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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想娶我,请排队-第69章

小说: 想娶我,请排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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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神。

对于池沐寒过分的自信和无厘头的话语,流茧感到前所未有的反感,这种感觉好像在内心深处积郁了很久很久。

在尚未遇到导火线之前一直沉睡着,直到这一刻陡然苏醒。

“是这样吗?”流茧淡淡的回应,语气里有着细微的烦躁,眉心也跟微蹙起来。

他并没有听出她言语之中的异样,顺着话题说:“难道不是吗?”依然是毋庸置疑的口吻,不允许人拒绝的口气。

越是这样,流茧就越是感到反感,不耐烦地理了理鬓角处的头发,直接切如正题。“为什么要阻扰我创办公司?”

池沐寒微微一愣,隐约听出流茧言语中的反感。莫名的,心里陡然萌生一股异样,似乎不太喜欢她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

“你是我的女人吗?”他并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继续绕着弯子。

他越是这样,流茧就越烦躁!但是,很快地,这种烦躁就被她压制下来,耐着性子。“既然如此,那么你应该直接告诉我你的目的的是什么。”

她的语气很轻很轻,就像是往日的云烟,又像是柔和的光线一点一点的撩开薄云,洒落下来。

听到这样轻柔的话语,池沐寒的内心莫名的舒畅起来。

嘴角,无意识地扬起。“你是我的女人吗?”他依然重复着那句别有意味地话语。



流茧无语了,她隐忍着,不让自己爆发,心里越来越反感他这样轻慢、目中无人、自以为是的态度。

“我只回答我女人的问题。”无意识地他又补上这么一句话,潜意识里不希望流茧沉默,似乎有点想听到她的声音。

我还有话没说完呢

缄默了许久,流茧最终开口,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这样啊。”拨开云雾见月光的语气。

“可是,目前位置我还是彦柏的女人!”

池沐寒听得出,她的语气中有着细微的困惑。剑眉微蹙,鹰隼般的双眸微眯,隐约间透着危险的气息。“是啊,你说该怎么般呢?”

他配合她!当听到她亲口说她还是彦柏的女人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有不舒服的感觉,还有一种感觉就是想要将她的这种想法捻碎。

“这个问题不应该问你自己吗?”流茧的口气越发的困惑,似乎真的一点都不明白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状况。

不等池沐寒回应,她接着说:“是你想让我成为你的女人,而不是我想成为你的女人。”

“所以啊,这么深沉的问题还是留着你自己慢慢思索吧。”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淡淡的笑声,池沐寒的眉睫越发的拧紧。眸心更是一点一点的收紧,迸射出来的寒光,森冷无比。

彦柏在一旁静静地观察他的反应,正如他所预料的一样,流茧果真没让他失望。相信很快,池沐寒就会打消对她的兴趣。

因为,他最讨厌会算计的女人。如果让这样的女人留在身边,就等于安置一枚手榴弹在身旁。并且,随时都有可以爆炸。

“啊!”

电话那头传来灵光乍现的声音,然后又听到她说:“我想到了!关于这个问题你可以跟柏商量商量,看看他愿不愿意将自己的女人拱手送人!”

“或者说,你愿不愿意接受他送的女人呢!”

仿佛被说中了要点一般,池沐寒的眸心骤然一紧,浑身散发着压抑的气息,仿佛是海啸来临前的前奏,令人难以喘息。

银铃般的笑声再一次传来。没有任何讽刺或许其他的意味,是纯正的笑容。仿若是从山涧泉水中懵然绽放的睡莲。

“还真是个懂得算计的女人!”

听不出他言语中是哪种意味,只是森冷的令人发颤。

定了定心神,流茧又说:“那么,请把电话还给柏吧。”顿了顿,言语像是在撒娇,“对他,我还有话没说完呢。”

思念:我想你

兜兜转转了半天,还是没能从池沐寒口中问出个所以然来。虽然,并不清楚他的目的是什么。最起码,刚刚她占了上风。

她有预感,接下来只有以这样的姿态面对他,相信很快就能结束这场索然无味的游戏。

“这么快又想我了吗?”

清淡的话语,如同沐浴在春风的阳光,飘洒下来。

只是,为什么又是这句话。先前彦柏说这话流茧还不觉得有什么,但是经过池沐寒那么一说,现在彦柏又说。让她觉得,这句话顿时失去了原味。

压了压眼皮,道:“我不想再听到这句话,俗!”

听出流茧语气中的厌烦,彦柏感到雀跃。这种喜悦还是第一次品尝到,很美好、很温馨。不过,以后恐怕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往后,这份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喜悦,只属于那个她命定中真正的骑士。

想到这一点,原本雀跃的心情立刻染指上一层难以抹杀的氤氲。“我想你!”轻佻的话语中隐藏着细腻的柔情,仿佛是夜幕下柔和的月光、晨风里淡淡的放草清香、雨后露水浅色光晕

砰!流茧的心猛烈的撞击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不知名的液体如潮水般涌了进来,瞬息占满了整个心房,而整颗心恍惚间失去了力量。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静止下来,水润的空气霎那凝结!叮咚!清脆的声响接二连三的响起,那是悬浮颗粒在坠落。

不仅仅是时间,世界万物似乎都在这一刻静止了。她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砰!

砰砰!

砰砰砰!

有节奏、有规律的跳动着,好像踩着黑白琴键,渐次的

彦柏没料到自己会说这样一句话,下意识地看向池沐寒。幸好,他并不在房里。

流茧不出声,他也不出声。

这样沉默的气氛,让他有种错觉,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从前,就算他们彼此沉默,心里上还是有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默契。

那种感觉很好很好!

