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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53章

小说: 七日,魔鬼强强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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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兰溪只得低声应诺,起身时只觉背心一片冰凉。
    织田亚夫再不看他,回头抓着轻悠,便往主屋去了。
    轻悠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可一时半会儿也瞧不出来,只能担忧地回头望了望僵立在亭中的向兰溪,暗下决心要快点离开。
    织田亚夫看着女孩“依依不舍”的表情,眉间深陷,手下微微一紧,疼回了女孩的心神,心头却万般滋味儿,只有自己知道。
    ------题外话------
    小知识:启体,又称启功体。都说是启功所创,启功是雍正的第八代孙。不过事实上,很多人都会写。不过启功是写出名了,又是近代的大书法家、教育家、古董字画鉴定家,为人相当谦和,喜欢帮人题字写扁,人品风骨相当高啊相当高,老人家可是自学成才的哟!强大啊!
    秋个人也很喜欢启功体,以前工作的报社老同志相当推祟这种字体,古韵深厚。后来听说原来是皇帝家的家族字体,惊为天人!


 ☆、29。极致的占有YU
    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餐桌上的菜肴,光看看色相便让人十指大动。
    醋溜排骨,宫保鸡丁,青碧菜叶,白嫩豆腐,鲜红嫩绿交映,与旁边另一张食桌上的清汤淡水,真是天壤之别。
    织田亚夫不禁将银箸过了界,挑了一颗宫保鸡丁里的炒得鲜红油亮的花生粒,入嘴脆爽鲜香,十分有嚼劲儿,便又挑了鸡丁、笋粒,倒觉得口感十分特异。
    他这厢一一试偿了所有菜肴,便停下银箸,回头喝了一大盅自己桌上的味噌汤,才觉得舒爽透心不少。
    轻轻嗑了嗑碗沿,道,“你们亚国的菜肴,色香味俱全,的确十分诱人口舌。不过,这过油过火、重料重味的做法,有失食物本来的鲜香美味,多食则腻味,不若我国保持食物原汁原味的特色,还是少食为妙。”
    轻悠只是轻声“哦”了一句,有听没懂,继续夹着自己的菜,有一口没一口地刨着碗里的饭,对织田亚夫的言行仿如未见。
    对于女孩魂不守舍的态度,黑眸眯了眯,举箸将自己碟中的一块生鱼片慢慢放到了女孩的手边,女孩浑似未觉地挑起来,喂进嘴里,和着饭粒吃下了。
    弯了弯唇角,如此鱼目混珠地将自己面前的几盘清爽菜肴都喂进了女孩腹中,最后连汤汁也偷换了过来,看着女孩喝了大口汤后,眼神却变得更为阴沉了。
    这时,轻悠终于回了神。
    “唔,这这什么汤啊?”瞪着手里的汤碗,居然看到了虾屁股。
    “我东晁国汤——味噌汤。”
    “啊?”
    她一下撒了碗,大眼在自己的桌盘上来回扫射,寻找自己初时所见的豆腐青菜汤,可却没找到,眼光再一溜,才发现汤已被人偷渡到了“敌国”。
    “你怎么偷喝别人的汤?”她立即去抢。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口气森冷,“轩辕轻悠,之前本王吃你一颗豆子,你都能立即发现,现在你喝光了本王的味噌汤才怨怪本王换你的菜么?刚才你魂不守舍地在想谁?”
    “我,我哪有!人家只,只是吃得很认真,才没有夫子说了,食不言,寝不语!这是我们亚国人的用餐礼仪。你偷换了别人的菜,你还有理了!”
    他唇角紧抿,一把将她扯到面前,冷哼道,“吃得很认真?你还想骗本王,本王盘里的菜都被你吃光了,这就叫认真!”
    他钳住她的下巴,将小脸扳向桌面,看到空空如野的盘子上只剩一两块生肉时,她下意识地吞了吞喉结,疑惑,又有些畏惧。
    他的目光更冷,俯在她耳边,冷森森地开口,“悠悠,龙村治也才离开不过一月,你又寻到新欢向兰溪了么?”
