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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追魂-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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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摸着我的头,“你刚才的那曲‘迷心’,为师差点都着了道了。琴声毫无杀气,但却可以用这琴中之意境将人困住,实属难得。”
  “我可是白悠的徒弟,出去可不能丢人的。”我抬头和师父对视,眼里满是倔强和坚定。“这囚牛和我心意相通,在琴音之中加入了他的神力,不然光我之力可达不到这样的境界。”
  师父嘴角勾起,“魂儿,你知道吗,刚才你全力应战,眼神坚定,英姿勃发,有清风朗月之姿。”
  “师父,你在说你自己吧。”我有那么好吗?
  师父微一皱眉,我忙说,“对对对,师父是妖娆明艳。”师父见我如此一下笑出声来。
  “瞧你满身是汗的,赶紧去池子里洗洗,温泉对你恢复体力有好处。”师父笑着说。
  “那我去了。今天谢谢姐夫了。真是痛快,下回定要再和你大战一场。”经过刚才酣畅淋漓的一战,全身都在叫嚣着,很是劳累,但是心里得意的狠,没给师父丢人。
  “好。和你过招很是痛快,要是再自创了招数,别忘记和我切磋一下。”苏慕山哈哈一笑,“我也去拿干净的衣服,一会泡泡去。”
  “别和孩子抢。”师父说道。
  “一起洗不行啊,池子够大,追魂又不是女娃,怕什么。”
  师父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是又没说,只是看着地上。好一会抬起来头,对着苏慕山说,“你的汗太臭。”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真的不知道这个叫什么理由,那池子温泉是活水的,就算汗臭也不会让一池子水变臭吧。
  山洞里热气萦绕,脱掉衣服泡进池子,舒爽的我直哼唧,刚才的兴奋劲儿退了去,我趴在池子边,暖和的我只想闭眼睡觉。
  隐约中听见有人在叫我,“魂儿,魂儿。”
  睁不开眼,是师傅的声音。“追魂,醒醒,你这样会着凉的。”
  “困,师傅。”眼睛实在睁不开,连嘴都懒得动。
  师傅将我从池子里抱了出来,身上很暖,没觉得凉,但是头发湿哒哒的在身上不舒服,师傅将我抱在怀里,用布巾将我身上的水擦净,手摸在我的头发上运功,片刻头发就干了,我使劲的把头往师傅的怀里钻,想找一个舒服点的姿势好接着睡,感觉到师傅的手摸过我的头,摸到我的脸,我蹭了蹭,懒懒的喊了声,“师傅。”几乎成了叹息。
  什么东西湿乎乎的摸在我的嘴唇,我抿了一下嘴,有点渴,舌头舔了一下,是水。继续赖在师傅怀里,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只是张开嘴,表示要喝水。
  “懒死你算了。”随即有东西附在了我的唇上,凉凉的,软软的,水流到了我的嘴里。喝了不少,舒爽多了,闭上嘴,砸吧了几下嘴,舌头舔舔嘴唇,在我快要看见周公的时候,师傅说了句,“日后你沐浴切记只能独自一人,不可和旁人一起,知道吗?”


    第六章 玄音 (5383字)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一夜无梦,睡的极好。收拾利落出了房门,才发现都该用午膳了。
  “追魂你要是再不起,你师傅非杀了我不行。”苏慕山把菜端到桌上。
  我不解的看着师傅,见师傅脸很黑。
  看着苏慕山,“你惹师傅了?”
  “我要惹他了他才不会这样。他非说我昨天把你累坏了。”苏慕山抱怨,“不就是切磋了一下,至于吗,你师傅早上起来就没给我好脸。”
  我皱了一下眉,不乐意的说道,“师傅的脾气明明很好!”
