如果我不是她的爱人,你会不会要我?”

  我的脸,平静如水,“没有如果,你已经是了。”

  他半侧着身子,手指尖拈着那枚金簪,吃吃笑着,“你不用回答了,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我转身缓步而行,轻松交叠背着的双手。

   背后,他幽幽一叹,“我是真的想把初次交给你的。”

  手,猛然一紧。

  

中秋节群每番外

  我提溜着手中的月饼盒子,哼着小调踏入院子,明媚的月光射在院落中,明晃晃的一片,仰首明月,洁白光亮,秋日的夜晚,微风垂在身上凉爽轻柔。

  “我的亲亲,宝宝,乖乖,爱爱,中秋节快把饭菜端到外面来,我们边喝酒边赏月!”扯着嗓子一通乱吼,声音在院子里远远的回荡,回应我的,只有树叶沙沙,风儿悠悠,人影却是半个也无。

  不是吧,中秋节啊,团圆节啊,他们一个个都闪去哪了?

  抛弃我了?

  嫌弃我了?

  遗弃我了?

  大厅里桌子上的菜还冒着热气,酒也温好了放着,唯独缺少的,是我可爱的爱人们。

  “流波,子衿,月栖”一通大吼,还是没有任何人回应,我径直走向厨房,伸腿踹开大门。

  果不其然,烟雾腾腾中,我总算找到了一抹青碧,一道墨绿,勉强的在角落中挖出一个黑影。

  “咳,咳,咳,你们在放火烧屋子吗?”我捂着唇,被熏得眼睛都睁不开。

  “我们在烤,咳咳,烤月饼”子衿勉强回了句话,“不过今天的柴火有点湿,烟大了些。”

  这还叫大了些?

  这烟雾缭绕的都赶上仙境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要学仙子奔月呢,我一手一个外带拱一个,连拖带拽,连拉带扯,把他们一个个都弄出了厨房,“别烤了,我带了月饼回来,吃饭吧。”

  “不行!”头一个出声的是月栖迷蒙着眼,脸上湿哒哒的全是眼泪,“去年中秋你就没吃我的月饼,还叫我滚,今年你是不是”

  “不是,不是!”他的话都没说完,我已经满是心疼的抱上了他的腰,亲吮着他脸上的泪珠,“别哭啊,我吃,我吃就是了。”

  “真的啊?”被水洗过的眼睛就是好看,干净清澈,茫然的目光中更多了些风情。

  我忍不住的在红嫩嫩的唇上偷了个香,手指轻拭着他的脸,“这点事不值得哭,我会心疼的。”

  他吸吸鼻子,瓮声瓮气,“谁为你哭了,我是被熏得。”

  啊

  我的目光转向子衿,一向优雅的他也有些狼狈,脸颊上还沾着些面粉屑,我笑着,手指擦过他的脸,“你怎么也和他们一起胡闹?”

  他温柔浅笑,嘴角微微扬起弧度,“你从来没吃过我做的月饼,难得应景,如果你不想吃,我下回不做就是了。”

  “想,怎么不想,我只是怕脏了你漂亮的手,还想听你抚琴呢。”我握着他的手,哪敢说不字?

  “哼!”身后一声冷哼,我背心整个一凉,“原来我们的手不会抚琴,随便怎么糟蹋都行。”

  “谁说的?”我脸一板,直接对上流波的脸,两个人大眼对小眼,比着谁的眼睛大,谁的眼神直。

  “我又不会抚琴,手累不累,脏不脏有什么关系?”

  我咧开嘴,诡异一笑,“你的手有茧,摸在身上感觉很舒服,特别的容易兴奋激动,一下就勾动了我心底的欲火,你说重要不重要?”

  轰,流波的脸蛋顿时通红。

  咻,人没了。

  我凉凉的的靠着子衿,抱着月栖的腰,放声大笑,“波波啊,别走啊,一起喝酒吃月饼啊,跑啥哟,不是说给我吃你做的月饼么?”

  哼,和我贫嘴,姑娘我什么都要,就是不要脸。

   没有反应?我一手牵着一个,在石凳上坐下。“来吧,我们赏月喝酒吃月饼,晚上再一起,嘿嘿,嘿嘿”

  子衿眼丝媚波,“那你今天晚上,想要谁陪?”

  要谁陪?

  我说要子衿,岂不是得罪了乖乖月栖?

  我说要月栖,我的温柔子衿会生气。

  我说要两个一起上,只怕现在就得到两个巴掌,这可怎么办?

  他们两个,一个垂首玩着自己的手指头,一个目光似水柔柔的望着我,一个可爱,一个温柔,难以取舍啊。

  我抓着脑袋,目光落在头顶那硕大的银盘上,匆匆的叉开话题,“你们不是要做月饼给我吃吗?快让我尝尝,我还没吃过你们的手艺呢。”

  子衿怡然的站起身,“你是在说,谁的月饼味道最好,你今晚就要谁陪是吗?那我可就去拿了啊。”

  他飘身而去,留着我坐在那发呆。

  我,我,我什么时候说过看口味挑人啊?

  不留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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