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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金笔点龙记-第50章

小说: 金笔点龙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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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秀凡道:“冷姑娘,措词最好能客气一些。祸从口出,这句话,冷姑娘想是早已很明了。”

冷萍叹口气,道:“我如若真是个可悲的人,你应该是个很可怜的人!”

俞秀凡淡淡一笑,道:“听口气,姑娘似乎对在下有点同情?”

冷萍道:“你这种目空四海自负的人,还懂得什么叫作同情?”

俞秀凡突然想到了在江湖走动,应该施用些机诈权谋,只要纯正,心存仁慈,纵然是霹雳手段,也不为过。想是这么想,但要他施用权术骗一个女孩子,却又有些开不了口。长长吁一口气,闭上双目。

篷车飞驰在官道上、扬起了两道滚滚的烟尘。俞秀凡一直闭目假寐,未再多问冷萍一句话,也未望冷萍一眼,也没有人打开过车帘向外面瞧看一眼。

篷车停下来的时候,总是在一座宅院的门前,宅院中,备好了酒饭,吃过之后,就立刻登车上路。

篷车仍然是那一辆篷车,但拉车的健马,却是每一次进食之后,均重新换过,因此,篷车一直保持着稳定的速度。

第二天中午时分,俞秀凡又把解药给王翔,王尚、桃花童子。

冷萍深深一笑,道:“俞少侠,是不是仍要我表演一次毒发的痛苦。”

俞秀凡道:“冷姑娘已经有很多的机会取得解药,如是还未取到,那你只好等待毒发身死了。”

冷萍微微一笑,转过话题,道:“俞少侠,太阳下山的时候,我们就要下车乘船了。”

俞秀凡道:“还要乘船?”

冷萍道:“是的,还要走一段水路,明天中午时,走到咱们要去的地方,那正是毒性将要发作的时刻。”

俞秀凡冷笑一声,道:“故作神秘,我不相信,你们会把时间控制到这样精密的境界。”

冷萍道:“信不信是你的事,但事实上,确然如此,我告诉过你,我们是一直讲究算计的组合,每一件事,都有着严密无比的计划。”

冷萍说的不错,篷车停下来的时间,正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时刻。篷车停在一道浊浪滔滔的江边,但却不是人船来往的码头上。这是一段很僻静的江岸,岸畔大树上,用铁链锁了一艘双桅大帆船。

冷萍一直未再有毒发之征,显然是早已服了解药。她当即跃上甲板,举手一招,道:“诸位都是身具武功的人,用不着搭扶板上船了。”

望着那滔滔江流,俞秀凡不禁有越趄的感觉。上了船比不得陆地,波涛汹涌的大江,随时可以吞噬下几人的性命。

冷萍道:“俞少侠,怕了么?”

俞秀凡摸摸长剑的把柄,飞身而起,落上甲板。王翔、王尚、桃花童子,鱼贯跃登舟上。

冷萍一转身道:“舱里坐吧!”

舱里早已高燃着两支火烛,照的一舱通明。但窗门上,却挂着黑布,隔绝舱外的江流景色。忽然间,船身移动,行驰于起伏的江流中。舱中间一座木案上,放着香茗细点。

冷萍盘膝坐在舱板上,道:“里面有床,想坐息或睡觉,悉凭尊便,恕我不招呼了。”

一夜行舟,船身一直起伏不定,显然江面上也一夜风浪未息。

两双高大的火烛燃尽,船舱中突然问暗了起来,但起伏不定的船身,却突然静了下来。

舱口大门,日光透人。冷萍缓缓站起身子,道:“俞少侠,到了。”当先行出舱去。

俞秀凡登上甲板,只见日光耀目,已是中午时分,一夜半日的江上行舟,船身摇摆起伏不定,使得俞秀凡有些头昏脑胀,长长吸两口气,清醒了一下头脑,流目四顾,只见帆船停伯在一座山峦之中。这似乎是一道通往长江的支流,青山半绕,环抱着一片水色。

一道浮桥,早已搭好。冷萍当先带路,行过浮桥,道:“俞少侠,看到这一条小径么?”

