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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家教]不是兔子,是纲-第111章

小说: [家教]不是兔子,是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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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拉,都好养眼呢~”
  “妈妈,多拍点没关系的,如果还想要别的的话,我可以继续去找哦~”
  ——所以说妈妈才是大Boss啊。                    
  作者有话要说:= =愚昧的凡人们啊,妈妈才是总Boss好么~~


☆、第一百一十二章 再次失踪

  难得有机会与好友聚聚;虽然脸上不显;但入江正一还是很高兴的。
  半年前;他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国中生;还经常被不良学生围堵勒索;胆子很小紧张起来还会胃痛;唯一的优点大概是脑袋好用;喜欢程序设计并且有一定天赋。
  说穿了;半年前的正一不过是个大脑发达四肢简单的普通学生。但如今的他;已经不那么普通了。
  “阿正你现在就要去意大利了吗?”
  看着眼前的少年,正一笑着点了点头;“是的,我对威尔帝先生的研究很感兴趣,而且现在我已经会用一般的意大利语了。我自学的效果比学校里老师教的差不了多少;没必要一直呆在学校。”在与威尔帝的相处中总被称为“蠢材”,正一一点都不觉得他在半年内掌握了意大利语,还自学了国中到高中的所有课程是件不得了的事。
  “……”无言片刻,我最终叹气,“算了,反正你只要做了决定就无论如何不会反悔,我还能说什么。”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正一搔了搔脸颊,“哈哈,不过这样就麻烦你了,阿纲。”
  早在第一次跟威尔帝接触后,正一就知道了威尔帝以及纲吉的黑道身份,但经过思考,他发现他无法放弃进一步研究的机会,与威尔帝接触,是实现他梦想的最便捷方式。而假期时与威尔帝的见面更坚定了他的想法,唯一放心不下的只是自己的家人,不过这种顾虑也因纲吉的存在减轻不少。
  “放心吧,只要在并盛伯父伯母他们就不会出问题——这里,可是恭弥的地界呢。”
  安下心,正一揉了揉肚子,苦着脸道,“唉,我一听到委员长的名字都怕得胃疼,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怕他。”
  “哪里有这么夸张啊!阿正你的胆子不是长了不少吗?”
  抓了抓头发,正一无奈,“这是习惯啊习惯!一时半会怎么改的掉啊!”当初他可是眼睁睁的看着委员长把那些混混揍进医院,都有心理阴影了好不好,“说起来,你这又是怎么回事?”上下打量纲吉一阵,正一好奇道,“这身燕尾服……我记得最近并中没有庆典,你也没加入Cosplay社团吧?这对兔耳朵跟真的一样。”
  雪白的礼帽放在身侧,剪裁合身的洁白燕尾服凸显少年纤瘦的身材,内里的里衬是浅淡的灰,脖子上却戴着鲜红色上纹张扬字母“R”的领结。白色燕尾服,放在口袋里的金色怀表,以及那对挺立着的纤长兔耳,无论怎么看都让人联想到爱丽丝见到的那位“白兔先生”。
  “是真的哦。”咬了一口甜点,我愉悦的眯起眼,“这东西只是药剂的特殊效果,至于这身衣服,嘛,只是小小的惩罚而已。”瞥见阿正亮闪闪的眼神,我加了一句,“如果你想要,我给你几颗研究一下也行,只是小心别吃了。”
  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些家伙却恼起来……
  叹了口气,我戳了戳面前的草莓蛋糕,不就是拍了几张照片吗,别说当初没拍过我啊!况且,我又没有让他们被别人看到,药剂的剂量也不大,Varia有玛蒙的幻术遮掩,恭弥阿武狱寺君他们没吃多少,也不过忍耐几个小时罢了,却要求我保持这幅样子一周……不过,倒是拍了不少有趣的照片,眯起眼,我把玩着新买的手机,难免愉悦。
  恭弥是纯黑色,狱寺君是银灰色,似乎都是某种猫科动物,可惜我对动物懂得不多,无法断出他们是什么动物。阿武同样是黑色,但那条毛茸茸的蓬松尾巴显然属于犬科动物,只是不知道他是忠诚的犬,还是坚忍的狼。Varia一方则有些出人意表,斯夸罗长出鱼鳞并不令我意外,真正让我奇怪的是XANXUS和贝尔。
  XANXUS先不说,他确实是当之无愧的凶猛“食肉动物”,凭他那让人联想到狮子的耳尾就能证明这一点。但其好笑之处在于,他的耳尾与他的发色不同,白底黑纹的兽耳立在浓密的黑发间,怎么看怎么喜感。
  ——当然,任何露出好笑/惊奇/嘲笑表情的,都被XANXUS拎去抡墙了。
