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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美男十二宫第一卷-第32章

小说: 美男十二宫第一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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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寒的气息一入我的身体,我身体内炙热的真气旋即包裹而上,一丝丝的分解,不消片刻就消融了那寒冷。

 从激烈中刚刚缓过劲,我没有从他身上下来,彼此还保持着最亲密的贴合,他还在我的身体里,我也依然扣着他的手,交叠的握着。

 抽出一只手,我没有忘记他的阴寒气。

 揉捏上他的腿,内气透体而入,仔细的探查着。

 血脉虽然流动缓慢,但是那一缕缕的寒气,却已经消失大半,我长长的舒了口气,掌心中的热力穿透他的穴道,一点点的驱散最后一丝寒毒。

 “我,我自己来,已经无碍了。”他轻轻的出声,声音中还带着没有平复的情潮。

 “你休息下吧。”我忍不住的搂上他,“我把最后一点给你逼出来。”

 在我的控制下,那些寒毒在逐渐的汇聚,就在我准备一举将它们逼出来的时候,我傻了。

 刚才的逼毒,逼出的途径只有一条,就是通过我们两人的激情将我炙阳之力输入他的体内,而将寒毒尽皆收入后消化在我的身体里,这剩下的毒气对他来说已经不是大问题的情况下我多此一举的好心,岂不是在告诉他,我想再来一次?

 他的某个部位已经在我身体里开始涨大,被我紧紧的包裹着,那清凉伴随着温热的感觉,再一次让我不安的骚动了。

 “对,对不起。”我讷讷的说着,“我”

 不知道该说啥了,我动了动,试图从他身上起来,我不想让他觉得我是在利用他的伤骗他的身子。

 双膝分开跪在他的身体两边,我抬起了身子,当他从我身体里滑出的刹那,我还是失落的小小感慨了下。

 一股暖流因为他的离开而缓缓的滑落,从我的大腿根处粘稠的涌出,我直直的跪在他的面前,凌乱的发丝披散在身后,犹未平息的激情让我的呼吸还有些急促,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伴随着他身上浓烈的媚香,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有些沉醉。

 腰,被一双手抱住,在我错愕的片刻间,胸前的丰盈已经被一股温润含住,他叼着我的顶端,牙齿细细的研磨,微疼与兴奋同时冲击着我,我情不自禁的摆动着腰,贴向他的身体,想要得到更过。

 那双手,如同占满了魔力,每一次划过我的肌肤,就能带起一波波战栗,我轻哼着,被他抱坐在腿间。

 我的腿,被他轻易的分开交叠的盘上他的腰身,火热抵着我的入口,触碰着,就是不肯进入。

 “嗯”我扭动着,贴向他,可惜在他的主导中,每每被他擦身而过,他的手指一下下的拨弄着,从腰,到腹,到我的大腿,我感觉自己就像置身在火焰山中般,想要挣脱,又舍不得挣脱。

 他手指一路向下,在我的小腹间不停的打着转,我乱了方向的贴上他的手指,不断的哼着。

 手指一停,在我思想停顿的片刻间,他的分身再一次猛撞而入,我的身体被抛出弯弯的弧度,后仰着,“啊”

 他浅浅的律动,深深的进入,每一次都让我轻颤着,完美的技巧,完美的人,更难得的是我根本没有想到他会主动。

 我搂着他的颈项,身体随着他而动着,我嗅到他的媚香愈发的浓烈,迷惑了神智,又一次忘记收敛自己的力量。

 与他的欢爱,更象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争,彼此拿出自己最好的法宝,激斗着,贴合着,律动着,深入,浅出,唯一没有的,是情人间的拥吻。

 两人的呻吟被我们毫无顾忌的放任着,流淌在房间里,纠缠着最旖旎的风景,他的身子很修长,我们挑战着对方,在交锋中感受着最刺激的癫狂。

 直到他再一次的泄在我的身体里,我们才停止了这场风光霁月的斗争,就在我沉浸在余韵的回味中是,肩头一疼,是牙齿咬着皮肉的疼痛。

 我没有躲闪,也没有运力抵抗,更没有震开他,我只是伸出手,抚上他的发,“咬吧,重些也无所谓。”

