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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三生石(作者:光无影)-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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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斗那御猫随你,可别连累你几个哥哥,否则老太婆我可不饶你啊!”毕竟是向着自家人的,江宁婆婆给白玉堂定下了底线。
“我知道了啦娘~儿怎么也不能跟哥哥们闹翻不是?您就放心吧,我只为了斗那御猫!”
这厢展昭拜托四鼠在开封府保护包大人,以免那未曾逮捕归案的幕后黑手再要陷害包公。自己则快马加鞭没日没夜地赶路,已经到了杭州了。
江南名城杭州,以西湖美景闻名天下,春夏秋冬各不相同。如今正值春夏之交,岸边桃红柳绿,湖中荷花待放,正是泛舟游湖的好季节。只可惜展昭可不是来游玩的,全因杭州乃是猫妖一族在北宋年间的中心聚集地,猫族女首领端木盈将猫族总部落建在此处。展昭虽是自由身,不受部族约束,也毕竟是猫中一员,在江南除了自己老家常州,也就对这里最熟悉了。
原本身上还有白玉堂交与联络用的烟花筒,如今二人闹翻,也不知白玉堂是否会来接人了。因此展昭才选择在这里投放烟花,等上一日半日,若没人来接,也方便找自己部族中人打听陷空岛所在。
此时尚是白天,展昭无事可做,便闲溜达着到了断桥之上,看到一位老人傻愣愣地站着,突然就纵身往西湖里跳下去了。
展昭大吃一惊!周围人也纷纷围了上来,都议论开了,却不见有人跳下去救。
展昭心中着急,却苦于不会水性。正在此时,一叶小舟出现在湖面上,有一渔夫打扮的年轻人救起了那位老人。
路遇不平之事,就需去管一管。这已经成了展昭的习惯。反正也是要等上一日,何不问问老人家有什么困难需要帮助?
于是与那位渔夫一起询问老者为何要投河自尽。又去老者所说茶楼了解情况。
是夜,展昭将烟花点燃,在夜空中浮现出白鼠模样。展昭不免嘴角上扬——果然是五弟风格呀……
而后又帮老者盗回财产,第二日交还老者。不得已还亮出了自己的身份。
这让与他一同帮助老者的那位渔夫又惊又喜,待事情完结后,便也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原来是双侠中的老二丁兆惠。
早就听闻双侠所居住的茉花村,也是有名的仙岛福地,虽不像陷空岛那样大,收容各族妖类,却也居住着猫鼬妖这一庞大族群。
更重要的是,它与陷空岛是邻居,那村中人定会知道陷空岛所在。
于是便问:“丁兄可知陷空岛在哪里?”
丁兆惠一愣,问道:“展老爷去陷空岛做什么?”
展昭也是老实人,便答:“有要事要找白玉堂白五爷。”
丁兆惠眼珠一转,笑道:“知道,自然知道~我茉花村与陷空岛可是做了千年的邻居了呀。”
展昭一听,大喜,又问:“那丁兄可否带在下前往?”
丁兆惠道:“看您好像确有急事要找那白老五?”点点头,“不如这样吧,咱们一被称为双侠,一被称为南侠,本体也都带个猫字,却迟迟未曾谋面。如今见到了,岂不是缘分?我想我大哥定也十分想见您一面,不知展老爷是否赏脸随我去茉花村做客?”
“这……”展昭急着要办白玉堂的事,哪有心思去别人家做客呀……
丁兆惠见展昭为难,又补充道:“那、反正现在已经时近晌午了,就去吃顿午饭如何?吃完饭我就送展老爷去陷空岛!”
他人如此盛情相约,自己又有求于人,再要推辞未免太不给面子,展昭只好答应下来,反正不过是一顿饭的时间,当无大碍。

第九回:茉花村老丁家嫁女_陷空岛白五爷气猫(中)

展昭跟随丁二坐船来到茉花村,见过了大爷丁兆兰和丁老夫人。丁老夫人见展昭仪表堂堂,又彬彬有礼,也是十分欢喜,拉着展昭嘘寒问暖好不亲近。
一桌人聊得起劲,也不知丁兆惠几时离的席,不一会儿,但听厅外有一丫鬟报:“小姐到!”
丁老夫人一看,不禁脸色一沉:“月华!女孩子家家的跑出来做什么?还不快回去!”
