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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杨小邪发威-第31章

小说: 杨小邪发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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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角已挂血。

黑衣人并未因此而住手,相反地出手更快,四前、三后,全然罩向阿三,存心置他于死地而后甘心。

阿三拼狠了心,厉吼:“来吧!”竟然以手代剑,使出“孤星剑法”中之最具威力一招“月毁星沉”,霎时狂风啸起,黄沙飞滚,身形一闪,扑向前方四名敌手。

双手一种,轰然巨响,四声惨叫,四个人已倒撞而去,喷出一片血幕,腥风扑鼻。

阿三心知后边仍有三名敌人,击退四人之际,马上扭身回风扫叶般又罩向三人头颅。欧阳不空之绝学果然不同凡响,逼得三人无法从容得手,忙撤招以自保。

啪然数响,三人虽避开头颅,以免开花,但肩头也吃了一记火辣辣的掌劲,滚落地面。

阿三没占多大便宜,左腰也被其中一人旋腿扫中,痛得他冷汗直流,跌于地面。他不敢停手,猛咬牙,又是绝顶掌法劈向敌人。

忽然有人喝道:“用迷药!”

四人围攻,三人撤出一幕淡红药粉,罩住阿三,人也为之倒滚而退。

阿三自认服过大蟒蛇内丹,普通毒药根本伤不了他,是以他不闪不避厉骂道:“迷你妈的头无耻之徒!”掌劲不退,仍如电闪,扑向敌人。

骤然间,飞掠空中的他,却如摔死狗般往地上跌,啪哒一声,已不醒人事。

看来这迷药定非普通药物所制成,竟能迷倒阿三?

为首一名黑衣人见他倒地,甫自嘘口气,不敢怠慢,猛挥手道:“扛他走”

立时另有一名黑衣人负起阿三,已随着众人掠往西方,眨眼消失无踪。

打斗虽激烈,喝声却无法穿破腾腾马蹄声,阿三的被掳,根本无人知晓。

这些人为何要掳阿三?是和此骑兵一伙?还是江湖人物?见其黑衣装束,虽未里面,但个个面孔生得很,他们来自何处?

他们难道是为“玉狮”而来了否则怎会只掳阿三?

若说为的是此物,他们又如何知道此消息?

马蹄声不绝于耳,齐往小邪缩去。

小邪弄不清这些人为何要围堵他,似乎早已准备好在等他入壳,这太不可能了。

见着全是中原人,他也嘘口气,若要让藩邦捉去,那可真的是“有理说不清”,哑巴亏吃定了。

蹄声已竭,围着小邪者,至少有上万兵马。就算小邪能杀出一条血路,也得累个半死。

一名将军装束,威武概泛然逼人,手持青龙偃月刀,若再挂红脸,长长须,就更像关公了。

小邪瞄向他,中年稍白的胡须不多,但却长得十分恰当,威凌眼神逼人,给人有孔武有力之感觉。

“喂关公你干啥?没事发神经啦?”小邪叫道,“穷追着我?有何企图?”

将军身旁较年轻战士叱道:“小鬼对大将军不得无礼!”

小邪瞪向将军,冷道:“你既然是大将军,干嘛找我这小老百姓麻烦?没事寻我开心啦?”

将军长眉一竖,威凌更甚:“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我是我我高兴到哪里,你管不着!”小邪见他语气逼人,心生不服,也不买他的帐。

“大胆!”年轻人手中长矛就想往小邪刺去。

“梁副将不能如此!”将军喝住他道,“先查明此事再说!”

小邪见他喝阻手下不伤害自己,对他又生好感,冷道:“是嘛只有话好好说,仗势欺人,我可不怕你们,杨将军──军!”

此地靠近宣府,除了杨洪之外,还有谁会领兵出战?小邪已大胆如此猜测。

杨洪脸色微变道:“你竟知本将军姓杨!”

小邪叫道:“这有什么大小怪?住在宣府城,谁不知你姓名?”

杨洪恍然,但仍对小邪存疑道:“此为军事要塞,你一个小孩,怎会在此?见你口舌伶俐,定非易之辈,你来此有何目的?”

“出关!”小邪回答很干脆。

“凭你一人?”