不过,今天的沉默跟以往的沉默不同。以往的沉默令人感到惬意,而今天的沉默令人感到无法抑制的窒息。

这话,真甜啊

“哈哈!”流茧忽然肆意地笑了起来,随即感慨道:“这话,真甜啊!”

“差点就腻死在里面了。”

她依然笑着,只是笑容里没有一死的温度,目光茫然木讷。“柏啊,你真的是越来越会哄人了。”

彦柏怔了怔,唇角漫漫扬起,一抹难以言语的苦涩便呈现出来,仿若是在阳光明媚、雨水充足的春日里无法尽情盛开的罂粟花。

茧!对不起!

他在心底里默默的忏悔。

什么声音!流茧下意识地四处张望,周边全是陌生的脸孔、陌生的笑容。不由地,自嘲自己过分敏感。

“你,没话对我说吗?”他的口气依然风轻云淡。

流茧不禁握着手机,扬声道:“每天夜里,你都会出现在我身旁,又有什么好想的呢!”

虽然他都是在她熟睡的时候回来,但是她能感觉到他就在身旁,因为他身上的气息,那股气息已经深深地扎根在她的脑海中。

对于那三个字,她还是无法释怀。

那三个字,就像是雨露洒落在她那刻逐渐干涸的心田上,让它又有了继续盛放的动力。

“如果你喜欢,我每晚都会对你说。”他的言语越发的轻佻暧昧。

“不必了!”决然的冷漠。意识到自己口气中的冷然,流茧自己都愣住了。她不是讨厌彦柏,就算想讨厌,只要一想到他往日的温柔和照顾,根本就讨厌不起。她讨厌的是他那样轻慢的态度。

彦柏也震住了。那样冷漠决然的话语还是第一次听流茧说出来,那种酸楚从心田一直蔓延至全身。像是有亿万只蝼蚁在啃噬,又像是有无数的细针硬生生地扎在上面。

此时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对流茧说决绝的话语是多那么的残忍。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说话。

可是,谁都没挂掉电话,好像都跟时间赛跑,又像是在赌气,看看到底是谁先挂断电话。

流茧动了动嘴皮,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彦柏也是一样。

此刻,无论是怎样的话语,都显得苍白无力、空洞。

静默是最好的选择,然后将问题交给时间处理。

别具一格的求婚(1)

电磁波传导出来的,只有两个人平缓的呼吸声。

两个人的呼吸声都很轻很轻,就像萦绕在加尔贝湖上的浅雾,在旭日里逐渐升起的时刻渐渐消淡、消逝,直到被金色的阳光全数击散。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很快的,时间给出了一个最完美的答案,那就是电量不足手机自动关机。

愣愣地盯着已经黑屏的手机,嘴角,忽然扬起,哑然失笑。淡淡的笑容里,包含了太多的无奈、太多的惆怅。

突然之间,流茧不明白打这通电话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就是为了听他说那些有的没的,而你又完全听不真假的甜言蜜语吗?

真的很可笑!她鄙视自己,彻底的鄙视自己。

说了一大堆的废话,到头来,根本就没问最初想要询问的问题。或许那只是给自己一个理由去拨通电话,是在给自己找借口。

其实,是她想要听到他的声音。

明明知道就算问了,彦柏也不会如实的回答她。导致方巧琳神色异常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她并不清楚,也不去清楚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然而,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这几天,她一直在想。如果一个人没心没肺那该有多好。那样的话,就不会被任何事物所牵连。那颗心,不为任何人悸动,只为自己跳动,以此证明自己还活着。

可是没心没肺真的好吗?

为此,她茫然了。

杯中的清水影印出她的倒影。她看到自己唇角悬挂的那抹笑容,充满了自嘲的意味。看到自己的眼瞳没有一丝的涟漪,就像是一潭死水。

眼帘微抬,金色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像是踩着黑白琴键,渐次地洒进她的眼里,晕染出淡淡的光晕来。

突然间发现,今天的天气很好。

不应该让这么好的天气,埋没在坏心情里。而且也没什么好烦恼的,俗话说桥头船头自然直。倘若直不了的话,她也不会去绞尽脑汁去掰直,顶多绕道走咯。

她接受命运,但这并不代表着她会臣服于命运。

她讨厌繁琐,并不意味着她不会制造繁琐!

别具一格的求婚(2)

由于今天阳光明媚,格外灿烂的关系,街上的行人很多。比起夜晚的静谧,要喧哗许多,到处都是汽车的鸣笛声,人们的嬉笑声。

流茧漫无目的的走在街道上。

走着,走着。

忽然一道黑影挡在身前。下意识地往旁边走去,然而,那道黑影似乎跟她过不去一般。只要她往哪个方向走,黑影也就往哪个方向移动。

有些懊恼,蓦地抬起眼。引入眼帘的是一双覆满欣喜的黑眸。再仔细一看,屹立在跟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安佐然。

没等流茧反应,安佐然便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沁入鼻翼中的是他身上淡淡的薄荷清香,跟彦柏身上的气味有所不同。在耳边回荡起的,是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砰砰!

砰砰砰砰!

似乎比正常的心跳要快上几分。

条件反射的想要挣脱,但是流茧越是挣扎,他拥得越紧,好像要将她融入到骨子里一样。

那过重的力道,令流茧吃痛地蹙起眉。可是她隐忍着并不做声,水眸中的惊讶在瞬间便转化为漠然。那深情,那姿态,仿佛她就是一个局外人,而被安佐然拥入怀中的不过是副皮囊。

过了良久良久,仍然没感觉到安佐然要松开的意思。

她压了压眼皮,淡漠道:“可以放开了吗?”

冷漠而疏离的口吻,让安佐然不由地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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