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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铁笛神剑-第42章

小说: 铁笛神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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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玉琪道:“以后咱们不要在一起玩了。”

贞儿奇怪道:“为什么?我们又没有吵架?”

傅玉琪道:“唉!你可以在那山壁间纵跃奔行,我却不能跟你一般追逐鸟蝶,咱们在一起玩,只有你替我捉鸟蝶玩,而我却不能捉鸟蝶给你玩。”

贞儿笑道:“我还以为你被师父叫去学武功去了,原来是为了这个和我生气。”

傅玉琪道:“我哪里是和你生气?我是想等我本领练到和你一样时,再和你在一起玩,到那时候,我也可以给你捉鸟蝶儿玩了!”

贞儿笑道:“那以后,我也不再捉鸟蝶儿啦,等你本领练成之后,咱们再一起捉吧!”

傅玉琪道:“你为什么每天到我这里来,替我整理房间?”

贞儿笑道:“你不会整理嘛!看到乱七八糟的样子,我心里觉得你很可怜,所以,就帮你整理。”

十年前诸般经历往事,一幕一幕的在两人脑际中闪掠过去……。

一面向前急奔,一面在回忆儿时情景,想到那时天真无邪的各种事迹,不禁相视一笑。

两人轻功,均极精深,放腿飞奔,快似电闪,不大工夫,已到了白象崖下。

傅玉琪停住脚步笑道:“我师父封存佳酿在那白象崖上,你在崖下等我一阵,我上崖取来。”

贞儿道:“我还要回去取海鲜,炉锅等应用之物,你取出佳酿之后,可在这崖下等我。”

说罢,一笑转身,飞奔而去。

傅玉琪攀上白象崖,在师父打坐的丹室之后,一片草地上挖出一罈美酒。

他知这些佳酿,是师父最为喜爱之物,这十年来“瞎仙铁笛”罗乙真,因精修上乘内功,滴酒未饮,今宵是十年来第一次破戒,必然要吃个痛快,特别选了一罈大的。

他下崖等候了片刻功夫,遥见贞儿带了一大捆应用之物,急奔而来。

傅玉琪细看那一大捆物件之中,除炉锅之外,还有一捆乾枯的松枝。

她虽然背负着一大捆物件,但仍举步轻逸,行若无事,丝毫看不出劳累之情,不禁暗自机道:“数年不见,她功力似乎又精进了很多。”

贞儿停住脚步,望着傅玉琪问道:“你知道咱们有多少时间没有见过面了?”

傅玉琪道:“大概有八、九年了吧!”

贞儿道:“嗯!八年加十一个月”

傅玉琪听得一怔,随口问道:“你怎么记得这样清楚?”

贞儿粉脸一红,低头不答。

傅玉琪细想自己之言,语病甚大,不禁歉然一笑。

贞儿忽然抬起头,道:“难道咱们分手这八、九年来,你就没有回想到咱们儿时相处的诸般经过吗?唉!我随师父远走南海弥陀山,住了八年以上时间,常常都在想着咱们在一起追逐鸟儿彩蝶之事,因此对咱们离开后的时日,记得十分清楚。”

傅玉琪道:“儿时赏心乐事,想来历历如绘,可是弹指间已九易寒暑,刚才我初次见你之时,已经不太认识了!因为你留在心目之中印象,仍是一个留着双辫,身着花衣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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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儿嗤的一笑,道:“那时间你不一样是个小孩子吗?”

傅玉琪仰脸望了望天色,笑道:“咱们得快些走啦,不要让两位老人家等得不耐烦。”

贞儿绽唇一笑,当先向前奔去,片刻工夫已到“红花潭”边。

两人虽有登萍渡水之能,但因身负酒罈炉具等物,信心顿减,望着水面浮花,不敢贸然飞渡。

贞儿略一沉想,取了很多枯枝,分给傅玉琪一半笑道:“咱们藉这松枝之力,也许能勉强渡过!”

傅玉琪见她心思机敏,心中十分钦敬,机道:“到底是你比我心细,想出这个好办法来!”

