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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小农民的桃花运:打工小子艳遇记-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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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花含笑看着阚伟说:“我要是就当着你的面和别人**呢?”
  阚伟恶狠狠地说:“那我就当你面把他给阉了。”
  兰花和阚伟一起哈哈大笑起来。和阚伟在一起就是轻松愉快。她在农村生活时只知道干农活做家务,结婚后最大的快乐也就是和三哥在山坡上**,到上海以后也是为生计和事业而忙碌,而且年纪也大了,从来没有想过精神享受,现在才知道这种放松的心情、无间的沟通、心灵的交流是很享受的,而且带来从所未有的快乐。她想,这就是爱情吗?倒不妨品尝品尝。
  兰花心里高兴,说:“你晚上请我吃饭吧。”
  “好啊。你想吃什么?”
  “你安排,但是要让我满意。我看你是怎样勾引良家妇女的。”
  兰花这是有点撒娇的意思了。撒娇真是女人的天性,像兰花这样朴实、本色的女人,在喜欢的男人面前居然也无师自通。
  “你还是良家妇女吗?”
  阚伟带点**意味地看着兰花说。
  “就算我不是,你难道还是白马王子?”
  “我刚知道一个好地方,今天带你去。”
  阚伟开着奔驰600带兰花到了郊外的银山温泉疗养院。阚伟在二楼要了一个包房,房间很大,吃饭的桌子却不大,是长条形的西餐桌,一边有沙发、茶几,还有一个酒吧。阚伟点了鲍鱼、龙虾、三文鱼等海鲜,然后走到酒吧里,取来一瓶XO,问兰花:“一人半瓶,怎么样?”
  “没问题。”
  兰花说,“我是卖酒的,你别想把我灌醉。”
  “我为什么要把你灌醉?**你吗?”
  兰花笑着给他一拳,说:“勾引良家妇女啊。”
  一瓶酒喝掉大半了,阚伟问:“菜怎么样?”
  兰花不喜欢吃海鲜,根本吃不出来好歹,便说:“不怎么样。你还不如点一盘红烧肉给我吃。”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对海鲜没兴趣,只想着多花点钱来讨好你了。就点一个红烧肉吧。”
  “算了,不要再点了,这些海鲜已经够了。你没让我吃满意,认罚吧?”
  “认罚。你说怎么罚?”
  兰花一时想不出怎么来罚他,说道:“你说我怎么罚你?”
  阚伟脸上带着得意的坏笑,到门口把包房门关好,然后走到兰花身边,一把抱起兰花说:“我现在补尝你。”
  兰花见阚伟要脱她的衣服,大吃一惊,说道:“你干什么?包厢里怎么行?服务员进来了。”
  “没关系。服务员进来我就把她也一起干了。”
  兰花抓住自己的衣襟不让阚伟脱,阚伟说:“放心吧,我把门插上了,服务员不会进来的。在这里很自由,想怎么干都行。”
  “真的?”
  兰花半信半疑,生怕阚伟骗她,“你不是真想让服务员进来一起干吧?这里提供这种服务吗?”
  “你想吗?”
  阚伟把兰花放到沙发上,俯身看着她说,“找个男服务员来一起干你好不好?”
  兰花嘻嘻笑着说:“好。”
  阚伟一把拉开兰花的衣襟说:“好你个小**,你不怕我阉了他?”