 他有加了几分力道,我甚至感觉到了皮肤被牙齿刺破,血丝渗出滑落,但是我依然没有动,任他咬着。

 刚才那一场绝美的欢爱,是他在报答我救命之恩,这一口,是在报复我占有了他的身子,让他无颜以对他的爱人。

 种种复杂,我都明白,可我无能为力。

 是我一时好心了,说要替他驱毒,天下间至阳女子本就难寻,他只有短短的一月时间。

 我不想说是因为流星的可爱打动了我。

 我更不想说幽飏对生存的漠然让我心疼。

 他根本不想活着,可他不能不活着,为了承诺,为了责任。

 他更不想与我上床,但是他不得不上,他已经失去了求死了资格。

 幽然远扬的风,如此飘然的名字,却不知道这个名字的主人早已经被羁绊,失去了从容飘飞的心。

 他放开了我,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知道说什么,他根本不需要任何安慰,所以我只是翻身躺了下来,闭上眼睛,睡觉。

 耳边,我听到了他一步步扶着桌子,艰难的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蹒跚向门边,我房间的门被关上,隔壁的门被推开,再关上。

 所有的一切,回归原点。

 美美的一觉,让身体劳累的我睡的死死的,连梦都没打扰,直接睡到耳边的窗台上传来小鸟的跳跃鸣叫声,叽叽喳喳的闹腾。

 我披上衣服,神清气爽的伸伸懒腰,对这个屋子的熟悉让我已经非常清楚几步能到门边,我迈着腿,拉开门就踏了出去。

 这一脚,险些让我绊了个狗吃屎,门口的一坨被我一脚踢上,乱了步伐的我幸亏反应快,飘挪几步才站住了身形。

 刚才那陀东西似乎软软的缩成一团,是什么?

 空气里还有淡淡的栀子花香,我无奈的扯出笑容,“小流星,你不知道姐姐看不见吗?摔着我没什么,要是踢坏了你怎么办?过来,姐姐给你揉揉。”

 那肉团团依旧缩在那,不回答,不理睬,不走开。

 顺着感应到的方向,我一把把他捞了起来捆在怀抱里,下巴抵着他的肩膀,“乖,和姐姐说,刚才踢疼你哪了?”

 还是没有任何回应,我摸索上他的脸,试图让他有点反应。

 一入手,是湿哒哒的一张脸,沾满了水渍,不,应该是泪痕,因为我感觉到了他小小的抽泣,肩膀还在一抖一抖的耸动,全身冰凉,沾着清晨的水雾,不知道在我门外哭了多久了。

第三十八章 小正太快把我逼疯了

我拽了拽他,他别扭的反挣,拉扯之下我没有继续坚持我的动作,索性坐在他的身边,搂着他的肩头,抽出巾帕擦着他的脸。

 他躲闪着,别开脑袋。

 揉着他的小脑袋,“你别躲,你知道姐姐我看不见,要是把鼻涕擦到脸上我可不负责。”

 他果然不乱扭了,不过身体的僵硬还是在告诉我,小家伙不自在。

 衣服披上他的身体,我捏捏擦干了泪痕的小脸蛋,冰冰凉凉的, 被我抚摸的时候,还小小的瑟缩着。

 “乖流星,昨天不是病了吗?”我摸摸他的头,“大早蹲在我门口,小心病更重,要不要姐姐给你看看到底是哪不舒服?”

 手指才碰上他的额头,他再次一闪脑袋,别开了。

 “算了,你不说我也不问了,不过我还是不想你以后在大门口这么蹲着,乖乖的进房里,我去给你弄吃的。”站起身,我扶上门,准备到厨房弄点吃的填饱我饥饿的肚子。

 腿一紧,被双手牢牢的抱着,意思很明显——不让我走。

 如果此刻眼睛能复明那该多好啊,至少我就能仔细的看看,今天的太阳是不是打南边出来了,不然小家伙为什么一副我欠了他几千两银子恨的牙痒痒又不能放跑的举动?

