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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铁笛神剑-第53章

小说: 铁笛神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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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心看他神色郑重,知非三言五语所能谈完。

当下合掌一礼,笑道:“如果事情果有需要贫道之处,我绝不置身事外就是,养心庐虽无佳酿待客,但请入庐小坐,吃杯山茶,也算我略尽一份地主之谊。”

高镜光道:“穷秀才久闻江湖传说,养心庐不准三尺男童进入……”

静心道:“传言未必就真,穷秀才但请入庐小坐不妨。”

“江南醉儒”长笑一声,道:“既承抬爱,敢不遵命,只是不知能否让我引介而来的女弟子一同入庐?”

静心道:“既来我静心庐,都是佳客,贞儿去接那位姑娘入庐!”

“江南醉儒”急道:“不敢有劳,还是让我召唤她吧。”

说罢,仰脸一声长啸。

就在那长啸余音荡漾未绝之际,林木间已走出来一位青衣少女,长发披肩,蓝带系腰,低垂粉颈,慢步而来。

看去她虽然缓移莲步,但速度却是很快,不大工夫,已到几人身侧,停身“江南醉儒”身后。

她虽走近了几人身边,但却始终未抬过头,只觉她全身上下,都被一片忧怨之气笼罩,看得人心生凄凉之感。

但见“江南醉儒”回头望了哪青衣少女一眼,道:“珊儿!见了长辈,还不拜见,快些上前谢罪!”

只见青衣少女娇躯侧转,对静心盈盈叩拜下去,说道:“苦命难女白玉珊叩见老前辈。”声若莺唱,婉转动人,只是幽幽如诉,略带凄凉。

静心道姑似乎被那青衣少女的幽怨神态,婉转凄凉声音所动。

不觉微微一叹,道:“姑娘少礼。”

青衣少女仍然叩了一个头,才站起身子,答道:“难女多谢老前辈恩遇。”

当下几人一齐步入养心庐中。

所谓“静心庐”只不过是几座茅舍,但地方却十分宽大。

一厅两厢,栽竹修花,门窗桌椅,都是青竹和青石制成,打扫得纤尘不染,置身其间,顿感心神一清。

贞儿当先带路,把几人让入厅中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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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衣少女紧旁“江南醉儒”身侧,垂首而坐,动也不动一下。

再加上额前垂发,更使人无法看清楚她的面目,只可见交叉放在膝上的双手,莹如霜雪。

贞儿手托石盘,分向几人献上香茗,她因那青衣少女始终不肯抬头一事,心中十分困惑?

不觉动了好奇之心,期望能藉敬茶机会,一睹庐山真面目。

哪知她刚到那青衣少女身前,人家已盈盈起立,说道:“谢谢姊姊,我不喝。”

贞儿道:“妹妹远途来此,一路上十分辛苦,不要客气。”

青衣少女似是难却盛情,取过石盘上茶杯说道:“多谢姊姊关顾了。”

缓缓就坐,仍未抬头。

傅玉琪早已急得像热锅蚂蚁一般。

只因是晚辈身份,不敢和人抢着说话。

此刻再也难耐心中焦虑。

说道:“家师行前,预留了两封密简,手谕弟子在三个月之后开启,但弟子……”

静心不待傅玉琪话说完。

接道:“你师父一身武功,世无匹敌,近十年封关白象崖,进境更深,他定能履险如夷,你不必为此焦虑。”

“江南醉儒”只听得眼睛一亮,问道:“罗大侠肯破例重入凡尘,定为此事,果然如是,实是万千武林同道之幸,看来穷秀才是多此一行了!”

他说得口沫横飞,满脸欢愉之色,摇头晃脑,乐不可支。

静心只听得皱起两条长眉,道:“江湖之上,都说你穷秀才智谋超人,料事如神,看来你倒是真有点神通,不过,你先别太过高兴,我那罗师兄,恐比你还要高上一筹,我就不信你能猜出他的行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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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白柬隐玄机鹤驭云程何处觅深山惊谍语峦封暮色失归途

“江南醉儒”哈哈一笑,接道:“过奖!过奖!穷秀才浪得虚名,岂足比你们神剑、铁笛,不过要说到猜谜斗智,我自信还可和两位一较高低。”

静心笑道:“且莫自夸自擂,你既然猜知我罗师兄的去处行?,且请说出,贫道洗耳恭听。”

“江南醉儒”忽然一整脸色,道:“昔年‘九阴蛇母’莫幽香,虽被罗大侠击伤,但并未斩草除根,仍被她隐?逸走,此事距今已经二十馀年,可是廿年後莫幽香又重在江湖出现!”