  兰花已经被这一番**弄得心神荡漾,便任阚伟**了自己。
  三阚伟坐到椅子上,玉柱直指苍穹。他个子不高,家伙却不小。他让兰花骑坐到自己腿上,往玉柱上慢慢落下,**包住玉柱,兰花立刻起伏不已,一双**房在阚伟面前上下甩动,有时还打到他的头上。她的高潮来得如此之快,阚伟还没有来得及把她放到沙发上,她就剧烈地往下猛坐,让玉柱最有力地进入到最深,并高声喊叫,把阚伟的头捂到**间。阚伟只好这样坐着让自己往上发泄,结果是两人的液体在**里混和后,一起流到阚伟的身上,丛林成为了沼泽地。
  阚伟说:“我们洗温泉去吧。”
  他们穿上衣服,下楼进入一个房间,又脱掉衣服,进入浴室里那分两种深度的大浴池。他们并排躺在浅水中,正好头上有个石枕头,让头部露在水外面。刚才一阵激烈的运动后,他们都累了,也困了,他们同时睡着了。
  兰花被阚伟在身上弄醒了,他把硕大的玉柱正往**里塞。兰花问道:“在水里能干吗?”
  “能干。你试试就知了。”
  “你这样干过?”
  “那还用说。”
  “和谁干的?”
  兰花醋劲上来了,使劲拧一下阚伟的胳膊。
  “哎哟!”
  阚伟大叫一声,玉柱顺势进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干过多少女人,还吃什么醋。”
  兰花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吃醋了。她抱紧阚伟,在水里的感觉没有什么不同。阚伟抱着她坐起来,俩人一起移到了深水里,半浮在水里做。兰花高潮很快又袭来,阚伟使不上劲,只得在水里站住,脚撑住池底,和兰花一起毁灭了。
  他们在墙边的淋浴器下把身上淋干净,擦干身子,相拥着到卧室,一起疲倦地躺倒在大床上。阚伟说:“到底年纪大了,不如年轻时候了。”
  兰花把头转向阚伟,问道:“你年轻时候有多厉害?”
  “再厉害你也尝不到了。还是不提吧。”
  “你现在就让我很满足了。所以我很好奇,要是你年轻时候我怎么受得了。”
  “那时候你更年轻,怎么受不了?”
  “肯定受不了。”
  “为什么?”
  “你二十几的时候,我才十来岁,怎么受得了。”
  阚伟抱住兰花笑起来。他们相拥着睡着了。
  早晨醒来,他们自然而然地又激烈地做一次,才心满意足地穿衣起床。到二楼吃过早饭,便上车往城里去。阚伟把兰花送到酒厂便走了。兰花走进办公室,志春跑过来问她:“你昨天晚上到哪里去了?”
  兰花反问她:“你昨天没去别墅?”
  “没有。我就睡在你的房间里,以为你就是唱歌到半夜也会回来,谁知早晨醒来还是我一个人。”
  “你为什么没去别墅?”
  “他现在对我要求没有那么多了,所以只要他不去,我就可以不去。他可能觉得我不新鲜了,也来得少了。”
  “他是工作忙。”
  “他也是这样说,可我认为是他的女人太多。”
  “你吃醋了?”
  志春轻轻叹一口气说:“女人都会吃醋的,只是轻重不同罢了。”
  兰花想起自己昨天也吃醋了,觉得志春说的有道理。
  志春醒悟了过来,笑着说道:“咦,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快说。”
  兰花竟然少有地扭捏起来,她满脸幸福地凑近志春耳朵说:“我和阚伟在一起。”
  志春不以为然地说:“这有什么新奇的?你又不是第一次了。”
  兰花说:“他说他想娶我。”
  “娶你?”
  志春依然不以为然,“男人想和女人上床,都是这样说。”
  “真的。起初我也不相信,可他和我说过很多次了,上过床了还这么说。他说他想找一个老伴,共享余生。我现在相信是真的了。”
  志春怔了一会,幽幽地叹口气说:“唉!他从来没和我说过这话。就是假的我听了也舒服。”
  “你还指望市委书记娶你?太异想天开了吧。”
  “没有。我只想他说说哄我。可他从来没有说过类似的话。”
  “不是有郑挺娶了你吗?刚结婚就想别的了。”
  “郑挺要是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和我离婚。”
  “你千万不能让他知道。”
  “万一让他知道了呢?”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谈工作吧。你把赵厂长叫来。”
  志春把赵为民叫了过来,兰花问道:“那几户的情况怎么样了?”
