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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333章

小说: 七日,魔鬼强强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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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便,也偷咬了她的小手指几口,惹得屋里总是传出咯咯的笑声。
    门外等着送文件的文书们,都不禁啧啧直叹。
    那时,在大院外,周丽侬哭叫着想要见亲王殿下,亲卫兵拦下后差点被拖到屋外枪决。
    高桥听到后,急忙出来解围。
    周丽侬想为自己的家人求情,高桥也没有答应,只叫她回去等消息,情况会有好转。
    那时,轻悠吃得犯撑了,扶着滚滚的小肚皮打嗝儿。
    直叹,“听人说北方的面食好吃,以前跟小叔来北平时也没觉得。怎么这次这么好吃呢?难道是因为我饿了两天两夜,都没好好吃顿饭的缘故。”
    说着,眼珠子还往餐桌上溜儿,烤得金黄酥脆的大饼,还有煎得油光水亮的酥肉,拼雕精致的纯蔬菜,连水果盘都做成了金凤凰。
    可是,肚子真是撑不下了。
    织田亚夫放下最后一份阅完的文件,道,“当然。这是皇帝才吃得到的美味儿,今日都被你吃完了,算你运气。”
    鼻头被揪,她惊讶道,“皇帝才能吃,你不是说,这些东西都是御膳房的大厨做的?”
    “不然,你以为一个面疙瘩,寻常谁能做得如此好吃。”
    他抬手,揩去她嘴角还残留的一小块肉饼渣子,送进嘴里。
    目光直凝着那油亮亮的小嘴儿,渐渐变深。
    她羞红了脸嚷嚷,“亚夫,那碟子里还有呢,你干嘛吃人家的?”
    他俯下头,一口气吹在她耳后,“吃你的又如何,我还想连人带骨头都吞下去。”
    “啊,你”
    小嘴儿被吃了,接着就是耳朵,脖子,一寸寸往下。
    屋里人声消失,只剩下低低地嘤吟,和沉沉的喘息。
    稍顷,一声郁闷地低呼响起。
    “啊,不要,人家肚子好涨,你起来啦!”
    “谁教你吃那么多的?”
    男人的声音更郁闷,但也有一些后力无继。
    “谁教你给人家准备那么多的,老怪人家。啊!你还打我。”
    “本王还没跟你算偷跑来的总帐,你”
    本来是做足了气势,要威胁别人乖乖就范,主动献身的,不过一个闷鸣从被窝里传出,某人故意将被子一掀,那气味儿别提有多精彩,而男人的表情更精彩得让女人尖叫。
    “十一郎,去拿三个熏香铜炉来!”
    “哪用得了三个,一个就够了啦!这屋里门窗封得那么严,三个会熏死人的啦!”
    “你给我闭嘴!”
    某人抗议的脑袋被男人一手压进了被窝里,十一郎应声离开时,觉得少主的眉毛抖得实在有点儿凶。
    那大门一关,某人毫不客气地哈哈大笑起来,男人绷着脸任她笑,也没再动手动脚,似乎怕打击过度让空气污染再加重。
    后来,男人就下了道命令,不准吃超过一张葱油大饼,否则,处罚重重的。
    至于是什么处罚,咱们以后再讲。
    其实男人很想一逞兽欲,耐何之前体力透支得太厉害,也确实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一夜便也放过了捣蛋的小女人。
    当屋外远远传来密集的鞭炮声时,轻悠吓得一下从睡梦中惊醒。
    身边的男人将她搂进怀里,问,“做噩梦了?”
    大手抚抚她额上的冷汗。
    她钻进他怀里,声音还有些哑,“我梦到,你,你被火烧了,好像那个送货员一样,我好怕,想帮你扑灭火,可是”
    “乖,那只是梦。”
    也许是亲身经历了战场,她开始真的害怕起他会出什么意外。
    战场上瞬息万变,难保没个万一。
    “还在打仗么,怎么好像有枪声。”她凝神去听。
    “不是枪声,是鞭炮声。”
    看她还有些懵懂,他微微一笑,“傻丫头,你忘了,今天是亚国的元旦节,东晁的春节。”
    她才忆起自己此行的一大目的,就是来陪他过新年的。
    “亚夫,你们新年夜是不是要到神庙祭拜祈福,还要听新年钟声呢?”