  师傅的脸顿时好看了,苏慕山脸黑了。
  我顿时心情大好,低头偷偷笑了笑。
  师傅捏了一下我的鼻子,说道,“调皮。”
  “哪有。”我摸着鼻子看了眼苏慕山,他果然白了我一眼。
  过了一会紫衣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脸的兴奋之色难以掩饰,“听说昨天的比武精彩的很,可惜我没看到,追魂,你真的很厉害,竟然能将囚牛引来,让他甘愿和鹤唳融合一体,而且还自己悟出用琴声施展摄魂术。”
  “摄魂之术完全是巧合,要是没有囚牛的神力,光凭我自己哪里能有那么好的效果。”
  “那也不能这么说,如果你不是用心在奏琴,怎会打动囚牛,又怎能和他心神相通?总之啊,这囚牛对你的肯定,就表示你的琴技确实非同一般,只要平日再多加练习,加上你和囚牛之间的默契,他日必定会有所大成。”
  紫衣停了一会,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我记得以前师父说过,有一本关于类似于古琴的心法,好像是说,将此心法和琴音相结合,可让人舍去戾气,归于恬静,忘却杀戮,应该就是通过琴音不断的催眠吧。”
  “那应该和无上心经菩提心法如出一辙,这两者相融合,练到高深时可心如明镜,诸邪不侵,有化毒驱邪之功效。不过这两个都只能对运功者施展效用。此心法何在?”师傅听完后问。
  “此绝技本会的人本就少之又少,这心法如今在哪儿都是未知的。”停了一会,师父接着说,“魂儿,你已经习得了琴杀,这摄魂之术不练也罢。”
  “我记得师父提过,这心法名为‘玄音’,当年一名乞丐沿街乞讨,最后饿的受不了了,去钱庄拿着那本心法去典当,当铺的小二根本不认什么秘籍不秘籍的,告诉那乞丐当不了。”
  “我师傅当时就在对面的茶楼上坐着,看那乞丐可怜,本想帮他,就在这时有一小公子走过去拿着银子放在乞丐的手里,然后乞丐将书给了那位小公子,那孩子随手翻了一下,我师傅也看到个大概,有页便是将心法混在文字谱的指法里,现在的琴谱大都是减字谱,一字含多种指法手势,但是文字谱不同,是用叙述方式写下指法和手势,将心法融在文字里很难发现,除非是真正懂琴又武功修为极高的,才能参透其中奥秘。”
  “那孩子就以为是普通的琴谱,揣在怀里就走。我师傅担心这玄音落入歹人之手,想着,他家若是奸恶之徒,就把书偷出来毁了。于是一路跟着他,看他进了一座大宅,原来是荣城首富连元奎的家,那孩子是连元奎的小儿子连云,我师傅听说连家虽为富商,铜臭味太重,但是人心颇善,经常给乞丐们施舍粥菜和衣物,身体好的就给他们找些事做,赚点银子糊口,他们还开设医馆,看不起病的人都给免费医治,在城里口碑极好。”
  “师傅溜进连家,看见这连云把书给了连元奎,连元奎只是笑了笑说,‘咱们家的人都不通音律’然后看也没看,就放进了自家的藏书阁里锁了起来。”
  “后来师傅在城里呆了三天,发现并没有人找这本‘玄音’,才离开。后来找了一个机会和那连元奎认识后,又去过他家几次,看到他们家人都无恙,江湖中也甚少有人谈起这玄音,就算说了,也只当做是名家传世的绝响罢了,师傅这才放下心。”
  紫衣话音刚来,苏慕山赶紧递过一杯水,给自家娘子润润嗓子。紫衣一点也不客气,连灌了好几杯。
  喝好水,紫衣接着说,“这想想,都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看来当年知道‘玄音’真正奥秘之处的并无几人,至于这书现在还在不在连家,真是不好说。”
  “这些年江湖之中并无人练习玄音,看来此书应该还在连家。”苏慕山说道。
  “看来,既然有此心法,就是说练习摄魂之术必须和配套的心法相结合相铺相成才行。”师父边说边用左手的食指来回的摸着杯口,眼睛低垂,看不清神情。半响开口道;“荣城,连家。”抬起眼,看着门外,低声的说,“连元奎,连云。”
