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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美男十二宫第一卷-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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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还给我两个冷冷的字眼,拒绝我的‘好意’。

 女人的汗顺着脸颊,在下巴处汇聚,一滴一滴的掉在碗里,整张脸如同被水洗过一般,随着我鬼魅一样的声音,这个趋势还在不断的扩大,“你想想,你全身的皮啊肉啊都被削掉了,顺着筋脉能看到骨头,肚子上的肉也被削掉了,看着里面的肠子蠕动,而肠子里,正是你肚子上的肉,你的喉咙吞咽着,一动一动”

 面前的女子直接两眼一翻,脑袋耷拉了下来,好象是昏了过去。

 而更快的,是门板被合上的声音,我几乎没看见那道人影是怎么飘出去的,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干呕的惨烈声。

 我无奈的看着还在抖动的门板,我都叫他洗洗去休息,还不走,不走就不走,当他的木头好了,没事听我说话干什么,听就听,你想象什么!

 这下他不会以为我是故意给他留饭就为了让他吐出来出糗吧?

 完了,他这性子,一定这么想的。

 想到这,我狠狠的一脚踹上女子的身体,踢醒她的同时也顺便解开了她的穴道,懒懒的靠上椅背,冷睨着她,“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说出是谁买你们来杀我们的,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说!”

 “我说,我说!”她简直哭的是声泪俱下,爬在地上想要抱上我的大腿,在对上我的眼神后吓的又缩了回去,蜷在角落里。

 她哆哆嗦嗦,勉强的稳住身子的抖动,“我和姐妹不过是江湖中九流之人,想混个帮派也混不上,就是在街头收收保护费,替赌场打手而已,我,我要知道惹上的是您这样的人物,就是打死我也不敢啊”

 “说重点!”我低沉的一声,让她身体又是一抖。

 “昨天,昨天,有人,有人在街头,给,给,给了我们几百两,说,说今天您会带着,带着爷游湖,我们的目标只是杀了,杀了您身边的爷”

 ————

 夜色低垂,廊下的流波撑着柱子,依然在翻胃干呕着。

 我的手,轻轻搭上他的肩膀,柔柔的抚摸着,在他回头间抱歉的一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想等你一起吃饭。”

 “我知道。”他的表情还是那么不冷不淡。

 我抱了抱他的腰,“你去休息吧,我出去有些事,不用跟着了。”

 没有等他的回答,我纵身而去,投入茫茫的夜色。

第五十三章 与镜池的恩怨

平静的夜晚,人们早已经熟睡,偶尔能看到一两盏晕黄的灯光从远处的窗中透出,多么安详宁和,而夜下飞驰的我,心情却无法和这安静的夜晚一样。

 我明知道这群所谓的杀手根本不够档次,意味着背后的人也是个不懂得江湖规矩的人,可我还是审了,问了。

 我甚至心底有些隐隐的明了什么,本不想去知道,却还是知道了。

 前面一个宽敞的院落,我悄悄的落下身形,四处打量着。

 不远处的房间里,还燃着很暗的烛火,我轻功运用到极致,犹如一片落叶,飘飘的靠近。

 才贴上耳朵,我就有些后悔了。

 因为房间里,正传来古怪的声音。

 “啪”巴掌落在肉体上的声音,还有女人粗鲁的低吼,“爽吗?”

 “很爽”是男人喘息的不稳声,嗓音悠扬,“将军,还,还要”

 烛火晃动,伴随着男人低低的呻吟,女人笑声更大,“这身子真漂亮,你知道吗,看你雪白的肌肤上落满蜡泪,真让人激动。”

 男人没说话,只是一直呻吟着,细细的游丝般气息飘进我的耳中。

 我站在屋外,没想到夜探,竟然会听到这样的一幕,人家关门闺房之乐,不速之客应该是我吧。

 “将军,将军”男子的呻吟中已经有了痛苦之声,“平湖今日身子不适,已经,已经三回了,您能否饶了我,明日,明日”

 “啪”一巴掌突兀的响起,整个房间里突然没了声息,半晌才响起狠厉的声音,“怎么,不愿意伺候我?莫不是看上了别人,今天看你偷看了那个上官楚烨好几眼,莫不是你看上人家长的漂亮,想跟了她?”