    她惊讶地瞪向他,“什么新欢,向大哥啊!”
    他一把扣住她的心口,狠狠一握,拇指隔着薄薄的衣料正摁在那一点突起的柔嫩上,故意用力,疼得她倒抽口冷气,想要挣扎,就被他整个箍进怀里,动弹不得。
    “轩辕轻悠,是不是最近本王太宠你,你就得意忘形,忘了自己的身份。要不要本王再帮你回忆一下?”
    “不,放手,好痛”
    她扭曲了小脸,想要拨开压在心口上的大掌,却招来更无情的对待,大掌如铁碗般重重扣住不松,直揉得她疼痛难耐,贝齿咬破了丰唇。
    “晓得疼了,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向大哥他,只是教我习字,哪里错了!啊”她愤怒地吼回去,却遭到他更狠恶的报复,大掌突然转压在了她还未好全的枪伤上,疼得她瞬间冷汗直下,小脸苍白如雪。
    “看来,你真是忘了本王的警告。”
    “我”
    深幽的黑眸冷冷地看着她,她咬紧了唇,满口腥咸,胸口剧痛,可也比不过心口泛起的阵阵苦涩和悲凉。
    “悠悠,你是本王的小欲奴。你的命,你的身子,还有你的心,通通都是本王的。任何人不得染指!就算是你本人,也没有权利。懂么?”
    一股滚烫的触感突然袭满她的心口,森黑的眼眸变得更加幽深晦黯,隐隐跳动着两簇焰火,她看到自己失去表情的面容上,一片苍凉。
    灼热的索取重重地压下来,他蛮横霸道的侵略焚去了她所有的拒绝和反抗,只余下痛苦难耐的嘤吟中,渐渐冷却的心房。
    原来,一切都没有变,她真傻,傻透了!
    感觉到怀里的气息渐渐消弱下去,他心头狂肆翻涌的怒意才稍稍平息,他厌恶地低咒一声,事实上很讨厌突然这样失控的自己。就像尚善御极所说,她不过是异国的俘虏,碰巧合了他味口的一个女人。
    难道就因为她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才会如此扰乱他的心?!
    真是荒谬!
    他承认自己有重度洁癖,当初会要她,只是因为她看起来很干净,味道闻起来也不错。这小小的身子里似乎蕴藏着无穷的力量,明明弱得要死,还偏偏做出一副强悍状,让他忍不住想一次又一次地摧毁掉她眼里的那股子不屈,却在不知不觉中,对这副小身子食髓知味,舍不得放下了。
    他认为,这跟收揽人才没有两样,也必须收揽人心,才能让他放心地使用。
    她的心里也只能有他一人,对他一人效忠听命,只能在看着他的时候,才能露出那样纯真美丽的笑容,释放那样轻松愉快的喜悦,只能对着他撒娇耍赖。
    别的男人,绝不允许!
    是的,仅仅如此。
    因为,她是他的小欲奴。
    他捧起怀里小脸,发现这一次她没有哭,只是虚睁的眼圈儿一片红肿,眼底闪动着脆弱的光芒,立即激起他心底一片怜惜,手指抚过湿红的眼角,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模样。
    “悠悠,很疼么?我让艾伯特给看看。”
    然而,想到可能又会被那不知轻重的洋大夫批斗,他犹豫了,“要不吃点糍粑,或者玫瑰糕。”
    饭后用些甜点,这是西洋人的习惯,他想这倒是个好点子。立即唤来仆从,收去了一桌子“肇事”的菜肴,重新上了热茶和点心,亲手喂给怀里人儿。
    小人儿抽了抽鼻子,没有再反抗,乖乖吃下了,蠕动着的小嘴儿因刚被他爱怜过红肿得厉害,沾上了白粉,看起来格外惹人眼眸,他心中更软,抬手就着衣袖轻轻擦去小嘴上的粉渍,丝毫不在意弄脏了自己新换上的雪白衣衫。
    他拿起一小块玫瑰糕,酥皮薄脆,玫瑰馅软腻芬芳,好似真把玫瑰花儿都吃进了肚子里,别有一番滋味儿,然后托起她的小下巴,强将口中的甜糯全送进小嘴里,她也乖乖接下了,还发出承受不及的轻吟声。
    惹得他心口愈发酥软,将小人儿轻轻搂进怀里,蔼声说,“悠悠,你的身子,只有我才能碰,你的眼里、心里,只能有我一个男人。你乖乖听我的话,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悠悠,你说,你是我的,我织田亚夫一个人的。”
    她强咽下口中的东西,抬了抬眼眸,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一字一顿地念道,“悠悠,是你的,是织田亚夫一个人的。”
    他轻笑,抚了抚小脸,“再说一遍。”
    “我是你的,我是亚夫一个人的。”
    “乖,再说。”
    “我是亚夫一个人的。”
    “嗯。”
    “我是,亚夫的。”
    他满意至极地啄了啄女孩的小脸,帖着柔嫩的肌肤蹭了蹭,满足地叹息:
    “乖孩子,该怎么奖励你呢?让我想想,不若,把画花脸的惩罚从三天改成一天?”