“两人还有一名在后头。”

“你关外有亲戚?”

“没有!”

杨洪更加疑心,登时抬头往四处瞧去,似想找出某种心里所想之结果。但仍感失望,转视小邪问:“此地当真只有你们两人?”

“没错!”

梁副将道:“不可能方才明明一阵阵狂吼,至少有千人以上!”

小邪闻言,骤然笑起,原来是自己大喉咙惹的祸,虽然心中感到后悔,但那份得意,更是充斥心灵,过悔意的多。

他白眼道:“恐怕你们听错了吧!”

“不会!”杨洪道,“本官也有所闻,是以才兵分三路,准备围剿!”

“听错听错!”小邪猛甩手摇头,大有在教训小孩般,“不可能有千人呐喊!”

梁副将坚决道:“全军都听见此声音,你还说没有?”

“我不是说没‘声音’而是说,那声音不是千人所呐喊!”小邪瞪眼、神色更得意,“你搞清了没有?”

梁副将冷道:“我不信,天下不可能有人喊出这里声音!”

小邪冷道:“好吧就算有,现在一千个人跑到哪里去了?”

梁副将道:“这正是我们想查明的原因。”

小邪指向下面,戏谑道:“人在地下,你们忙挖吧!”

梁副将叱道:“休得胡言乱语”

“什么叫胡言乱语气”小邪叫道,“我说没有那一千人,你偏不信?不信就挖,挖久了,阎罗王就会放人出来你再好好地数!”

梁副将脸已发红,一时也不知如何斥责小邪。

杨洪问:“难道那声音是你喊的?”

小邪霎时得意笑道:“还是姓杨的聪明,呃我是说我也姓杨,我们同一祖先,当然有良的血统你果然一猜就中了!”

众人已往小邪瞧去,共同升起的是:“不可能一个小鬼──”

杨洪对他被困于万军之中,仍处之泰然,这份胆识并非普通人所能拥有,疑、信半之下道:“你既然有此本领,能不能再喊一遍,以解本官心中疑虑?”

“当然可以!”小邪二话不说,张大嘴巴“啊──”地已吼叫起来。

音如江河裂堤,澎湃奔腾,足可窜破天空,震得千军血翻腾,万马狂,悲嘶人立而起,四处乱窜,霎时人仰马翻,乱成一片。

小邪突然发现自己声音如此好用,不但可以吓人,还可吓马,更是变本加厉,再吼,脖子已逼得快比脸粗。

众人终于相信小邪有此能力了。

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此时已如战败军旅,四处散乱奔逃。

杨洪也白马匹带走甚远,心中大骇,急叫:“小兄弟请住‘喉’──”可惜他的声音根本抵不过小邪尖叫声,不得已弃马而奔,冲向小邪急道,“小兄弟不能再吼了!”

小邪得意煞住喉音,呵呵直笑:“我这段‘英雄叫’还说得过去吧!”

杨洪苦笑不已,他哪知,如此不可能之事情,会在小邪身上出现?见着溃散不堪之军旅,心头说不出哭笑不得之滋味?自己领兵数十年,从来也没有像此不堪一击,少说也杀得士尺高昂、血淋淋、火辣辣,那里从容赴义,百战沙场的魄。头断血流,嚼断舌根也要喷洒敌人满脸血,那里将军杀疆场可泣场面。

如今,被人一叫?

这算什么战争?

还好杨洪手下军队不愧训练有素,不到几分钟,全部已再跨上马,策马整军,已然恢复原状。只是一身黄泥溶和了那脸不信和讶之神情,千万双眼睛全盯向这位奇小孩。

小邪装出迷惑模样:“是不是叫得不够响?比不上千人呐喊?”一张口,又想再叫。

“杨兄弟不可!”杨洪立时冲前,右手已封向他嘴巴急道,“够了够了太够了!”

“噢──”小邪避开他粗手,想再装蒜,却禁不住心头戏弄他人之喜悦,已咯咯笑起。

杨洪苦笑道:“杨兄弟,本官已相信先前之呐喊,是出你所发出!”他拱手,“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小邪亦拱手:“哪里哪里杨将军这手伏兵,还真让我吃惊哩!”

