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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弃夫也有春天-第36章

小说: 弃夫也有春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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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事实上,青若虚已经不止一次地想要立曜冥为太子了,皆被景鸣霄以诺言之因拦了下来。青若虚是个明白人,他早就看出比起青夕,曜冥才是帝王之才。况且,西棠想要拿下天下,最大的阻力就是东禹,随着时间的推移,曜冥对秦鹤行乃至东禹的恨意愈发明显,这从他经常对着地图研究东禹的风土人情就能看出。

  若有人说他是想念真正的家乡,青若虚还真是不信。且看曜冥对东禹地图做的标注便可以发现——曜冥的着眼,全是战略性的。

  曜冥想要让东禹亡国!

  “你这孩子身体也不好,就别这么赶来赶去了。”景鸣霄笑着埋怨道。

  “不亲眼看到爸爸,我怎么能放心得下?”曜冥摸了摸景鸣霄毫无血色的脸庞,心头微痛:爸……你还有多少时间呢?

  思及此,曜冥又想到了和自己同用一个身体的冥曜。

  这些日子以来,他越来越感觉到体内有一个拥有着极为强大魔力的部分正在膨胀着。冥曜,是要出来了吧?

  自己最多只能再撑一两年了。

  出世的冥曜定然有着比之前更强的攻击力,也不知道另外三大帝君能不能对付……

  “夕远地势高,据说入冬就有雾气围绕,一月一次的集市颇为热闹,曜冥去赶集过么?”景鸣霄的嗓音将曜冥的神思拉了回来。

  “不曾去过。”曜冥忙回答。

  “唉……爸爸本来说要带你们到处玩的,如今看来,要食言喽!”景鸣霄嘴角带笑,伸出左手拍了拍曜冥的肩膀“瞧我的儿子,都长这么大了……”

  曜冥用右手握住了景鸣霄无力的左手,将脸颊靠了上去……

  第七十八回:十年布局

  “呦,都在呢!”青若虚推门进来,就看到了这幅画面。

  “你来了……东西我都放在案上了,你看看。”景鸣霄看向青若虚道。

  “嗯。”青若虚走到案边,拿起四本书策。

  “这是什么?”曜冥开口问道。

  青夕一蹦一跳地来到青若虚身边,凑过去边看边念:“《天下形势分析》、《兵法提要》、《西棠武器改进要略》、《西棠法改进要略》。”

  “爸!你什么时候写的?”曜冥厉声问。

  景鸣霄安抚性地抚了抚曜冥的背“空闲的时候。”

  “父皇,你明明知道爸他身体不好,为什么还要让他写这么多!”曜冥怒视着青若虚“天下就真这么重要?连爸的身体你都不顾了?还是你认为,反正有了夕儿,爸身子又不好,你不赶紧榨干他的最后一点心智便不罢休是么?”

  “放肆!”青若虚没说,景鸣霄先用自己能出的最大声音斥责道:“怎么跟你父皇说话的?”

  “鸣霄,算了……”青若虚走过来扶住景鸣霄挣扎着就要坐起来教训曜冥的身体,轻声安慰“曜冥说得也不错……我是太急了。”

  “又不是你让我写的!”景鸣霄主动为青若虚澄清“是我自己……”

  “无需多说……”青若虚伸出干净白皙的手扶着他“说到底,若不是我逼你定下誓约,你也不用这么辛苦。”

  曜冥本想再说几句,一旁的青夕看出来不对了,忙拉住了曜冥,摇摇头,用哀求的眼光喏喏了一声“哥……”

  曜冥压下了火气,不再言语,只是在心中默默地对蠢蠢欲动的冥曜道:冥曜,我知道你已经听得见、看得见了,若是我消失时爸还活在,就请你用魔力将他的身体治好……请把这当成东绫帝君最为珍惜的请求……如果你做得到,就请治好他。

  青若虚也很无奈,他就这样看着景鸣霄日夜操劳,却也没有办法阻止他。

  景鸣霄在兑现和他的承诺,而他……也卑鄙地享受着景鸣霄带来的一切。

  现在的西棠,在总体国力上已经超越了东禹。

  之前选出的那一千名少年,一个个都成了能支撑西棠半边天的能手。

  喜欢算账的,景鸣霄培养他们成了一名优秀的财务人才。

  喜欢耍刀弄枪的,则成了独当一面的将军。

  文武争驰,君臣一心,这样的西棠,又怎会比不上内忧外患的东禹?

