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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58章

小说: 七日,魔鬼强强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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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居然是粉红喷漆。
    外形仍是通用的契方形底坐上,两个支架撑着一个臂杆式听话筒。然而,这部电话的旋转式拨号盘像是用透明的水晶制成,盘底上一改旧式古板的黑色数字,竟然用金粉拼嵌而成,乳白色的螺旋胶线连接着听话筒,连两个半球式的话筒,握臂上都镶嵌着亮晶晶的水晶宝石。
    光线泽射下,整个电话看起来晶晶亮亮,完全就是个奢侈至极的艺术品。
    曾经跟着小叔见识过不少国宝级的艺术珍品,轻悠的心,被眼前这部颜色鲜丽可爱的粉红水晶转盘电话,彻彻底底地俘虏了。
    一时之间,爱不释手。
    “悠悠,你为什么叫它得绿丰?”
    轻悠瞥一眼男人疑惑的表情,更加愉悦得意起来,腰板一挺,故意板起严肃的小脸,煞有介事地咳嗽一声,振振有辞地介绍起来,“你们东晁可比我们地大物博的亚国落后太多了。你肯定不知道吧?这个东西,在1876年被发明出来,十年内就传到了我们亚国,之后才传到你们东晁的。它的英文单词就叫‘Tele—Phone’,故音译为德律风。现在人都说这东西是英国的贝尔到美国当教授教电气学时发明的,但我小叔说,其实德国最先发明出来。所以,就把它译成德律风,德国的德,韵律的律,大风的风。谓为,从西方德国而来,以规律性电波传导震动磁片发出人声,速度比风还要快的传声器。”
    她口气得意不矣,小手指轻轻转动号码盘,一松手,细碎的转轮声响起,听在耳中仿佛比世界著名的交响乐还要迷人,享受得双眼都眯成细细的缝儿。
    他淡声叹息,“德律风,的确比电话更有韵味儿。”
    她瞅他一眼,更形得意,“那当然了。”手上翻过电话,又发出一声低叫,“呀,这个是?”
    他又凑上前,不动声色地将小人儿卷进了怀里,脸颊相帖,亲昵无比,可小人儿已全神贯注于手上的礼物,浑然不觉。
    “怎么,有何不妥?”
    “不是啦,你这个电话哪里来的?”她自己都没发现,左右还是叫这东西为电话更达意。
    他抿唇轻笑,“这是美国驻东晁的一位大使为与我交好,送的礼物。听说,全世界仅只三部。”
    “哦,不过这个电话应该不是美国产的。”
    他故做惊讶,“怎么会不是美国的?年初,我们的办政厅从美国订购了五千部这样的电话。”
    她将电话底盘凑近眼前,对他说道,“你瞧瞧,这个金属片上的单词和数字就是它的商标,标明了它的产地和型号。这个单词念Siemens。唉,你连英文都不懂,德文就更不行了,说了你也不知道。”
    他立即点头,“嗯,不懂。不过,这单词是什么商标?”
    她抿着小嘴儿得意地笑,“不巧啊,我家就有一部这样的电话,而且还跟这个是同一个工厂生产的。这是个德国公司,音译过来叫西门子。我小叔说,德国人生产的东西比美国佬的实诚,耐用。所以说咯,你们其实还是赚到了。这个W28就是它的型号”
    任小东西一副小人得志状,他欣然点头称是。
    事实上,这是他向德国西门子公司订购那五千部电话时,负责做中间人的那位德国纳粹军官特别赠送给他的礼物。世上仅此三部,由一位法国珠宝设计师设计打造而成。一部由那位著名的领袖,即德国现任元首,送给了他的情人;另一部就由那位纳粹军官自己收藏了起来;最后这部漂洋过海送到了他手里。
    初看到时,他只觉得中看不中用,完全不适合放在像办公室那样严肃的环境里,他也不明白,像弗雷德那样严肃冷硬的男人,怎么喜欢收藏这种女人家的东西,甚至还大老远地派他的亲信副官专门跑了半个地球,来送这东西。
    尚善御极曾建议他上贡给皇家,做为出云的十六岁生日礼物。
    不过,现在看着小东西如此欢喜,算是物尽其用了。
    “悠悠,喜欢这礼物么?”
