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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家教]不是兔子,是纲-第149章

小说: [家教]不是兔子,是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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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谁认识她?”

    “……她是谁?”

    “会出现在这里的除了守护者,只有十代的人,可她……”

    扫视了一圈,少女没理会众人的反应,将视线定格在戴蒙身上,笔直的走了过去。

    众人满是疑惑地议论纷纷,却极为默契地让出道路,反正他们都没有感觉到危险呢~也许是戴蒙那家伙的风流债找来了也说不定~

    在看到少女的瞬间就站了起来,戴蒙瞪了某个乌鸦嘴一眼,一边抽搐嘴角一边后退——他可不敢把背后暴露出来,天晓得这样的后果是不是被一招ko……不,是一定会被ko的吧,即使正对着……

    冷汗止不住滑落下来,戴蒙看着“少女”毫无障碍地走到他面前,不由恨恨:混蛋!vongo1a家的全都是混蛋!全都是见死不救的混蛋啊啊啊!!谁、谁来把这货拎走啊啊!他还不想死tat

    将戴蒙逼到墙角,少女露出自出现后的第一个笑容,柔软温顺,带着一点羞涩。配着少女精致的面容,让众人瞬间脑补完成“骗心骗人,吃干抹尽不认账”等若干剧情,乃至八代都忍不住骂了一句“变态!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亲爱的戴蒙。”眉眼柔软声线清亮,温柔地如同在呼唤最爱的人,“我会负责的。”

    被这笑容一晃神,戴蒙茫然,负责?负什么责?没想出个四五六,眼前人瞬间起脚,以与语气完全相反的犀利狠戾,向他□踹了过来。

    众人:……卧槽看着就好疼。

    笑得眉眼弯弯,少女望着倒地缩成一团的戴蒙,补完了下一句话,“——在把你废掉之后。”

    戴蒙:……qaq

    就在众人还是将这幕定性为“旧情人前来教训渣男友”时,三代左手敲上右手手心,“这……这人不会是十代吧?”他一手指向坐在沙发上的giotto,“看初代的反应,这绝对是十代吧?!”这花痴模样,他都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是他的后辈了好吗!

    ……额,虽然这样的十代确实很诱人……

    “不不不不会吧!!”五代悚然,“这不是女孩吗?!”

    瞥了眼满脸惊讶的首领团,阿诺德冷哼,面无表情地表达他的鄙视之情,“幻术罢了。”因为只是稍稍改变了一□高和声音,做过处理的地方极少才感觉不太出来。

    “……”不作死不会死啊这是。

    看了看被打扮成少女的纲吉,众人望向戴蒙的眼神充满同情,只是没人上前阻止惨剧继续发生:反正人家十代都允诺了过后会负责,他们拦着干嘛呢~幻术师什么的,就算真的“废”了,也一定没问题吧~噢噢!动作好标准的女子防身术耶~~

    戴蒙:……你、你们给我等着!!qaq

    见戴蒙被教训得差不多,阿诺德起身走到纲吉身边,一口饮尽杯中的牛奶,然后将杯子一扔,一手化解纲吉下意识的攻击,一手掰过他的脸,撬开他的唇,将口中的牛奶哺喂过去。

    在众人眼中,这是幅相当和谐的画面。

    铂金发色青年弯下腰,一手搂在蜜发少女腰际,一手托着少女的脸颊。他的神情专注,仿佛这亲吻是世上最神圣重要的事。从少女最初的抗拒,到后来的配合甚至反客为主,两人始终紧贴在一起,如同一对璧人。

    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幅画面,giotto下意识捏紧手指,眼神幽暗,就听“咔嚓”一声,竟是生生捏碎了手中的茶杯。

    “……”

    所幸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没有集中在此,giotto若无其事地利用火炎销毁“罪证”,再望向阿诺德他们时,神色已经恢复正常。

    只是,有什么已从这一刻起改变了。

正文 149第一百四十九章 迷雾消散

    眼底的迷雾渐渐消散;我清醒过来;正对上一双湖蓝色双眼。

    “……首席?”

