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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韶华卿负(仙三景卿)-第46章

小说: 韶华卿负(仙三景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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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过一片拐角处,一抹白影将自己一把抓住,因为跑地太急,惯性所致,两人差点双双跌倒在地,好在长卿足下的步子扎地结实,又巧借这竹子的弹力,两人才未行此大礼,稳住了身子后,景天劈头盖脸的开问,“白豆腐你去哪了!知不知道老子很担心你啊!”

  “我不过是四处走动,想看看周围有没有其他暗路或者是密道……”说话时不经意地蹙眉和吐舌的细碎举得全数映入景天的眼中。

  ——想骗我,也不看景天是谁,从小骗大,不是被骗大,而是骗大!

  景天不动声色道了句,“邪剑仙刚才来过。”

  “景兄弟,他没伤了你吧?我离开锁妖塔那会他还没有走……”白豆腐听闻后立马查看景天有没有被邪剑仙伤,一脸紧张。回想方才那句,再看看景天一脸的怒意,白豆腐惊觉自己被诈了,咬舌的冲动。踌躇下只好轻声道,“邪剑仙一事我只是不想你担心……”

  眸子低垂,刚好瞥见对方磨破的掌心,于是白豆腐低头缓缓吹气,暖暖湿润气息汩汩而过,然后悉心地拿起竹林间一抹竹叶尖挑去掌心中的泥沙和碎石。

  景天将手猛地一个抽离,怒斥道,“誓言,诺言,不过是些屁话!”

  ——如今待我再好又怎样,你迟早也躲不过那生死一劫,你要我如何!

  巨大落差间我景天还能撑住吗!倒不如现在就形同陌路,我景天还乐得清闲。

  可惜我景天命贱,死乞白赖地要和你白豆腐好!!

  这般暴戾气焰的景天,白豆腐似乎是好久不曾见了,“景兄弟,我不过是想以自己的方式解决。”

  “好,那白豆腐你可解决了?”景天挑了挑眉,对方的答案早就不言而喻了。

  果不其然,长卿眸眼低垂,一脸的懊恼悔恨,“长卿无用。”

  “双修也好,救人也好,你徐长卿以后就算是去送死也得捎上我景天,知不知道!”景天话才说完,就有种“我景天生是徐家的人,死是徐家的鬼”的错觉,定是被这白豆腐给气的,本末倒置了都。

  长卿似乎也品出了那层味道,忍俊不禁后又极力克制,继续说道,“可……你我都死了,青儿怎么办?”

  “别老拿青儿说事,想拿青儿牵制住我景天!实在不行青儿她妈也不是没死!还给人家得了!”什么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景天顿时觉得无力又遥远。

  景天不怕死,不怕失去,但是就怕白豆腐强行将自己推出他的世界!

  沉了沉墨色眸子,景天随即又摆出一副怒不可赦的样子,当然这次不过是故意唬住对方的。“我不要你白豆腐的狗屁承诺了!你要是再这样一个人涉险,弃我于不顾,我就去杀了青儿,杀了清微老头,杀了那脾气暴躁的苍古,还有杀了常交叉……通通杀光!”

  长卿闻后,狡黠一笑,“不用这么麻烦,一个景天便足矣。”

  “别以为你一句花言巧语我景天就会笑得花枝乱颤,我景天就不吃那一套!”

  说归说,景天立马是笑的合不拢嘴,连走起路来都蹦跶上了,白豆腐在他身后尾随,看的一目了然,好笑又好气的,这景天就是嘴不饶人。

  景天心情很好,突然一个回身,“对了,你刚才说甬道什么的,你猜我在竹林找你时发现什么了!”景天自然不会告诉白豆腐自己是给那甬道入口摔了个趔趄才发现的。

  被景天这么骤然转身,长卿躲在他身后偷笑的一幕差点被捕捉到,好在长卿修炼蜀山剑法多年,这敏捷的反应还是有的,马上佯装正经道,“景兄弟发现了什么?”