“娘。”姑娘对母亲道了万福,又见过大哥,才对展昭也施了一礼:“展大哥,小妹丁月华,向您请安。”
展昭见突然出现这么一位娉婷玉立、端庄秀丽的姑娘,不敢直视,也连忙还礼道:“丁小姐,展昭这厢有礼了。”
姑娘身后跟着丁兆惠,此时到哥哥与母亲耳边嘀咕了一阵,丁老夫人便对展昭笑道:“贤侄,我这小女儿,从小就跟男孩子一样喜欢耍剑弄武的,听闻贤侄到了茉花村,想要与你比试比试。不知贤侄意下如何?”
展昭微一愣,心想与女孩子比武,该输还是该赢呢?面露不愿。
小姐见展昭不答,催促一声:“小妹欲请教大哥武艺,大哥可赏脸?”
展昭料想姑娘都亲自开口了,若不给姑娘这个面子,未免有失男子汉胸襟,只好还礼道:“如此,劣兄奉陪便是。”
于是各自执起宝剑来到院中,互相道声:“请。”便摆开架势,对战起来,直看得丁双侠与老夫人频频点头称赞。
丁月华这把,乃是与南侠的巨阙剑一样驰名、同出自欧冶子之手的上古宝剑湛卢。
十几回合下来,展昭暗暗赞叹丁小姐剑术颇有门路,不由得为她指点一二,俱是点到即止,不敷衍搪塞,亦不失风度。
忽见小姐一招风吹败叶,展昭低头轻巧躲过,小姐又手腕一翻,将展昭头上那条月白扎巾挑落。展昭趁机跳出圈外,拱手笑道:“小姐剑术果然高明,是展某输了。”
丁月华得意一笑,也对展昭一还礼,嘴上却说:“南侠不过如此。”高傲口气倒与那小白鼠有几分相像。
展昭不禁笑开,也不多说。倒是丁二上前从地上拾起一亮晶晶物体,对小妹道:“莫得意,是你输了。”
丁月华一看,竟是自己右耳上那枚耳环,当下花容失色,红了张脸,嘟起小嘴。
展昭也不放在心上,拾起头巾将乌发扎起,与众人重新入座。丁小姐也侍立在老夫人身后,看展昭的眼神已和方才明显不同。
老夫人明白女儿心思,心中也早有一番计较,便问:“听说贤侄正值情劫时期?”
展昭听了,心道:这江湖消息果然传得够快。遂颔首。
老夫人笑颜更灿,又问:“不知是否已有婚配?”
“不曾。”
“那有心上人否?”
展昭怔了怔,心中一番翻腾,犹豫再三,仍摇头道:“倒是没有……”
“如此甚好!”老夫人更是笑得合不拢嘴,问:“那,贤侄对我这个女儿意下如何?”
展昭不料老人家竟是提亲,不由得红了脸,忙起身恭敬婉拒:“……展某未曾考虑过儿女之情,恐怕……”
一旁丁兆惠接过话茬道:“展大哥不正要渡情劫吗?如此一来,既能成就一段良缘,又能轻松渡过情劫,岂不是一举两得?”
“可……”
丁兆惠见展昭仍是犹豫,激道:“莫不是展大哥嫌弃小妹,配不上你?”
展昭连忙摆手:“不敢不敢。只是展某如今有使命在身,虽是情劫时期,不及考虑感情之事,唯恐耽误了小姐……”
“嗳~这好说,只要定了这门亲事,展大哥你尽管完成你的使命去,咱们妖族,也不怕等上个十年八载的。”
展昭只觉得尴尬万分,不知如何才能既拒绝,又不伤双方和气、不至损了人家姑娘颜面。
正头疼间,只觉得脑后一阵破风之势,恰是展昭正沉思着,觉察已晚,没来得及躲避,后脑竟被砸了个正着,“哎哟”一声捂住脑袋,低头一看,地上滚滚圆一颗小石子,再眼熟不过——不就是五弟的飞蝗石吗?连忙转头寻去,果然见院墙上站着一人,一袭白衣翩翩,一手叉腰,一手掂量着另一颗小石子,只是铁青着脸,嘟嘴磨牙,怒容满面。
“五弟!”展昭大喜,忙迎出。
“展小猫,你好悠闲啊?放了信号竟也不等白爷爷来,自个儿到处乱跑,教爷一番好找!”
