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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猫鼠同人 地霜 by 非道(昭白 he)-第4章

小说: 猫鼠同人 地霜 by 非道(昭白 he)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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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毕竟还是展昭!
“开封府的展护卫和白护卫远道而来,贫道未能远迎,尚觉怠慢,岂敢追究打扰之罪?”
道人笑容未变,可是说的话却叫白玉堂和展昭都凝了神,白玉堂终于转过身,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展昭心中虽然讶异,但是神色却不慌乱,他终于笑了一下:“道长乃是脱俗的人物,到是好眼力,识得我们二人。”
毫无避讳之意,展昭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只是眸中越发的深不可测,语气虽然平淡,但是全无该有的赞美之意,只是隐约有点试探与戒备。
“展大人一身四品官服谁人不识?贫道虽然不在红尘,只是这该知道的,还是略知的。”道人的语气也很平淡,不焦不躁,一派平稳。
但是他方言罢,白玉堂一把地霜已经直指他。
“可是你白爷我,可没有穿官服。”白玉堂一字一句,目光如炬,如黑夜的夜鹰的眸子,凌厉无比,冷冽逼人。
观外风雪呼啸,不过片刻竟然就刮起的大风暴,白玉堂立在大殿**,展昭也是一脸沉稳的站于他身侧,只是目光犀利,犹如利剑。
地霜通透一股寒气,距离道人不过几分,刀身的寒气直刷他的面颊,逼的他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那个。。。某非本来是决定地霜写完了虚为观以后就结束的。。。但是今天有朋友强烈要求不要这么快就结尾。。某非很矛盾就是是要结还是不结。。。还有,如果不结束的话。。大家觉得是还在这昆仑山上比较好,还是回到开封。。。某非头大中~希望各位给点意见!
拜谢!



昭白同人——地霜(七)下~(八)

地霜(七)下~

白玉堂一身煞气的瞪着道人,不容的他有任何的退路。
道人看了看白玉堂,又看了看他身后的展昭,终于慢慢的褪去了开始时虚伪的笑脸,显露出狰狞的笑容:“哈哈!好个白玉堂,好个展昭,竟然追查的到这里。既然来了,就不要多费唇舌,贫道今日绝对不会叫你们活着离开这里!”
说完,手中翻出一物便向墙上一处打去,只听“咚!”的一声闷响,白玉堂和展昭身后的大门在二人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遍合上。
隔绝了与外界的联系,三个人身处大堂**,白玉堂地霜依旧不离道人,展昭见大门关了竟然也不见半丝的慌乱担忧,白玉堂更是一脸鄙夷的看着道人。
如果以为这点小把戏就能困住锦毛鼠和御猫的话——白玉堂眼光一冷,地霜硬是向下压了寸许,正中道人的机杼穴,道人感觉肩头一麻,立刻跳开,瞪视着白玉堂,后者无声冷笑:那你就不仅是虚伪,且还是个白痴!
展昭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在思量,究竟这道人是何方人?既然他方才言及他们二人是追查到此,莫非竟是朝廷的通缉犯?
眸子不意间又瞥见墙上的轮盘,这个轮盘实在眼熟,略加细想,顿时恍悟。
“你是雷九尾的师傅。”

