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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家贼难防-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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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扬风。。。他们怎麽会谈到田扬风?!薛慕延不敢离去,小心的贴著屋顶,听著屋内的谈话。 

“不行!哀家不能容那贱人的儿子活在这个世上。”妇人擦干眼泪,目露凶光。 

“太後娘娘。。。”薛亦帧突然跪了下来。“田扬风不是蓉妃娘娘的儿子!” 

太後。。。蓉妃。。。难道说。。。那个妇人就是。。。当朝。。。太後!薛慕延震惊的浑身颤抖。蓉妃娘娘。。。那个在袈裟中提到的蓉妃娘娘吗?儿子。。。他们在说。。。她的儿子。。。吗? 

“亦帧。。。这麽多年你。。。你知道姐姐我的心痛吗!”太後突然失声痛哭出来。“先皇原想立蓉贱人的儿子为太子。。。我忍气吞声了那麽多年的,日日夜夜盼不到自己的夫君。。。要是连儿子都不能继位。。。” 

“姐姐。。。”薛亦帧抽出帕子,递给了太後。“我就是懂你的心痛,当年才会听你的话。。。把蓉妃的儿子换成女儿。那时。。。我们就已经做错了。。。” 

“没错!”太後抹去泪痕,“所以我现在才要杀了那个被你好心放过的後患!” 

“姐姐。。。田扬风只是田敬业的儿子,你。。。何必下杀手呢!” 

“哼,要只是田敬业的儿子,他为何去找先皇当年赐给那个贱人的千年冰蚕,又为什麽会去找那贱人为先皇在寺中求来泥人像与袈裟。。。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小贱人偷偷让先皇写了诏书。。。”太後咬牙切齿。不用说,要是蓉妃的儿子找到了那诏书。。。现在的皇帝恐怕就要换位了! 

那是。。。先皇的。。。诏书!薛慕延无力的闭上眼。原来。。。一切是。。。这样!哼哼,苦笑两声。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养大自己的师父就是当年把自己抱离亲生母亲的人。自己。。。自己又会是。。。那样一个身份!也许。。。从他无意在透过火光看袈裟,发现其中断断续续写著他生辰八字和蓉妃时,发现蓉妃儿子的生辰八字与师父告诉自己的生辰八字,竟是如此凑巧的巧合。。。 

原来。。。他才是招致田扬风杀身之祸的罪魁祸首啊!深深的叹了口气,要是。。。他死了,扬风就不会再有任何灾祸了吧。。。 

“亦帧,就算你求情也没有用!”太後强硬的态度不容反抗。 

“姐姐。。。我最後一声叫你姐姐。”薛亦帧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闪光的匕首。“你若错杀了田扬风,我也没脸去见田敬业了,不如。。。一了百了罢了。。。” 

“不要呀。。。”屏风後突然窜出一个身影。“薛亦帧,不要,我不要你死。”抽泣的女声哭的梨花带雨。 

“宁馨。。。你。。。怎麽来了。”薛亦帧看著扑过来的宁馨公主。 

“太後母後。。。” 

“别叫哀家母後!”太後严厉的叱责。 

“太後娘娘。。。”宁馨哭泣著握著薛亦帧手上的刀。“如果。。。娘娘真的那麽恨我母後。。。不,蓉妃娘娘。。。”她,在听到那些时,已经失去了叫蓉妃母後的资格了吧。“那我愿意。。。替薛神医一死!”横刀一举。。。 

“不。。。”薛亦帧大呼。 

“太後想找的人--是我。”当啷,伴随著刀落地的声音。薛慕延从房顶跳入了室内。 



“太後想找的人--是我。”当啷,伴随著刀落地的声音。薛慕延从房顶跳入了室内。 

“啊。。。”太後惊呼一声。“小贱人、小贱人!你。。。你怎麽敢来见哀家!”太後丧失理智发疯了一般向薛慕延扑去。 

“姐姐!”薛亦帧及时拦住。“慕延。。。你怎麽来了!”薛亦帧吃惊的看著毫无表情的薛慕延,难道。。。他听到了刚才他们的话。。。 

“太後,只要你放了田扬风,我薛慕延。。。” 

