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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想娶我,请排队-第95章

小说: 想娶我,请排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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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心骤然一沉,完全没想到流茧会主动问及自己的过去,毕竟当初选择遗忘地是她。

到现在他还记得,她当时的眼神是多那么的坚定多么的决绝。

那个时候,他无法想象。到底是为了什么事,能够让一个人那么决绝的丢弃过去。至今,他还是没能明白。

对此,彦柏绝口不提。

面对程荣轩审视的目光,流茧有逃跑的冲动。好像有无数冷漠的眼睛的盯着她,一只无形中的大手插着她的颈子。

感觉到的,不是窒息,而是恐惧,如荒漠般无边无垠的恐惧。

“不知道吗?”不等程荣轩回答,她又说:“那你怎么把我想得那么不堪。”

悍然!敢情还在纠结这点,程荣轩暗自松了口气。

差点被流茧吓死,看来跟她相处还的具备高负荷承受能力,否则迟早癫狂。

不过,他心虚,讪笑两声。“得!老佛爷,您别小鼻子小眼睛,跟小的一般见识。”说着,单膝跪地,有摸有样地福了个身,顺便!

注意,是顺便!

顺便端起一旁的花茶(貌似那是三天前泡的),“老佛爷,请笑纳!小的方才一时口不择言,得罪之处,且莫怪。”

虽然某人学得是有摸有样,可是在流茧眼里真的是很滑稽。(你们能想象到一名医生平日里拿手术刀的样子吗?能想到得到吧。OK,接着再次想象,平日里习惯拿手术刀的医生,学着电视里太监的模样?NO,根本无法想象!)

“噗!”她毫不客气地笑出声,忘了去计较心里那份恐惧。

“呼!”某人长长舒了口气,颇有感慨道:“终于笑了!”

“笑了,是不是就说明不跟小的计较了呢!”反问的语句却是肯定的语气,外加一副一定是这样的表情。

笑了够了,流茧轻咳两声,正色道:“还差一点!”

“说吧,你到底想怎样!”

“怎样都可以吗?”

“没错!”

她贼笑两声,他忽然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很简单!拿着你家手术刀,再端好那杯,再来一次!”

“啊!”那是悲哀的嚎叫声,某人彻底风中凌乱。

请你相信他(1)

又一个三天过去了,流茧的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

三天,七十二个小时,彦柏不曾出现过,这让流茧有点不适应。好像原本完整的生命缺少了一部分,说不出的怪异。

心情起起落落,不知道到底是好还是坏。

她问了程荣轩许许多多的问题,比如说你知道彦柏为什么不让她接触珠宝设计;比如彦柏为什么对珠宝设计那么敏感;比如珠宝设计的背后到底有着怎样的故事。

他的回答,总是模棱两可,不清不楚。(废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又怎么能说得清楚,唉)

或许打趣,让她好好照照镜子。

说是长得如此明显,放在大千世界中,某人不放心。

每每如此,流茧只能无奈苦笑。

☆☆☆☆☆☆☆☆☆☆☆☆☆☆☆☆☆☆☆☆

“小茧同志,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每回失踪都是一个星期?”

话语之中有着担心的承认,也又些许的抱怨。

一个星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于这个时间,方巧琳无比烦躁以及痛恨。

她就是不明白,为啥她亲亲亲亲亲好友,总是要一个星期一个星期的消失,害她老早不到人,担心啊担心啊。

为此,顾宸宇只能表示无奈。

流茧有一下没下地搅着奶茶,眸心里莹晕着浅淡地荧光,有一种不可言喻地绝美,唇角微扬勾勒出一抹美好。

“这个问题貌似挺有难度的。”

听到这个回答,方巧琳差点吐血。

有些气急败坏道:“什么叫做这个问题貌似挺有难度的!玩失踪的人是你!你竟然还好意思说有难度!”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息怒气,皮笑肉不笑道:“你倒是给我说说有难度在哪?如果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今后你必须随传随到。”

“随传随到吗?”她忽然抬起眼帘对上方巧琳,眼里有着些许不确定的因素。

“是!”她再一次强调。“必须随传随到!”

