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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3章

甩开老婆去泡妞-第1423章

小说: 甩开老婆去泡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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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儿,千万不要过来”
    楚扬根本来不及多想,从树杈上腾地站起,张大嘴巴狂吼出了这句话。
    一般来说,当一个人在极度紧张时,身体各部位的功能会大打折扣,动作就会变形,就像是现在的楚扬这样,他明明是想在狂吼一声中飞身下树的,但实际上他既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身体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
    因为极度的紧张,或者说是被吓傻后,人的神经就会错乱,这从一个人在看到异常恐怖的事物、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做不成任何动作时可以看出。
    楚扬在此之前,所见过的恐怖事物绝对不在少数,可当时他都能迅疾做出最正确的判断,然后摆平。
    但这次,他却失去了那种能力。
    因为他太担心商离歌的安危了,以至于在这一刻时,猛地失去了某种能力。
    “九儿!”楚扬再次喊出商离歌的名字时,她和花残雨已经一前一后的跌进了深沟,可他依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
    在商离歌的身子顺着斜坡滚入深沟后,楚扬全身的力气仿佛一下子被抽x走,软绵绵的瘫坐在了树杈上,脑海中一个声音在轰轰的作响:九儿死了,九儿死了,她在临死之前,我只在这儿看着,我只在这儿看着!!
    柴放肆为了把商离歌赶到这个陷阱来,不惜在狼眼的其它方位,花大力气安排了那么多的钢刺,这就说明这个陷阱足够致命和可怕的,而不是单纯的一个逮人的陷阱,落在里面的人,应该没有活着的希望了。
    这个道理很简单,楚扬没理由想不到。
    
    “九儿死了,我却只能在这儿看着。”
    也不知道是过了一个世纪,还是过了三十秒,瞬间丧失了时间观念的楚扬,终于慢慢从那种空白中清醒了过来。
    清醒过来的楚扬,、首先感到的是冷:心冷,身上冷,脸上也冷。
    心冷,是因为商离歌死了。
    身上冷,是因为极度的悲伤。
    脸上冷,却是因为泪水打湿了脸颊。
    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楚扬慢慢的从树上站了起来。
    现在商离歌和花残雨俩人已经死了,可楚扬还得去把他们的尸体带上来,不管那个陷阱中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他都得去。
    因为他不能让商离歌死了也呆在这个地方,他要把她带回华夏,埋到楚家的祖坟中,用柴放肆的心来祭奠她。
    也许是悲伤过度,楚扬现在浑身没有丝毫的力气,不得不拿出军刺,准备借助它来下树。
    但是,就在楚扬准备下树时,却隐隐听到了一个声音。
    这个声音,商离歌说话的声音!
    商离歌的声音,从深沟内传来,带着决绝:“你、你现在就把我杀了!只有我抢先死去,才能感觉不到被毒蛇撕裂时的痛苦!”
    “九儿还活着!!”
    楚扬根本没有听到商离歌说了些什么,但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还活着!
    顿时,浑身无力的楚扬,好像被打了鸡血的公牛那样这句话怎么这么眼熟,这么烂呢?
    可事实上的确如此,听到商离歌说话的声音后,楚扬浑身骤然澎湃着无穷的力量,双脚猛力一蹬树杈,好像一只大鸟那样,从树上飞扑之下,一掠七米时,左脚已经踏在了‘墙上’。



