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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天地爱-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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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激情中被推开,天域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我气喘吁吁的拉了拉衣襟,向床后移了移。一时之间我想了很多,他是什么人?他和二弟是什么关系?这?如果让天帝知道他们 的关系。。。。。。当自己正思考时,突然发觉男子试图向自己靠近时我妈上喝道:“站住。别过来。你是什么人?”
  听他说的话,天域有趣的笑了下道:“爱妃,连朕都不知道嘛!好了,别闹了快就寝吧!”说完天域就向“飞情”的方向走去。
  “你别过来。”听他表明自己的身份,我定了定神。还好,是天帝。我还以为二弟和什么人一起呢!我随后又说:“陛下,在下并非谢飞情。”
  “哦!”对于我的回应,他沉吟了下,挥手点燃了屋里的灯。
  刹时,屋中灯火通明。天域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优雅的坐在身边的椅子上面带微笑的看着在床上向自己行礼的男子。只是,如果你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眼角中可是毫无笑意,甚至有些恼怒。道:“那你是何人,竟在朕妃子的寝室中?”
  我心中暗讽道:刚才怎么没见你问,猴急的色狼。当然这翻话我是不会说出口的。对于他的问题郑重的答道:“在下是飞情的胞兄,飞铭。前几日在下进宫来探望胞弟,因为兄弟之间多年未见,有很多话要说,所以一时情急便同塌而眠。实在是兄弟情深望陛下恕罪。而且,因为天帝陛下您已经好长时间未来,今个,飞情去隔壁散心。”
  “这么说是朕的错了喽!你是在指责我对他的冷落?”天域挑挑眉道。这人的声音怎么有些耳熟呢?'
  指责?怎么会呢?我赶紧说道:“陛下恕罪,臣只是就事论事而已,绝没有冒犯陛下的意思。”
  看他回答的进退还算合宜,声音有说不出的熟悉感。天域遂道:“算了,你不用行礼,起来抬头说话吧!”
  “谢陛下!”揉了揉有些酸涩的颈子,我抬起了头。
  “是你”
  “是你”
  四目相接时,二人异口同声道。
  明显听出来那位所谓的“白域”公子,也就是咱们的天地大人的声音中所包含的惊喜。其实,自己也是有些吃惊的。虽然当时自己就曾想到这人身份不同,不过怎么也没想到他就是鼎鼎大名的天帝陛下。自己这次是绝对的有惊没有喜的。让这样一个危险的男人对自己产生兴趣,不知是吾之幸还是吾之不幸!
  刚刚他说他叫飞铭,他还真会发呆。看他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天域自己也是思绪万千。虽然自己是十分铸定——他们会再次见面,可是自己既没想到相间的日子会这么早,更没想到会以那样的形式。抿了抿唇,似乎,还能感到他唇上淡淡的荷香。有些意犹未尽呢!不,摇了摇头,天域告诉自己那是错觉。细细看了看飞铭的面孔,天域肯定自己刚刚的行为纯属意外!
  这样的人,看着飞铭,应该是自己以后的得力助手。而不是。。。。。。,不是什么呢?
  可能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吧!
  两人就这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想望着,知道飞情的进入才打破了这有些诡异的气氛。
  “主上”非情吃惊的大叫后忙行礼道:“臣下见过主上,主上万福。”
  收了收神,看着面前跪着的男子。天域露出天帝式的 标准笑容道:“爱卿不必多礼,起来说话。”
  飞情看到天帝的笑容,忙起身。走进并有些撒娇讨好意味的说:“臣不知主上要来,所以出去了。未能及时接架,陛下可要恕罪啊!”
  又看了看不知道神游到哪的飞铭,天域习惯性的拖起飞情的手,拉他到身边。调笑着道:“朕今个散步到了云阁门口,突然想看看朕的小情,这不,朕没让底下人通报就进来啊!怎么?小情不欢迎?”
  “ 主上~~~~~~”飞情受宠若惊的娇笑道。
  “哈哈!”天域朗生大笑着,眼神却不知道为了什么再度瞟向了飞铭。
  看来二弟确实不哪个方才人强多了,起码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算的上进退合宜。而且这撒起娇来也是可爱动人的不得了呢!怪不得那方韵一直看他不顺眼。我无聊的暗自比较了起来。
  看那二人现在的情况,自己这不解风情之人还是快快退下吧!至于刚刚哪个吻,不过是一场被误认的意外。想想也是,如果不是把自己当成二弟,我看自己想得到咱们天帝的一吻,那还真有点痴心妄想呢!算来算去也是自己赚了,天帝赔了。主意打定后,我赶紧道:“陛下,在下有事,先行告退了。”
  既然知道他在这里,那么天域也就放心的让飞铭离开。今天这样,也不知更不能和他在说什么了。既然这样,不如让他先下去。他说他叫飞铭啊,在心里天域叫着他的名字。终于知道他的名字了。想起上次自己于他攀谈,自己问了说了那么多话,他竟连自己的名字也没透露给自己。
  刚刚和他弟弟说话时,自己其实有注意他的反映。可是他还是在发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自己不希望让他看到自己和别人亲昵的样子。也许是因为自己不想在未来的臣子面前有失威严,还有飞情是他弟弟嘛!自己是不想让他尴尬。对,就是因为这个。天域对自己如此说道。
  “那爱卿就先下去歇息吧!”看飞铭转身迈步欲走,天域又道:“明儿,我会找爱卿细谈的。”
  听他说明天还要找自己细谈,我头疼的想着,这下麻烦来了。但表面上还是很好的答应了天帝的邀约。离开了这个有些出阁的房间。
  天域忘记了自己曾经当着大臣的面和美人嬉闹,维持威严?真是。。。。。。
  一个吻,使两人之间有了点说不出的暧昧。以后想想,它改变了天域当时对结识我的初衷。但是那时的我们并没有发现这小小的改变。


  5
  第二天一大早,大殿的内官便来请飞铭去偏典面圣。面带无奈的他跟着内官来到了沧澜院。沧澜院——坐落在大殿干政殿的旁边,是天帝平时会见众臣处理国事的地方。何名沧澜,到这我算是明白了,站在院门外等待召见的他打量起了这个天帝最爱呆的地方。依水而建的沧澜院充分体现了江南园林的特点。景致十分优美,垂柳,满树桃花,湖光水色构成了一幅美丽的山水画。
  瑞德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男子。很特别的人,这是他对飞铭的第一印象。很少有人在即将面圣时会表现的这么淡然自若。大部分的人不是小心翼翼就是趾高气昂,他去只是十分自得的欣赏山水,没有显示一点朝圣的紧张和得意之情。怪不得主上会命自己亲自来带他觐见。瑞德是天帝的贴身内侍,算是天帝少数的几个心腹之人。能烦劳他亲自带路的人不是天帝的心腹大臣就是国家的有功之臣,他,算是自己带的第一个平民。
  “飞铭公子,主上派咱家为您带路,请您跟我来。”打量完毕,瑞得恭敬的向飞铭说道。
  听见有人唤自己的名字,飞铭收回赏景的目光。看了眼站在自己面前的内官,他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道:“烦劳公公带路了,请吧!”