  苏慕山摸了摸鼻子,说;“喂,你该不会是。。。”
  还没说完,师傅就打断了他,“怎么会。”
  “会怎样?”我不解,看看苏慕山看看师傅。他们谁也没回答。
  吃过饭,师父对我说,“我出去两天,这几天你抚琴时先别练摄魂,用菩提心法打坐。”
  “师傅,你要下山啊。”
  “你这几天要听你紫衣姐姐和姐夫的话,知道吗?要是为师回来知道你懈怠了,定不饶你。”
  “不会不会。”
  交代完,师父只是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走了。
  我不敢有所怠慢,紫衣监督着我练习琴杀,苏慕山看着我练碎心掌和悠冥剑法。时不时的还和我一起在山上树林里瞎跑练习轻功顺便抓点兔子什么的。我长这么大就没吃过烤兔子,我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在在架子上的兔子,生怕它跑了似的。
  “小子,眼睛都直了。没吃过吧。”
  我摇头,先不说好不好吃的,就这香味已经把我馋的不行。
  紫衣哈哈直笑,“不管你武功练的有多厉害,这孩子毕竟就是孩子。”
  我瘪瘪嘴,“等师父回来了也让他给我烤了吃。”师父肯定不会笑话我。
  “你别指望了,白悠你给他烤了吃行,但是他绝对不会动手烤的。”苏慕山摇头说。
  “为什么?”
  “白悠太爱干净,这烟熏火燎了,弄完了身上全是烟味。”
  “那你教我烤吧,我烤给师父吃。”
  “你怎么就不说也烤给我们吃呢。”
  “你不是会吗?而且你有紫衣姐姐啊,师父只有我。”
  “得得得,算我没说,你看看你的手,”苏慕山拽过我的手,“十根手指如葱白,一看就不是干活的,万一给烫着了,白悠还不把我手剁了赔你。”而后他有仔细的端详着我,“白悠怎么养的你,你看你练剑练琴手上竟然没茧,看上去文弱纤细,这脸嘛,面如凝脂,眼如点漆,眉如墨画,目若秋波的。。。”
  “你要不要再说如花似玉,亭亭玉立,楚楚动人,天生丽质啊。”紫衣立刻开口打断他。
  “那不是说的你吗!”苏慕山说,“你那说的都是女人。”
  “你也知道说的是女人,追魂是男孩。”
  “谁让白悠把他养的跟女人似的。这皮肤都能掐出水了。”说着就要来捏我的脸,我赶紧脸一偏躲开,说道,“还不是师傅做玉脂膏的好用,你别羡慕我哦,你要喜欢,我帮你要一点。”
  苏慕山一听,抬起另一只手又要捏我,我忙叫道,“兔子要糊啦。”他果然跑回去看,“还好还好。”没一会,他拿着一只兔腿递了过来,我接过兔腿闻了闻,真香。
  “小心烫。”
  我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好吃。”真的好吃,一定要学会了烤给师父吃。
  师父已经离开了一天了,不知道在外面有没有遇到危险,有没有好好吃饭。
  晚上沐浴完盘腿坐在床上,“思诸法如梦。。。观心性无生。。。对治亦自解。。。道体住赖耶。。。”我在心里默默的念着菩提心法,将丹田处的热流慢慢的运行一个小周天,“不应间辍,应坚决修,观择令脱,不应自恃,不应暴戾,不轻喜怒。。。。。”感觉到差不多了,再运行了一个大周天,运行完后,收了内功,调节呼吸。
  看着“鹤唳“搁在琴架上,走过去坐下,手指随意的勾了几个音,想着师父明天该回来了。不自觉的就这么弹了遍“若水“。
  紫衣推门进来,头发松散的随意披着,穿了件藕荷色的绣花金丝滚边对襟长衫,“你姐夫让我问问你,晚上一个人怕不怕。”紫衣坐在桌子旁,给自己倒了杯水。
  “你们没来的时候,师父也有下过山的。我还不是一个人好好的。”嘴上虽这么说,可是以前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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