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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梦回-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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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丘童奚!你给我站住!偷花贼!”
  赫连灼在丘童奚朝林至清方向飞奔而来时,掂了一下脚就跳了出去,制住了她。
  “呀,你快放手!”丘童奚还在挣扎时,钱蓁蓁已经赶到了。
  管家急忙快步走到她跟前:“三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儿?”
  钱蓁蓁看着也就比丘童奚年长两三岁,长得也俏,就是面目很凶。
  “这几日来我发现钟穗花地里有几株花被踩踏了。起先我以为是家里的花农不小心踩坏的,可他们否认了。于是我便想着暗中观察几日,说不定就能知道是谁。果然,还真是有人来偷花了。钱蓁蓁多谢这位公子出手将贼人逮住。”
  “呀,钱蓁蓁,我没偷!钱我不是放在木桶旁了嘛。踩坏你的花是我不对,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前天来看见了钟穗花,很是激动,结果不小心踩到了,不过我又扶起来了,而且现在不也活得好好的嘛。”
  “花苞被踩坏了,枝叶歪七扭八地躺在地上,这叫活得好好的?还有,谁稀罕你的钱,再说,我们都没有说卖!你凭什么把花取走?没我同意你就自取,这就是盗!”
  赫连灼早已放了手,所以丘童奚一手抱着花,一手叉着腰,也大声吼道:“我没有!你明明都没有挂牌!而且你这花种好了既不给人看又不让他人买回去养,这花岂不是很可怜!长得好又有什么用,根本没有人去欣赏她爱她,你这是不疼惜她!”
  “那你自己还踩坏了两株呢!你这难道是爱惜吗?我不挂牌是因为这是我家花园,外人是不能随意进出。你闯进我家花园前得到我家人同意了吗?你这就是偷花,就是不对,把花还我。”
  钱蓁蓁一说完就飞身向丘童奚冲去,丘童奚一手要护着花,拳脚不能完全施展开,只能虚挡几招就赶忙左躲右闪。钱管家急得直转悠,眼神投向林至清时,林至清已经让沐白出手制止。
  丘童奚躲到沐白身后,沐白拦着钱蓁蓁,不让她抓人。
  “你干什么!快给我闪开!”钱蓁蓁迅速扫了其他人一眼,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我家花园里?为什么要护着她!难道你们是一伙的?”
  “钱小姐,你误会了。在下林至清,与这位丘姑娘有过一面之缘,并不认为她会无缘无故地取了你的花。钱小姐何不先平静下来,听听她道明缘由,在处置也不迟。”
  “林至清?”
  “啊,三小姐,这位是林家的小公子,是老爷的贵客,是老爷吩咐老奴带林小公子他们过来看花的。”
  钱蓁蓁皱眉,思索一会儿:“那好吧,就看在林公子的面子上,我给你一个机会。丘童奚,你为什么要偷我的钟穗花。”
  丘童奚转头望着林至清;泪眼朦朦;很是无辜:“林大夫,我姐姐这几日病了您是知道的。我看见她总是闷闷不乐的,老是望着西边出神,觉得她一定是想家了,于是乎我就想到钟穗花,这是我们那儿特有的,姐姐也最是喜爱。所以我就想着找来这花送给姐姐,或许她能高兴些,病也能快点好起来。”
  丘童奚低头看了看抱着的钟穗花,又道:“我打听到钱家有养这花,就想去买来,可是他们家的店铺没有一家有卖的,于是我就自己跑来集芳园来找,没想到真的有。林大夫,我真的不是要偷,我有留下银两了的……”
  钱蓁蓁皱眉:“你姐姐是不是来赌的丘子柔丘先生?”
  丘童奚瞥了她一眼:“是啊……”又猛地抬头瞪着她:“这是我自己要做的事,和姐姐没有关系,不许你说我姐姐!”