  至于贝尔,我本以为他会是某种猫科动物,却没想到会看见一对圆圆的耳朵以及一条肥胖蓬松的大尾巴。可是对着贝尔煞气满满的笑容,我只好腹诽他是变成了黄鼠狼之类的动物。
  见纲吉一边把玩手机一边发呆,正一笑了笑,转头示意服务员续杯。他没想到只是一转头的功夫,纲吉便消失在他眼前。
  回过头来,正一看到纲吉胸口暴起一阵白光将他整个人人都笼罩进去,他下意识扑过去,桌上的杯盘落了一地,却只抓住一团空气。
  “阿纲!!!”
  他的面前空无一无,纲吉就这样凭空消失,不知所踪。
  只留下那顶洁白的礼帽。
  ******
  再次恢复神智时,我感到自己正处于一个极为逼仄的环境中。
  黑暗中,剥离了视觉后感觉却变得更加敏锐,我小心翼翼的伸展了一下手脚,发现这似乎是一个长方形的封闭空间。根据手部传来的触感,应该是木质结构。意识到这一点,我心中一凸,联想到不好的东西。四周弥漫着浓郁的花香,我嗅不出它们究竟属于何种品种,却从里面分辨出腐败的气息。除此之外,我还嗅出某种药物的味道,我清楚那是用来防止物品腐败的药剂。
  花、密封的空间、木质结构、防腐剂……
  皱起眉,我伸出手在黑暗中摸索,既然花是被压在身下,那么如果我的猜测是正确的,我面对着的方向必定有出口,只是希望运气不要太坏。
  花朵们在黑暗中腐败,我仿佛能听到氧气被它们掠夺的声响。
  静心聆听外界的声音,却发现无论听力如何延伸,我都无法听到除了自己声音以外的声响。是因为这东西的密闭性太好,还是我正被埋在地下?
  摸索了许久我总算找到一条微不可查的缝隙,极细微的凹陷,触手柔滑,连这样的边边角角都照顾到,显然造这副棺材时废了很大心思。——我如今已经能够肯定我正躺在一个棺材里,如今只希望这棺材还没被埋入地下。我不知道一出去我会面对何种状况,但无论如何总比被闷死在棺材里好。
  心中苦笑,我顾不得多想,曲起腿让膝盖顶住棺材盖,手脚同时发力。不敢用死气,如今情况未明,我还是留些底牌的好。
  ——成败在此一举。
  厚重的棺木被撑开一条缝,习惯了黑暗的双眼被阳光一激,险些流出泪来。
  ——太好了,我的运气总算不那么差!
  然而,就在我松了口气,发力想将棺材盖整个推开时,凭空出现的人影忽然压到我身上,于是我整个人都被砸回“花丛”,棺材盖理所当然的“咣当”一声摔回原位。
  又是缺氧又是被砸,我头晕脑胀半响,听到狭隘空间内另一个人的呼吸声,皱起眉,“你是谁?”既然已经知道没被埋入土地,我不由稍稍放松,凭感觉,这个人应该和我差不多身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是从棺材内掉下来的……今天我怎么净是遇到奇怪的事?明明刚才还在跟阿正一起吃甜点聊天不是吗?
  长时间的沉默后,那人似乎才反应过来,“啊?”
  “……”
  熟悉的声音。
  眉头皱的更紧,我忽略心中的不详,低声道,“不管你是谁,我们先离开这里。”顿了顿,“向你身后的方向用力推,那里是出口,放心,我会和你一起的。”如果不是这人正好摔到我怀里,也不必那么麻烦。
  “……啊?哦!”
  狭隘的空间却容纳了两个人,在动作的时候不可避免的触碰到彼此,我不太喜欢不熟悉人的碰触,但此时也只能竭力忍耐。
  厚重的棺材盖总算被推开,“嘭”的一声砸到地上。
  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我推开身上的人,撑住棺木边缘坐起来。举目四望,这棺木却是位于一片森林,我莫名的笃定这里是并盛,而这片森林就是并盛后山的那一片。
  “唉——!!你你你你——!!”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正疑惑,我听到身旁不远处的惊呼,心下暗恼,怎么就忘了旁边还有人?
  换上无辜而隐带疑惑的表情,我转过头,“怎么了?”话音未落,我看清了对方的面容,视线黏在上面,整个人的思维都停顿下来。
  这是一张与我一模一样的脸。
  “什么人!!”
  隐含惊怒与杀气的声音从森林外传来,我来不及细想,转回头却正看到二十余岁的灰发青年满脸煞气的冲了出来。……又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有两个……十代目?!”
  看到我们,青年露出混杂着惊喜与讶异的表情,也让我确定了他的身份。
  转开眼,我看到落在草地上的漆黑棺木,那上面金色的彭格列徽章,以及象征十世的“Ⅹ”字标记尤为醒目。所以,这棺材里躺着的是我?
  ……不。
  再次看向身旁仍未回神的棕发男孩,我心中摇头。
  这棺材中躺着的是彭格列十代目沢田纲吉。是——青年时期的沢田纲吉。
  ——不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霸王我的尼萌都是坏人=皿=难得我乖乖日更的说=皿=