地霜(八)
展昭这话不是问句,是已经下了判断,白玉堂头未回,听言又瞪了道人一眼,眸中嘲讽之色更浓:“原来那个人是你这个虚伪道人的徒弟,难怪。。。。。。”
下言未出,也猜的到意,只是白玉堂一句虚伪道人让展昭终于明白了他开始那笑是什么意思,不禁莞尔,白玉堂真真是看不得半分的虚假。
道人狠色毕露:“不错!我就是他的师傅,你们二人专程上这昆仑山不就是来找我的吗?事到如今还装得什么糊涂?”褪去了伪装的和善与风雅,此刻的道人面目狰狞,目光毒辣,阴狠邪魅至极,哪里还有道人的样子?他回袖一甩,取下墙上的轮盘,一脸要将展昭白玉堂致于死地的模样,而白玉堂见他的架势,也明白了为什么展昭定言他是雷九尾的师傅,这轮盘,与他打掉的雷九尾手持的竟是一样。
先前只顾缉捕,未曾留意过雷九尾的兵器,何况他一直是用鞭的,二人便一直忽略了,今日若非展昭心细,只怕就叫这无耻之徒一直逍遥下去了。
“我们二人原本并不知你们师徒的关系,因为雷九尾从来不提及他是师承何处,何况他一直隐藏了自己真正的兵器没有用过,一直是用鞭,直到不久前被我们逼至绝境才不得已亮出轮盘。所以展某在瞥见门口处的轮盘就觉眼熟,随意进来不过也只是看看,是你自己做贼心虚,不打自招。”展昭依旧面如玉潭,无波无动,神色有些淡讽。
人啊!当真是不要做那亏心事才好!
道人显然没有料到是这个结果,他面色一僵,脸色时青时白。
白玉堂心中百转,自知道道人是雷九尾的师傅起,前因后果便已经想清楚,展昭说出来,他心下也是了然。恐怕那雷九尾千里迢迢的自蜀南跑来这冰天雪地的昆仑山原本是想来向这位师傅求救的吧?只是没想到还来不及找到他师傅,便被他们逼到绝境,死在昆仑山了。
见是自己自暴其短,道人又惊又怒,恨意顿生,杀意剧烈,喝了一声就向白玉堂招呼了过去。
他的轮盘是双轮,可做盾可做刃,旋转起来急速,却是不好对付。白玉堂凝神抽刀,小心应付,只是眉宇间蔑视神色不减,傲然其实压的道人越发的疯狂。展昭在白玉堂抽刀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动了,但是却不去攻击,只是一味的护在白玉堂身边,湛泸沉稳,大开大合,虽然没有白玉堂的地霜来的灵活却是刀刀力到,每击都是尽全力,将白玉堂身边的攻击尽数挡了回去,每当轮盘与湛泸相撞,道人都觉得虎口处一阵剧痛,几次轮盘都几乎脱手而出。
白玉堂被展昭以湛泸护住全身,便无任何的后顾之忧,每刀均是杀招,一点余地都不留。白玉堂本来刀风就凶狠,如此得以尽数发挥,刀如白雕猎食,紧锁道人不放,凌厉的刀风刮的后者皮肤阵阵刺痛,心中惊悚,深知只要沾上刃边,定然是剖肉见骨!
白如亮鹤,红如火凤,席卷出一股风暴,惊涛骇浪。
眸光交汇瞬间已然明了对方的意图,一退一进,一直一曲,一刀一剑。
白玉堂和展昭早前为了开封三宝曾经对过不知道多少次手,后来引为知交,相同论剑更是不计其数,对彼此的刀风路数早已了若直掌,二人配合起来,默契十足,滴水不漏,一攻一守,当真是有股无敌之势。
然而道人毕竟不是泛泛之辈,换做他人,恐怕在这一白一红面前走不过十招,但是终究是以一敌二,渐渐力感不支,而白玉堂与展昭却是疲态未见,甚至因为屋内温度因阻挡了外面的强风而转暖,二人的刀剑配合的更加灵巧,地霜的节奏越来越快,招招狠辣,只见白玉堂瞅准了一个空档,虚晃一招,一步内换了四个身法,反身一刀直划道人的双眼。
刀过血出。
这一刀其实没有斩中他,但是刀风却扫到了,展昭一剑封了他的后路,有限的退避终究没有办法脱的了白玉堂地霜的攻击范围。
于是狰狞的红痕爬满了道人的脸庞,自双眼,眉间,鼻,唇,颚,流在他一身的道袍上,玷污了一身的素衣。
展昭收剑看着负伤的道人,他痛的龇牙咧嘴,哀号不断,不断的喘着粗气,手中的轮盘胡乱的挥舞着,神色凄厉无比,跌跌撞撞的东扑西打,白玉堂一刀得手,却也没有意图要将他置之于死地,人立在道人的三步之外,神情漠然的看着。这道人既然是雷九尾的恩师,他出事千里之外跑来这昆仑山求救,只怕这道人对于他的所作所为也不是全然不知,明知故纵,任其弟子涂炭生灵,他决非什么修道之人!何况方才见他武功歹毒,也不似那心存善念之人,白玉堂一刀伤了他的双眼,也不算是伤了无辜! 



昭白同人——地霜(九)我这个应该不是虐文吧。。。汗!