展昭不料白玉堂真的来寻,又是感动又是愧疚,歉意道:“是愚兄不好……五弟莫要生气。”
“切,谁是你五弟!别忘了咱们现在可没关系了!”
展昭无言,只得叫了一声:“白兄……”
丁兆惠熟知这白玉堂的蛮横性子,见他一来就对自己的“准妹夫”又吵又骂,不由怒起,道:“白老五,你怎么这么跟展南侠说话?!”
白玉堂把眼珠子一瞪,回道:“丁老二,这是五爷与臭猫之间的事,与你何干?!”
“当然有关!展大哥马上就是我丁家的女婿了!”丁兆惠也不甘落后,使劲回瞪。
一句话可把白玉堂恼的,更是气红了脸,手上石头“嗖”地就往展昭身上飞去。展昭一个侧身接在手里,正要开口解释,白玉堂抢白道:“我还道你有多鞠躬尽瘁,也不过是个放着正事不做,跑来谈儿女情长的庸人!”
“白兄,你误会了,展某并没有……
“谁要听你解释!行呀,你要做丁家女婿了,我可要恭喜你呀!那你就在这当你的官人罢,何需去陷空岛了!”说完白衣一翻就跃下墙头不见了。
展昭又惊又急,回身拱手道:“展某尚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告辞。”不等丁家人反应过来,就紧跟着白玉堂飞出院墙。
展昭生怕跟丢了白玉堂,提气猛追,直追过了海上一道粗铁锁,双双施展轻功踏着锁链到了对岸。也不知是不是天性使然,耗子总跑不过猫,量是白玉堂也全力飞跑,还是被展昭追上,拦了下来。
白玉堂气得直喘粗气,不由分说就抽刀劈去。
“白兄息怒!听展某解释!”展昭只是躲闪并不拔剑,就怕自己一拔剑白老鼠愈发没完没了。
谁知白玉堂怕是气昏了头,越打越狠,一边叫嚷着:“不用假惺惺!亮武器和白爷爷堂堂正正一较高下!”
“白兄!你我何必兵戎相向大打出手!且听展某一言!”
“先赢了五爷这把刀再说!”
展昭只好抽出巨阙相挡。两人当下打地如火如荼,难分高下,不知不觉已过了几十招,兵刃碰撞,激得火星四起。
二人武艺本不分高下,白玉堂却是愈战愈凶,他气填胸膛,又天生不服输,这一瞬竟在雁翎刀上赋上妖气,刀身合着青色火焰,气势汹汹朝展昭面门直刺过去。
展昭一怔,不想五弟竟气愤至此,要与他拼妖力,如果不以妖气护体,素刃抵挡,势必会被震伤。无奈只好也运气抵抗,心中感叹:五弟呀五弟……你妖力不及我,何苦逼我出招!
却也留了情,只用了能化解白玉堂妖力的同等力量,唯恐不小心反将白玉堂伤了。
未料巨阙剑灵已觉醒,不同往日。展昭估摸着融入恰当的妖气,却能比以往发挥出更强大的杀伤力,竟不慎将白玉堂手中雁翎刀拦腰削断,白玉堂亦被震退数步,捂着胸口更是怒目展昭,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展昭不禁倒抽凉气,连忙上前一步:“白兄……”慰问之言还未出口,白玉堂便冷笑一声,提着断刀转身又跑。
“白兄!”展昭只好再追。
这次白玉堂几步进了一片树林,似是轻车熟路,左弯右拐,展昭再要追上就不那么顺利了,只见得眼前白光在一片树影中忽闪忽现,不多久便消失不见了。
展昭大骇,又往前追了几步,仍不见白玉堂踪迹。四周都是一模一样的树林,哪里还有道路可寻。展昭心叫不妙!不仅追丢了人,还要在这林中迷失方向。
转悠了许久,仍没找到出路,展昭有些心急了。
就在此时,不远处晃晃悠悠出现一道人影,还由远及近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儿。展昭略一细看,原来是名醉汉,提着个酒葫芦东倒西歪地往这儿来。
眼下也没其他人在了,展昭只好上前询问道:“这位大哥,请问这是什么地方?”
醉汉眯起小眼睛盯了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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