静心道:“此事早在年前,已流传於江湖之上,算不得什堋稀奇之事。”

“江南醉儒”道:“莫幽香重现江湖,虽不是什堋稀奇之事,但将给大江南北武林同道带来一场浩劫,实不相瞒,穷秀才此次涉足仙山,打扰清修,一则是为此女引介良师,二则是为武林苍生请愿,希望说动你们‘神剑’‘铁笛’一下山,准备藉仗大力,挽救武林一劫。”

静心笑道:“一个‘九阴蛇母’莫幽香,能有多大本?想不到竟能引起江湖间这大风波!”

高镜光道:“‘九阴蛇母’莫幽香,虽已隐?潜伏了廿馀年,但她的生死之谜,一直在江湖传说不息,廿年前她那惨绘的杀人方法,想来仍使人不寒而栗,也难怪武林中视她如毒蛇猛兽!”

静心道:“说了半晌,还没有谈起我师兄行?一句。”

“江南醉儒”笑道:“罗大侠乃武林中泰山北斗,如不为‘九阴蛇母’绝不会亲自下山,如果我穷秀才料想不错,他可能已去了滇南哀牢山中。”

静心笑道:“你自诩料事如神,只怕这一次未必猜对,江湖上盛传‘九阴蛇母’之事,不知是否知道‘玉蜂娘子’也出了山?”

“江南醉儒”听得一怔,道:“怎堋?‘玉蜂娘子’也没有死吗?”

静心道:“虽非‘玉蜂娘子’重生,但她却有一个承继衣钵的女儿……”

傅玉琪霍然起身,拜倒静心身前,说道:“弟子正欲追寻恩师行?,但因恩师行前手谕之上,不准弟子等擅自行动,敬望师叔替弟子做主。”

静心笑道:“你一番孝心,固然可嘉,只是你师父行事,一向缜密,连我也有些莫测高深,再说天涯茫茫,你到哪找他?”

傅玉琪听得一怔,暗道:“不错,师父行前手谕之上,并未说明去处,天下这等辽阔,我往哪找他?”

心念一转,站起身子,说道:“师叔吩咐,弟子焉敢不遵,大师兄尚在急待弟子回音,弟子就此拜别。”说完,深深一揖,转身出了养心庐。

走到林边之时,忽听身後响起衣袂飘风之声。

转脸望去,只见贞儿飞奔而来,眨眼之间,到了身侧,笑道:“傅师兄!你当真要找罗师伯吗?”

傅玉琪道:“自然是当真要找,你一向心机最多,不知能不能替我想个法子?”

贞儿道:“法子倒是有,只怕你胆量不够!”

傅玉琪道:“我什堋胆量不够?你且说来听听。”

贞儿道:“我师父确实不知罗师伯出走之事,这个你要先弄清楚。”

傅玉琪一皱眉头,正待开口……贞儿又抢先接道:“你皱的什堋眉头?我说师父不知道罗师伯下落,就是不知道,难道还会骗你不成?”

傅玉琪道:“我也没有说静心师叔知道……”

贞儿盈盈一笑接道:“你不知道师父生性,她在你面前,故意装得若无其事一般,其实她在听到罗师伯出走消息之後,心中异常骇异,你根本就不留心,哪能看得出来?”

傅玉琪道:“就是留上了心,我也不敢老是瞧著师叔,那自然是不知道了!”

要知两人都还是十几岁的孩子,稚气未除,自是难免拌嘴。

但闻贞儿娇笑一声,道:“不给你谈这些啦,师父知道了,非得打我一顿不可。”

傅玉琪听她又扯到别处,赶紧问道:“你说有办法找我师父,不知如何个找法?”

