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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农门春色-第386章

小说: 农门春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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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心,名正言顺的继承大统才是正经”
    叶青桐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看着温氏冷笑,“名正言顺?皇上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强弩之末,若是想名正言顺的传位给他,为何皇上不早早的立下传位诏书?就是因为皇上已经看出他无德无能,皇上心中有犹豫,虽然江瑾瑜名不正言不顺,可若是炎亲王没死,皇上未必就会弃了炎亲王选他”
    叶氏大惊,“桐儿,你到底是怎么了,他是你的夫君,你怎么能这般轻蔑于他?”叶氏不明白,女儿当初知道能嫁给皇太孙不知道有多欢喜,别人是奔着那个尊贵无比的位子,她的桐儿却不是,图的只是皇太孙这个人,可这才多久,怎么两人竟是如仇人一般,相看两厌?
    “轻蔑?”叶青桐冷笑,脱口道:“对自己的亲生父亲和祖父都能下手的人,这样的人怎能成为国之储君?大朱即便交到这样的人手上,也离亡国不远矣!”
    叶青桐这话简直如晴天霹雳,将温氏刺激的几乎失声,她白了脸色道:“你是说太子和皇上,都是被他他”饶是她出身名门,又与右相经历了二十几年的大风大浪,也被叶青桐的话惊住了。
    她捏着帕子勉强稳了情绪,握住叶青桐的手便落下泪来,“桐儿,娘真后悔啊!”
    这样弑君弑父的人,还有什么不敢做的,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皇上还尚在,他还没有正式坐上那个位子,他还需要叶家势力的扶持,便这样对青桐,将来他成了至高无上的大朱第一人,他还能将谁放在眼中,还能善待青桐吗?
    早知如此,还不如给女儿结一个门当户对的亲事,夫妻同心,和和美美,而右相只需做纯臣自可保得叶府的千秋清贵。
    叶青桐却是忽然想到丹丹曾经与她的一句玩笑话,“吾之心愿,宁做林间雀鸟,不做金丝笼中凤凰;吾呀,不羡金,不羡银,只愿得一人心”
    她轻轻嗤笑了一声,人心思变,情难久长。江瑾瑜,你可千万别生出闲云野鹤的心,你可一定要争啊,给本宫看看到了那一步,艾春丹到底做不做那笼中之凤,还能不能守得住一人心?
    看着时而恍惚时而清明的妙蕊,丽娘抚了抚妙蕊自杀未遂的刀口,轻轻的拭去眼角的泪水,狠下心对江瑾瑜道:“主上,就遂了妙蕊的心愿吧?”与其让她在离魂与理智之间痛苦的挣扎,最后在意识模糊的情况下做出伤害他们弟兄和主上的事,还不如让她安安静静的睡过去。
    江瑾瑜沉了片刻,对兀术道:“将蛊毒清拿来。”
    “主上!”兀术和丽娘都是神色一震。
    妙蕊用残留的最后一分理智将摄心蛊交给江瑾瑜后就挥刀自尽,幸好兀术和丽娘及时阻止了她。
    江瑾瑜也并没有将摄心蛊顺势植入皇太孙体内,他所谋的不过是个进可攻退可守的自由自在,从来不是那个位子。
    关键,兀术也断言,因两年前异星入世,朱氏江山龙气未尽,还有二十余年的繁华鼎盛,二十年后才能异象突起,天下易主。
    他虽有天子命格,眼下身为江姓子孙的他却不能够驾驭这份真龙之气。
    若此时强行逆天而为,大朱乱,天下乱,他和丹丹也不会得善终。
    吴先生有些恋恋不舍的将装有蛊毒清的玉瓶恭敬的捧给江瑾瑜,带着几分痴热与惋惜。