“呸,你怎麽配姓‘薛’!”被拦住的太後这才回过神,一巴掌打在薛慕延没有血色的脸上。“亦帧,你。。。你怎麽让他跟你姓!”那个小贱人的儿子怎麽能。。。 

被五指狠狠的刮过,薛慕延惨白的脸上多出一道血痕。“求太後放了扬风,我这条命给了太後就是了。”薛慕延平静的捡起地上的刀,仔细的看著从刀刃上映出的自己的带著血痕的脸。 

扬风,不用挂记我了,没有我。。。对你会更好。。。 

“慕延!不许死!谁都不能死!”薛亦帧大吼一声。 

“太後娘娘,先皇遗诏:若薛氏皇後遗祸朝纲,打入冷宫,永世不得出来!钦此。”薛慕延高举起一卷发黄的卷轴。 

“亦帧。。。你。。。你竟然。。。这样对待。。。姐姐。。。”太後跪在地上,痛哭的看著先皇遗诏。 

“姐姐。。。是你逼我的。”薛亦帧闭上眼。“这就是你要找的泥人中先皇的遗诏。蓉妃并没有偷偷让先皇立自己的孩子为太子。” 

“师父。。。”薛慕延一动不动的看著这个自己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的师父。。。 

“还愣著干什麽,扬风他们呢?”薛亦帧点了太後的穴道,交代宁馨公主看著太後。 

“他们。。。快去找皇上,他们危在旦夕!” 

“好!”薛亦帧拉过薛慕延,刚踏出太後的慈宁宫,便看到一群侍卫冲了过来。 

“大人可是薛御医?”带头的侍卫恭谨的问。 

“正是。”薛亦帧小心的回答。 

“皇上命属下来听薛御医调遣。” 

“太好了,看来田敬业已经找到皇上了。”薛亦帧松口气。“你们五个守住慈宁宫,其他人和我去天牢。” 

“是!”顿时一群人马快速向天牢冲去。 

一盏茶功夫,薛慕延等人已经赶回天牢。 

“扬风!”薛慕延冲进人群,千钧一发之际接住了几欲倒地的田扬风。 

“住手!全住手!皇上来了!”一声洪亮的叫声,全场混乱在一起的人顿时停了下来。 

皇上。。。真的是皇上来了!“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天牢前的人全跪地请安。 

“起来吧!”皇帝摆摆手,走到了田扬风面前。“爱卿,你受委屈了。”拍拍田扬风的肩,看田扬风一脸茫然,皇帝继续道:“朕已经查明,和土番国二皇子勾结的是王麻。现在土番国大皇子已经除去了那个兴风作浪,挑起两国战争的二皇子。我国就要和土番国和亲了。爱卿受冤屈了!” 

田扬风还是一动未动。 

“扬风。。。”苍老的声音从皇帝身後传出。 

“爹。。。”田扬风难以置信的看著。。。如此真实的站在眼前的那个熟悉身影。。。那个。。。是已经去了六年的。。。爹爹吗?! 

还未来得及思考,田扬风顿时眼前一黑,彻底的躺入了身边人的怀中。 



他。。。这是怎麽了?好像听到老爹的声音了。田扬风迷迷糊糊的侧身翻转。怎麽可能,一定是自己太想念爹爹了。 

“扬风,还贪睡呢?”田敬业笑呵呵的坐在田扬风的床边。 

“慕延。。。”田扬风闭著眼睛紧紧的抓住身边的温暖。“我听到老爹叫我,是不是我太累了?” 

“小傻瓜,快睁开眼睛吧。”薛慕延搂住田扬风的肩,轻轻的亲吻他的脸。 

“嗯。。。”全身疲惫的田扬风渐渐睁开了自己的睡眼。 

“爹。。。爹。。。”田扬风瞪大眼睛看著坐在床边笑容可掬的白发老头,仔细的揉了揉眼睛。“爹!”蹭的坐起,一把扑入田敬业的怀中。 

“扬风,这几年辛苦你了。”田敬业轻轻的拍著儿子精瘦的背,把儿子这几年来的痛楚一丝一丝的拍走。 

“爹。。。你没死?你没死?”田扬风起身,使劲的捏了一把老爹有著长长胡须的脸。 

“哇,好痛好痛。”田敬业吃痛的大叫。“笨儿子,你想捏死刚见面的老子呀!” 