 “你不松手我挠你痒痒了哟。”作势举起手,我威胁他。

 小身子动了动,腿上的手更紧了。

 挠是挠不下去了,这家伙明摆着和我扛上了。

 邪恶的摸上他的脸,水嫩嫩的触感是少年人独有的细致,我凑上他的脸颊,近的能感觉到他脸上热度的距离,“你如果不松手那我亲你了哟。”

 小流星害羞,我就不相信这一招搞不定他。

 缩成团的身体兔子般拱了拱,他顿了顿,毅然决然的死死抱上我的腿,脸往我的方向一靠,软软的脸蛋蹭上我的嘴,狠狠的印了下,“亲了,我可以不松手了。”

 这,这叫什么事?

 小白兔什么时候变身小灰狼?自动献身加强抱?莫不是昨天晚上生病烧坏了脑子?

 虽然眼前依然一片漆黑,却无碍我对着天空翻着小白眼晒鼻孔,“流星,你就准备这么一直抱着,我走路就拖着你这么大个的装饰品,还是从此你我就这么定在这?千百年后让人瞻仰,身上挂着一个牌子,一个讨债人与欠债人的生死较量?”

 他的手劲终于有了些微的松动,小声的逸出清嫩的话语,“你没欠我银子。”

 “那你为什么抓我那么牢?象是我在烟花之地嫖了小倌没付账一样。”挠挠他的小手,可爱的小爪子松开了一只。

 “我怕,我怕你不要我了。”声音低低的,又带上了泫然欲泣的腔调,“流星很怕从此以后就一个人了,你不要我了,师傅不要我了,我不知道去哪,也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我很没用很没用”

 牵上他的小手,我和他并肩坐在门口,搂着他细嫩的肩膀,“怎么会呢,我没说不要流星啊,师傅更不可能丢下你,难道是昨天做梦梦到我们不要你了?”

 蹭在我的肩头,他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低的我几乎要竖起耳朵才能听清楚,“流星昨天,昨天,昨天晚上听到,听到,姐姐和,和师傅,师傅,师傅”

 他在那结结巴巴,我脑袋里的筋也彻底打成了死结。

 那个房间很透风,非常透风。

 我们昨天很忘情,非常忘情。

 声音似乎很大,应该是非常非常非常大!

 一个晚上,我都在失去理智的和幽飏斗着床第间的技术,享受着绝美的配合带来的沉沦快感,而那个闷骚的家伙似乎声音也不比我小,那么隔壁的小流星,就听了整整一夜我们的狂吼乱叫,真难为他了。

 “姐姐,你会不会和师傅成亲?”他抱着我的腰,小脑袋在我耳边轻轻的抽泣着,“你和师傅成亲以后会不会不要流星了?我以后是不是要叫你师娘了?”

 他大清早在我门口就是哭这个?因为害怕我和幽飏抛弃他?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的自然无比,亲切无比,从容无比,深刻发掘人至贱则无敌的潜能,淡定的拍上他的肩膀,厚重的拍了两下,“流星,你搞错了,我和你师傅,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管你想的是啥样,反正一概否认。

 “啊?”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疑惑,而我,抽出腰间的扇子,唰的一声打开,轻轻的摇着,姿势光辉灿烂。

 “我只是在帮你师傅疗伤,疗伤,他很,很难受,我,我也很难受,就这么简单。”这么说,也不算骗他吧。

 小身子彻底垮了下去,全是失落的语气,“我以为姐姐答应我会照顾师傅,结果姐姐不肯娶师傅啊。”

 “要相爱才能成亲,我和你师傅又不爱,怎么可能成亲?”幽飏别说爱我了,咬死我都有可能,现在肩膀处的伤还隐隐的疼着呢。

 “什么是爱?”好奇宝宝一声问,劈的我风中凌乱。

 “爱就是”我慢慢的思索着,眼前浮现的却是一张清冷孤韵的玉透面容,霜白雾冷,飘渺虚幻,清晰的展现着。

 “爱就是把他的一切看的比你的性命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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