    “嗯。”
    “那这里没有你们的神庙,怎么办?”
    “这样办。”
    男人唇角一邪,捧着女人一愣的小脸,吻了吻,说了句“新年快乐”。
    她说她之前还寄了新年礼物给他,不知道他有没有收到。
    “宝宝,你就是我最好的礼物。”
    他将人一抱,大掌下滑,在屁屁上掐了一把。
    她低叫一声,攘他推他,两人就打闹起来。
    “真可惜,大家在新年都没法回家跟家人团聚,还要宿夜值勤,之前送来的过年物资又被俄国人轰掉了”
    他解释了运输机的实际情况,她才一扫满脸的遗憾之色。
    “想不想出去看看烟火?”
    “现在?”
    “北平城的城民大户为了庆祝元旦,自发组织了烟火表演。”
    他一边说着,一边唤来了勤务兵准备。
    她立即跳下床,说要自己动手。
    他依然穿着他的黑色元帅服,笔挺的线条设计,衬得他格外精神,就算脸色仍然有些苍白,也丝毫无损他英伟迷人的气质。
    “亚夫,你真帅!”
    终于将男人打扮出来,女人乐呵呵地抱着男人的腰,夸赞不迭。
    他轻轻一笑,拿过大裘给女人披上,掐了把那红润的小脸,道,“宝宝,真可爱。”
    女人立即笑得歪倒在男人怀里,两人手拉着手,出了房门。
    这时,警卫队的人全部列队等候在屋外,刚走出来时,廊外传来叫唤声,定睛一看,是急着赶来的十一郎。
    十一郎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小的身影,再仔细一瞧,竟然是穿着和服的十郎,十郎扭捏地直扯十一郎的衣角就被甩开,尴尬的小脸上是又急又恼。
    轻悠觉得这一幕太有趣儿了,嗅到了一丝奸情的味道,忍不住打趣了两人一句,竟然让两人同时露了馅儿,才惊呼出声。
    “十一郎,你们都在同一层檐下了,你得对十郎负责呀!十郎还是黄花大闺女呢,你不能坏了她的名节。”
    “夫人,我没有。”
    “十一,你明明就有,你把我的口脂都吃没了。”
    罪证确凿了。
    “别胡说,你一个女孩子不嫌害臊。”
    “哼,你一个大男人,敢做不敢当,也不嫌丢人么?”
    这真是一团乱麻啊!
    小女人还想参和几脚,做个煤婆什么的,就被织田亚夫拉走了。
    这一路是坐着华丽的辇车到达目的地,大概当年就坐过更华丽的,所以轻悠也没把这本国前朝皇帝的辇车当一回事儿。
    他们到了一座五层高的塔楼,才上三楼时,就能看到皇城外的炫丽烟火,带着响亮的鸣叫声,冲天而起,灿烂开放。
    “真美。”
    歪在男人的怀里,这一刻,只有满足的叹息。
    温暖的大手扣着她的小手,将她紧紧笼在怀里,宽大的黑色披风为她挡着风雪。
    她抬眸一笑,接上他垂下的深邃眼神,染上了星光焰火的眼眸里,闪烁着同样的满足和叹息。
    世所谓,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尽择腰。
    而这一刻,方知江山之美,也都因身旁有他(她)相伴,才会如此璀璨夺目,令人望之迷醉。
    突然,轻悠忆起了当年。
    她骗男人说想看烟花,只是因为小叔和艾伯特制定好的计划,需要这重要的一环,借送烟花而进入亲王府,以便救她离开。
    那一晚,他为她准备的烟花,比这里的不知美了多少倍。
    可那时,她佯装不知他的情意,硬是将那本来是毒酒的麻醉剂给了他。
    她问出口,“亚夫,当年,你早就知道了?”
