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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帝王野史之西门庆-第56章

小说: 帝王野史之西门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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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娘锵地拔出了日月双刀,厉声道:“梁山贼众如此可恶,我们不如与他们拼了!” 
  “三娘不可造次!”栾廷玉急忙阻止道,“贼势浩大未可轻举妄动。” 
  “那怎么行?”扈成也急声道,“眼下扈家庄守备空虚,万一王伦狗贼谴一偏师趁虚偷袭,则” 
  这下连李应都是脸有急色,但旋即叹息一声,劝慰扈成道:“扈兄,眼下祝家庄被贼众围得水泄不通,既便有心回防也是鞭长莫及,不如静下心来细细思觅对策!急躁徒乱心绪于事无补。” 
  吸了口气,栾廷玉叹息道:“大家连番征战已经然疲惫之极,不如先去休息,来日再做计议。” 
  我和李逵刘唐暂时被安排在祝家客舍休息,只是与三娘扈成竭息之处相隔老远,正欲借机前往寻找三娘幽会之际,一小童却敲门进来。 
  “先生可是西门庆将军?”小童将乌溜溜的目光对着我,问道,我点了点头。 
  “将军请随小的来,我家老庄主有请将军。” 
  祝朝奉?那个被丧子之痛击跨了的糟老头,他找我做什么!深深地盯了小童一眼,想从他的眸子里找出些什么,但小童天真无暇地望着我,丝毫不惧我的目光。也罢,就看看那老头玩些什么花样,谅他现在也没有心思谋我性命。 
  在小童的带领下,我们穿过花园来到后院,在幽静的书房里见到了祝朝奉。 
  让我吃惊的是,这老头一反刚才在大厅里时的老态龙钟模样,显得精神奕奕,只是老眼里露出的那缕寒芒却有些令人如芒刺在背。 
  “不知老庄主找在下前来,有何见教?”我在脸上堆起笑意。 
  祝朝奉冷冷地盯着我,看了足足有十秒钟,才冷森森地笑起来:“老夫要救回三个儿子,而要救回他们还得倚重西门将军,是以才将将军专程请来,诚心相商!只要将军答允老夫的请求,将军可以开出任何条件,老夫莫不就允。” 
  我大吃一惊,吃声道:“欲救祝家三位大哥,此事非得倚仗栾教席不可!” 
  “栾廷玉!?”祝朝奉冷冷一笑,眸子里掠过一丝森然的冷意,凝声道,“贼子之心,居心叵测!祝龙三兄弟,定是他故意失陷!哼哼,欺负老夫年老昏迈,总要他付出代价。” 
  “这”我假装倒吸一口冷气,满脸不信的神色,心里却对祝朝奉直贤大拇指,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栾廷玉太有理由陷害祝家三兄弟了!如果祝氏三兄弟一死,祝朝奉又年迈,这祝家的大权也就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栾廷玉之手,而祝家向来是三家之首,由此推之,栾廷玉陷害祝氏三杰也在情理之中! 
  再更深入一层,也许这次败场根本就是栾廷玉蓄意招致亦说不定! 
  不过,果真如此,却不知栾廷玉又要以何办法来退去追击而至的梁山军?任由梁山军攻破三庄,怕不是他所希望的吧? 
  祝朝奉阴阴一笑,说道:“老夫久思对付栾廷玉之策,只恨一时寻不得替换之人!而今,老夫观西门将军无论智谋武艺,皆胜出栾廷玉一筹,足堪胜任三家总教席一职!若将军不弃,老夫亦可举庄相赠,只求救回祝龙三兄弟。” 
  说至最后,祝朝奉已然老泪纵横,不由令人潸然泪下。 
  我假意推辞了一番,便欣然应允。 
  此举虽然凶险,对我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与栾廷玉的翻脸是必然的,只争迟早罢了!有了祝朝奉的支持,不论这支持是否有力,我便已经占了道义上的先手!对付栾廷玉的时候大可以打出清除逆贼的旗号 
  当逆贼两个字在我脑海里闪过时,我心里忽然莫名一动,有了计较。 
  有些兴奋地向祝朝奉道:“祝老庄主,在下已经有一妙计,足可置栾廷玉与死地!” 