☆、第一百一十三章 未来记事

  天色很快暗了下来;十年后的夜空与十年前似乎没什么差别;夜空没有人造光芒的压制;越发显得月明星稀。
  拨了下干树枝让火烧得更旺;我看了眼坐在对面的人。
  遇到疑似青年狱寺君的人是在大约5个小时前;后来他与十年前的人调换;变成了银灰发色的少年;再接着遇到了拉尔米尔奇——这个据说是可乐尼洛意中人的门外顾问成员。在拉尔发动攻击时我没动;因为我发现她并没有杀意;看似凌厉的攻击实际只是试探。何况,我也想借机看清另两个人的身份。
  传说中;人如果看到自己便会死去,认识言的我并不这样想,但多少还是蹊跷。
  他叫沢田纲吉;他也有14岁,他也被那与狱寺君一模一样的人奉为神明,尊为“十代目”。我们的经历或许有很大一部分不同,究其根底却殊途同归。可“自己”可以和“自己”同处一个空间吗?想到阿正曾经跟我说过的“平行空间”理论,我知道自己大概是遇到平行空间的自己了,这样一来以往那些梦境也有了解答,只是根据理论,人是不可能遇到自己的,哪怕是不同时间的也不行。
  这样的悖论想得我脑袋发疼,我叹了口气,“我想,我们应该谈谈。”
  虽然拉尔在试探之后表明了同伴的身份,但她似乎并不待见我们,而另一个空间的沢田纲吉对我的存在显然心生不安,另一个空间的狱寺则对我心怀戒备。我们一行不过四人,却隐隐分成了三个小团体。如今形式明显不对,我们必须开诚布公的谈谈,否则若遇到危险,我们这盘散沙可是一击即溃。
  “我也想这样说。”冷冷的打量纲吉,拉尔没有放松戒备道,“你是谁。”她盯着纲吉头顶的兔耳,“为什么与沢田长得那么像!”
  果然被认可的是那一方吗?无奈的想,我也知道这怪不得人,毕竟我脑袋上这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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