    瓶内是两粒玉色的小小药丸,却是代价巨大。
    它是由谢夫人体内的摄心蛊糅合了百种珍奇异草做成,一共成药三粒,其一已经给皇太孙服下了,这是仅余的珍贵两颗。
    江瑾瑜决定留皇太孙一命后,吴先生便将摄心蛊血凝成一滴,因它用了天下最毒烈的饲液温养,极百毒于一身,却是赋有另一个神奇的功能,将蛊血凝缩,加百草做成化蛊清,可解天下毒蛊。
    一共成药三粒,弥足珍贵,大家竟没想到,主上竟然拿出一颗给妙蕊。
    “主上!”丽娘虽然心疼妙蕊,却是第一个跪下阻拦,“太太落入巫蛊教芝兰圣女之手,此女心毒手辣,太太生死未卜,这药太珍贵了。妙蕊能为主上尽忠是她的职责,虽死犹荣”
    这药太珍贵了,不说太太是不是已经中了蛊毒,爷也必是要以身犯险去救太太,巫蛊教凶险复杂,这两颗保命的药不能浪费在妙蕊身上。
    兀术与吴先生也是左右为难,“主上”
    江瑾瑜却是一摆手打断了他们,取出一颗,“别说了,给妙蕊服了,立刻布置,明日一早出发,京中一切就交给兀先生了。”
    兀术忽然道:“主上,崔谨严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布阵奇材,当日若不是有他协助,我等也不能轻易击退古满四人对舒逸苑的围攻,京中有他坐镇也必十拿九稳,我与主上一起去会会那巫蛊教宫主”
    江瑾瑜想也没想的拒绝,郑重的对他施了一礼,“我与丽娘和吴先生去足矣,京中的弟兄和一应事务我就托付给先生了。”
    “可是,我已经算过了,主上此去凶险,兀术恳请,主上,主上”兀术还要再争取,江瑾瑜已大步走了出去。
    兀术转身看向丽娘,不自然道:“丽娘,你,你也要多加小心!”

☆、第096章

兀术说这话的时候是瞅着主上和吴先生已经走远了,稍稍抹开了些脸面。
    丽娘却是充耳不闻的走过他身旁,一脚踏出房门,才回身撇嘴嗤笑道:“生死有命,不劳兀大仙费心了。”
    “你…”瞅着丽娘婀娜多姿又冷漠不屑的远去,兀术一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俊脸几番扭曲,心中更是百味杂陈。
    女人的心真是海底针,千万得罪不得。
    当年他也是情非得已,一方是他的志向,先祖的遗愿,一方是他最爱的女人,做了那个选择,他已是日日痛苦,不曾有过一日开颜。
    如今他已经几番伏低做小了,这女人怎么就不依不饶,就是不肯给他一分好脸色呢。
    冷家的书房里,冷侯正神色肃穆的凝思,冷君扬有些坐立不安,时不时的往门口处窥视一眼,满目焦急。
    看着外面踏步而来的身影,他立刻站了起来,悄声道:“三哥,你可来了,爹心情不好,你可千万别呛着他”
    冷君奕的脸色还有些苍白,却是眉目疏朗,情思开阔了几许,还透着隐约的意气飞扬,这样的他让冷君扬一怔,到口的话就咽了下去,神色复杂的瞪着他。
    冷君奕没理会冷君扬复杂的表情,点了点头,不以为意的看向冷侯爷,“爹,儿子想的明白,儿子自认了解江瑾瑜,他眼下只为自保,绝对没有谋逆之心。皇太孙又忌惮咱冷家,又想让咱们做他手里的刀对付江瑾瑜。真顺了他的意,只怕兔死狗烹。咱冷家再没有用武之地”
    冷君扬急忙附声,“是啊爹。皇太孙此人最是卑鄙阴险,过河拆桥,他打的好算盘,其心可诛,爹你可不能糊涂啊!”
    冷侯冷冷的看向他兄弟二人,最后一双厉目落在冷君奕身上,重重的冷笑出声,“君奕,这是你心中真正所想。不是为了一个女人将咱冷家上下置于生死不顾?”
    “女人?什么女人?”冷君奕蹙眉看向冷侯。
    “爹!”冷君扬大喊了一声,急忙岔开话题,“我也是这样想的,皇太孙只是想利用咱冷家的势力对付江瑾瑜,才会与太子妃虚与委蛇,太子妃是被权势冲昏了头脑,可是爹,你可不能糊涂啊,没了江瑾瑜威慑皇太孙。他便再无顾忌,第一个开刀的就会是太子妃和咱们冷家!”
