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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女亲王-第148章

小说: 女亲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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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我到了府门,却并未见着有陌生人,下了车,叫过门上的一个小厮问道:“今儿可有人是领旨来的?”
    那小厮忙回道:“回格格的话,有一个,福晋听说了,已经召他进去说话了,还留了话给格格,请格格径去打点,一会儿也不用去跟福晋道别,福晋自会打发那人来前门侯着格格。”
    我点了点头,知道额娘必是听说光绪下旨,要他来护卫我一路安全,定然是要再跟他嘱咐一番地,我急急的走回自己的院子,桃红和晓茜早已打点好我们的行装,在等我回来了,我匆匆换下衣服,又换好了一身男装,便带着二人到了后门,罗胜和霍家兄弟早等在那儿了,还有一个年约三十,精神采奕奕的中年男子,我猜着这人一定是杜心五了,看着不像个武人,倒像个读书人,一脸的儒雅之气,眉目间隐隐透着一股凌然正气,心里暗道了一声好。
    杜心五刚才见着三个男装打扮的人出来时,便疑心是不是那位格格出来了,果然,见罗胜三人齐叫了声格格,便一声不吭地走到了格格跟前,就要跪下,却听得一个脆脆地声音道:“杜大人不要多礼,在外面没有这么多的规矩,咱们早些赶路的好。”
    他愣了一下,暗道这格格倒是个容易亲近地人,仔细一打量,虽然才十二、三岁地年纪,举手投足间却隐然有些高手风范了,步履轻捷,却又极稳,行走间干脆利落。
    其实杜心五以为我容易亲近,却不知道我是不敢让他向我行大礼,这样的大神级别,若是跪在我跟前,我真怕自己会晕过去,却见他在我出言阻止后,仍然坚持要行大礼,心虚地往旁边一闪,催着大家赶快上路了。
    我率先跳上了马背,听到罗胜在后面低声对他道:“杜大哥,不用如此,格格在外,从不让咱们行大礼的,你以后就知道了,咱们还是快些上路吧。”
    就这样,一行人一路上快马加鞭,直奔天津。
    一大早,载沛就站在船头上,看着沿岸熟悉的景物,心里一直激动,离开家乡已经快三年了,如今离故土越来越近,心里却越来越急,恨不得马上插上一对翅膀飞回京城去。
    学业本来还有一年,却因为家里的一封急电,他不得不踏上归途,额娘的病势让他极为担忧,虽然她并不是自己的新娘,却胜似亲娘,对自己尤如己出,自己要求学,一走多年,甚少回府尽孝膝前,额娘却从不斥责自己,反而处处鼓励自己,对自己一定要出国留学也极是支持的,当年不知多少人反对他留洋,只有额娘和妹妹一直坚决的支持自己,想到这儿,他更是心急如焚,额娘如果不是病情危急,府里只怕也不会发电报要他速回吧。
    走的时候,妻子已经怀孕,他在路上才得到消息,即开心,又担忧,害怕自己不在妻子身边,她是否一切安好?自打成亲后,两人聚少离多,可妻子却从无怨言,想到妻子,又想到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儿子,心里无限喜悦,不知道轩儿如今是不是会说话了,想到这儿,又想到了妹妹,也不知道轩儿是不是也像自己的姑姑小时候一样,聪明伶俐。
    这些年在德国,他终于看到了一个更大的世界,走之前妹妹曾说过,世界之大,必是要亲眼看过才能真正体会的,她给自己的信里常常羡慕地说:“真希望能像哥哥一样,出一回国,去看看这个世界。”
    那个小小的女孩,如今应该已经长大了吧,还有几天就十二了,却早就撑着这个看起来风光,却早就已经是空架的王府多年了,如今自己回来了,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她和额娘,保护好自己的妻儿,不让她们再担惊受怕了。想到这些载沛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自己所学应该马上就可以有所展示了,定要让这孚亲王府名副其实才是。
    忽然他感有个人在旁边一直看着自己,转过脸,就见着一个一脸娇羞的女子,却是在香港上船的那位陈小姐,陈家是行商,香港人,这次是打算要到天津的一个亲戚家过年。在路上时,陈小姐在船头看风景,不小心跌下了海,当时她的家人都慌了手脚,下人中居然没人会水的,他见情况紧急,便跳了下去,把她救了上来,这船上无人知道他的身份,他对外都说自己姓黄,叫黄沛,谁知道人是救上来了,那一家人居然就把他当成了准女婿,让他尴尬不已。
    解释了很久,那家人在听说他已经娶妻,且已有一子,这才放弃了,可这位陈小姐却仍然时不时的来缠着他说话,让他避也不是,不避也不是,进退两难。他冲陈小姐笑了笑,拱了拱手,便转身进了舱,留下陈小姐一脸的痴情和幽怨的眼神。
正文 第九十九章 恶名在外
    旁边站着的几个刑部的人都吓了一跳,百姓中传出一阵惊呼,那个主事的人待要上前劝我,却被桃红和晓茜拦住,他只得跳脚大叫道:“格格不可!”