俞秀凡点点头,道:“看到了。”

冷萍道:“照着小径往前走,转过那个山弯,自会有人迎接。”

俞秀凡长长吁一口气,道:“你不去了?”

冷萍道:“校好奉命迎宾,到此为止。咱们异日有幸再会。”转身一跃登上帆舟,但见六个大汉,摇动木橹,帆舟转头而去。

坐了一夜半日的船,此刻才算看到了行舟的人。望着远去的巨舟,俞秀凡打开上瓶,倒出了仅有的两粒解药,低声道:“小桃童,你是真的中了毒,还是假的中毒?”

桃花童子道:“小的没有中毒,不过,我不能帮你们。”

俞秀凡道:“不用你帮忙,在没有证明我的研判之前,你也不用脱离你们的组合。”

把解药分给了王翔、王尚,道:“走!就算龙谭虎穴,咱们也要闯上一闯。”

王尚低声道:“小桃童,这是什么所在?”

桃花童子道:“不知道,我也没有来过。”

俞秀凡当先带路,沿着一道白石小径,直向前面行去。这小径,显然是人工铺成,一面是百丈峭壁,一面是江水支流。由峭垄到水边。大约有一丈左右宽窄的黄泥滩,那一条白石小径,就在那黄泥滩的中间。

转过山湾,只见一个面目冷肃的黄衣大汉,挡在路中,冷冷问道:“你是俞秀凡?”

俞秀凡道:“不错。”

黄衣大汉道:“你听着,这地方不是任人撒野的所在,不论在江湖上有多大的。蝴望,多高的声誉,到这里就得遵守这里的规矩。”

俞秀凡剑眉耸动,本待发作,但想到此来旨在取得解药,目下还不知解药何在,用不着和这等人一般见识。心中念转,按下怒火,淡然一笑,道:“多承明教,咱们有什么不到之处,还望你朋友指点。”

黄衣大汉道:“跟在我后面走。”转身向前行去。登上了十余丈的山坡,黄衣人一低头,钻人了一座山洞中去。

俞秀凡暗暗吁一口气,忖道:原来他们的巢穴在山腹之内,无怪外面瞧不出半点征侯,一片庐舍之间。一低头,已闪入洞中。

人一人洞,地面立成平坦,进入三丈,顿成开阔,分成三条岔道。黄衣大汉带几人走的是中间一条。又行四、五丈,走路又向地下转去,而天光也隐隐透了进来。

俞秀凡暗自心中估计,两个上下坡度距离相差不多,果然又到了一处洞口。

洞外面是片天井般的盆地,大约有百亩大小,四面都是耸立的石壁,寸草不生,光滑异常,但这片盆地中倒是树木繁茂。沿着四面的山壁,有不少青石砌成的房舍,中间却建筑了一高大的厅堂。

黄衣大汉回顾了俞秀凡等一眼,道:“整整衣冠,我带你们去见谷主。”

俞秀凡谈淡一笑,道:“原来还有谷主,我还认为你朋友就是此地的谷主呢。”黄衣大汉冷哼一声,道:“你最好少说风凉话。”

俞秀凡心知那高大的厅堂中,住的就是谷主,此刻似已用不着再迁就这黄衣大汉了。冷笑一声,道:“我是你们组合中请来的贵宾,你是什么身份,竟敢三番两次的对我无礼。”

黄衣人突然回过身子,冷冷说道:“我已经告诉你,到这里要守规矩,这里不允许任何人撒野。”

俞秀凡道:“别说你只是一个带路的人,就算贵谷主,对我如此,俞某人也要惦惦他的份量。”

黄衣大汉怒吼一声,右手一挥,迎面劈去。

俞秀凡一闪身,五指迅如电光石火,已扣住那黄衣大汉的右腕脉穴,借力施力的一带,但闻蓬然一声,那黄衣人已飞出了七、八尺外,跌了一个狗啃粪。

这一跤摔去了那黄衣大汉的狂傲之气,站起身子,拍拍身上的土,望着俞秀凡发怔。

俞秀凡神情肃然他说道:“你记着,我不是个很仁慈的人,耐性有限,激怒了我,我也可能杀人。”

