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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9章

甩开老婆去泡妞-第1059章

小说: 甩开老婆去泡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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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时候,胡灭唐才说出了他最想说出的话:“柴慕容,你以后不许欺负初晴。”
    
    糅合了东、西、古、今文化的盛大婚礼,终于以楚扬被灌的酩酊大醉而告终。
    以前就曾经说过了,楚扬这厮的酒量可以用‘酒桶’这个词来形容,但今天他却被灌醉了,由此可以看出,顾明闯等人得费了多大的力气呀。
    幸好,真正的茅台酒(是特意从华夏国内运来的)就算是喝多了,也不会让人头疼欲裂,口干舌燥的。
    不过,却能让醉了的人像死猪那样,接连睡七八个小时,而且还是啥梦也不带做的。
    终于,楚扬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他是被尿给憋醒了的。
    虽说真正的茅台酒不会让人头疼,可它却能让人在刚醒来时,暂时忘记醉酒前做过什么,最起码楚扬就是这样的。
    叭嗒了一下嘴巴,楚扬从宽大而柔软的大床上爬起来,多少还有些头重脚轻的走到洗手间内,对着马桶外面的地板上,足足宣泄了半分钟后,这才调整了位置,哗哗的、痛快的、放出了那些由美酒变成的废水。
    当‘难舍最后一滴’的那一滴,在乳白色的灯光下发着晶莹的光,滴落在马桶中后,楚扬终于彻底的清醒了过来:今天是老子大喜的日子,老子今天一口气娶了三个新娘子,可老子在进来撒尿时,为什么一个也没有看到呢?
    刷牙、洗脸后,醒了酒的楚扬精神更加的饱满,迈着轻快的步法走出了洗手间。
    楚扬本身并不缺钱,而且还有蒙亚塔娜这个‘地头蛇’哥们照应着,他的新房,自然是这栋七星级酒店中最好的那一间了,房间内的摆设那是绝对的奢侈,就连头顶上的吊灯,都被用黄金装饰,地上那柔柔的羊毛地毯,让人踩上去好像踩在了云彩中,让楚某人都不好意思的随地扔烟头了
    总统套房内,灯光柔和,些红蓝紫色的小灯泡,在房间的上方、各个角落一闪一灭,与大大的落地窗外天空上的星星,相互辉映。
    看了一眼据说是十六世纪由意大利名匠造就的落地钟,楚扬确定现在是凌晨两点。
    缓步走到落地窗前,望着外面与夜色练成一片的海景,楚扬觉得这才是他所追求的生活:等以后把漫语她们接出国,找个海岛,每天守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不用为了那些所谓的大义、抱负而出生入死,也不用担心有谁会在给他下圈套。从此之后,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楚扬本以为,他在加入阿联酋国籍后,一定会很轻松,甚至还会后悔:我怎么不早点加入阿联酋呢,这样多好啊,可以把所有爱我妞儿都娶了。
    可事实上,不知道为什么,他在此时望着眼前这温柔的、异国他乡的大海时,却忽然有了一种强烈的思乡感。
