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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杨小邪发威-第101章

小说: 杨小邪发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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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仍不死心,往一处较阴森之独立住屋摸去。

进入黝黑高门,似已进入一块挖空之方石,里边再摆着长形砖块般石屋,仿佛牢房。

四周墙上只挂着两盏淡弱灯光泛出阴晦光影,凭添几分鬼气。

三人觉得可疑,立时运功戒备,缓缓往前行去。

阿三细声道:“好端端宫庭,怎么会有这鬼气森森的房屋?”

话未说完,突地灯火已灭,霎时一片漆黑。

忽又闪起数道寒森森泛光,带起急促破空声卷罩三人,似未发出雷声之闪电,让人乍误为幻觉。

“小心,有埋伏!”

小邪怒喝出口,右手往腿肚一探.抽出晶亮匕首,杀招已出。匕首如行云流水,无所不至,无所不达,泛起银光匹练成串,如金龙蟠卷,缩缠了那几道寒光。

阿三、阿四更不落后,大悲掌揪着目标就往其砍劈而去。

叮叮啪啪数响,暴出火花四射,寒光已失,紧接而来是哧哧喷血声射起,以及躯体倒地声传出。

虽是一招决胜负,但双方却全力拼出,其中惊险,自非局外人所能想像。

一切已静默,小邪才道:“如何?”

阿三笑声传出:“背上被撂了一刀,奶奶的,满疼的!”

阿四道:“我还好,只是衣衫被切了一块!”

小邪淡淡一笑:“妈的,我最惨,两刀划了左大脚及左腰,这些人武功这么高?”

阿四点燃火折子,五俱尸体有三俱被砍下脑袋,四肢也不完全,另一俱少了左腿,一俱半边脸已不见。

小邪皱皱眉头,不是滋味:“五比三,我们还挂了彩?”

阿三道:“差不多啦,看他们身手,在天灵教中,少说也排在十名内,真不容易。”

小邪瞧瞧自己伤口,三寸长、一寸深,不算重也不轻,马上拿出金创粉敷用,也替阿三背后那道伤口敷药。

“此地竟有这么高强身手之人看守,想必有搞头,我们找找看!”

三人已开始摸前,阿四道:“会不会是地牢……”

“不是,也差不到哪儿去!”小邪回答。

漆黑房中除了家俱外,空无一物,小邪不死心地再找,仍一无所获,只好退出这栋石屋中的石屋。

点燃壁上两盏灯,淡光勾出石屋轮廓,四四方方,如切豆腐。

小邪感到奇怪:“照理来说,没人会在四周盖上一座空箱,里边再弄间空屋子,还守了五名要命的高手!”

他已运用偷怪梁空空教他的梁上友功夫,仔细审视四周。

阿三甚有把握道:“毛病一定出在这栋怪屋!”

小邪问:“你怎么知道?”

“因为只有这栋房子嘛!”阿三已自我解嘲的笑起,表示自己是瞎猜。

小邪瞪眼而轻笑:“只有此屋,倒被你瞎猜给猜中了。”

阿三呵呵笑道:“多猜必中!”

阿四挖苦道:“你每次也是最后一次才猜中!”

阿三反驳:“反正有中就好,只怕你连最后一次都保不住!”

阿四狡黠而笑:“我才没你那么笨,有小邪帮主在,我永远不必猜也会中!”

阿三不屑:“马屁虫!”

“总比你吹牛嘴来得实际些。”阿四嘲讽道。

小邪对两人吵嘴已司空见惯,懒得再理,道:“我们过去推推房子试试!”

“推房子?!”阿三愕然,“那么大一栋?”

小邪道:“这房子是正方形石块造成,实在很不寻常于其他房屋,必有它的用意存在,说不定像抽屉一样,能够推动!”

阿四猛点头:“嗯,有理,小邪帮主你的见解,我非常同意。”

“同意就走吧!”

三人走向房屋侧面(亦就是迎着外门那面),伸掌往其推去,运足功力猛推。

小邪已忍不住笑起:“这使我想起童年!”

阿三急问:“什么童年?”