    “真的?”
    她直直地看着他,认真得好像眼中只印着他一人,深深地满足了他极致的占有欲。
    “当然。本王说话,一言九鼎。”
    她的小脸终于舒展开,小心翼翼问,“那你之前说过的,什么时候,放孟蝶她们回亚国?”
    他眉头又压了下来,又忽地揪了把她的小脸,扬起唇角,“悠悠,你可真是个小讨债鬼。”
    她急了,“你明明答应过人家的,你刚刚还说,一言九鼎的,这会儿你就”
    “本王什么时候说过不放她们了。”他轻哧一声,“日前军部的远征军正在积极筹备出发,国内对外战争的呼声极高,尤其是对你们亚国。现在时势不利,需得等远征军离开后,才方便行事。”
    事实上,这些消息算是国家机密,他却随口说予女孩。女孩并不知道这其中厉害,只沉浸在自己的纠结思绪中,更不懂他的言下之意,只有等左大将军率军出国,国内的眼线才不会密集地盯住他,即时再让人安排,以运送战场物资为由将人送走,方可万无一失。毕竟,这于情于理上都是他的私人行为,若一个弄不好被人知晓,大做文章,虽不至于动摇他的根本,可也是件麻烦头痛的事。
    “那,你们的远征军什么时候离开?”
    他轻笑,“这可是军事机密啊,小傻瓜。”
    她愕然失语。
    他点点她的小鼻尖,“我只能说,很快。即时,你可以随我去瞧瞧我们的阅军典礼,见识一下我东晁帝国真正的军强国力。”
    她心头莫名一沉,没有应声。
    他不以为意,毕竟她是亚国人,能不再像以前那么激动地跟他抗着来,眼前的茫然失落也实属正常,他自然可以理解包容,遂又喂了她一块甜糕,哄道,“别胡思乱想,你是我的人,就算当今陛下也不能动你分毫。明日,你就在宫里见见林雪忆吧!不过,我想林家人应该不会像你之前见的那些朋友,急于离开东晁。”
    “为什么?”
    轻悠上次见过林少穆时,感觉他极想立即回国,一刻也不想待在东晁。
    织田亚夫抚抚她的头,眼底锐色一闪而过,道,“小笨蛋,你难道不懂,这世上最没有国界观念和民族节操的人,非商人莫属。千年以来,商人逐利,概无国界之观。对他们来说,乱世,破国,正是谋利图财,甚至揽权夺势的最佳时机。”
    轻悠愕然,一时无言。
    
    清晨,荻宫的电话便响了,十一郎听完电话后,急忙去唤主子。
    织田亚夫醒转后,朝仆从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众人立即垂首退出房间。
    他回头看着怀里熟睡的小人儿,粉嫩嫩的脸颊帖在他黝色的胸膛上,亲昵的差异让人心头直发软,呼吸湿漉漉的,双唇红亮亮的是被刚刚滋润过,眼下还有未褪的疲色,绽露的雪白娇肤上,满满都是他的印记,真是让人又爱又疼得紧。
    这时间还早得很,本来还想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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