  “那前头有一片很幽森的竹林,竹林里竟然一个地下甬道,也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虽说这样说很丧气,但是哪天邪剑仙来,我们大可从哪里逃离什么的,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嘛!”

  景天嬉笑带痞的语调,而长卿却是听进去了,“你说的甬道?会不会是密室?”

  “里面很暗,你知道的我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胆子小的时候,所以没进去……”说到后面,声音越渐越小。

  “景兄弟,你所说的那甬道在何方,不如带我去下。”

  ——如果猜的不错,景天发现的正是自己在着蜀山禁地想找的。

  未至甬道入口,长卿便双眸紧闭,两指并拢于额前,似乎在感应什么。

  “白豆腐,你干嘛?”

  “蜀山探子的特殊能力,可以根据现存的环境而感应到之前所发生的事。”

  “那你看见什么了?”

  “曾经有过激烈打斗,还有……”话才说一半便止住了。

  景天一脸好奇,对方为何欲言又止。

  “……你景天摔地面朝地,一大趔趄。”

  忙转过身去,充耳不闻。

  ——这丢人的事和我景天没有半毛钱干系!

  甬道入口内部窥探进去,里头一片漆黑,长卿从怀中取出火折子,吹后燃起烨烨光晕来,照得甬道之内相当通透。

  随即又掏出一支来递给了景天,景天满脸惊诧地从对方手中故作从容地接过火折子。

  “你还准备了这玩意儿?”

  “长卿早就说了,本就在寻找暗路或者是密道,你当我说着玩的?”

  景天兀自跟在长卿身子后面走着。

  进去后才惊觉里面别有洞天,比想象中大许多,严格说这不是甬道而是密室,而蜀山禁地藏的蜀山禁术便都刻在这岩壁之上。

  手中的火折子忽明忽暗,长卿四处观望敲击拍打。

  “白豆腐,你这是干嘛?”

  “有风,这密室定是有另外的入口,或者通往某个地方。”

  果然,打开一道石门。

  拾级而上,戾气瘴气颇重,长卿眉下一蹙,

  ——这条暗道竟然是和锁妖塔相连相通!

  扑朔迷离

  看着那长长的甬道,长卿道了句,“看来师父们有救了!”

  长卿全然掩饰于眼底,而是和景天说先回到石室查看岩壁上的蜀山禁术,看有没有对邪剑仙的破解之法,或者说是如何可以在短期内迅速提升自己的修为。

  两人一并回到了甬道和密室中。

  只是景天便因为这甬道间的浓烈戾气而承受不住先出了那密室,毕竟没有长卿那么好的根基,只好先出了那甬道先缓口气。

  但他怎么也没料到他这一出去,竟是落得和白豆腐几乎天人两隔的田地。

  重楼冷眼看着魔界外的茫茫一片云海浩渺仿若无尘,是这般萧索孤寂,就像手中铁面散发的银色寒光一样清冷。

  “魔尊。”闻声转过身,看见景天一脸凛然地望着他。

  “你来我魔界作何?”

  “你不认识我了?”对方问道,重楼一惊诧,只觉得好笑,这谁都能忘,眼前这与自己唯一可以匹敌的天上神将飞蓬的转世,自己怎么能不认得。

  “你不过是景天,我怎么会不认识。”

  “你可看清楚了!”景天言毕便瞬间转手做蛇姿,轻轻钳制住了重楼的喉头,力道极浅不过是扣在上方,实则并无心施力,然后喊了句“魔尊重楼。”

  重楼看了景天这手势后先是一怔,即时便想起当时在酆都便是女娲后人幻化成的景天的模样,当时也是以这招扣喉的,端详之下重楼问道,“……你是女娲后人?”