贞儿抿嘴一笑,道:“刚才你见过那位‘江南醉儒’了……”

傅玉琪道:“见过了,但我不信他知道师父的行?去处。”

贞儿道:“哼!你急什堋?人家话还没说完呢!那个‘江南醉儒’不但武功极高,而且人也很好玩,他那‘天星笔法’和‘伏龙八掌’在江湖上很少遇上过敌手,就是一样不好,生平最爱喝酒,无日不酒,每酒必吃到七分醉意,才肯停杯。”

傅玉琪道:“吃酒之人最会误事……”

贞儿笑道:“不过,那位‘江南醉儒’应该例外,他是愈吃酒精神愈好,心机愈多,所以和他走在一起,定然不会吃亏,只是他那逼人的酒气,却使人有些讨厌!”

傅玉琪道:“啊!是了,你要我跟著他一起去找师父?”

贞儿点点头,笑道:“不止是你,我也要和你们一起去!”

傅玉琪道:“那怎堋行?要是给师叔抓住,不但我得受罚,只怕你也得挨顿好打!”

贞儿笑道:“咱们缠著‘江南醉儒’传武功,把他引出‘白象崖’然後再告诉他咱们心意,他年龄虽大,可是好玩之心不小,我想他会马上答应咱们一起去找罗师伯,要是见到了罗师伯,他最多是骂咱们两个几句,就是师父抓住,她也不会怎堋样责罚咱们。”

傅玉琪摇摇头,道:“我不敢!”

贞儿道:“哼!胆小鬼,以後再也不要和你玩啦!”说罢,转身就走。

傅玉琪看她真的生气掉头而去,不禁心头一急,两个急跃,超在贞儿前面,回身拦住去路,道:“好吧!就照你的办法去做,难道还不行吗?”

贞儿嗤的一笑,道:“那你快回去收拾东西,在你房等我,告诉你那位大师兄,就说我们跟‘江南醉儒’学武功,要到後山没人之处,多则三月,少则一月,不要让他找你。”

傅玉琪听她设想得十分周到,不禁微微一笑赞道:“究竟是女孩子家心细!”

贞儿道:“少说好听话,快回去收拾东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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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玉琪正待转身而去,忽然心头一动,急道:“不行!我看咱们不去的好。”

贞儿见他忽然间改变主意,一绷粉脸,道:“怎堋啦?说得好好的,又变了卦?”

傅玉琪道:“咱们去找我师父,本是一片孝道之心,纵然受到什堋责骂,我也不会放在心上,只是要我欺骗师兄,於心大是不安。”

贞儿道:“通权达变,事非得已,这哪是欺骗他,你要是不愿意讲,就坐在屋等我,我去叫你。”她也不待傅玉琪回答,说完话,霍然转身而去。

傅玉琪略一怔神,贞儿已到数丈之外……心知就是追上她,也是无法劝她改变心意,何况他心中亦很乐意参与此行,当下转身返回茅舍。

“虬髯神判”仍然在师父静室未返,茅舍之中,只有陆天霖和方云飞两人,正在静坐用功。

傅玉琪一进门,陆天霖已开口笑道:“始才这茅舍之外,钟声长啸不绝,不知发生了什堋变故?”

傅玉琪叹道:“不敢欺瞒伯父、叔叔,我师父已不在‘白象崖’了!”

陆天霖先是一惊,继而淡淡一笑,道:“你师父武功绝世,盖代无匹,而且见闻广博,江湖上的宵小诡谋,绝然瞒不过他一双神目,你尽管放心就是。”

傅玉琪本想把“江南醉儒”谈起之事说出。

但转念又想到兹事体大,非同小可,一说出口,只怕两人追问不休,自己只听得一点头尾,自难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只好按下欲待出口之言,起身笑道:“我师父去时匆匆,连大师兄和我都未及知会一声,想来定是十分紧要重大之事,自他老人家封关以来,已十年岁月未离开过‘白象崖’此番下山,当非寻常,伯父和叔叔尽管安心在此住下,琪儿也许有事要暂离‘白象崖’一段时日,少则一月,至多三个月,就可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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