 男子没有说话,房间里只有女人越来越粗的呼吸声,“是不是人家把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小倌立了正夫,你也动心了?”

 “没,没有。”他微弱的挤出三个字。

 “啪”又是巴掌飞上的声音,“你还敢顶嘴?”

 男子终于不再说话,才不过几个瞬息,女人暴戾的声音伴随着巴掌又一次响彻房间,“干什么,不说话是不是被我猜中了心思?”

 “将军,平湖真的不行了”

 女子的冷哼犹如重锤打在我的心头,不知道由何而起的点点疼,从最深处飘泛了起来,酸酸的,辣辣的。

 “不行了?我今日弄了几粒药,你要不要试试?”女子的声音根本不容拒绝,“这蜡烛够粗,不知道你后面那地方喜欢不喜欢,你给我好好的咬着,如果乱动蜡泪可是会滴下来的哟,那么娇嫩的地方被刺激,你一定很舒服,是不是?”

 男子的呻吟,根本不是娇媚,而是痛苦,我的手指慢慢的收拢,紧紧的握成拳,眼前的月色渐渐模糊

 ————

 “你为什么又在等我?”看着眼前玉树临风的紫色人影从树下慢慢走出,被夜风冻的有些惨白的面色让我一阵心烦意乱。

 “没有,睡不着。”他的声音很清亮,有一种笛子般的悠扬。

 我从他身边擦过,一声冷哼,“睡不着回你自己的院子去,在这蹲着不就是想让我看见吗?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大半夜吓人啊。”

 他没有说话,我只闻到淡淡的玫瑰香,从他身上飘出,“到今日我已经进府两年了。”

 我头一扬,“怎么了,想走?”

 他的脸变的更白,身体晃了两步,好不容易才稳住,而被酒气晕眩的我,头疼的厉害,只想找个地方躺下好好的休息,因为今天,穆水如对我提了个要求,一个我必须深思熟虑的问题。

 他没说话,慢慢的转过身,朝院子后走去,深紫色的衣服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

 “站住!”我冷喝,“越来越没规矩,你不过是我带进府的床伺,连个小爷都算不上,我没叫走你敢走?”

 他停下脚步,远远的站定,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我,我看到有伤痛从那紫色的双瞳间掠过。

 我吸了口气,平静的说出今天想了许久的话,“我要娶穆沄逸为夫,我答应今生只有他一个夫君,所以府中所有的床伺我都会给些银两送走,要开铺子,要田地,随便你们开口,如果生活有困难可以随时回来找我,你曾是我跟前最得宠的人,你要什么尽管说。”

 他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扑通一声跪在我的面前,“王爷,你果真如此绝情?”

 我扶着额头,不耐烦的挥挥手,“回去想想你要什么,明天跟管家说。”

 抬起脚步,懒得再看他一眼,从他身边直直的走过,直到快走入屋子里,才听到一声,“我只想要王爷。”

 我摇摇头,回头嘲弄般的看了眼那清瘦的人影,“我只想要沄逸!”

 ————

 房中的动静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我听到有人下床的声音,身体一缩,躲进了角落的阴影中。

 华倾风志得意满的批着衣服走出了门,几步消失在花园的另外一头,显然是满足了以后回到自己的房里。她有这么强的警觉性?绝不与男子过夜,怕行刺吗?