  祝朝奉哦了一声,老眼一亮,凝声道:“计将安出?” 
 
 
 
  
 ~第24~25章~
 
  我微笑地望着祝朝奉,说道:“若栾廷玉果真如老庄主所料,图谋不轧加害了三位少庄主,则他必然心中有鬼,当面临突发事件事难免会心慌意乱、露出马脚!这样一来,如果栾教席是无辜便也不会冤枉了他。” 
  祝朝奉吸了口气道:“西门将军的意思是?” 
  “很简单!”我微笑道,“我们只需做出假象,已经救回了三位少庄主,如果栾廷玉果然心里有鬼,则必然心虚铤而走险!唉,不过在下担忧的是,如果这假象做得不够逼真,而栾廷玉又足够镇定,便会无功而返。” 
  祝朝奉眸子一闪道:“这个或者老夫有办法!” 
  望着祝朝奉自信的样子,我心里忍不住一动,莫非他当真有什么办法不成? 
  祝朝奉忽然望着我深深地道:“西门将军,不如老夫与你做个交易,如何?” 
  我忙道:“岂敢!老庄主但有差谴,在下遵从便是了。” 
  摇了摇头,祝朝奉望着我道:“老夫相信一句话,天下没有白吃宴席!只要将军对天发誓,替老夫救回小犬,老夫便将祖传之秘术易容术相赠?事成之后,三庄总教席亦非将军莫属,怎样?” 
  “易容术!?”我闻言大吃一惊,这可是极其厉害的一种秘术!高明的易容术可以起到以假乱真的效果,其作用是难以估量的,真没想到祝朝奉这个糟老头还会这秀秘术! 
  “不错,易容术!”祝朝奉凝重地点了点头,忽然间脸有戚色,叹息道,“这秘术传自祖上,到老夫已经有整整十六代了!可惜老夫膝下三子皆喜武技,对这等秘术不屑一顾,眼看祖技将要失传,不由得老夫心中遗憾哪。” 
  “这个”我似装犹豫,因为我深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推辞道,“在下唯恐资质鲁钝,不堪造就” 
  祝朝奉摆了摆手,制止我继续往下说,叹息道:“将军年轻聪慧,不过是深藏不露罢了!老夫虽然年迈,却也还猜得将军一二心思!将军之诈降,可谓半真半假,实则骑墙观望风向罢了。” 
  这老头说完便灼灼地望着我,我不禁顿时冷汗交流。 
  李纲如此,这祝朝奉也如此,莫非宋朝的老头儿都是这般厉害的么?那我还怎么混啊! 
  心思翻涌下,只得叹息一声道:“老庄主双目如电,晚进不敢再行欺瞒,实不相瞒,晚进之投靠扈家,实乃迫不得已也!晚进与高求业已势如水火,断难共存,早晚浪迹江湖亡命天涯也。” 
  “将军何须如此?如果将军能助老夫度过眼前难关,祝家庄虽小,却也是老夫说了算,高求虽然位居高位,却也不能奈我何!” 
  我心知祝朝奉并非吹牛,以他与蔡京的连襟关系,要想护我高求果真无可奈何。 
  “怎样?将军可曾考虑好?”望着我犹豫不决的样子,祝朝奉忍不住出言相催。 
  我假装痛下决心的模样,其实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愤然道:“也罢,既如此,晚进就造次了,只是交换之传授易容术,祝老提也休提,晚进断断不允!” 
  “怎么?”祝朝奉霎时神色一冷,望着我冷然道,“将军可是小看老夫祖传秘术?不屑学习!” 
  “非也。”我急忙矢口否认。 
  “那就别再多说了。”祝朝奉冷然打断我的话,沉声道,“现在天色尚早,将军不宜久留迟恐引起栾廷玉疑心!可在晚上三更之后,偷偷潜入后院,老夫在书房里相候!” 