  夏寒姬在这几年里,又添了一个皇子——秦夏霖。

  可不论是秦夏遥还是秦夏霖,都不是什么好料。

  秦夏遥喜好声色犬马,完全就是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而秦夏霖则性喜书画,无心国事。

  夏寒姬本想再“生”几个,可一来,秦鹤行对她日益冷淡,在一起的时间也少了很多,更别提过夜了,连过夜都没有,她再多的“能耐”,派人物色再多与秦鹤行相似的婴孩,也不过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二来,东禹边境战事吃紧,北渊、南暮以及远处的西棠皆对东禹虎视眈眈。秦鹤行将更多的精力投入治国之中,着实没有对子嗣问题太过计较。

  而这,却成了夏寒姬怨念的地方。

  她开始怀疑,秦鹤行究竟爱不爱景鸣霄……明明该是炽热如火的爱,为何会在与她相处的过程中,渐渐变淡?


第七十九回:东禹庆典

  却说东禹每一个甲子就有一次大庆典,届时会邀请各国皇族来东禹参加庆典。

  这是东禹的惯例。此庆典名为甲子庆,曾经办过三次,每次都未出岔子,故,今年秦鹤行也向其余诸国发了请柬。

  而今年正值多事之秋,西棠朝堂之上,诸多臣子劝说青若虚不要参加此等庆典。

  经过十年的改革,整个西棠的官员基本实现了年轻化,景鸣霄用种种法子让老一辈的官员既得了便宜,又安心放下自己手上的职位,让位给年轻一代。

  说起来,还得感谢西棠的传统文化历来有退位让贤一说。景鸣霄和青若虚选出的那些年轻官员也够争气,个个都是人中豪杰,贤者居之,也是西棠一贯的传统。

  故,现在在朝堂上的官员,九成以上都已是青若虚的嫡系。

  “臣认为,东禹办此庆典多年,每次皆会出一些风云人物。甲子庆正是我国一展国威之时!不可不去!”一位官员陈述道。

  “臣以为不可!东禹对我国觊觎已久,又哪里会讲什么信用?不过是想趁着我们参加庆典时,打我们个措手不及罢了。陛下万万不可参加此等庆典!”另一位官员立马出列反驳。

  “甲子庆并非第一次在东禹举办,一连三次都没有出事。此等良机,错过太过可惜了!”

  “难道你要为了展现国威,就陷陛下于险境?”

  “东禹是讲信用的国家!若是要陷害陛下,又何必堂而皇之地下帖,直接暗地里来偷袭不是更容易得手?”

  “我看他们就是想扰乱我们的视听,牵制我们的人手和力量,让我们误以为他们讲信用,麻痹我们!我们若是去了,便正是入了他们的圈套!再说了,信用?十三年前,东禹碧王下狱处死,据我所知,秦鹤行曾因功赏过碧王一块免死金牌吧?这又怎么说?”

  “好了,毋须多言,朕决定参加。”青若虚听他们竟然已经扯到了景鸣霄,便不准备再沉默下去了,径自下了决定。

  “可……陛下……”

  青若虚摆摆手“若无别的事,便退朝吧。”对于景鸣霄的往昔,青若虚持有的是半怜惜半无视的态度。因为他知道,景鸣霄自己也不愿提起这些往事。

  回到解语宫后,青若虚把此事告诉了躺在床上的景鸣霄。

  “我身体不好,这次实在没法子陪你去了,万事小心。”景鸣霄今天还是没有力气。

  “嗯……按你看,我此次应该带哪些人去为好?”青若虚询问。

  “你自己应该有数……”景鸣霄抬头看着丰神俊秀的青若虚,这十年的光阴,在青若虚的身上,几乎没有留下痕迹。而于他自己,却是催命符一般。

  “除去必要的侍卫外,我准备带灵妃、扇妃,还有……夕儿去。”

  “夕儿?!”景鸣霄大惊“她只有十岁啊!”

