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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月魂之划帝为牢 完结全本-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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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后悔穿太多了,因为这个山洞竟然是罕见的炎洞,里面的气温比外部不知高出了多少倍。走到了里层,才发现洞内竟然有一间布置得十分细致的小堂室,小小一样用品都抵得上寻常人家一年的收入。

    在低矮的丝质床榻上,有个人裹着被子躺着,偶尔有些痛苦的翻了身。

    “冰蟾毒?”有些意外的看着床榻上的人。

    “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平日与常人无异,但每年有半个月生不如死,若没能熬过,就魂归西天了!”师父解释着说。

    我走上前去,掀开了被子——被子下的人已经陷入了昏迷,无意识的缩卷成了一团。和意料中的一样,那人浑身上下都爬满了黑色的藤条一样的东西,从肉里泛出的黑,布满了青筋,根本看不出原本的模样,左手的虎口处还有一只蟾一样的紫色物体。

    乍看之下,十分吓人。

    冰蟾这种毒初中时并不难解,只要用温水泡上三天便可。但问题就出在中毒者并不知道自己中了毒,错过了最佳时期。一旦冰蟾毒侵入五脏六腑,中毒者便要忍受极度的寒冷,活活冻死。

    想来中这毒的是一名身怀六甲的孕妇,毒性被母体和腹中的婴儿共同分担。婴儿的母亲必然在产下他时已经死了。

    这人自小带毒,为何师父如今才想要救他?而且要救人,又何须由我来?

    “师父?”

    “这孩子不待见我!”师父叹了口气说,“为师曾做过对不起他娘亲的事。”

    对不起他娘亲,这人该不会是师父的——

    “收起你的胡思乱想!”师父冷冷一眼扫过来。

    “徒儿不敢!”我嬉皮笑脸的回答道。

    “无论如何,尽一切的办法治好他!”师父吩咐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山洞。

    我摸摸鼻子,觉得师父挺不仁义的。一年未见了,也不想想徒儿,一来就丢了个大麻烦给我。

    回头去看大麻烦,叹了口气:你说你中什么不好,非得中这种冷到骨子里的病。当初下手的那个人,一定和你娘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或者是极端痛恨你的出生。

    大麻烦绷着脸,像是十分疼痛一样,突然猛的抓住我的手腕,死死的,捏得人生疼。自己却紧咬着牙,一点声响也不出。

    “嘶——”疼死我了,我发誓,你再抓着,不管你是不是病人,我都会把你一脚踹开。

    一阵激烈的喘息,床上的人终于平缓了下来,还将抓着我的手,缓缓的睁开了眼。

    这人竟有一双如鹰一般犀利的眼,盯着你的时候,凌厉得像一把开了封的刀。

    微转过头来看我,突然抓着我的手,一把拉到眼前,眯着眼冷冷的看着我:“是你!”

    是你?

    我可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么号人物。

    轻轻松松的拍开了他的手,指着他的鼻尖,痞痞的笑道:“什么是你不是你的?本少爷不认识你!还有,从今天开始,你就归我了。别惹我,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你会安然无恙!”

    床上的人冰冷的看着我,面瘫似的一点表情也没有。

    觉得无趣了,我站起身来,往外走:“给我呆在这儿,明天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

    我嘻嘻一笑:“摩天崖!除了那里,谁还能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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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啊!叫个黑鹰堡一、二、三的,后面就是摩天崖一、二、三,多容易啊!都不用想章节名儿了!可是被墨墨骂偷懒了,额——




第16章 中秋了啊!

“你要做什么?”

    冰冷的声音带上冰冷的眼神冲着我。

    “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自然是脱衣服了!”面具露出的唇勾起了笑,在他的耳边吹了口气。

    现在这样的姿势着实有够暧昧的,他躺在床上,双手搭在我的胸前要推开。我一脚着地,一脚跪在床沿,双手拉着他的上衣正往两边扯,两张脸靠得极近,我不怀疑,只要有一个人稍微凑近一点儿,不幸的事情就该发生了。

    不耐烦他的推拒,也知道他就算武艺高强、身份不凡,此刻也只是个病怏怏的凡夫俗子,于是直接点了他的穴道,动作干净利落的脱光了他的上身。

    骨骼匀称,肌理分明,除了一道从他的左胸口一直延伸到右腰处的致命疤痕外,原本应该不错看的上身已经爬满了一条一条的黑色凸起物。

    不用说我性向正常了,就算是断袖,面对这样诡异的布满青筋的身体,也下不去手啊!

    起了身来,点上油灯,放好药汁,又取出了银针,不怀好意的对着他笑:“你就是那垫板上的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明白?”

    说完话,我收了戏倪的神色,取出沾了药汁,在火上烤。也不告诉他会疼,就直接一针一针扎了下去。床上的人面瘫依旧,连吭一声都不曾。

    出了炎洞,他就如同乌龟失了保护壳——虽然这个比喻有点不当——如果没有先稳住体内互相争斗的毒素,别说是到摩天崖了,就算是走到百米之外,只怕他也撑不住!

    两个时辰之后,我收拾好东西站了起来。床上的人也随即坐了起来——为了促使血液正常流动,早已经帮他解开了穴道。

    “是他让你救我的?”冷冰冰的声音带着丝不屑问,盯着我的那张脸,看上去依旧令人觉得可怖。

    多少人情愿倾家荡产,跪死在我面前求我帮人治病,本少爷还不一定动手呢!他倒好!竟然还不屑。若不是答应了师父,我才懒得理他呢。

    “收起你的主子脾气!我只负责带你到摩天崖解毒,不管你们的恩怨是非!”我净了手,笑倪的说道,“我现在要出去。你呢,就给我好好的呆着!若是不自量力的往外跑,死在了哪条阴沟里,本少爷可不负责收尸。”

    说罢!也不看他一眼,就出了门去。

    望着张灯结彩的大街,花灯、炮竹以及各式各样的小摊搁满了整条街,才猛然的想起,今天竟然已经是中秋节了!