    富尔泰用手遮着脸道:“你想干什么?”
    我又是一鞭子抽了下去,大声道:“我为天下的百姓抽你,我为了老佛爷和皇上抽你!”
    说着又是一鞭子,声音变的更大了:“你知我大清国如今每年要花多少钱出去吗?你知道皇上和老佛爷为了这事儿操碎了多少心吗?”
    “老佛爷厚恩,国库艰难,知道给百姓加赋,只会让百姓流离失所,这才拿出自己的银子,跟洋人在上海办厂,怕你们这些狗奴才说与理不合,怕你们这些狗奴才说她老人家与民争利,只得找了旁人出面,你当今年咱们大清各地的义学是怎么来的?你当今年黄河大水,那些赈灾银子又是哪来的?”
    说的手下却抽的更狠了,那富尔泰痛的在地上打滚嘶叫,刑部的人想要上前劝,却见我下手凶狠,又因我的身份,竟无一人敢上前拦着。
    我继续大骂道:“你这吃里扒外的狗奴才,老佛爷恩典,开了工厂,却不肯让百姓吃亏,不只给的工钱高,每月还有八日休息,如果有病痛了还免费医治那些穷工人,老了做不动了,还许诺,会给他们一笔养老金。百姓多不容易,才能找着这么好的工作,不知该如何报恩,便加倍努力为工厂做工,这才有了些成绩,你们这些个狗官便眼红了,看着有大把的银子赚了,就连脸面也不要了,带着人封厂关人,把别人的东西抢了。还敢拿出来送人行贿,还妄图以女色来贿赂我哥哥孚亲王,我打死你们这些不脸的狗奴才。”
    一旁围观的百姓和官员们,一开始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待那个主事的向我行礼,有几人猜着是我。紧跟着就见我开始鞭打富尔泰,都是大惊失色,还有人已经叫自己的从人去孚王府报信的,或是去宫里报信的。
    可是待我边打边骂,把原委加油添醋地说出来之后,百姓中已经有人开始叫好了,慢慢的跟着连许多官员也开始叫打的好了。富家的人想要护着,却都是捆的捆,锁的锁。又有官差们挡着,一个也不得上前。
    就在我骂富尔泰想以色行贿时,听得那些人中有一女子惊呼出声。接着就听另一个女子地声音大叫道:“不好了,小姐自杀了。”
    这时人群中一阵骚动,就见一个人领着一群侍卫冲了进来,走到我跟前,一把夺下鞭子,跟着一耳光闪了过来,骂道:“富家贪脏枉法,自由老佛爷和皇上来惩治,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枉顾大清律法,当街对朝廷官员动用私刑!”
    这时旁地那些人早就跪了下来。口里喊着:“参见王爷!”
    我抚了抚脸。看着哥哥黑黑地脸。不敢吭声。他又转向那个主事地道:“还不快去看看人死了没?”