  “夕儿的能力已经完全可以应付一些大型场面。”青若虚凑近景鸣霄,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随后道“再说了,此次秦鹤行请的是西棠皇族,西棠有皇子和公主的事情举世皆知,我打算让曜冥监国,夕儿,自然就得随我去东禹了。”

  景鸣霄思索后,方点头“这也好。国内的事你别担心,有我。”

  “你也别太操心了,我看,曜冥那孩子可靠得很,你把事儿安心交给他就好。”

  “可他毕竟还是个孩子……”景鸣霄不同意。

  “随你吧。”青若虚脱了外衣上床,搂住了景鸣霄“三日后就要出发了,今日,让我抱抱你。”

  “你怨不怨我?”

  “怨什么?”青若虚不解。

  景鸣霄叹息一声,随后继续道:“明明是一国之君,却只有一个女儿……而且……因为我身体的缘故,我们已经有近一年没有……”

  “你说这话做什么?”青若虚轻笑“你以为我是那等色鬼?明明知道你身体不好还硬来?”

  “不是……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可……你不过只有三十几岁……那等欲望总归是有的。”景鸣霄尴尬道。

  “哈哈哈!”青若虚大笑“鸣霄啊鸣霄!你要我说你什么好?你认为我是为你禁欲么?”

  景鸣霄红了脸“我以为自己绝没有那等魅力……”

  青若虚轻轻地将景鸣霄抱入怀中“鸣霄啊,你平日里看着精明,其实,单纯得可以啊……我不是禁欲,而是,得到了你后,对别人,便完全没了欲望。我这么说,你懂了么?”

  景鸣霄心中大震。

  这是什么意思?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么?

  景鸣霄不语。

  青若虚知道他又纠结了,无奈之下,只得熄了景鸣霄设计的油灯,搂着怀中挚爱,陷入梦乡。

  景鸣霄却又失眠了……

  明明很累,整个脑子却回荡着青若虚方才的话语。

  三天之后,青若虚一行出发去东禹。

  景鸣霄撑起身子,在世羽和十三的搀扶下来到渺桑城门口,送别。

  此时已到出发时分,两人不便再谈,只得暂且分手。景鸣霄意欲将那晚之事说清楚,但恐引起随从人等闲话,终于作罢。但见灵妃和扇妃先上了轿子,后影非常窈窕,举止优雅得体,而青若虚却只披了一件单衫,透露出乌油油的黑发来,样子异常慵懒,倒不像一国之君去他国参加典礼。青夕有些闹性子,不肯离去,一会儿拉着曜冥絮絮叨叨,一会儿又可怜兮兮地看着景鸣霄,希望他们也跟着一起去。

  对于青夕,景鸣霄是有愧的。从小大到,宠青夕的,从来都是青若虚。他对孩子的爱,多数给了曜冥。

  或许是因为曜冥一出生就没有父皇的缘故。

  又或许……自己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对曜冥更为喜爱……

  二更的锣声响过,耳边掠过一丝余音,夏寒姬的心绪一阵紊乱,气闷的感觉从胸间涌至脑门,直驱心田,似有难抵之势,不依不饶。

  她再难入睡,伸手撩开帐幔,迎面一室的黑暗。

  孤枕难眠。

  算算,秦鹤行已经多久没有到她这里来了?

  是一天,还是两天,又或者,是十天?

  她至今没有弄清楚,秦鹤行究竟是怎么了。

  明明……他明明是爱惨了景鸣霄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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