    原来,不管他加入哪国的国籍,不管他身在何方,他依然是龙的传人,他的身上,早就被深深烙上了炎黄子孙的印记,到死都不会改变。
    赤着脚站在窗前的楚扬,望着不知道是在海面上,还是在天边闪烁的星星,一时间痴了,第一次在没有吸烟的情况下,可以对着一个景色凝视这么久的时间,直到有一双温柔的手臂,环绕住了他的腰。
    在被这双手臂环绕住腰身的刹那间,楚扬的身子轻微的颤抖了一下,从神游中归来,抬手轻轻按住了那双扣在他腰间的小手。
    叶初晴将滚烫的脸颊贴在楚扬的背上,闭着眼睛的柔声说:“楚扬,你今天喝了太多的酒,现在感觉好些了没有?”
    “感觉一直很不错。”在抚住叶初晴的手时,楚扬就明白接下来他还得履行什么样的义务了,因为这个妞儿已经是他老婆了:“你呢?”
    “我又没有喝酒,我们三个都没有喝酒。”
    楚扬转身,将穿着一身睡袍还浑身发热的叶初晴,搂在了怀中:“她们两个呢,在做什么?”
    第一次有机会可以大大方方搂着楚扬,倾听着他那强有力的心跳声,叶初晴感觉自己就是世界上那个最幸福的女人,幸福的她在说话时,都带着一股子甜蜜:“她们两个就在外间,下围棋的。只有我不、不会下,所以她们让我进来陪你说实话。”
    捧起叶初晴紧闭着双眼的脸庞,楚某人坏笑着说:“你进来,仅仅是陪我说说话吗?”
    叶初晴好像蚊子哼哼那样的反问:“那你说,我还该做什么?”
    “做什么,你现在是我老婆了,当然要陪着老公做老婆该做的事儿了!”楚扬说着,弯腰一把抄起叶初晴的身子,大踏步的向那张大床走去。
    早就想到这一幕的叶初晴,本以为她会淑女般的作势挣扎一下的,但躺在这个男人的怀抱中后,她却没有了丝毫的挣扎力气,只知道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生怕自己会从他身上滑到地上。
    来到那张宽阔的大床前后,楚扬一把将叶初晴扔在了床上,然后饿狗扑食般的扑在了她的身上,一张‘樱桃小口’对着她是没头没脸的吻了下去。
    享受着楚扬那小母鸡啄米般的热吻,不知道双手双脚该放在那儿的叶初晴,飘飘欲飞
    等到她终于从这种享受中清醒时,才发现某个号称‘脱衣圣手’的男人,已经把她就像是剥橘子那样的,将她浑身的衣服剥了个精光,平时只有她自己才舍得看的美丽侗。体,就像是一只被水煮了大龙虾那样,蜷缩着、没有一丝遮掩的,暴露在了他那闪着狼性的目光中。
    虽说早就做好了今天必需应受的准备,但叶初晴这种粗枝大叶的性子,还是很不适应光着身子展现给男人看,尽管这个男人是她的最爱可最爱,干嘛要露出那么吓人的目光?你以为老娘是肉骨头吗?
    “你、你别、别这样。”叶初晴清醒后,更加紧凑的缩起了身子,一只手抱着胸口,另外一只手伸到背后去捞啊捞的,看样子是想捞过一场毛毯来,但最终却只捞到了一只手,楚扬的手。
    “傻孩子,这不是你所需要的吗?”楚扬脸上带着贪婪,可语气倒像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婆,那么温柔。
    他一手抓着叶初晴的那只手,另外一只手却迅速的在她身上游走起来,时急时缓,时重时轻,有时候还掐一下子,好像在弹钢琴那样。
    比起被柴慕容、花漫语等人训练成爱爱高手的楚扬,叶初晴明显的不是对手,尽管她真的不想舒展开她的傲人身躯,想极力维护她一个正经妞儿的尊严,但奈何这一切随着某男的那只忽前忽后、忽左忽右的手撩拨,很快就沦陷了,只得低声哀求道:“门、门,楚扬,门还没有关呢。”