    小叔和艾伯特的计划?
    那杯酒里有麻醉剂?
    “是。”
    他似乎很清楚她此刻问的是什么。
    “那你为什么还”
    明明知道,还故意放她走,以他那时的脾气和性子,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甚至,还故意喝下那杯酒!
    她一直不敢猜测缘由,却搁在心里四年,放不下,也忘不掉。
    他低下头看她,“我想赌一把,看看那个有良心的笨蛋,会不会回心转意留在我身边。只要她愿意,我可以为她改天换命,给她一切想要的。可惜,那是我平生第一次,赌输了。”
    她轻轻抽了口气,抱着他说,“亚夫,你没输。我以为我很恨你,其实,我恨的是我自己,我觉得我配不上你,我没勇气接受那一切。我选择不信任你,那个孩子,也成了我逃避的借口。可是”
    他似乎并不在意当年的“真相”,拉着她又往楼上走。
    她却很在意,怕他不明白自己的心意,说,“我回亚国后,老是梦到你。我根本不敢看你给我换掉的那副樱花图恺之哥哥在回来的路上就跟我求过婚了,我,我都拿自己配不上他做借口,拒绝了。那四年我觉得我真的很自私!”
    他停下脚步,回头抚抚她的头,声音掷地有声,“我织田亚夫的女人,当然有资格自私!”
    她的心,哗啦一下都为他眼底的温柔闪动,融化成一汪春水。
    “亚夫,怎么办?”
    她只能扑进他怀里,叹息又感动。
    “我会被你宠坏的,要是你不在了,我怎么办呢!”
    “傻瓜!”
    他抱起她,一下将她放在了身后的石台上,在绚丽至极的烟火中,深深吻上她,用最炙烈的热情驱散她的恐惧不安,用最有力的怀抱给她希望。
    他没有说,他有多么爱她,定不会让她孤单于世,先走的那一个一定不会是他,但若她先走一步,他也不会让她在黄泉路上等太久。
    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铛——
    一声长长的钟鸣响起,像征着期望和梦想的新的一年开始了。
    “呀,这里有钟?”
    “嗯,听说有个不得母后喜爱的皇子,在登基为帝后,为了讨好母亲,知道母亲信佛,专门为母亲修建的这个塔楼。”
    “我知道,听说那个皇帝也信佛,禅经讲得很好,他跟另外八个兄弟争夺皇位,就是靠这个信仰赢得父亲的赏识,才最终得到皇位的。”
    男人敲了女人一下,笑斥,“不要胡乱编造历史事实。”
    女人捂着脑袋,嚷嚷,“我这也是跟着小叔到北平时,在那位皇帝的八世孙亲王府里,听说来的啦!不算编造,算是一种推测。”
    “都一样。”
    “才不一样咧!你们男人,真是没一点儿浪漫主义细胞。”
    男人眼神一闪,凑近,“我不浪漫?”
    女人感觉到明显的危险气息,嘿嘿一笑,一缩身子就逃了开,抱着那大木桩子,撞起了钟。
    铛铛铛的钟声里,伴着男人女人开怀的笑声,远远传开。
    那时,有谁凭栏远眺塔楼,暗暗叹息,怀攥着一张缎帕。
    那时,远在城外的驻军地,正和一帮飞行员喝酒划拳的男人,朝皇城的方向望来。
    还有那藏在宫墙阴影里的女人,望着高塔上闪过的身影,指甲陷进了掌心中。
    “亚夫,新年快乐。”
    “宝宝,新年快乐。”
    原来,不知不觉,两人已经从再相遇,走到了新的一年。
    “还有,咱们的小宝宝,新年快乐。”
    “讨厌啦,现在还没有小宝宝。”
    “还没有?”皱眉。
    “那个估计送子娘娘很忙,所以,暂时还送不到咱们家来吧!”小忐忑。
    “不,不是送子娘娘忙。”
    “”
    “是我太忙了,已经一个月没播种施肥。”一本正经。
    “啊,讨厌,色狼。”尖叫,跑掉。
    “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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