贞儿秀眉一扬,笑道:“这哪里是我想出来的办法,刚才我见到罗师伯用枯枝相助那位渡越湖面,就记在心中,想不到这当儿就用上了。”

湖中突岩上的“瞎仙铁笛”和静心道姑,似是有心考教两人如何越渡这数丈的湖面,闭目静坐,不闻不见。两人同时凝神提气,把手中一段枯枝投入水中,紧接着纵身跃去。

要知那乾枯松枝,在水中浮力很大,两人轻功又均有极深造诣,虽然身携重物,仍能勉强飞渡到那突岩之处。但在两人跃上突岩之时,已累得满脸汗水。

贞儿略一喘息,立时把炉具整好,晃燃火种,点起枯枝,开始烹饪海鲜,傅玉琪一面加添炉火,一面偷眼望了师父和静心道姑两眼。

只见两人闭目静坐,神态肃然,似都在暗中运气调息,想起两人刚才论剑之争,定然耗消真气不少,这两位被武林中尊称“铁笛”“神剑”的奇人一沉默,陆天霖和方云飞也跟着闭目养息。

这十余丈方圆的“红花潭”中,虽然坐着七人之多,但却静得听不到一点声音,但闻四面峭壁之上,遥遥传来阵阵松涛,和火燃枯枝的声音。

贞儿年龄虽不大,但烹饪之术却十分精熟,但见她两支粉嫩雪白的小手,不停的挥刀摇铲,不大工夫,已作出来七八样海味珍馐。

她停下手望着傅玉琪笑道:“菜已快做好啦!你快些把酒打开吧!”

傅玉琪看着她烹饪海味的熟练手法,心中异常敬佩。

心想机她几句,但因碍于师父和那白发道姑在侧,不敢肆意出口,只把两道眼神投注贞儿脸上,微微一笑。

贞儿扮了一个鬼脸,脸上满是欢愉之色。

好像她已从傅玉琪那眼光之中,获得了无限安慰,盈盈一笑,把那烧好的海味,分成三份,分送在三个大突岩上。

傅玉琪打开了取来的一罈佳酿,登时酒香扑鼻,他虽是素不饮酒之人,亦觉着此酒浓香醉人。

罗乙真闻得酒香,早已垂涎欲滴。

倏然睁开双目,笑道:“琪儿,快给我倒碗酒来,瞎老儿已经十余年滴酒未进,现下闻得酒香,实难再忍馋涎!”

傅玉琪依言倒了一大碗酒,送给师父。

罗乙真举酒欲饮之际,忽见盛酒的那大碗中,反映出半轮残月,摇摆不定,数十年前往事,陡然间重现心头。

他目光凝注在酒杯上,望了一阵,黯然一声长叹。

这种意外的举动,只看得傅玉琪愣在一侧,进退不得。

忽听那白发道姑吟道:“半世青春付一剑,满头白发尽相思……”

罗乙真举杯一饮而尽,笑道:“冷笛一声伤往事,至今双目不看人……”

白发道姑忽的展颜笑道:“昔年‘千愚书生’负气临去之际,声言要穷毕生精力,研创制服神剑、铁笛之学,现下他遗留的三部宝箓,传言已相继出世,只不知究竟落在什么人的手中?”

罗乙真叹道:“那‘神龙’‘飞虎’两部宝箓,虽有出世之传,迄今未闻得落入什么人手,但那‘灵蛇’宝箓确已被‘九阴蛇母’莫幽香得去,其间辗转易人,连经变故,只可惜我得讯较晚,又正在坐关之期,不能亲下黄山一行。首徒龚奇又遭人暗算,落得聋哑残疾,难托重大之事,只有派琪儿下山一行,并由他师兄随往相护,琪儿功力虽浅,但已尽得我七十二式“大罗笛招”之学,只要莫幽香不亲临武昌,料想不致落败,哪知事出意外!‘九阴蛇母’派取宝箓门下,还带了一支罕见毒物‘金翅蜈蚣’琪儿被那蜈蚣腹毒喷伤,几乎送了性命,幸得遇上他父亲昔年两位知友相助,赴东岳求得‘东岳散人’的‘人面蜘蛛’疗好毒伤……”

静心道姑接道:“我久闻‘东岳散人’唐一民生性怪癖,不肯和武林同道交往,岂肯以‘人面蜘蛛’相借?”