    忙有人上前去看富尔泰地伤势。跟着又有人去看那位景春。没多会儿就有人回道:“王爷。那两位都性命无碍。”
    哥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围围观地人。大声道:“这些人该送哪儿就送哪儿去。两个人地伤势都去找个好大夫来看看。若有谁死了。拿你们是问。”
    那人忙唯唯喏喏地应了。哥哥又转身对我道:“你虽是我妹妹。然大清律法不容人践踏。跟哥哥一起进宫请罪吧。”
    我默然地跟着哥哥上了马。往紫禁城奔去。路上哥哥几次想要问我。我却都只是笑着。他只得把要问地话又吞了回去。
    我们兄妹俩却是被人直接带进了乾清宫。慈禧、光绪、翁师傅,还有醇亲王和恭亲王都在,脸色都很凝重,我们兄妹一进了殿,便跪在地上,我早哭的眼泪鼻涕一大把了。
    所有的人都没说话,哥哥只在一旁陪我跪着,最后还是光绪道:“亲爸爸,您看是不是让他们兄妹先起来回话。”
    “哼!”慈禧冷哼了一声,道:“由他们跪着,今儿谁也不许求情。”
    光绪担心地看了我们一眼,又看了看慈禧,大概也明白,今天是没有办法帮忙了,只得闭上了嘴巴,不再吭声,两位王爷自然也是嘴巴闭的紧紧的,醇亲王的脸上却也有些焦色。
    沉默了小半个时辰,就听后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有两个人走到了我们旁边,一个是李莲英,另一个正是当时在场的那位刑部的主事,李莲英向上回道:“老佛爷、皇上,人已经带来了。”
    那主事早跪了下来,口里道:“微臣田靖海参见老佛爷、皇上,老佛爷吉祥,皇上吉祥。参见二位王爷,二位王爷吉祥。”
    “行了,行了。”慈禧不耐地道:“你把今儿早上的事儿一五一十的回了。”
    “是,微臣遵老佛爷懿旨。”于是那田靖海便把在富家门口发生的事全说了出来,我如何一到就开打,又如何痛骂,载沛什么时候来地,又如何打了我一巴掌,又是如何处理受伤的两人,对我又是如何训斥,一字不差的全报了上来。
    慈禧听完后,一巴掌拍在了椅子的扶手上,大骂道:“你这个混帐东西,平日里哀家是太宠着你了,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朝廷命官动用私刑,弄的人家一个伤,一个自杀,幸好没出人命,你个不争气的东西。”接着又是啪的一声,我面前摔了一只茶杯,心里暗道:“这老太婆真是练出来了,砸杯子怎么一砸一个准。”那茶水溅了我一脸,我也不敢擦。
    哥哥哭道:“求老佛爷从轻发落吧,妹妹小,不懂事,她只是觉得有人欺了老佛爷,心里不服,昨儿晚上就想要出来寻那富尔泰的晦气的,被臣好容易拦了,本来以为她不会再闹了,谁知一大早,一家子还没醒,她就一个人打出府去了,哈齐现在还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后来有人到王府报信,臣就马上赶过去了,富尔泰和那位小姐也都只是皮外伤,没大碍。”
    那田靖海也忙着道:“是呀,老佛爷,格格当时打地时候,都是照着肉多的地方打的,富大人只是皮肉伤,那位景春小姐,也只是擦破了点儿皮。”
    慈禧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光绪,过了一会儿,道:“皇上看怎么办吧?”
    光绪是怎么也没想到,慈禧会问他应该如何处理,一时傻在那儿了。慈禧见他这样,哼了一声,又转向两位王爷,问道:“两位王爷说说该怎么吧?这个孽障这次真是胆大妄为,无视我大清律法!”
    醇亲王和恭亲王互望一眼,醇亲王咬了咬牙道:“这个死丫头,这次闯这么大的祸,老佛爷不用心软了,我这做叔叔的也没什么好说的,但凭老佛爷处置。”
    慈禧又看向恭亲王,恭亲王无奈地道:“臣和七弟的意思是一样的。”
    慈禧有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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