“哦!”流茧呢喃地应了一声,修饰美好的眉睫微扬,“这,似乎比上一个问题更难!”

方巧琳彻底崩溃,尤其面对一脸无辜表情的流茧,她发誓她有掐死流茧的冲动。

请你相信他(2)

“流茧!”方巧琳怒吼一声。

流茧知道,她的底线要到了。再这样闹腾下去,她可是真会暴走。

于是乎,将搅拌均匀地奶茶推到方巧琳眼前,“来,喝杯奶茶降降火!”妖娆美好的容颜上流露着无害的笑容。

“手机,我是真的用不惯!”

顿了顿,抽空看了一眼方巧琳,继续说:“我无法保证以后还会不会长时间失踪,这不是我所能左右的事情。”

方巧琳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奶茶,双手捧着杯子,也是有一下没一下拍打着。

等了又等,等了又等,还是不见流茧有说下去的意思,忍不住发问:“只是这样吗?”

听得出来,她无法接受这么牵强的理由。

“恩!”

得到回复,她大力抿着吸管,视线不停地在流茧身上打转,眉心一点一点的揪起,然后又渐渐舒缓。

“我没办法消化这两个理由!”不等流茧开口,她又说:“但是,我不会勉强你。”犹如晨露莹莹的粉唇负气地抿起。

在她看来,流茧没有说实话,既然她不肯说,也就不勉强。

可是她不晓得,流茧说得是大大大大大实话。三年以来,彦柏无数次强迫她随身带手机,可她总是习惯性遗忘,最终某人超无奈,只能派旭跟在她身旁。

关于失踪,她的体质就这样!血压总是偏低,无论怎么补就是无法平衡,隔三差五地晕倒那是常有事。说起这点,今天算是好很多很多了。

为此流茧没再做过多的解释,只能无奈地笑了笑。

到是顾宸宇觉得今天的流茧有些不一样,可是一时之间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事情我已经办妥了,那颗钻石价值28万。”说话的时候从衣兜里拿出一张支票。

“28万吗?”

“恩,没错!我托行家变卖的,他说就只值这个价。”

流茧拿着支票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又说:“28万啊!”神态困惑,可是说话的语气却让人听不出到底是惊喜这个价钱还是在感叹。

随即,樱花般地嘴唇呈35度角抿起,眸心骤然一敛,眉宇间是一贯地淡然。“或许,我从前对珠宝的价值没什么概念。”

请你相信他(3)

“那颗钻石名为夜,白天看起来平白无奇,但是到了晚上绝对是华光溢彩,异常漂亮。产量不多,价值在200万以上。”

顾晨宇怔了怔,脸色阴晴不定,眼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沉淀。单手握拳,放在鼻翼下轻咳几声,极力掩饰窘态。

“不可能!宸宇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某人牵紧自家亲亲女友的手,心中一阵甜蜜。

流茧不以为意地轻笑,明澈的眼瞳弯月皎洁,唇瓣的弧度宛如度开的粉色花朵。“柏让你这么做的。”

听到流茧这么问,到是让顾宸宇松了口气。

假使流茧非让他说出个理由来,他还真不知道怎么说,毕竟他答应过彦柏,对这件事绝对保密。

不过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不是他不保密,实在是眼前这个女人太聪明。

“对男人而言,他是个值得交的朋友。”他勾起唇角,一抹痞痞的弧度如涟漪般轻轻荡来。

“相反,对女人来说,他是个值得托付的男人。”

他既没否定也不肯定,把话说的模棱两可,更是意味尤深。

眼底地神色沉了沉,如蔷薇花色般妖冶的唇角淡漠扬起。

顾晨宇看得出,流茧对这个话题没多大兴趣,甚至还有些反感。

“虽然跟他接触不多,但是我敢断定…你在他心里根深蒂固。”没头没脑地说出这么一翻话,眼神语气异常坚定,眉宇间流露出少见的霸气,不容置疑。

或许是觉得自己所说的话不能轻易让人信服,又补充道:“请你相信他!”