方才奇兵所演包抄之计巧,小邪乃由衷佩服,心头暗自决定,哪天也带兵遣将,耍它一耍。

杨洪道:“更让本官吃惊的,是杨兄弟的脚程,本官快马竟追不上你!”

小邪自得而笑,这些都是他看家本领,愈能表现,他愈感得意,口中谦虚地“哪里,哪里!”直叫着。任何人也看得出,他一点也不谦虚。

杨洪道:“若非本官随时将军旅分潜各处,今天就无法杨兄弟相遇了!”

小邪捉狎道:“如此见面,相见不如不见!”

杨洪乾乾一笑道:“见了也好杨兄弟不是想出关么?本官特准你自由出入关卡,唯一的条件是──”他又乾笑,“请杨兄弟别再四处乱叫!”

对于小邪叫声,他真的是怕了,若多叫几次,他不疯,马儿可就会发疯了。

小邪闻及如此奇怪条件,已然呵呵直笑:“意外泄全是意外,我那晓得‘英雄叫’如此厉害,以后不再对你叫就是了!”

杨洪拱手道:“如此本官先向你谢过了!”他问:“不知杨兄弟出关为了何事?”

“是去做生意,对了还有一个和尚──”小邪随即往他认为是后方之方向叫出狼嚎声。声音虽高,却不再刺耳,马儿亦安不再骚动。

杨洪对于小邪如此怪举动──全以叫声办事,感到甚为讶,想不透世上怎会有此人?

小邪以暗号向阿三联络,得不到回音,霎时紧张地抓过杨洪手中的青龙宝刀,插于地面,人已爬向刀尖,往远方瞧去,空旷一片枯草随风吹晃,哪有人影?

“大将军,你另有派人抓我同伴?”

杨洪似知情况不妙,急忙道:“没有令朋友──”

“糟了!”

小邪不再多言,暴喝出口,人如流星,咻然飞凉群雄上空,又如强弩窜出,快而猛急,众人还来不及反应,小邪已窜过百丈雄兵,成一黑点再窜而去。

杨洪猝见小邪身手,先是愕,后是感慨:“要是有他,何患藩邦作乱!”

军旅仍须调度,不能由他长叹,他马上指挥下令,三路人马已备份三个方向驰散。霎时平原又已空空荡荡,一股荒凉再次卷向黄土、枯草,一整片寂冷世界。

小邪很快找着阿三打斗之现场,一片凌乱,还有血,目心的血滴在黄土上,渗出钻人心肝的沉红。

“阿三──”

失心般的扑在地面,无法控制情绪地抓扣血红泥土,一股呛鼻腥味直贯脑际,炸裂血脉,捣碎心肺的小邪已疯狂般咆哮:

“阿三──”

揪人魂魄的声音响起,小邪冲向西方,那里鳞伤猛虎,拼一死命的嘶吼,谁见了他,谁就会被他撕烂。

追过一座山头,见不着人迹,又追向熊耳山北麓。

突已有间土墙茅屋藏于山腹一角,若非小邪眼厉如鹰。恐怕无法发现。

轰地巨响,一片丈二宽,尺余厚的土墙,已被小邪硬生生给砸碎,茅草已下垂成弓型,小邪已趁此窜入屋内。

小七教他的追逐功夫果然没错。七个黑衣人,有六个在此,突见门墙被毁,不一而同从木板床、方桌凳前蹦立而起。

还由不得他们反应这是怎么回事,小邪如猛兽般扑前“啊──”厉声暴起,化做一道闪电,双掌尽吐。

又是一阵暴撞声,六人无一幸免,全然被击中胸口,倒喷七尺余,撞毁桌倚,碰上土墙,差点又将土墙给撞倒,六道狂血喷洒空中,奄奄一息堆成一团。

小邪煞逼人,久已不用的匕首已从右腿肚抽出,冷森走前,两眼揪红血丝,就如一头疯虎。

“说,捉的人在哪里?”一字字像钢刀般戳向黑衣人。

这模样和以前在兰州吉祥赌坊找寻凤姑时相同。谁伤了他朋友,就算皇帝老爷子,恐怕也难逃他的索仇。

黑衣人不知煞星已临,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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