  听道飞铭淡淡而有礼的回答,瑞得的眼中闪过一抹激赏。
  随着瑞得的步伐,飞铭一步步的走进了天帝的身边。
  穿过大厅和院中的几曲回廊,他们来到了沧澜院中的临水阁。顾名思义的这里是院中靠水而建的一所阁楼,天帝此时正靠在临水的一排长椅上,有些高兴的看道进来的飞铭。当他看到飞铭要向自己行礼时,天帝天域制止了他的行为。道:“飞铭不必多礼,既然那时我是以白域的身份和你交往,那么以后在没有外人的时候,我就是白域。白是我的母性,我希望我们能以朋友之谊来往。”
  听明白天帝话中的意思,我有些惊诧的挑了挑眉。而且我也注意道了刚刚他的话中用的时我而不是朕。这说明他将以朋友的身份与自己相交,这个天帝啊!还真看的起自己。反覆想想,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天帝如此看的起自己。飞铭暗想到。
  “陛下,这。。。。。。。在下惶恐,这与礼不和。”先退掉在说。抱着这样的想法我立即用礼教推脱道。
  “什么时候飞铭成为了迂腐的老学究了?”预料之中的推辞,天域笑着反驳道:“我说的是无外人之时,私下我们是朋友可对外我们还是君臣嘛!这并不有违教。”
  “可君就是君臣就是臣,是是非非是做人之本。臣子怎么能表面和您是君臣,私下和您是朋友呢?这岂不犯了非是是非的错误。”我急忙道并为他对自己的了解而暗暗惊讶。是的,自己从来都是视礼教为无物,只要是自己认定的,违背礼教有如何呢?有些欣赏眼前的男子。
  为他敏锐的观察力。
  “好个是是非非为做人之本,非是是非为误人之源,飞铭你真是让朕吃惊。你让我如何不于你相交呢?是是非非不但是做人之本也是立国之本,非是是非也是误国之源呐!你说呢?”
  惊诧天帝对是非之说的认同,这个人,真算自己的知己。想起以前自己向别人说这翻话时他们的反应,不是说自己是疯子,就说自己竟说废话。分清是非乃是为人之本,把不是说成是,颠倒是非是做人误人误己的根源。这些做人最基本的认识为什么没有人重视和认可?如今,竟从天帝的口中听到对自己的认可,飞铭在浅意识中加强了对他的好感。但是,想起于天帝相交后,自己必然会被他牵扯到政务中。悠闲的日子就一去不复返了。我继续推托道:“这,陛下欣赏臣,臣当然是万分高兴,可是让臣和陛下以朋友相待这臣确实不敢逾越啊!”
  “飞铭不必如此,飞情是我的妃子,你我算起来也是自己人。你就不必顾虑太多了。”看我还要反驳,他又说道:“再说,难道朕就不能有朋友了吗?”
  “这。。。。。。”我有些词穷道。
  天域乘胜追击道:“我知道飞铭你无心于仕途,所以我并没有让你入朝帮朕,我只是想以个人的身份和你做朋友,难道做为帝王连交友的权利也没有了吗?飞铭你百般推脱到底是何道理?”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我怎么好有怎么能推脱的掉呢?天帝这翻话对自己可谓是恩威并重,自己有怎会不知得一知己有多难。认清楚形势后,既然逃不掉自己也只能顺其自然了。
  “既然天帝陛下不嫌弃臣愚顿,那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抱着即来之则安之的心态我与天帝就这样成为了私下的朋友。
  后来的日子里,每天只要政事一处理完毕。白域就会来飞情的‘梓绯轩’,白天与我或静静的对饮,或下上一盘棋的斗智,有时也会问我一些对政务看法;晚上,他便留宿在飞 情房中。一时之间,宫中上下喧哗不已,飞情又成为了宫中的红人,曾经与他有过过结的宫妃无不小心翼翼的向他示好。
  当然,也是有例外的。方韵就是,他不但认不清形势反而变本加厉的对付飞情。当然,做为他的哥哥,我也成为了被他打击的对象。
  哎!混乱的宫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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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沧澜院,飞铭还沉浸在刚刚在沧澜院于白域的对话中。近来,地君方频频派人到南都来,更在两国边界上训练新兵,这样的行为说明什么,那是不言而寓的。天下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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