    冷侯吹胡子瞪眼的看着两个仪表堂堂的儿子。
    皇太孙的算盘他何尝不知,现在朝中势力皇太孙一人独大,江瑾瑜勉强与之抗衡却是失于名正言顺。若是江瑾瑜得势,只有太子妃一人处境尴尬,却可因拥助之功保得冷家继续权贵下去;若是皇太孙登基。又没有江瑾瑜的掣肘,冷家面临的就是灭族之祸。
    他现在最希望的就是皇上忽然醒来。抛开君王威仪,坦诚自己年轻时的过失。给江瑾瑜一个名分,即使不能居登大宝,封为亲王就藩,以此对皇太孙造成忌惮和威慑,他冷家便可以夹缝求生,再维持一代繁华,待到皇太孙大归,新主继位,其后子孙之运之命便是以才立世,听天由命了。
    所以,两个儿子的决定是对的,表面中立,暗中相助江瑾瑜,才是他冷家的唯一生机,可是一想到自己最寄以厚望的儿子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连性命都不顾,更别提家族责任,他就恨其不争。
    冷君扬见他爹的态度有所松动,立刻拉了冷君奕道:“三哥,你出来一下,我有事情请教。”不由分说扯了冷君奕的胳膊出来。
    冷君扬以少有的一本正经和严肃的态度看着冷君奕,“哥,我知道对一个人动了心,便是不受控制的事,冲动的时候,为了她,哪怕豁出性命也不会犹豫半分。可是,哥,就算我求你了,现在祖母年迈,父亲看着强健却是百病缠身,母亲又再说,你已经与羽灵公主行了百年之礼,她也与江瑾瑜情深意笃,你与她早已不可能了,你就不能清醒一些,别自欺欺人了!这次是苍天庇佑,你福大命大,若是”冷君扬烦躁的揪了揪头发,“反正,你别以为她不顾世俗礼仪去看护你,守着你两日,便是对你有情,让你又存了什么希冀,我告诉你,我已经打探出来了,她根本就不是去看你的,有人误传了消息,她以为是江瑾瑜受了重伤,而不是为了你”
    “君扬?你胡说什么呢?”冷君奕被冷君扬的一席话弄的一头雾水,他沉肃了脸色教训冷君扬,“你也老大不小了,别再老去那个醉香院,勾栏女子,再洁身自好,爹也不会同意她进冷家的门,你趁早断了那份心思,冷家是多事之秋,你也该上进上进了。”
    冷君奕说完,神色凛然的拍了拍冷君扬的肩膀,大步离去。
    “怎么回事?装的跟真的一样,真的放下了,还是连我这个弟弟也一起瞒着了?”冷君扬捏着下巴分析冷君奕的表情,忽然想到已经多日不见的小香玉,不由的又烦躁的揪了揪头发,踯躅了半晌,还是往醉香院去了,他不是在想她,只是想找到她做一个了断,彻底的了断。
    冷君奕一边分析朝中形势,一边头疼冷君扬的顽劣,不知不觉走到了羽灵公主的凤院。
    一个小丫头探了探头又缩了回去,飞快的去给素雨报信,片刻素雨款款的迎了出来。
    豆青色梅花傲雪褙子,月白色马面夹裙,翠绿卷草厚底绣鞋,乌发如云,清目流盼,盈盈对着冷君奕行礼恭迎,端得柔顺矜持,秀雅如画。
    “婢子见过世子爷。”素雨微垂了妙目,觑着冷君奕的脸色,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许端倪。
    冷君奕的神色一贯的冷肃深沉,可是分明又有些地方不一样了,这些变化都是自他受伤回来后开始的,与艾春丹脱不了干系,可是,为何世子爷一反常态的与羽灵公主的感情与日俱增,虽没有如漆似胶,却是不曾再有丢了羽灵公主自己独宿书房的事发生。
    素雨绞着手中的帕子,暗自思忖那几日冷君奕到底与丹丹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让他对羽灵公主的态度一日千里,冷君奕却是冲了素雨微微点头,径自对打帘子的小丫鬟问道:“公主可在?”
    冷君奕的话语未落,羽灵公主已经笑着走了出来。
    眼前的男人,银色升腾云纹锦袍,腰扎三色锦带,脚踏深色云底长靴,身形俊拔,风华如玉,说不出的动人心魄、俊逸逼人。
    得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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