  林至清开口道:“钱小姐,丘姑娘说的的确是真是,我是大夫,昨晚就给丘姐姐看过诊。”
  “丘先生现在怎么样了?是否好了些?”钱蓁蓁脸上的焦急之色不似有假。
  “丘姐姐得的不是什么大病,是常年积累下来的顽疾,需要静养一些时日,方能痊愈。”
  “这样啊……”
  “哼。”丘童奚不喜她这副假慈悲。
  钱蓁蓁望着丘童奚,赶忙解释道:“丘先生不仅是静思斋的先生,还是我小弟小妹的先生,这几日丘先生病了,我便想着去看她。我知道丘先生是来自球耳堡,这花本来就是要送给丘先生的。”
  “你这么关心我姐姐,她姓丘,我也姓丘,难道你就看不出来我是她妹妹吗?”丘童奚语气不善。
  “我们这次也才是第二次遇见,我哪能联系得起来,况且你这般野蛮无礼,和丘先生一点都不像,光凭一个姓也很难让人猜得到你们是姐妹。”
  “你!”
  “阿义,你唤人过来,把剩下的钟穗花都装上车,给丘先生送去。”
  “是。”管家召集三四个花农,开始搬花,钱蓁蓁也过去帮忙。
  丘童奚看到钱蓁蓁是真心的想送丘子柔花,也跑了过去,一同搬花。
  “对不起,钱姐姐。我想着自己是一个黄毛丫头,就算递了请帖,想必钱庄主也不会理我。所以我只有闯进来,我太鲁莽了,是我不懂事,姐姐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计较。”
  钱蓁蓁笑笑:“不会。”
  “那你也不要和我姐姐说,她一定会生气的。”
  “好,我不说。”
  “嘻嘻,谢谢钱姐姐。”
  林长松看着她俩有说有笑的在搬花,摸了摸下巴:“嘿,这钱小姐人真不错,很大气嘛。但这丘童奚,昨晚见她还是文文弱弱的模样,没想到是个偷花贼。”
  “长松公子可能不知,在我们花炎城,要是路人看中的主人家花圃的花,是可以自己取走的,只要留下银两便可,无需同主人家说。”
  “啊?那,那些珍贵的花,或者是主人喜欢的花,被拿走了怎么办?”
  “不卖的花,主人家会花枝叶上挂着牌子或者在花附近的泥地里插一支竹片,这样外人便不会去摘取。”
  “要是没注意到牌子和竹片呢?”
  “不会的。要是真的喜欢这花草,一定会仔细看,必然会发现牌子和竹片,这是花炎城约定俗成的。要是真的不知道这规矩而把花取走,不只是主人家还有其他的花炎人都会把他揪出来,和解也罢,惩罚也罢,一切都由主人家说的算。”
  “惩罚?惩罚什么?”
  “这个也是主人家说的算,可能是赔钱,可能是让你帮他干几天活,还有可能请他喝壶酒。”
  林长松把眼睛睁大:“你们花炎人真有意思。”
  “淡泊名利,民风淳朴善良。和花炎城一样好的城都也有不少,却没有几个能及得上花炎的人。我想花炎城这般吸引人,也是因为这里的人们太可爱了。”
  “多谢小公子的称赞。”
  “你喜欢这里?”赫连灼终于忍不住小声问到。
  “当然,花美人美,没有人不喜欢吧?”
  赫连灼不喜:“林庄的花也挺美的。”他抬头望了望走过来的钱蓁蓁和丘童奚:“人只要是善良的都是美的。”
  林至清忍不住轻笑一声,伸手捏了捏他脸颊:“是,是。我们林庄最好了,灼灼也是最美的。”
  赫连灼被林至清这么一说,脸红了,赶紧撇过头去。
  “林公子,您大老远来看花,我待会儿要送花过去,没能好好招待您,是蓁蓁怠慢了。”
  “是我们突然来访,唐突了。我们今日也是要去来赌的,不知与钱小姐一道可否?”