小邪陶醉般笑着:“作梦的时候,力量总会大些!”

阿三恍然:“对喔,我的童年,一口气还把万里长城给拖着走呢!”

阿四道:“小意思,我轻轻一叹气,就把长白山给吹落东海呐!”

“这算什么?”小邪神气活现,“我一不小心跌了一跤,竟然把地球给穿了,到现在阎罗王还对我很不谅解!”

说起吹牛,一个比一个高,惹得三人竟然当场哈哈笑起,突又觉得失态,赶忙掩口,闷着直笑。

看来三人的童年皆十分光荣,已达到无所不为之地步。

阿四猛力点头:“好,好!小邪帮主你的腿,是天下第一腿,阎罗王对你不谅解也没关系,多端几脚,保证他永远谅解不了。”

小邪一副小人得志模样,吓吓笑道:“话也不能这么说,迟早都要找他赌上两局,多留点面子给他,否则他不赏脸,我们收入就少多了,知道吗?”含有教训意味,“少两脚,对我们好处多多。”

三人陶醉童年般呵呵笑着。不久,方恢复现实──墙仍是墙,未动半寸。

阿三叹息:“唉,人长大了,什么佛力都用不出来,空有一身光荣历史。”

小邪并未死心:“换边试试!”

两人也没事干,凑趣地跟着小邪推往另一边,直到石屋正面被推,赫然已往后移,而从正门下方裂出五尺宽地道。

何只万斤之石屋,竟会被推动?

未设机关纽,全凭力量推动,如若单单小邪一人力量,恐怕也得推上半小时才能移动它──在未知开启方法之前,谁会连续推上如此长之时间?

设计此机关者,其巧思可谓绝于天下。

幸好碰上小邪这群人,否则任谁也未曾料及要推万斤石屋──这岂不是个疯子?

小邪神气地耸耸肩:“嘿嘿,我的神力不是盖的,移山倒屋,无所不能,不但历史光荣,前程也亮晶晶!”

说话中,三人已潜入地道。

冷而黑,平滑石面乾净,似常有人打扫,二十余丈长,尽头为一道闸门,三人合力,但轻易即可推开。

眼前景象豁然一新,柔和金黄灯光已传出,金碧辉煌雅屋已现,根本见不着一丝“地窖”景象。

小邪已知晓这屋子乃嵌在皇宫高楼之一角,从外面根本见不着,此地道是唯一通路。

天空仍有星星闪亮,透溢一份宁静。

三人再往雅屋行去。

屋内又是佛像三尊,还好小得很,堆在红桧木神案上。

有一素衣妇人面对着佛像打坐,似觉有人闯入已转身,皎好脸容流露一股宁静祥和,梳理整齐发梢簪了一支翠玉发簪,显得朴实而淡雅,只是微蹙头,隐泛着轻愁。

见着三人,她已起身,感觉意外的问:“你们是中原人?!”

小邪点头轻笑:“你也是嘛!”

妇人淡然一笑:“你们怎会来此?”

“摸进来的,也可以说是闯进来、偷进来!”

妇人对其怪理怪气语调,一时难以适应,愕然愣了一下,方问:“那……外边的人……”

小邪还没弄清她和黑巾杀手关系,可不愿乱说,反问:“那些人囚禁你?”

“……没有……”

小邪见她言语幽然,也猜出大概,若无其事道:“放心,我宰了他们!”

“你?!……”

妇人对其所言,感到十分讶异,怔然又往三人瞧去,流露一股不敢相信神情,也许她认为三人根本不可能杀死那五名黑巾杀手吧?

小邪自得一笑:“怎么?你不信?”指着自己在腰伤口,呵呵笑起,“这就是光荣的证明。”

阿三、阿四亦展出身上光荣“战果”,同是一副同样。

如此一来,妇人不得不信了,稍微平静心绪,问:“你们是来救我?”

“这要看你是谁了……”突地小邪注视妇人容貌,这轮廓竟会是如此熟悉,尤其顺挺鼻尖更是涌现那股属于她自己特有之风格,愕然道:“我们见过面?!……”

妇人见他如此表情,亦感不解:“不可能,我根本……”

小邪突然截口,甚有把握:“有可能,你的鼻子,我清楚得很!”