    发现纲吉已经清醒;阿诺德挑眉,略有遗憾地松开手。

    亲眼见证了纲吉的成长;他当然知道自家手下有很严重的起床气;与一般人睡眠不足时会变得暴躁不同;纲吉的起床气发作时;其他人甚至看不出他还处于未清醒状态,唯一的不同就是表情变少;比平时更寡言,也变得更具有攻击性,但只要喝下牛奶就会清醒过来。

    阿诺德第一次觉得牛奶的味道还不错。

    “嗯;怎么回事……”

    眨了眨眼;与近在咫尺的人拉开距离,我略有头痛地按住额头,“我记得冬菇……”视线瞄到倒地不起的人,我默然,“刚才发生了什么?唔,冬菇你又干了什么?”

    “……nufufufufufufufufu……”

    “声音都变调了,能换个笑法吗。”脸色那么僵就别笑了,又没人逼你。心中腹诽,我看到戴在手上的黑色长手套,低下头便看到身上的纯黑色裙装,沉默着将头上作为饰品的的小礼帽摘了下来,我想我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了,“亲爱的戴蒙,我不知道该感慨你的生命力足够顽强,还是无奈你居然跟蟑螂一个属性。”

    戴蒙捂着被重度打击的部位,泪目:……混蛋!那不是一个意思吗?!……嘤嘤嘤嘤……好痛……明明不是他一个人做的啊,为毛光打他qaq

    “只是看你不顺眼而已。”摊手,我耸了耸肩,“刚好教训了罪魁祸首不是吗?”超直感真是好物。

    嫌恶地看了看身上的装束,我闭了闭眼,这些衣物都是实物,如果直接破除幻术的话……打了个冷战,我还是选择暂且保存它,虽然幼年时总被扮成女孩出任务,但成年后就没这么做过了,一个大男人穿着裙装,怎么想都不是幅漂亮的画面。

    “不过,冬菇你喜欢的是这种调调?”神色越加嫌弃,我扯开领口,“萝莉控也就罢了,居然还喜欢暴走萝莉,虽然我知道你没节操,但没节操到这种程度也算奇葩吧。”

    没节操君:……谁喜欢暴走萝莉了啊喂!qaq

    “不是你吗?”从腿上抽出黑色长鞭,“你到底看了多少糟糕物?这不是你放的吗?”

    瞬间脑补自己被抽的画面,戴蒙脸色惨白地抽搐着,总算挤出几个字,“……不是我……”他只是把这臭小子捆上扔房间里啊,其他的什么都没干啊喂!好吧,他承认自己是用幻术把纲吉的衣服样貌变了变,但真没变成这样啊!到底是谁干的栽赃到他头上的啊!他要报复啊啊啊啊!!qaq

    “……”怀疑的眼神。

    “真不是我。”qaq

    “你的信用值是负数,用幻术算计我的是你,不是吗?”见冬菇无言以对,我满意地点头,与众人打过招呼,拿着自己的物品离开换衣。

    无视了刚才的事吗?看着纲吉若无其事地离开,阿诺德挑眉,没有说什么。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

    其他人要么去进行考验,要么去围观试炼,刚才还热闹非常的大厅里便只剩下giotto和阿诺德两人。

    “阿诺德,你为什么这么做?”

    “怎么?”面对曾经首领的质问,阿诺德只是若无其事的挑眉,“我只是让他清醒而已。”

    giotto微笑,含着一丝挑衅,“难道不是宣誓主权吗?”