    热热的呼吸刷过脸颊,她才意识到两人的姿势过于亲昵了,红了小脸,低声嚅嚅,“嗯,喜欢。那个,谢谢你,亚夫。”
    这羞答答的小模样,立即引得男人狼心咆哮,捉着小红帽又是一番轻怜蜜爱。
    “这个东西,能用么?”
    “本王说可用,便可用。”
    “可孟蝶她们所在的地方,又没有电话啊!林雪忆他们也没有自己的专用电话,都要到本区的电报电话局呢!”
    他睇她一眼,长指叩了叩电话,“这些你都不用操心,即时只管聊你的天,说你的知心话儿便可。如若再嚷着无聊,闹出事儿来,本王可不会轻饶。”
    大掌绕到后,掐了一把。
    “啊,你,你讨厌!”
    她捂着还疼的屁屁,噘嘴儿抗议。
    他心情大悦,朗声笑开,眉眼舒展,却不知眼底泄露了多少缱绻温柔。
    
    “亚夫,你恋爱了。”
    “荒谬!”
    “难道我刚才进门时看到的那个端着一盅豆浆发呆傻笑的男人,不叫织田亚夫?”立即叫了起来,“亚夫,你别想否认。你瞧瞧你现在变了多少,你洁癖有多厉害,以前你根本不可能吃这种不干不净的亚国路边摊。这该死的豆浆,上次害得我一周都没法见惠子,你还喝得这么香!”
    惠子正是他的小未婚妻。
    “还有,以你工作狂的性子,你从来不会提前下班,更不会在工作时开小差,甚至”尚善御极激动地指着窗边的留声机,“甚至你还在上班时间听留声机,听的还是《天鹅湖》!亚夫,你不觉得你变得太多了吗?以前我劝你怎么都不听,为什么自打你养了那只小宠物,你就完全转性了?”
    “尚善御极,你专程跑来,是为了跟我讨论这种莫虚有的无聊事件,还是来解决出征阅兵大典的问题?”
    看着桌上一沓复杂的资料,尚善御极很识实务地吞下了到嘴的一肚子话,急忙谄眉讨好地将话题移到了正题上。
    三个小时后,天色麻黑,终于将公务处理完毕。
    织田亚夫即起身抚了抚衣褶,便要离开。尚善御极满意地垛了垛到手的方案,这一看又挡住好友去路。
    “这么早,你又要回去会你的小宠物了?”
    “去师傅那里。”
    哪知,尚善御极却出乎意料地伸手,一把将他攥了回来,狠狠摁在了门板上,脸上再没有一丝戏谑之色,却是比织田亚夫更为严肃的冷酷,沉声道:
    “亚夫,你还不承认?”
    “承认什么?”眉峰紧蹙,这行迳着实已经超出了他一惯的忍耐范围。
    尚善御极更加气急败坏,“亚夫,你以为我不知道么?我好歹也是师傅最喜欢的徒弟,还比你早拜师两年。那幅樱花图已经看过了,莫说跟你母亲相比,就连出云公主的笔墨也胜出她太多,唯有画上题字稍可入眼。你就为了这么一幅拙作,劳动已经三年不曾为人裱过字画的师傅,亲自为你补画?你有没有想过,到底为什么?”
    黑眸静默如夜,依然无波无澜。
    “亚夫,你爱上她了。”
    不是疑问,不是猜测,绝对肯定的语气。
    “御极,你疯了么!”
    “亚夫,你才是真正疯掉的人。你忘了,你曾经为了她忤逆陛下,甚至还自裁一刀,只为了保她性命!”