    每个月圆之日都是几家欢乐几家愁的日子!有些人亲友环侍,有些人天各一方。

    我还是第一次在这样的节日里,身旁一个至亲的人都没有。

    记得小时候,每年的中秋节,白凤山庄总是布置得格外漂亮。福伯会提前一天下山去,给我和亦然带回许许多多的小玩具,和好吃的月饼。下人们会把收罗来的各种谜面挂在那面思念墙上,娘拿着一堆小纸片,等着我和亦然来猜。猜对一个,送一张小纸片,等到两个时辰过去了,手上纸片少的那个,要答应给赢的人当三天的奴隶。输的人不高兴了就找赢的人斗嘴,直到月饼被端上来了才停歇,常常逗得娘亲直乐呵。

    后来当了太子伴读,每年的这一天,东篁宫内总是一派悠然。韩蝶衣总会早早的在疏雨堂布置好,等着宇文濯参加完宫宴回来,和大家闹上一闹。到了后半夜,段子言就会从家里偷偷的溜出来,到东篁宫里凑热闹。宇文濯、段子言、我,加上韩蝶衣四人总会爬上宫里最高的地方赏月,看京都夜晚里绽放的烟花,一直到沉沉的睡着。韩蝶衣总会细心的给我们三人盖好被子,准备好热水,等着我们第二天一早从屋顶上下来。

    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吧!等这桩事了了,也该回白凤山庄看看娘亲了,要不她一人呆久了闷得慌,指不定什么时候会受不了的跑下山来胡闹。娘亲要下山倒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下山后将引起的连锁反应实在让人有点头疼。

    会想着这些,许是有点寂寞了呢!

    我对着自己轻轻一笑,去天桥下的“无记”药店里取了让掌柜特别准备的药材,路过一家糕点店,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挑了几块月饼装好,便往回走。

    有些心不在焉的目光伴着步伐从一张张兴高采烈的脸上、从一盏盏灯谜上逡巡而过,淡淡的不曾停留,却在某一刻,止住了步伐,愣在了原地,在也移不开脚——

    一个银色绣边,身着黑袍,充满贵气的男子正站在一家酒店门前,抬着头,颇是困惑的皱着一双极好看的眉盯着一副对联,狐狸一样的眼睛微微勾起,流露出几分的孩子气和几分的霸道。

    那种神色,熟悉得如同刻进了骨髓里。

    似乎感觉到了我的视线,男子转过头来,静静的与我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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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啦啦啦!满足大家的要求~~~千今天好杯具,一早码的一千多字竟然一个不小心全删了,还恢复不过来。重写实在有点想死的冲动,所以换了个场景。ps:不是千失踪不更啦!连城抽了一天了~~我的更文系统一直打不开。




第17章 我就一断袖

宇文濯!

    心里在叫嚣着这个名字。

    他不是该在边关吗?怎么到这里来的?是出了什么变故了吗?还是说——

    一边努力的压下满肚子的疑问,安抚着自己躁动的心,一边不动声色的移开了目光。不断的提醒自己:你现在不是白斐然,他认不出来的。

    心内慌乱无比,却是一脸镇定自若的向宇文濯旁边的路走过去。宇文濯看了我一会儿,发现只是个路人甲,又转过头去看那面令他困惑的灯谜。

    好不容易与他擦肩而过,正要松一口气,就听见一声冷哼。

    “哼!见到我,你就这样的表现?”

    一瓶酒被甩到了我怀里,我忙接住了,堆起了吊儿郎当的笑:“哟!兄台真大方,很久没人肯请本少爷喝酒了!”说罢,倒也不客气的开了封,就着瓶一灌,倒一声好酒。

    “白斐然!”宇文濯显然非常不悦的对着我危险的眯起了眼。

    “白斐然?这名字虽好,还是不适宜送予在下。”在这样的目光下,我依旧嬉笑道,“在下姓风,单名一个雅致的‘致’字!阁下可曾听说过?”

    “疯子?”宇文濯挑了眉,倒是笑了,却是冷极了的笑,“爷我还没怎么跟疯子过过节呢!今儿个倒是赶巧了!”

    不由分说的突然抓住我的手就走。

    腕间熟悉的温度让我的心跳漏了半拍,分不清是狂喜还是慌乱。指尖勾着一小撮粉末,动了动,却如何也不忍心下手,留念着半刻的暖意。

    这人——是搁在了心坎儿里的,怎么舍得呢!

    “兄台好雅兴,怎的在大街上强抢起民男来了。”我故意调侃道,“本少爷可是不好这口的,你还是赶紧放开吧!”

    动了动手腕,结果却被宇文濯拉得更紧了,紧得有些疼。

    转了几个弯,进了一个幽雅宽敞的院落。不由感慨身在皇家就是好,走到哪里都是享受。

    还没来得及打量,宇文濯就动手来扯我脸上的面具。

    那片精致的小面具,薄薄的如同长在脸上一般,如果用力的扯,只会扯掉一层皮。

    “我说别啊!”我一急,忙要阻止他,奈何手上还提着一瓶酒、几包药和一小袋月饼,又不忍心真的对他怎么样,只好忍着疼由着他。

    扯了一会儿,宇文濯拧着眉显然是耐心耗光了。伸过一只手来,勾住我的脖子,在我以为他要勒死我的时候,那人却不耐烦的抬起了我的头,就这么没头没脑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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