罗乙真笑道:“天下事无巧不成书,如以唐一民生性而论,别说借他的‘人面蜘蛛’就是擅入他的‘红叶谷’中一步,也不肯替人稍留余地…。”他微微一顿,简略的述出了傅玉琪疗毒经过之后,又长长叹息一声,道:“琪儿虽得那‘人面蜘蛛’疗好‘金翅蜈蚣’腹毒,但只怕因此要引起‘东岳散人’的误会,看来此事仍难免一场纷争!”

静心冷笑一声,道:“我久闻东岳唐门十三式伏魔剑天下无双,早已存心见识见识。他如真敢找上白象崖来,正好藉机会领教他一下伏魔十三式剑招绝学。”

罗乙真笑道:“唐门十三式伏魔剑招,虽然驰誉武林,但如何能和你流云剑术相比?‘东岳散人’虽然狂傲,但我料他还不敢真找上白象崖来。”

在两人谈话之间,贞儿和傅玉琪早已藉机把酒菜分摆好三块突岩之上。

罗乙真举杯笑对陆天霖、方云飞,道:“我们只顾忆谈往事,冷落了两位佳宾,瞎老头子先自罚一杯酒吧!”

陆天霖、方云飞同时微一躬身,说道:“老前辈这等谦让,晚辈们如何敢当?”

举杯就唇,一饮而尽,只觉满口浓香,直下丹田,不禁暗机好酒。

罗乙真又斟满手中酒杯,笑对静心说道:“这杯恭喜你穷通了二师叔‘流云剑法’半世岁月,总算没有白白渡过,也堪告慰二位老人家在天之灵。”说完话,脸色忽现黯然,一举手又饮乾杯中佳酿。

静心道姑也陪了一个乾杯,笑道:“数十年来心中疑窦,今宵间已思解透澈,眼下只余一事,我还不太明瞭,就是两位老人家,何以会在同日同时,双双飞升?”

罗乙真微微一叹,正待答言…。

忽听贞儿叫道:“人家辛辛苦苦做的海味,师伯连尝都不肯尝尝,早知如此,我就不做了。”

陆天霖等听她一嚷,赶忙举起筷子,吃了两口,果是色香味美,不禁机不绝口。

贞儿听几人交口称机,登时泛现满脸欢愉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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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心道姑却回头望了她一眼,低声叱道:“十几岁的孩子了,怎么还是不懂一点规矩?再要多嘴,当心责打!”

她脸上浮现的笑容,被师父一叱,立时消失,嘟起小嘴巴,静静的坐在一侧。

罗乙真笑道:“贞儿这烹饪之术,的确是高明,自难怪她要嚷……”

一面称机,一面又吃了几口,接道:“小小年纪有此手段,非有绝顶聪明,绝难办到,想她必已得你衣?传授了!”

静心叹道:“这孩子聪明有余,定力不足,喜务旁学,博而不精,只怕难望大成!”

罗乙真道:“年轻孩子,难免爱玩,俟其稍长,当可改正,以我看她天赋资质,都要比琪儿高出很多,再有十年,可期尽得‘流云剑法’秘奥。”

静心微微一笑,道:“我昔年常听家师谈起大师伯的无极气功,最能使人消虑杂念,聚神专志,如果你肯相授,或可潜移她务杂本性。”

罗乙真一叹接道:“如有必要,我绝不隐技自珍,只是女孩子不宜习这种内功,好在来日方长,也不必急在一时。”

说罢,又喝了一个乾杯。

静心一皱眉头,道:“你心中好像有事?”

罗乙真道:“难道二师叔飞升之时,当真就没有遗言告诉你千愚师叔之能吗?”

静心道:“那夜师父召我之时,已似难再支撑,勉尽余力,替我把‘流云剑法’中精奇之学,重又解说一遍‘奔雷三剑’还未讲完,人已闭目仙去,我当时本想去求大师伯相救,哪知在途中遇上了你,受你一番奚落,一夜间恩师仙去,知友变心,这两番打击,我哪里能受得了,回家去大哭一场……”话至此处,忽现腼沈之色,略一停顿,才接道:“当时我实在恨透了你,不止是你,就是大师伯,我也是一样的恨……”

罗乙真道:“当时我对你冷酷神情,和那奚落之言,并非出自内心,实是恩师遗命难违,事实上,你到达白象崖下之时,家师已仙逝而去了,数十年来,这件事一直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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