第1730章 群蛇的老大!(第一更!)
    上帝也敢为楚扬保证:如果商离歌没死的话,别说是从树上往下飞扑七八米的距离了,就是上青天,他也能、能坐着飞机上去的。
    浑身澎湃着无穷力量的楚扬,双脚猛力一蹬树杈,好像一只大鸟那样,从树上飞扑之下,一掠七米时,左脚已经踏在了‘墙上’。
    楚扬的视线刚射向深沟内,恰好看到花残雨高举着短匕,狠力刺向商离歌,速度快的根本来不及喝止,于是想也没想,就甩出了手中的军刺!
    随着‘当’的一声响,在军刺打歪花残雨刺下的短匕时,楚扬就迅速的扑了下来,左手一捞,抓住了飞到天上的军刺。
    “楚扬!?”商离歌睁开眼后,一眼就认出那个从高空扑下的人是谁了。
    竟然是楚扬,他怎么在我临死之前出现了,难道我已经死了吗商离歌呆呆的望着站在她面前的楚扬,觉得自己可能真死了,要不然的话,那些本来蜿蜒游动过来的毒蛇,在他跳下深沟后,干嘛忽然停止了进攻,极力的向回闪避呢?
    “九儿!”
    楚扬终于发出了声音,尽管声音是这样的嘶哑,而且还带着哭腔,可他的确可以说话了,一把就把商离歌抱在了怀里,抱的是那样的用力,几乎让她窒息:“九儿,九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傻,在我们还没有一起到老的时候,就想一个人先走呢?”
    “我、我、你你真是楚扬吗?”
    商离歌木偶般的任由这个男人,紧紧的拥抱着她,感觉整个人都在天上飞,是那么的温暖,却又感觉脸颊冰凉,于是就抬起头看去,才发现楚扬的泪水,已经滴落在了她的脸上。
    “我是楚扬,你没事了,只要有我在,你就会没事的!”
    楚扬知道,现在绝不是说话的时候,于是就再次用力抱了抱商离歌,然后松开她,吸了一下鼻子转身看着花残雨:“花残雨,谢谢你。”
    如果花残雨是花漫语的话,此时也肯定激动的不行不行的,毕竟她也是他的女人不是?
    可他就是花残雨,曾经的铁血的铁划王,虽然惊诧于楚扬的从天而降,心情也异常的激动,但还是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很好,有你在关键时刻来陪着商离歌一起死,我想她肯定没有丝毫的遗憾了。”
    花残雨看了一眼那些迅速向后退去的群蛇,有些遗憾,也有些诧异的说:“咦,你身上带着硫磺吗?唉,你实在不该这样冒然的跳下来,该先扔下硫磺,然后用绳子来把我们拉上去的。”
    硫磺,是蛇儿最怕的东西,比色狼怕警察还要怕。
    所以,花残雨在看到那些蛇儿躲避楚扬后,就以为他身上带着硫磺了,要不然那些蛇儿绝不会迅速后退的。
    可是让花残雨感到奇怪的是,楚扬却摇了摇头:“我没有带着硫磺。”
    花残雨一脸不信的问道:“你没有带着硫磺,那么这些毒蛇为什么要这样的怕你?”
    楚扬没有说什么,只是弯腰抱起商离歌,试着向成堆的毒蛇走去。
    马上,那些吐着芯子的毒蛇,就像是看到了致命天敌那样,纷纷松开紧紧缠绕的身子,慌慌张张的向两旁退去。
    “楚扬,这是怎么回事?”
    现在已经确定没有死去,也不是做梦的商离歌,也慢慢清醒了过来,她眼里带着惊悸望着那些毒蛇,双手却紧紧搂着心爱男人的脖子,生怕一松开他就会消失那样。
    在看到那些毒蛇这么怕自己后,楚扬心中一动,低声回答商离歌的话:“如果我说我真是羽蛇神转世,这些东西都怕我的话,你信不信?”
    就像是个纯洁小女生那样,商离歌使劲的点了点头:“我信!我更信你很快就能找到上去的办法。”
    “嘿嘿,看来你比我还要自信,不错,我的确找到了上去的办法。”
    在关键时刻救下商离歌的楚扬,现在心情是无限大好,眼睛盯着那些成堆的毒蛇,喃喃的说:“既然我是它们的老大,那么我相信它们肯定会主动的站出几条来,让我把它们编成一根绳子的。”
    