  我恭应一声,顺水推舟地答应下来。正欲告辞,祝朝奉却又将我唤回,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枚药丸,递到我面前道:“这是一粒慧心丸,功可静心凝神,药效在三个时辰后发挥,可助你习记秘术,将军可先行服下。” 
  我怔住,一时间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接吧,鬼知道这药丸是否真正的艳心丸?万一是慢性毒药怎么办?看着祝朝奉冷森森的眼神,我已经几乎可以肯定这是一枚毒药!他这样做的目的怕是担心我像栾廷玉一样背叛他吧?有了这慢性毒药,他便可以轻而易举地控制我了。 
  怎么办? 
  吃还是不吃?吃的话,这个险冒得太大了,搞不好老本都亏进去!不吃的话,只怕立时要引起祝朝奉的不快,学不到易容术事小,自己小命民有忧虑! 
  没时间了,不能想那么多了! 
  我一狠心,接过祝朝奉手里的药丸,一仰脖子吞了下去。 
  祝朝奉的眸子里掠过一丝赞赏之色,欣然道:“数十年来,老夫曾欲传授秘术与数十人,将军是第一位敢吞食这药丸的人!单是这分胆气,老夫便佩服之极!将军但请放心,朝奉虽然老迈,但深知为人最靠诚信二字,这绝对是一粒清心丸,绝非毒药。” 
  我深吸一口气,在脸上酝酿起必要的激动之情,朗声道:“多谢祝老栽培,晚进定然不负祝老期望,一定设法揭开栾廷玉的真实面目,救回三位少庄主。” 
  祝朝奉满意地点了点头,我转身扬长出了书房。 
  无论祝朝奉所说是真是假,这个险都值得冒! 
  易容术太诱人了,简直是太诱人了,便是冒着死于非命的危险,我也要学! 
  要知道一旦我学会了易容术,如果再辅以高强的武功,我将可以轻而易举地进出大宋的任何地方,同样也可以在高求的眼皮底下招摇过市!这样一来,我无需夺取天下,便可以救回我的金莲,这个诱人的前景,我实在无法子拒绝 
  心情喜悦之下,我顺步来到三娘兄妹居住的客舍,正好听到栾廷玉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不由得脚步一室停在了门外。 
  “三娘,这么久了,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三娘的声音冷漠而又谦疚:“栾大哥,你的心意小妹心知肚明,也感激不尽,只是只是小妹心里已有别人,栾大哥的情意小妹怕是再承受不起” 
  “你是说西门庆么?”栾廷玉的声音冰冷至极,还透着浓重的杀机,“他与你相识这才多久?你又了解他多少?你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你难道不知道他是因为和高衙内争抢女人失败而落草为寇的吗?” 
  三娘的声音坚定而柔情,让我心里舒爽不已。 
  “无论他以前做过什么事,无论他曾经是什么样的人,我只要他现在爱我,将来我爱我,小妹便心满意足了。” 
  “你”栾廷玉森冷的声音,“有一天你会后悔的!西门庆不是个好东西!” 
  “栾大哥,夜了,小妹想休息了。”三娘开始不客气地下逐客令,让我心下又是一阵畅快,真是我的好女人呀,呵呵。 
  栾廷玉灰溜溜的身影从三娘房里走了出来,我假装刚刚从远处而来样子向着他走去。 
  两人照面的时候,我看到栾廷玉的双手紧紧地攥成了双拳,手背上青筋暴突,望着我的眸子亦露出骇人的杀机!竟是再难克制住心下的妒火! 
  “栾教席,原来你也在这儿啊?”我轻笑一声,将栾廷玉逐渐高涨的妒火压了回去,无论如何现在与他决斗,都不是我所期望的,还是先隐忍一下的好。 
  栾廷玉理也未理,吁出一口气扬长去了。 
  这一刻,我心里充满了不屑,这个栾廷玉连自己的情绪都不懂得掩盖,怎可能是我西门庆的对手?但细一想,心里突然一顿,顿时冷汗交流,如果栾廷玉是如此简单之辈,他只怕不太可能将心里的非分之想藏得如此之深吧? 
  莫非他是故意这样做?来麻痹我的吗? 
  是夜,我在三娘房里缠绵到三更时分,从三娘光滑的娇躯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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