道人因为脸上的疼痛在道观里发狂,许是真的耐不住了,轮盘脱手,展昭见状上前要将他制住以带回开封,白玉堂刚想开口阻止,却是来不及了,只见道人一掌已经劈出来了。
这一掌与方才与白玉堂交手的时候完全不同,掌风中隐含一股炽热之意,就是侧风都热的灼人,又快又狠,中间内力更是惊人,白玉堂无暇多想,情急便地霜刀鞘掷了过去,惊见刀鞘顿时碎裂,但是掌力竟然未减半分,展昭见已经躲避不及了,只得将湛泸横在面前,想以剑身去卸那掌力,然而当那掌真的到了自己的面前,方知,这般掌力不是湛泸挡的住的。
果然如他所想,只觉一股铺天盖地的强劲将自己笼罩其中,挟着烈火般的烧烫感,中间一股重力直击在心口,压的他胸腔翻搅,痛楚自心口贯穿四肢五脏,他持剑被逼的向后滑了近七步余,最后冲撞在神龛上,一口血喷了出来。
白玉堂见展昭受伤,大喝一声,如脱弓疾箭,动若游龙,向道人直冲过去。
地霜与一般的刀不同,它刀身狭长,灵巧,刃利非常,被白玉堂这等刀随人走,完全意兴而动的人使起来,是完全脱离常人的认知的,你不知道他会使出什么招式,如此刻他将地霜翻转,竟然以逆刃向道人靠了过去。
展昭本想上前帮忙,但是方才中的一掌如同炽铁烙在心口,疼痛难当,体内也是气血郁结,一时间是分毫都动弹不得。
道人没有睁眼,只是感觉到了白玉堂的地霜破风的声音,一掌就拍了出去,白玉堂人动,就知道道人会回掌,所以身形骤沉,地霜离手,将之向道人推了过去。
人刀分离,道人目不能视,单凭听风辨位,感觉依旧有物接近自己,心中惊异那一掌竟然没有打中白玉堂,于是十成内力运起,道服因为灌纯内力而鼓胀,汹涌的掌力尽吐。
白玉堂人沉力未尽,他只是换了个方向,瞅准了道人运力时发出的声音掩盖了自己身动的声音,欺身上去,对着道人腰侧的枕檀穴一拳打了过去。
这一拳他半点余力不留,咬牙硬是撑住靠近道人时被他浑身那股热风烧的灼灼的痛楚,狠了劲打出去。

地霜逆刃就是为了提高破风的声音引起道人的注意,同时可以掩盖人刀脱离以后刀轻声减的破绽,白玉堂一拳打出后,就地一滚,就去抢刀,地霜是他贴身兵器,说什么都不能毁在这虚伪道人的手里。
枕檀并非人身死穴,却是人身上最大的痛穴,白玉堂这拳是得手了,道人内力吐尽后正巧是内竭之时,白玉堂这一拳,他完全没有能力抵御,挨了个接接实实。
“啊!”
一股剜骨剧痛叫道人嘶吼出来,因为剧痛,他浑身都在抖动,束发的发冠被他自己震断,顿时披头散发,面上还残留着血,张口狂啸,声音震的本就有内伤的展昭忍不住又呕出一口血。
白玉堂去抢刀,臂骨被掌风扫到折断,却也不顾,堪堪救及大喜,退身撤步三步,立定喘息。
自身动,离刀,出拳,抢刀;这一系列的动作做下来也不过就是眨眼的功夫,道人被伤,白玉堂臂骨折断,虽然两方俱伤,白玉堂嘴角却是噙笑,傲然瞪着越发疯狂的道人,心下痛快。
他自然是知道被打中枕檀穴究竟有多痛,江湖上清理门户多用此招。
何况是被他白玉堂拼尽全力打了一拳?定然要活活痛死他!
目光狠辣,戾气未褪,白玉堂提刀冲展昭走了过去。
展昭在旁目睹一切,担心却是不能动行,心中焦急,见白玉堂全身而退,方才放心,一时力尽,湛泸却是握不住了,“咣铛”一声跌落在地。
道人被白玉堂连伤两次,痛恨非常,此刻突然听见声响,随手拾起身旁一物就向那方位丢了过去。
身上剧痛,一动都是难当,他一丢是为了抒发心口的郁结之气,可是尽浑身之力,再一看他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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