    不管你信不信,世界上总是有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情发生。
    柴放肆目前就遇到了一件。
    当他带着人来到深沟面前,准备‘吊唁’一下商离歌和她那个接应者时,却惊讶的发现深沟中,根本没有他想看到的那一幕!
    “这是怎么回事!?”
    借助一根拐杖站在深沟前的柴放肆,眼睛瞪的比铃铛还要大,呆呆的望着深沟内,脑子里想着这个问题。
    柴放肆根本不用去询问众手下,也能从商离歌滑下斜坡时的拖痕,准确找到她滑下深沟的位置。
    如果一切正常的话,掉进深沟内的商离歌俩人,现在应该被群蛇包围了起来,会形成一个美丽壮观、而让人恶心的大疙瘩。
    但事实情况却不是这样:商离歌俩人落入深沟内的坠点位置,别说是没有人了,就连毒蛇都没有看到一条,唯有一个长方形的卷轴躺在下面。
    “难道说那些毒蛇因为争抢大餐,才把商离歌俩人拖到别处去了?”
    柴放肆的这句话的话音刚落,聪明的戈莱斯马上就安排人,沿着深沟两个方向寻找,寻找有可能缠着尸体的‘大疙瘩’。
    柴放肆站在那儿,静静的等,望着对面的树林(随着柴放肆的到来,深沟两旁的钢板已经放下,这样就可以让他看到远处的东西了)。
    七八分钟后,满头大汗的戈莱斯,急匆匆的来到了柴放肆面前,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的惶恐,单膝跪倒在雪地上,低声说:“启禀伟大的宙斯王,我们仔细搜寻了整条深沟,但没有看到任何的人的尸体。”
    深沟内虽然有着几万条毒蛇,可要是把这些毒蛇分散到这么长的深沟内,还是无法将沟底遮住的,所以戈莱斯等人,只要用手电筒一照,就能把下面的情况看个清楚。
    柴放肆慢慢的抬起头,声音中带着冷漠的说:“没有找到尸体,这怎么可能呢,难道商离歌他们,插上翅膀飞走了?”
    戈莱斯没有敢说什么,只是低着头的不说话。
    “我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制定了一系列的计划,眼睁睁看着商离歌掉入了深沟内,可最终却不知道她去哪儿。呵、呵呵,能够从群蛇中安然脱身,说起来谁信呀?哼哼,除非他们是这些毒蛇的亲戚。”
    柴放肆呵呵冷笑着,低头望着沟底那个卷轴,淡淡的说:“去,把那个东西给我拿上来。”
    暂且不管这个卷轴是谁放在沟底的,也不管这东西里面有什么炭疽病菌,只要柴放肆看到了它,那么就得搞清楚这是什么东西才行。
    “是!”戈莱斯低低的答应一声爬起来,在几个同伴的帮助下,亲自顺着绳子下了深沟。
    在拿起那个卷轴之前,戈莱斯曾经用奥林匹斯山最先进的某种仪器,仔细扫描了几遍,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后,才拿了起来。
    能够为伟大的宙斯王效力,是戈莱斯的荣幸,但要是为此把小命搭上的话,那就好像不划算了,所以他得在拿起这个卷轴之前,先检查一下这里面有没有定时炸弹、炭疽病菌之类的危险。
    “这可能只是一幅画而已,看来我的确太小心了。”
    戈莱斯在拿起那幅画后,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心中自嘲的笑了笑,扭头看了看远处蜿蜒游行的毒蛇,赶紧顺着绳子爬了上去。
    不等戈莱斯说什么,柴放肆就主动把那个卷轴拿了过来。
    刚才戈莱斯在下面检查的时候,他看的是清清楚楚,知道这里面并没有什么可怕之处,所以才很干脆的拿了过来。
    解开卷轴上面的红色丝带,柴放肆左手抓着上面,慢慢打开了这幅卷轴。
    这个卷轴是一幅画,画上画着一个赤身果体的女人柴放肆是第一次见这幅画,但他却不是第一次见画上的这个女人,因为这个女人此时就被他关押在狼眼上面的小院中,这个女人的名字叫做宙斯王。
    “宙斯王的画像?”柴放肆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一脸的沉思状。
    戈莱斯等人,都退到了远处,生怕打搅他沉思。
    其实,柴放肆在认出这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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