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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我和爱情格斗-第26章

小说: 我和爱情格斗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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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直接坦白了出来。
  “用不着解释,这是她自找的,她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能欺负我的女朋友!再说了,我那叫数落吗?未免也太夸张了吧!”然然镇定但又不失气势地说。
  此时的伯母已经气愤地颤抖地伸出手指着我们的方向,不知道是指着我,还是在指着然然。她的华丽的衣服从另一只手上掉落在地上,然后不停地用手抚着胸口。看到这一幕,我慌忙走上前,从地上捡起衣服,扶住了她。
  “伯母,你没事吧?”
  她看着我,从我的手里夺过衣服,又重新地摔在了地上,然后看着我还在扶着她,于是用力地将我推倒,转身。“你用不着用这种下贱的手段来博得我的认可,像你这种出身,根本不配做我们魏家的儿媳妇。”
  然然无声地走上前,将我扶起,此刻的我很委屈,泪已经不知道该向谁去哭诉。我不敢去看然然,因为我已经嗅到了他四周散发的冷气。我站起身,依旧立在原地,除了那往日情感的温存,站在这里,突然被这份贵重所压制、所折服。那份温存被吞噬、被淹没,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近在咫尺,可又触手但不可及。此时的我,呆泄了……
  “是她!就是她!魏然哥哥就是因为她而让我难堪的!”好听但又刺耳的声音响起,重重的刺向我的耳膜。我被彻底被刺激的钉在了原地,无法挪动丝毫。李瑞寒搀着一个中年男性的胳膊从里厅走了出来,那个男人是然然的父亲,他们看上去很亲密,就像一家人般和谐。
  “你胡说!这不关安雨的事!如果不是你先惹是生非的出言不逊,最后的事情也不会发生。况且,我也没有让你难堪,只是给你个警告罢了。”然然显然已经气得不得了。
  “我没有!伯父……魏然哥哥他污蔑我,您可是个明眼人……”李瑞寒面带梨花雨的抹着泪,我见犹怜。
  我在心底冷笑道,这又是唱得哪一出?
  “好好好,你放心,伯父一定给你讨个公道。”是的,这个就是魏然的爸爸。他伸出手慈祥怜爱地摸着李瑞寒的头,那目光如水般祥和、温暖,像父亲一样。
  李瑞寒走上前,隔着一定的距离指着我说:“伯父,她叫安雨,好不要脸,把魏然哥哥迷得神魂颠倒。魏然哥哥明明是我的,您也是知道的,我们两个是有婚约在前的,她这个时候掺和进来是什么意思?魏然哥哥今天竟然还为了她……呜呜……”说着,她哭得劲更大了。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想要把这一切置身之外,这就是传说中贵族里无用乏味的勾心斗角吧?在我听到她说我不要脸的时候,我就有一种想要再给她一巴掌的冲动。但在然然的家里,我既非他的家人,也不是他的未婚妻,只是以一个可笑的女朋友的身份,我还不够资格。然然沉默着,我似乎成了这里每个人眼里的小丑,就连在我自己的眼里看来我就已经成了小丑。
  尽管是个小丑,但礼仪还在。“伯父好……”我很有礼貌地向然然的爸爸问了好。
  他看向我,原本对待李瑞寒的温存瞬间全无,就像此时的然然一样,他们竟然是如此的相像。“安雨小姐,我们可以单独地谈一谈吗?如果可以的话,请随我到书房一下。”
  我乖巧的点了点头。“好的。”
  当我迈开步子就要跟上去的时候,他对我摇了摇头,“不要去。”
  不要去?此时还有我选择的余地吗?我牵强的微笑着,然后没有丝毫犹豫的跟了上去。心在撕心裂肺的痛着,万物似乎都在笑着,我的世界落满了满室的凄凉。
  我跟着然然的爸爸上了楼,他打开一间房门,然后礼貌的伸出手臂示意请我进去,我看了看他点点头走了进去,他也随后跟了进来,指了指旁边的沙发说:“请坐。”
  我点了点头无声地坐下。
  他绕过书柜,坐在了一张奢侈的桌子后一张皮质的办公转椅上,双手合拢的发在桌子之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他客气的扑哧一笑,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客气的说:“不知道现在你明白此时你所处的情形吗?”
  