黄衣大汉未再多言,举步向厅堂中行去。

王尚低声道:“公子,如是情势迫人,咱们就杀他个落花流水,就算毒发而死,也早捞回本钱了。”

俞秀凡用极低微的声音,道:“你们要十二个时辰,才会毒发,咱们时间很充分,最重要的是先取得解药,这不能太软弱,但也不能大刚硬,你不可轻易出手,一切由我来应付。”

王尚道:“好!咱们听公子的吩咐行事。”

俞秀凡还未来得及答话,那高大的厅堂之中,突然问鱼贯行出两行人来。每行十二个,一行穿着黄衣,一行穿着红衣,但有相同之处,那就是每人都佩着一把特别长的宝剑。

俞秀凡停下了脚步,两道目光,凝注在那长剑之上,瞧了一阵,一皱眉头,道:“这兵刃有些奇怪。”

王尚回顾了桃花童子一眼,道:“小桃童,这些剑特别长,不知有什么古怪?”桃花童子道:“剑上应该没有古怪,古怪处在武功上了。”

王尚一伸手,握着了刀柄,道:“公子,我们一起上呢,还是我先试试?”俞秀凡搐摇头,道:“我刚刚说过的话,你已经忘了么?”

王尚一欠身向后退了一步,右手放开了刀柄。

二十四十分穿着不同服色的大汉,并未向四人攻击,却分列两侧,排在大厅门外。

一个身着长杉,头束金环的年轻人,赤手空拳,缓步行了出来,两道冷厉的目光,一掠俞秀凡道:“阁下就是俞秀凡么?”

俞秀凡淡淡一笑,道:“不错,在下俞秀凡。阁下怎么称呼?”

青衣人道:“兄弟方堑。”

俞秀凡道:“阁下这份气派,似是此谷中的谷主了?”

方堑道:“不错,兄弟正是此谷谷主。”

俞秀凡道:“费尽了千辛万苦之力,把区区等请来此地,不知用心何在?”

方堑道:“在下虽然很少离开此谷,但对你俞少侠的大名,却是久闻了。”

俞秀凡道:“不敢当。我们身上中的有毒,时间对我们十分重要。”

方堑接道:“听说你俞少侠并没有中毒。”

俞秀凡道:“在下是没有中毒,不过,在下三位朋友,却中了贵组合的独门奇毒。”

方堑望望天色,道:“毒性发作,还有一些时间,四位请大厅中坐吧。”

俞秀凡略一沉吟,道:“也好!既然来了,希望能多见识一些贵组合的事物。”举步进入大厅堂。

大厅堂中很宽敞,近中间摆了一张木案,上面铺着黄绫桌面。

方堑抱拳肃客,让俞秀凡落了坐,才缓缓说道:“俞少侠,敝上爱才如渴,俞少侠如肯归服,职位决不在兄弟之下。”

俞秀凡冷漠地笑一笑,缓缓说道:“方谷主贵上是什么人?在下还没有见过。”方堑道:“俞少侠如肯归服,必可获敝上的召见。”

俞秀凡道:“这是你方兄的意思呢,还是贵上的意思?”

方堑道:“不管是谁的意思,但兄弟说了,就算数。这一点,想来俞兄不会怀疑兄弟了。”

俞秀凡道:“在下相信。不过,事有轻重缓急,在下希望先取得解药。”

方堑微微一笑,道:“俞兄,你不觉着两件事是合而为一的么?”

俞秀凡道:“兄弟确有些不明白,这要请教方兄了。”

方堑道:“如是俞兄归服了咱们,俞兄从人身上之毒,似乎是用不着俞兄费心,那就自然可解了。”

俞秀凡淡淡一笑,道:“方兄,但兄弟认为是两件事,兄弟愿被刀钗冷萍带来此地的用心,只是在取得解药。其他的事,只有侍兄弟取得解药之后再说了。”

方堑淡淡一笑,道:“俞兄,事情如是这样简单,咱们也似乎用不着把俞兄千里迢迢地带来此地了。”

俞秀凡道:“很可悲的是咱们距离太远了,只怕很难有谈得拢的希望。”

方堑道:“俞兄是聪明人,自然明白,处在目前的境遇之下,如若太刚直了,难免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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