流茧怔了怔,整颗心开始惶惶不安起来。

请你相信他…这句话似乎已经是第二次听到了,隐隐感觉到似乎有什么无法预料的事情已经发生,并且是那样的令人措手不及。

紧抿唇瓣,很快地原本如樱花般粉嫩的嘴边开始泛白,乌黑柔顺的刘海正好遮住她的眼帘,让人猜不到她此刻的想法。

过了许久许久才传来一声若有似无地轻笑。

他们微微感到诧异,都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不由地将视线双双投递过去。

然而,此刻的流茧依旧低垂着眼帘,双唇紧闭。

请你相信他(4)

正在顾宸宇和方巧琳都认为自己产生错觉的时候,又听到一声低喃,依旧似有若无。但是这一回,他们听得清清楚楚。

那个轻飘如花絮的声音,绝对是流茧发出来的。

“除了这28万。”顿了顿,蓦地抬起眼帘对上顾宸宇,眸中浅光熠熠,却让人分辨不出到底属于哪一种神采。

“还有其他东西让你交给我吗?”

顾宸宇促狭地眯起双眼,意味深长。“只有一句话,他说那28万是你一年的伙食费。”

“一年的伙食费!”方巧琳惊呼,半惊奇半调侃道:“小茧同志,彦柏同学似乎要把你当猪养!”

“28万!”说到这个数字,她就两眼直冒精光,那是对金钱计算的光芒。“一年345天,你每天的伙食费相当于750块,即便你餐餐牛排也花不了那28万。”

方巧琳似乎想到了什么,“喂!”用手肘碰了碰顾宸宇。“你准备一年给我多少伙食费?”

亲昵地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我啊,准备天天喂饱你!”他勾起唇角,一抹邪惑弧度荡起,宠溺的眼神更是暧昧不明。

蓦地,方巧琳的面色一阵通红。

对于他们两个之间的谈话,流茧置若罔闻。

她所在意的也不是28万这个数字,而是一年这两个字眼。一年这个期限,令她胆颤心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的生命中一点一点流逝,怎么抓都抓回不回来。

她不记得顾宸宇和方巧琳最后跟她说了些什么,也不记得自己是怎样走出来的。

手里紧紧拽着那张写着28万的支票,失了魂一般在大街上游荡,对城市的喧闹充耳不闻,对身前的人或事熟视无睹。

猛地,流茧恍过神来,将手中的支票揉捏成一团,拎起手准备扔掉,却又舍不得。

急急忙忙摊开支票,小心翼翼地抚平,一遍又一遍抚摸着上面的字迹。

俊逸潇洒,尾笔着重,那是彦柏的笔锋。

今天,天气阴沉。

阳光似乎被藏了起来,只有几抹浮云在空中飘荡。

不知道过了多久,流茧才抚平内心的波动,抑制住慌乱不安的心,不让自己想那些。

彦柏是我的(1)

南岸咖啡馆。

事隔三个月再一次回到这里,简直发生了天翻地覆地变化。

瓷白的杯子里,水雾缭绕,朦朦胧胧。

空气里弥漫的不再是那抹熟悉的咖啡清香,而是刺鼻的烟味以及酒气。室内播放的也不是古典清心音乐,反倒是激情澎湃地摇滚音乐,壁面上多了许多乱七八糟的喷绘。

用两个字来形容糜烂。

流茧不禁蹙起眉,唤来蔡经理询问之后,才知道一个月前,来一名自称是艺术家的青年,每天发了疯似地说要改这改那,倘若不改便四处捣乱,让人没法坐生意。

曾经报警处理过,但那只治标不治本。拘留出来之后,他变本加厉。

渐渐地,客人越来越少,街头混混到是三五成群,喝的自然不是咖啡,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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