 确认她走远了,可是房间里还是没有一点声息,我推开门,轻轻的闪了进去。

 床头的烛光很暗,却不碍于我将一切看清楚。

 满地散乱的衣服,零散的被撕碎抛落,破破烂烂的挂在椅背,丢在床头。

 顺着破烂的衣衫方向,我看到一头青丝批在枕畔,顺着床沿滑落到地上,修长完美的清瘦雪白身躯,了无生气的躺在那,没有半分遮掩。

 他的脸上,还有巴掌打过后的青肿,嘴角挂着血丝,他的身上到处都是道道掐捏过的黑紫色,瘦弱的腰身小腹处滴滴是干涸的蜡泪,象是红色的血滴触目惊心,下身污迹斑斑,完美修长的腿微微蜷曲着,伤痕更多。

 我轻轻的在他身边坐下,依稀还能听到他气若游丝的声音,“将军,平湖今夜真的不行了,明日再伺候您可好?”

 抽出丝帕,我擦拭着他身上的污迹,小心的剥离粘在身上的蜡泪,发现被蜡泪滴过的地方,微微红肿发烫。

 掏着身上的药瓶,我仔细的一层层敷上他的身体,凑上唇,吹了吹,手指搭上他腕脉,渡进一丝真气。

 他的睫毛抖了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扯过身边的被子,“将军,我自己来就”

 下面的话,在看到我的脸后,顿住了。

 他半拽着破烂的衣衫,眼神中的冰冷还来不及掩去,声音却娇媚的犹在空气中徘徊。

 我静静的看着他,床头的烛光不断的摇晃。

 窗外,树叶被风吹动。

 唰

 唰

 唰

 手指贴上他的脸,抚摸着那尖尖的下巴,紫色的双瞳美的如水晶一般,我叹息般飘出两个字,“镜池!”

 他的震惊仿佛被这两个字打醒,猛的一把推开我,伸向旁边的衣衫。

 我抓起他的衣服,看了看,“都碎了,哪还有新的,我拿给你。”

 “不用了!”他的声音冰冷中带着颤抖,“我自己来。”

 按住了他欲挣扎下地的想法,我目光一扫,落在旁边的衣柜处,伸手拉开衣柜,满满的紫色让我一惊,迎面扑来的薰衣草气更让我心间微疼,拿起一件衣服,袖口的玫瑰花猛然让我想起那夜,他在黑夜中依稀也穿着这样的衣服,忽然发现,所有的衣衫都是同样的,和那天晚上一模一样的款式。

 衣服批上他的肩头,他下意识的僵了下,抬起头冷漠而生疏的看我眼,“平湖谢过逍遥王爷。”

 我本想抚摸他的发,手指被这一句话打在了空中,愣愣的只发出两个字,“镜池”

 他站在我面前,根本不在意那雪白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被我看个精光,冷然冰笑,“平湖不知道谁是镜池,王爷深夜入我房,莫不是看上了平湖的姿色想要偷香窃玉?”

 我伸出手,将他敞开的衣衫拢了拢,仔细的系好腰带,抬起头对他笑着,“夜凉,别冷着。”

 他是镜池,无论他承认或者不承认,他都是当年那朵月下的紫色玫瑰——南玉镜池。

 退了两步,他与我保持着距离,依然是那种冷淡的眼神,“王爷半夜寻上门,就是想找平湖叙旧的吗?”

 我低头,轻轻的念着他的名字,“镜池,在你看到我的第一眼,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你了,不要否认了,‘镜池明月柳畔风,紫潭情眸平湖秋’这是我当年为你做的画像上的题词,镜池就是平湖,平湖就是镜池。”

 他嘴角动了动,完全没有笑意的笑,索性往我对面一坐,“那么王爷今天寻上我这个当年被扫地出门的床伺,有什么事情?”

 我看着他,娇媚的容颜,却全身竖满了防备,时间让他变的更加的美丽,却也让他的刺更冷更硬。

 我轻咳了下,“镜池,你这几年”

 “我这几年很好,不劳王爷牵挂。”硬邦邦的打断我的话,显然不想谈起过往,紫色的眼瞳,越来越深沉。

 气氛的僵硬让我根本无法继续说下去,只能站起身,向门外走去,“镜池,我只是想弥补当年的错,如果你真的这么讨厌见到我的话,那我走,你好好的休息吧。”

 就在我一只叫踏出门外的时候,身后冷哼声响起,“弥补错是假,找我算账是真,难道你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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