距离感(四)
  我面无表情淡淡的一笑,这些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当然知道,在这里,我没有任何说话的资格。不是吗?”
  他放下杯子,不在看我,无趣地翻着手中的书页说:“你明白就好,李瑞寒是李氏集团的千金,从小就和然然有婚约在先,而我们两家的关系一直都很融洽,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坏了关系。而且,无论出身还是此时的家境,他们两个都是门当户对的一对。他们两个从小情投意合,所以请你不要破坏他们。”
  我冷冷的盯着他,开口说:“您有问过他是否愿意吗?”我之所以用了您,是因为他总归是然然的父亲,我是晚辈,应该尊敬他。
  他将翻动书页的手停止。“你是说然然吗?呵呵,这个你不用担心。感情这种事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如果我没有记错,我们是见过的,那个时候你就和然然在一起,你开个价吧,要怎样才肯离开他。”
  我听后就恼火,气愤地站起身:“伯父,我这么叫你,是因为你是然然的父亲,我尊敬你。但是,感情是不能够用金钱来衡量的,然然也不是用来交易的物品。”
  他听后轻笑了起来,“小姑娘,你也不要和我较真,你们这些年轻人,我了解。何况我也是个过来人,还不明白你们的那点小心思?10万元够不够?我知道10万元对于你来说不是小数目吧?”他拿起笔在一张看似普通的纸上填上了一个我刚才听到的数字。
  此时的我感觉自己简直像个小丑一样,竟然是那么的可笑!泪在打转,确依然扬起了一张不着痕迹的笑脸。“您错了,这个钱我不会要的。您也不用再多说了,我这个做晚辈的完全明白您的意思。我也知道自己高攀不起你们魏家,我这就马上离开。”我将话一口气的说完,泪再也忍不住的流了出来,我僵硬地笑着打开书房的门。那时然然就站在门外,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微笑着擦着我满是泪水的脸,可是却不知为何,竟然越擦越多。我不想让他看到此时的我,既然感情无望,又何必要彼此纠缠?于是我含着泪微笑的亲手推开了我最爱的人,跑出了然然的家。
  “安雨!”
  我不顾然然的叫喊,拼命的跑,漫长的路似是一条毫无尽头的路不断的延伸、加长。我只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侵蚀着我的心脏、思想、神经。为什么明明相爱却不可以在一起?
  路边,我无力的靠在路边的树旁。然然不顾家里人的阻拦和责备追了出来,我重重的闭上了眼睛,想要阻挡眼中的汹涌,可是却是无力于心的。
  魏然此时已是脑中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心中早已经是一片混乱。他停在了安雨的身旁,扶着树,拼命的喘息着。他想,这一幕竟是这样的熟悉。
  我感觉到了然然跟了上来,于是大喊:“你走啊!”原谅我这么说,因为我没有资格。
  我感觉到他的气息就在自己的身旁,于是忍住身体上的喘息与疲惫再次跑了起来。
  突然,比划一股强大而有力的力的手拉住了我的胳膊,我不得不站在了原地,但我的泪水始终没有断流,因为此时的我真的好累,除了累,不知道该用什么开表达我此时内心的我与伤心。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似是挥散不去一般,堵在了我的心口,那种从未体验过的酸楚与痛苦一阵一阵地折磨着我。
  “雨,你听我解释。”然然的声音听上去是那么的苍白无力,他的苍白,他的无力我都理解,可是我又能怎么办呢?我转过身,天啊,请允许我这最后一次的自私,以后我保证再也不会了……
  
距离感(五)
  当一个笔直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抬起头看着白天辰,说:“天磊哥哥,我累了,不想爱了,怎么办?你带我走,好不好?”我充满希望地看着他,我知道他是白天辰而不是白天磊,但他们真的太相像了,请允许我自私的把他当做白天磊。
  他的身形明显地的一震,温柔的说:“好,那就不爱了,跟我走吧,我们回上海。”
  我点点头,苦苦的笑了。“好,在这之前,我要帮然然做最后一件事,让他的哥哥魏明进魏家,中秋过后我就消失,和你一起呆在上海。”
  我看着他浅浅的笑脸,不禁恍了眼,夕阳的红晕染红了半边的天,秋风的凉意荡起来坦然,我耳边的碎发随意的在风中浮动着。然然,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些了,我之所以不对白天辰解释那么多,是因为我有把握,他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我跟在他的身后,再次来到了那座令我压抑的房子前,是谁拿流年换了浮沉?似乎已经不再重要。白天辰优雅地走上前,按响了门铃。
  还是那位中年的管家站了出来,“请问你是……”
  我找你们魏老板,你就告诉他,上海有个姓白的找他。
  就这样,我跟着白天辰顺利地重新进了魏家。刚走进客厅,就见到了李瑞寒那满是梨花雨的泪脸,然然的妈妈心疼地安慰着她。她看到我又回到了这里,不禁气愤地瞪着眼睛,当她看到我一直扶着我肩膀的白天辰的时候,便理直气壮的站起身子指着我。
  “原来你们还真的是一对狗男女,我就知道,今天安雨遇见这个小子的时候目光都不对,没想到还真是有本事,还真让你给勾搭上了。告诉你,你不要在这里耀武扬威,魏然是永远都不会属于你的。”
  我淡淡的看着他张牙舞爪的样子,没有了任何生气的心情,因为我已经被这样的场合和气氛所麻木了。李瑞寒在我的眼里就像个小丑一样映射在我的眼里,竟是与她那样的和谐。
  “随你怎么想。”我毫不在意她的表情,很随意的说。
  只见然然的父亲皱眉的灭掉手中的烟站起身,走至我和白天辰面前伸出手和他握了手,然后看着我。“怎么后悔了?没关系,那笔钱还是你的。”说着从怀里拿出了那张早已经准备好的一张看似普通的纸,似是早就料到我会回来向他要钱似的。虽然我不清楚白天辰的背景,但由于见过知道他的哥哥,所以现在的他们的开场场面我也就见怪不怪了。
  我抬起头看着他的脸,就那么的让你不入眼吗,出身很重要吗,怎么都又变得封建了?我讽刺的笑着摇摇头,没有共同语言,所以无话可说。
  “不!她不是来拿钱的,我只是带她来和你谈件事情,绝对对你有利!”白天辰微笑的摸了摸鼻子笑道。
  然然的父亲审视地盯了我一会,也只好因为面子的原因答应了。“那好吧,二位请跟我来。”
  
向南(一)
  他再次进入他的书房,我和白天辰也就跟着他走了进去。这次他没有坐在他的那张华丽的办公桌后,而是直接坐在了沙发上,将手一伸,示意请我们坐下。我看了看白天辰,他微笑着笑着对我点了点头,让我放心,于是我就做了下去。
  然然的爸爸倒上茶水,放在我们面前,客笑道:“不知白公子来我寒舍有什么事情吗?”我端起桌上的茶水细细的品着,当我从他的口中听到寒舍二字,就差点将口中的茶喷射出来,是的,如果这里称得上是寒舍,那我不就是从乞丐窝里走出来的?
  “是这样的,我是为安雨和魏然的事情而来的,虽然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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