1290 人造和自然的不同!(第二更!)
    叶初晴在成为楚扬新娘的那一刻,就做好了发生一切事儿的准备。
    凭着拿根棍子就能结束自己的处子生涯勇气,叶初晴对某些事儿肯定看的很淡,但要是让她在开着门时,和某个男人翻滚在一张床上,她还真不怎么好意思人都是要脸的,对吧?
    所以呢,叶初晴才低声哀求楚扬:“门、门,楚扬,门还没有关呢。”
    门没有关上最好,这样才能有利于我引导外面那俩进来,然后来个多方大会战
    在楚扬的要求下,他在前进时,叶初晴必需要抬着头,一定要亲眼看到,她是怎么从女孩子变成女人的全过程。
    当两个人的身体紧密结合在一起后,强忍着痛苦的叶初晴,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放下了她抬起的头,喃喃的说:“原来,这就是人造和自然不一样的地方。人造的会很疼,自然的在疼过之后却很舒服”
    
    围棋这东东,风中的阳光这种为生活忙段腿子的人是断断不会下的但那些很有教养的世家子弟,大部分却能会两手。
    柴慕容和秦朝,就在下围棋。
    柴慕容持白,秦朝占黑。
    在楚扬还没有醒来时,这俩妞儿可是聚精会神的,什么打劫、提子啥的,你来我往的堵杀了个不亦乐乎,就连瞪着一双无辜大眼的叶初晴,也看的相当入神,表面看起来好像也很懂似的,其实三个妞儿都在竖着耳朵听卧室内的动静。
    终于,三个人听到了楚扬洗漱的声音,然后按照商量好的约定,让叶初晴进去‘拔头筹’了。
    自从叶初晴羞羞答答、半推半就的进了卧室后,秦朝的心就乱了,但柴慕容却依然很从容。
    没办法,这就是女人和处子之间的差别。
    楚扬和叶初晴在里面会做些什么事儿,做为过来人的柴慕容很明白。
    可秦朝却莫明其妙的紧张起来,脑海中总是浮现那种不健康的画面,以至于在落子时总是出错,被大官人抓住机会,斩了她的一条大龙。
    尤其是当叶初晴那压抑的吟声,升级到无法抑制的轻叫后,秦朝只得中盘告负,投子认输:“唉,这一局算你赢了!”
    一晚上下了四局,前三局都输了的柴慕容,立即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呵呵,什么叫算我赢了?输就是输,赢就是赢,哪有算的?来来来,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你我再大战三百合!”
    好像浑身都有毛毛虫在爬的秦朝,借着抬手打哈欠的时候,眼角偷偷的扫了一下半敞着的卧室房门,摇摇头说:“不了,今天太累了,感觉有些困了,我想去休息了。”
    柴慕容手中捏着一颗棋子,盯着棋盘似笑非笑的问:“真的困了?”
    根本没注意柴慕容表情的秦朝,点点头心不在焉的说:“嗯,现在是凌晨两点多了吧,难道你不困吗?”
    把棋子扔在棋盘上后,柴慕容从锦墩上站起来:“困呀,怎么不困?可就是困了,我们能去哪儿睡觉呢,总不能重新开一间客房吧?”
    “可、可不去重新开一间客房,难道我们睡沙发吗?”秦朝揉了揉鼻子,又扫了一眼卧室的门,喃喃的说:“就算是我们睡沙发,但也不一定能睡得着啊。那边的声音,那么大慕容,你笑什么呀,干嘛用这样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正歪着下巴对着秦朝看的柴慕容,听她这样问后,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说:“秦姐姐,你告诉我,你现在心中是不是很痒痒?”
    “什么很痒痒啊,难听死了。”秦朝本来就有些绯红的脸蛋,攸地通红,再也不敢看柴慕容一眼,急匆匆的走到真皮沙发前躺下,扯过一床毯子连头也盖住:“不和你说什么了,免得再被你讥笑。”
    柴慕容眼珠转了转,也没说什么,径自走到墙边,将客厅的灯关上,走到另外一组沙发上躺下了。
    本以为柴慕容会和自己说些什么的秦朝,没想到人家好像根本没这个意思,躺在沙发上不长时间,就发出了轻微而有韵律的呼吸声,好像很快就睡着了,在卧室那边传来轻叫声的伴奏下。
    在婚礼开始之前的那些日子中,柴慕容一直和楚扬‘双飞双宿’的事儿,秦朝很明白,也知道人家孩子对这种男欢女爱的事儿不怎么在乎,但她可不行呀,碍于今晚是她的洞房花烛夜,要想让她和往日那样自己单独住在一个房间中,她肯定不会心甘的。
    可话又说回来了,秦朝就算是再不心甘又能怎么样啊,难道她自己偷偷溜到楚扬的卧室中去?
    早知道这样的话,刚才我实在不该在这儿下棋,而是去卧室‘照顾’楚扬的秦朝把毛毯捂着头,想静下心来睡觉,但卧室中传来的那种声音,却仍然固执的钻进了她的耳朵中,使她的心中就像是有个小虫子在爬那样,难受的在沙发上翻来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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