妇人顿感啼笑皆非,他说话怎会如此惹人?再瞧他那种明明是小孩,却装出一副老成模样,禁不住已笑起来:“会吗?我已十数年未出此屋,你在哪里见过我?”

小邪仍不肯放弃:“我一定见过,一定错不了!……”突然灵光一闪,“你有女儿?”

妇人霎时颤起哆嗦,笑容已失,不久幽幽道:“有一个……”

话未说完,小邪突地暴身而起,快如奔雷罩向妇人,双手幻起无数掌影,以排山倒海之力劈斩而至,全然不是开玩笑。

妇人根本无法想象,方才还是如此可爱小孩,突然间会暴施杀手,而且功力如此之强?

不容她思索,蓦然身形已幻出数尊人影,用的竟会是飘花宫绝学“分功化影”身法,迎着小邪掌劲,四处飘掠。

小邪笑声已起,攻得快,收得更快,宛若飞射流星,突然间就已静止空中,力道已失,啸风亦止,完全陷入真空之中。

“哈哈,果然是你?皇天真是不负苦心人,呵呵……”

妇人见他收手,已知他只是试探自己身手武功,亦随之撤去功力,飘然落地,满脸迷惑:“你们到底是谁?来此有何目的?”

小邪轻轻一笑:“我叫杨小邪,来此的目的可多喽,不急!我们慢慢谈。”

阿三问:“小邪帮主,她也会这种步伐。”

“不错!”小邪笑眯眯瞄向妇人,道,“‘分功化影’神功!”

妇人闻言脸色大变:“你知道这功夫?!”

“不但知道,我还知道它来自飘花宫,我还知道你女儿就是那名神秘女子!”小邪神态洋洋得意,“我还知道她说要带我去找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你。”

妇人惊悸地往后退去:“你们见过我女儿了?!”

“见过、见过!有数面之缘。”

“你们……你们把我女儿如何了?……”

“如何?”小邪无奈道,“她抛下我们不管,太绝情绝义了,我们只好乱摸乱闯,把她找回来以解爱情的绳索。”

妇人闻知女儿不在他手中,心头稍安,定定神,道:“你能将一切说清楚些么?”

“可以!”小邪道,“但你也要把知道的全说出来!”

妇人颔首:“我试试看!”

小邪满意而笑,整理思绪,已问:“你是她母亲,你被挟持,所以她才为天灵教办事?”

“天灵教?!”妇人不懂。

小邪心想她可能被囚禁太久,不知外间事,已道:“就是拉萨和尚头,也是什么‘漏斗神’、鞑靼太师,那人头发白兮兮,两条眉毛也像狗尾巴一样,白白长长的。”

妇人闻及已了解,怅然道:“唉,老身也不是被他挟持,他只是不愿让人接触我而已。”

“噢?”小邪不解,“为什么?”

妇人凄怅叹息一阵,才道:“也许是为了那所谓的‘分功化影神功’吧!”

小邪突有所悟:“你就是飘花宫的女仆?“又感不对,“不对呀,你那么年轻……”

妇人道:“不是我,是我母亲。”。”这还差不多!“小邪频频点头,问,“你母亲当过飘花宫女仆,后来跑到瓦刺国,然后才把功夫传给你?”

“嗯!””你们为什么要到瓦刺国?“小邪不解,“飘花宫从来不干涉女仆去处,你们何苦找罪受?”

妇人长叹,茫然地回忆,注视着不知看过千百遍──墙头那盏淡黄又不时透出惨绿之油灯。

“唉,这已是数十年的事了……”妇人长叹不已。

小邪道:“事关重要,该说还是要说!”

妇人微微无奈苦笑,道:“我娘本怀了我,才离开飘花宫,我爹就是现在这位教主的哥哥,当时他只是一名司礼教徒,后来继任为掌教,和我娘生活还算美满;但有一天我娘无意间露了飘花宫功夫被教主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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