“爹,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扬风。。。”田敬业看著头渐渐低下的田扬风,愧疚油然而生。这几年每次田扬风对他说的话,他都听在了心底,却无法安慰儿子呀。 

“爹,告诉我,这一切是怎麽回事。”田扬风抬起头,看著老爹。 

“哎,二十多年前,萧家在一个风雨夜被抱走刚生下来的女婴,换来了一个用袈裟包裹著的男婴,随身带著的还有一些泥人像。”田敬业转眼看了一眼薛慕延。“男婴在萧家长到三岁,怕被要害他的人发现,就被抱他来的人带走收为徒弟继续抚养。” 

田扬风静静的点点头,抓住了薛慕延冰冷的手。 

“十六年後,此事被人发现,想要找到泥人像、袈裟来找到那个孩子。於是。。。” 

“爹就让我去偷这几样东西?”田扬风淡淡的接话。 

“嗯。”田敬业点点头。“此事不仅是关萧家呀。”还关系到整个江山社稷!长叹口气继续道:“萧家找回了当年的那个男婴一同协助。可是。。。”顿了一顿,田敬业继续道:“我让你做事可能太招摇了吧。” 

“为什麽?” 

“你们在去找第三样袈裟的时候不是遇到刺客?那些人也行动了。”田敬业摇摇头。“为了能保护你和扬光,我同萧家,忠伯商量,唯有我一死来稳住那些人,平息此事。於是问薛亦帧要了金丝梦。。。不料那些人也起了杀念,在田府的井中下了极品鹤顶红。而金丝梦。。。却凑巧成了解药。。。” 

“原来那时贾亦帧。。。不,薛亦帧说的金丝梦果然是真的。那他那时的目的。。。”田扬风回想著那惨痛的一年。 

“目的来看田老爹是否真的已死吧。没想到。。。却无意欣喜的就了老爹。”薛慕延已经理解的点点头。 

“正是。呵呵,看来你这个做徒弟的还真了解师父呢。”田敬业笑著看著薛慕延。 

“了解。。。”薛慕延低头想到了做完在慈宁宫的事。他。。。了解薛亦帧吗? 

此时,忠伯敲门端上了参汤。“大少爷,薛少爷,来喝点热参汤吧。” 

薛慕延小心地起身接过汤碗道:“忠伯,让我来吧。”田敬业对忠伯笑笑,两人识趣的悄然离开,好心的给他们留下空间。 



“来,趁热喝吧。”薛慕延坐在床头,搅拌著棕黄色的参汤,吹吹热气。 

田扬风勉强坐起身子,叹了口气,心疼地说。“我自己来就可以。瞧你,自己的伤都还没好,逞什麽强呢!” 

“逞强?呵呵。”薛慕延勺了一汤匙参汤轻轻用舌尖试了试温度,递在了田扬风的唇前。“现在还能逞强也不错。”如果。。。到了想对某人逞强,自己却无法在他身边之时。。。 

“怎麽了?冷了?”田扬风握住薛慕延颤抖的手,小心的移著身子把薛慕延圈在了怀里。“以後不管冷了、热了、生病了、难过了……都要告诉我。” 

“好。”如果…他还有机会告诉他的话。 

“有事一定要和我商量。”不要他再单枪匹马的孤军奋战了。现在……他们是两个人了。 

“嗯。”薛慕延闭上眼,亲吻著田扬风的侧脸,沙哑压抑的低语。“扬风,我……真的爱上了你!” 

啊。。。田扬风圈抱著薛慕延的双臂僵了一下,接著叹了口起,没有任何言语的凝视著薛慕延深邃的双眸。这可是他渴望已久的话啊…但…为什麽他不由来的感到些许的不安呢?难道。。。是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怕,他真的很怕会突然的失去…… 

“扬风你…怎麽了?”薛慕延放下汤碗,小心的捧住田扬风伤感的脸颊,轻柔的用指腹滑过他的双眼。“怎麽…突然流泪了?” 

“没什麽。”田扬风温柔的笑著,闪著光的双眸映出全是薛慕延的关爱。“我想吻你。”不待薛慕延的回答,田扬风颤抖的双唇立刻覆上了同样不安的双瓣。 

两人的双唇轻轻摩挲著,静静地拥吻著,感受著对方的存在。亲吻,只是最纯洁的亲吻。不带任何肉欲的亲吻,轻柔的亲吻诉说著两人彼此珍惜的心。 

只是刹那的两唇相靠,却像过了半载一样的长久。 

窗外夕阳渐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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