    “那又如何!没有人,任何人都别想对本王施展阴谋诡计威胁本王,那只是维护本王的权利和地位必须付出的代价。本王要的人,谁也不能动。这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和人格。”
    “你,果然爱上她了。”失力地松开了手。
    “那根本是你杞人忧天。她是亚国人,还复姓轩辕,她只是我的小宠物,仅此而矣,再无其他。御极,你该知道,这一生,我绝不可能再爱上任何人。”
    整了整皱褶的衣襟,他利落转身,甩门离开。
    留下的人,垂下眼,唇角勾着无温的笑。
    亚夫,你就自欺欺人吧!
    此可算预告之
    离开办政厅后,织田亚夫只觉莫名烦躁,拿到画作后他婉拒了织田瑾的晚餐邀约,便直接回到荻宫。
    樱花图修补得极为完美,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让小东西见到,却没想到在遍布两人身影的桃花林深处,听到了一段瞬间巅覆他所有认知的话:
    “向大哥,我听了你的话敷衍那个魔鬼,他真的相信了。他还老骂我是蠢货,我看他才是最蠢的笨蛋,我怎么可能屈服于该死的东晁狗男人!”
    “我真的快受不了那个魔鬼了,我不想再跟他虚与伪蛇下去了他每次碰我,我就觉得好恶心,好想吐,好难受,脏得要死”
    “我想离开这华丽的牢笼,我根本不想再待在他身边一天。井上元子的样子好可怕,那全是拜他所赐,他根本就不是人,没良心,冷酷无情。我好怕,我只想回家,我想离他远远的,永远都不要再见到这个下流龌龊的禽兽——”
    ------题外话------
    一个高度智慧的男人,应该拥有一个简单愚蠢的女人。——希特勒的名言。这是对他最终伴侣爱娃所说的话。不过,爱娃也并非希特勒所以为的那么单纯,希特勒最爱的侄儿是死在他认识爱娃之后,很多事不能看表面,大家懂滴!
    最初在中国电话被叫做“德律风”,后因旅日学生写信回中国,并有鲁迅先生列名,认为电话更形象帖切,故改了名。
    德国的确是最早发现电话原理,但美国将之推广于民。德国西门子在当时也的确是世界最先进的电报电话生产商(只是现在没落鸟),W28这个造型曾风糜全球整整一个世纪(即20世纪),记得1980左右,我姨夫家用的还是这种造型的转盘电话。强大吧!
    秋很喜欢这些有趣的风俗民俗典故,以后还会涉及,希望大家喜欢。


 ☆、33。背叛的下场(潮来了)
    爱情?
    真是可笑。
    尚善御极的鸡婆性子似乎有增无减,本以为这几年在刑部省历练,还身兼全国最高法院大法官之职,性子理应干净利落些,可还是跟少年时一样,喜欢仗着师兄的身份对他管东管西。
    御极这一点,跟表哥明仁很投契。
    曾经,因为他的洁癖厌恶女人碰触,明仁怕他性向不端,借口怕愧对他母亲,偷喂媚药将他关进只有女人的房间。甚至还亲自带他至歌舞伎町,寻花问柳,传授御女之道。
    急于把他推向女人的是他们,现在急着把他拉出温柔乡的还是他们。
    难道不可笑么?
    他不明白,只是个女人罢了,他们何以如此紧张!
    豪华的黑色轿车缓缓驶过街面,灯火冉冉,投入车窗,玻璃上映出男子俊美绝伦的面容,漆黑的眼眸深晦如海,览尽世间绝色,却无一色能停驻心间。
    正是入夜收工时,街面上三两成群,有高壮的男人扛着工具,傍倚娇小女人执绢为之擦汗,眼神暧昧交缠,脚下孩童嬉闹,好一幅拳拳天伦。
    世人谓之,知足即长乐,知福即长寿。
    可于他来说,知足知福均是目光短浅之人,若世上人人若此,国何以强,家何以保,社会何以进步?!
    耽溺于这般浅陋鄙薄的幸福之中,何异于一叶障目!仅守着女人孩子的这样的人生太懦弱,无非一介匹夫。
    做为一个强大的男人,怎么可能为这样的愚情痴爱所束缚。
    他们的担心,都是多余。
    
    到达师傅织田瑾家中,迎接的小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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