    “如果你这样认为的话。”似是而非的回答,阿诺德回以冷淡的视线。让纲吉清醒当然还有其他方法,未必需要做到深吻的程度,何况如果不解释,在其他人看来,就是他的吻阻止了纲吉暴走。

    单纯的,安抚意味的,属于恋人间的亲吻。

    笑容中含了一丝暴躁,giotto直言道,“难道不是吗?这本来就是宣誓主权吧!阿诺德你想干什么?玛莎莉……不,是纲吉他跟我们是不同的!我们之间隔着的不仅是时间,还有性别。”

    “还包括血脉。”笔直地对上giotto的金色双瞳,阿诺德淡淡的揭破他的心思,“你在害怕什么,giotto?或者你是以什么立场质问我?你知道的,没人能改变我的决定。”

    抿起唇,男人挑起一抹极淡的笑容,“情报部首席阿诺德早就死去了,站在这里的,只是阿诺德。”

    连情报局——这曾经最重要的牵绊,都无法再成为顾虑。

    “而你,giotto,早在你将首领之位交给sivnora时,你就不再担负彭格列的责任;当你死去时,连‘giotto’这个名字本身的责任也无需负担。”眼底极快的闪过一丝光亮,阿诺德淡淡地提醒某位泥足深陷而不自知的人,“这样,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血缘?伦理?道德?

    这些约束人类的东西,对鬼魂有什么约束力?活人们尚且摒弃它们,早已死去的他们为什么还要为它们所困?

    “不是的,这是不对的。”

    giotto颓然,似乎有什么正在被打破,又似乎一直被压抑的东西冒了头。他不知道自己在反驳什么,只是反复告诉自己:这是不应该的,不对的,不被允许的。

    谁在驳斥,谁在禁锢,谁在决断,谁说的——不允许?

    “哪里不对?”

    绞尽脑汁,他睁大双眼,“玛莎莉喜欢的,是他的云守。”或者是其他人?谁知道呢,反正不是他,也不是他。giotto有些错乱,他不知道自己说的是四百年前与他相处的少年“玛莎莉”,还是延续了他的血脉与命运的“沢田纲吉”。

    可有区别吗?他们本是一体。

    “你觉得他们的情感,能一直维系?”听到了有趣的结论,阿诺德笑了。

    “为什么不能?”

    “你是这样觉得的?”眼底笑意不散,阿诺德淡淡道,“他们曾经互相了解,共同成长,但你别忘了,玛莎莉遇到我们的那十一年。十一年的分离,他早就变得与十四岁的他不同,这种变化只是被他压抑住,而不是不存在。”更何况,分别的不只是十一年。

    喉头干涩,giotto呐呐道,“玛莎莉不会在乎的……”

    “但别人会在乎。”下了结论,阿诺德回忆他收集到的资料,“看这个空间的十代就能推知玛莎莉曾经的性格:懦弱、善良、仁慈、优柔寡断……呵,真的就像一只兔子,可玛莎莉的性格并非如此。”

    无论是能从混乱之地走出的那个少年,还是胜任情报部二把手的玛莎莉,又或彭格列二代手下的铁血云守,无论哪个都不符合那层表象。

    “他们会接受吗?玛莎莉不可能永远遮掩那些改变。”

    把云送回去不仅是为了那小子的身体健康,阿诺德想,玛莎莉是不想被那些人发现他的改变。

    没在乎giotto的表情,阿诺德第一次如此直白地陈述他的思考,“会接受不那么仁慈善良的玛莎莉?接受一个已经习惯黑手党中争权夺利,勾心斗角,浴血拼杀的成年男人?”

    “……也许……也许会呢?”

    闻言,阿诺德挑眉,“那又如何?”冰冷的湖蓝色双瞳映出炽热,但仅一瞬就恢复了平静,“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喜欢谁都没问题,我有得是时间。”

    威逼利诱巧取豪夺,他不是不会,只是以往没想将它用到情报以外的东西上,只要他想,同样可以用那些技巧去夺取一颗心。

    三年的陪伴,却比不过八个月的相守,谁能甘心?

    望着自家云守,giotto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直以来阿诺德在他眼中是严谨的、自制的、强悍的、好战的,却绝不会给他这种强势的掠夺感。这让他觉得眼前的是另一个人,是他从未真正了解过他的伙伴,还是……这副模样,只为玛莎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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