  赵为民说:“一共有8户,比较难办的是3户。第一户叫丁有亮,是个老单身汉,五十多岁了,是个包装工。他喜欢喝酒,一喝就醉,醉了就跑到厂门口骂大街,把厂里传说的丑事不管真的假的全说出来,惹得很多人围观。第二户就是你上午去的那家,老头子叫江平安。第三家最麻烦,是个老上访户,连市里都头疼。这家男的叫傅传林,主要是女的厉害。”
  “这三户你接触了吗?”
  “丁有亮不喝酒什么都好说,但说了也白说,一喝酒什么都不算数了。江平安我昨天和他谈了,他说给儿子打电话,叫一个儿子回来上班。傅传林我到他家一说女的就炸锅了,说叫她搬家她就上访。”
  “他们总得有个说法吧,怎么做才能搬家?”
  “傅传林的老婆说给她一套房子就搬。”
  兰花嘴一撇说:“想得倒美。”
  志春说:“我们干脆不管,叫他们找市里去。”
  兰花说:“这样我们也有理,他们的搬迁确实和我们无关。不过就是推给市里,政府也不好解决,还是要来和我们商量。”
  “找我们商量就是市里来求我们,这样我们的进退余地就大了。我们要是一下给担起来,市里正好甩手不管,他们本来不知道找谁,现在正好找到了可以胡搅蛮缠的对象。”
  赵为民说:“志春说的也有道理,我们还是先让市里解决,然后等市里来找我们商量。我看可以这么办。叫办公室通知他们搬迁时间,让他们先紧张起来。他们一定会到市政府去闹,我们也可以适当地给市政府一点压力,因为这是市政府承诺要做的事。”
  兰花说:“好,那就这么办。为民,你马上就叫办公室发通知。”
  兰花话音刚落,办公室主任方宇桥就进来说:“陈总,厂里的几家住户闹事了。”
  “怎么闹了?”
  “他们到县政府门口静坐,引起很多人围观,影响了政府的正常工作。政府办公室打来电话,叫我们赶快去人。”
  兰花说:“我们走。”



第92章 我为你而生
  兰花开车,带着志春、赵为民一起到市政府大门外,那里已经围了很多人,把马路都占了一半,经过的汽车不断鸣号,慢慢地通过,后面跟着一长串汽车兰花找个地方停好车,他们从人群中挤进去,只见十来个男女在中间,或站着或坐在地上,有一个人举个用包装箱纸板做的牌子,上面写着:“不允许把酒厂贱卖,那里还有我们的房子。”
  牌子的背面还是酒厂的包装字样。
  兰花和赵为民对望一眼,都明白这矛头既指向政府,又指向他们。如果激起了群众对酒厂买方的对立情绪,邻村公司以后的工作也不好做。赵为民知道领头的一定是傅传林的老婆张文秀,便对她说:“你们到这里闹有什么用?只会添乱的。赶快回去吧,有事说事,大家商量一个解决办法来。”
  张文秀四十多岁,身体粗壮,一张大脸白胖白胖的,一张大嘴说起话来像打机关枪,没有停顿。她本人没有工作,原是市郊的菜农,嫁给傅传林后,就到酒厂做临时工,在厂内搬运产品。她比正式职工还关注并强力介入酒厂的事务,当然是关系到职工福利的事务,尤其是到分配房子的时候,她总是站在最前面闹事。厂总务科负责分房的人从内心里不愿意给她分好房子,每次都安排最差的房子给傅传林,她当然不愿意要,便搬进酒厂里面住,想逼着厂领导给安排好房子。她还不断地上访,告历届厂领导私分住房,占用最好的房子等等。这种小事在上访的人群中不值一提,信访办接待比这严重多的举报都应付不过来,哪里还管到这种事呢?每次都把她的上访信转到酒厂上级部门,最后又转到厂领导手中。她便接着上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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