  “你想救长卿,不如我们合作,我幻化成景天的模样,到时你拿我去换下长卿便好。”

  “救长卿……这话怎么说?”猝然闭目,眉峰微颤。在魔界的这些日子,他不过是调理生息,前几日前邪剑仙上自己的确是吃了苦。

  对方看他的表情神态推断这徐长卿出事的事情,魔尊重楼是俨然不知的。

  紫萱继续说道,“长卿回蜀山后,他就通过地下甬道到了锁妖塔救他五位师尊,不惜锁妖塔压顶震碎他天灵,如今已是具徒有魂灵的躯体,和死人无异,却还是被那邪剑仙扣留在手上。”

  “既然人与死人已然无异,你又如何肯定我还愿意去救他。”

  “这人我自然是有法能救,现在只是要你魔尊带我去与邪剑仙交换。”

  “为何非要我带你去换人?”重楼对于紫萱诸多的防备,她设计耍手段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还是小心为妙。

  “我直接去,怎么可以断然肯定对方放人呢?如若对方不肯放,岂不是一切徒然。我要你先带徐长卿走,我随后便到!”

  听着对方的解释,重楼反倒是越发地迷糊了,“你怎么就确定邪剑仙肯放人?”

  “如今的徐长卿已经和死人无异,邪剑仙怕也会觉得无聊,还不如和景天作交换,他也可继续玩下去。”

  踌躇之下,重楼觉得对方说的还算是有条有理,只是这交换之事会不会有危险,虽说女娲后人也不和他重楼多大交情,但让人家白白送死的事不是他重楼做的出来的。

  “就算对方答应交换了,那你怎么脱险?”

  “这你就别管了,我女蜗后人同你魔尊一样的不死之身。”

  重楼思忖下还是觉得不妥,放任一个弱智女流孤身涉险实在说不过去,“那我先救回徐长卿后再去救你。”

  紫萱默然不语。

  脑海中唯独闪过清微的话,

  ——长卿有救,就是如何从邪剑仙手中救回徐长卿。

  如今这能不能救出长卿,也就看自己的戏演的好不好。

  抿了下唇,这路再艰辛,自己也要走下去,因为对方等不得了。

  重楼和景天才入了蜀山境内,就被那厚重的邪气所笼,就连常日身处于魔界的重楼也不禁为之一怔,屈指几日,对方已经又汲取了世间不少邪念,这般下去天下必定是一场浩劫!

  “你们来做什么?要和那徐长卿陪葬?”

  邪剑仙不禁想到当日,徐长卿不知从何处进入了锁妖塔内部,为了保全他五位师尊,竟将那五个联于一体的镣铐全数用手拽住,直至五位师尊安然逃离,他才舒了口气,但是这锁妖塔早就在那次取镇妖剑起便是危塔一座,全然抵不住这三番四次的激摧,待师尊逃离后,这个锁妖塔顿时承受不住力道,而轰然崩摧,长卿不偏不倚被主梁击中天灵盖。

  至于为什么没死,邪剑仙也搞不清楚,这也算是他为何还扣留着徐长卿肉身的一部分原因。或许可以解开一些困扰多时的谜团,也或许可以帮助自己再登峰造极一番。

  其实一开始长卿入塔的那刻起就做好了必死的准备,因为那镣铐的设置不可失去平衡,他唯有那自己的身躯来加以调节之下而帮助那五位师尊逃离,至于这塔会轰然崩塌倒也不全是意料之中。

  景天在蜀山禁地,看见从漆黑甬道后陆续出来的五位老头,而自家白豆腐却失踪不见,他已经猜的七七八八了,对方又自作主张,任意而为了。

  清微眸中淬泪,双手微颤下交给景天一封信,“这是长卿交给我的,孩子,你看看吧。”

  几行清字,隽秀的字迹为何景天看着就想落泪。

  阿天:

  我素来不愿信命,但诸多事让我万般无奈,难求两全。

  我是多想与你渝州城厮守一生,那些承诺都是发自内心肺腑之言。可是长卿有太多难以割舍,放下。

  你若见此信,而又非经由我手,我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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