  “是吗,那太好,我们一同去吧。”
  “请。”
  在去来赌的路上,钱蓁蓁和丘童奚好像都忘了刚刚她们拔剑怒张的事,俨然一副好姐妹的样子。丘童奚拉着钱蓁蓁的胳膊,不断地低头交耳,还时不时回头望林至清他们。林至清要是刚好和她们对上,就会报以微笑。
  赫连灼很不高兴,想让他不要笑,勾引人家,可又说不出口,于是只有不停地和他说话,让他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林至清自己倒是觉察不出什么。
  他们到了来赌时,丘子柔正在抚琴,达奚烈烈坐在桌边,酌一口小酒,似是在听曲,又似只是在陪伴她。丘子柔看到了花更是满面笑容,她看起来比昨夜好了很多。
  达奚烈烈看到他们早来了也不是很意外,很热情地招待他们,扶着丘子柔也坐到桌边来。林至清想给丘子柔再诊一次脉,达奚烈烈就让丘童奚带钱蓁蓁和林长松他们去赌坊玩玩。赫连灼执意不走,达奚力瞪着他,他就瞪回去。
  “我们到院里比试一场!”
  赫连灼不想理会他,答道:“没空。”
  “你这是怕了吗!”
  “我只怕赢。”
  “哈哈哈,臭小子!你真是狂妄自大!有本事现在就跟我打去!”
  “说了,我没空。”
  “你!”
  “阿力大哥,沐灼不懂礼数,望大哥莫生气怪罪。灼灼,你下去与阿力大哥比一场,切记莫要伤人,点到为止。”
  赫连灼不想答应,刚要开口,就被林至清往门外推。
  “快去,我待会儿下去看你们比赛,别输得太快。”
  “我才不会输!达奚力,我们下去!”
  “走!”
  “阿力!不能伤人!知道吗!”
  “知道!大当家!”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屋里就剩下他们三人,都坐在桌边,林至清替丘子柔诊脉。
  “小清,怎么样?”
  看的出,达奚烈烈很是担心。
  “没有什么大碍,胸闷只是近段丘姐姐过于劳累,好好休息几日便无碍了。旧疾还需靠针灸和汤药调理,这花炎城气候很好,很适宜养病,只要记得按时服药,日后也会慢慢好起来。”
  “哈哈哈,好,好。我们会按时吃药的。”
  “我还有个问题想问问,可能很失礼。”
  “诶,行了,有话就直说,别磨叽。”
  “是。我是想问问,丘姐姐是天生失语,还是后天的?”
  达奚烈烈转头望着丘子柔,又紧张又关切。丘子柔沉思一会儿,捏了捏她的手,点点头。达奚烈烈松了一口气。
  “是后天的,就是四年前,那场大火后,子柔就说不出话来了。小清,这是不是也能治?”
  林至清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从药箱里拿出小镜子,打开了窗,让太阳光照射进来。
  他查看了丘子柔的口舌咽喉。查看时,丘子柔紧紧地抓着达奚烈烈的手,达奚烈烈另一只手慢慢地抚着她背:“没事的,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
  “烈烈,借一步说话。”
  达奚烈烈抬头看了看林至清,有些许吃惊,又看了看低着头的丘子柔,放开她的手,起身与林至清走到窗前。
  林至清低声道:“丘姐姐口舌咽喉并无问题。”
  “什么叫做没问题?”
  “丘姐姐只要她想开口说话,必然可以和以前一样。”
  达奚烈烈深吸一口气,朝丘子柔的方向看了看:“她可以说,只是她不想说?”
  “可以这么认为,但也有可能是她想说,却不知怎么说出来。”
  “这是什么意思?”
  “比如,她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时忘了怎么去发声,怎么去说话。”
  “竟然还有这种事……”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那她还能好吗?不对,她现在就是好的……那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开口说话。”
  “丘姐姐面上虽平和恬静,实则心中忧虑甚重。应该是有心结,你们平日里多和她处处,试着打开她的心结,或许还有一丝希望。”
  “好,我们会注意的。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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