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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覆唐-第285章

小说: 覆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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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他事先对此是一点不知。
    然而,他的话最终还是未能说完,这倒不是因为柳传昌在这些人面前不让他说完,只是在此时,刚好有一位柳传昌从江南道随来的下人一脸神色匆忙的走了进来,而在此人身后却也还有着不少京城柳家各处的下人鱼贯而入。
    “家主,出大事了!”这是柳传昌从江南道带来之人的第一句话。
    “老爷,我柳家在京城的十三处客栈,七处酒楼从今日一早便受到了官府的查抄!”是柳宗善府内下人入内后,满面惨白几近失神的脱口之言。
    当然,类似同样的言语在在这一时间内充斥了整个雅舍,所针对全部乃是柳家之人。
    今日一早巳时之后,长安京兆府衙门以窝藏私犯之罪名对柳家在京城所有产业同时下手,一时间内非但是柳家人人自危,便连京城但凡与柳家有些生意上往来之人也都惶恐不安,这么大的一个手笔,就算是冤枉栽赃,也足以看得出做出此事者背后的能耐。
    雅舍内最上的柳传昌并没有想象中的惊慌失乱,他紧紧的捏着手中的那酒杯,虽是微笑,但眼现狠色,事实上这件事不出乎他的意料。
    这是他刚入京时那位少人便提醒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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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之争 第二百四十三章 三日
    传昌刚入京时张宏便曾有笑言,说是他们这些人来的巧。而张宏说这么一句话的原因却也是因为在柳传昌等人来京前长安道上刚刚发生的那一件事情。既然知道那件事情并不曾结束,也知道那些个纨绔少爷们是不会轻易罢手的,那张宏当然也可以知道他们肯定会针对他身边的这些人动些手脚。
    在玉真小公主当街的出面下,那些纨绔少爷在近些时日里是不敢再直接针对张宏本人的,既然如此,那他们在既不会放过张宏,又不敢悍然开罪张宏的前提下,似乎也只能从张宏身旁的这些人进行挑衅。所以这么一来,柳传昌刚刚入京便有此遭遇也实在是必然之事。
    楚图,那些纨绔少爷们当然不敢动,就在京城再如何的岌岌无名,可那些少爷们只须要打探到楚图的身份,以及他所代表着的江楚氏,便足以令这些人望而却步了。可柳传昌不一样,虽说他柳家在江南绝对是富贾一方,而柳传昌也确实是实至名归的柳家家主,但柳家毕竟只是一个商家,商人社会地位的卑贱,便决定了这些纨绔大少们行事的方针。
    在这一件事情上,无疑是再一次赤裸裸的体现了‘财富在权势的面前确实只有被强*奸的份儿’这一句话最彻底的含义。
    再者,欺弱避强也一惯都是京城这些纨绔大少们延续不断的优秀品质。所以说,今日柳家所遭遇的这一切,确实是柳传昌事先便能够知道的,他也很清楚,在这一场那位少年大人与京城某些世家权贵的交锋中,他很无辜的被卷入了第一线。
    可对此,柳传昌无任何惶恐怨言。作为一个商人,他极为了解投机中所必然存在着地风险,所以他既然选择了依附这一个少年来完成他柳家从卑贱到高贵的蜕变,那当然也须要早早的做好迎~这一路凶险的思想准备,即便这一路的凶险很有可能包括他柳家的一切,乃至性命。
    柳传昌是一个有野心的,并且他地野心坚定的超乎任何人想象,这一点在当时他父亲柳宗和身死,江南道人人反对那少年张宏,而他却依然坚定不移的站在张宏这一处便可以看得出。
    因此,这些坚便直接让柳传昌拥有了面对京城这些凶险的无畏勇气,为了他胸中那些野心,无论京城他柳家产业遭受再如何严重的打击,他柳传昌都能够承担下来。
    然而,尽管柳传昌早有备,也尽管张宏早便料到了此事,但事态的发展依旧是出了他二人的想象,这一件事情也远远不是张宏所预料中的那么简单。
    
    
    京王府胡同处张府前院议事厅中。
    此时地张宏全乃是一副凝重~情。坐在厅内那一张茶案前。微凝着地眉很清晰地透露着他隐隐而有地担忧。他在想着今日一日所发生地两件事情。总觉得这两件事情并不是他事先所预料地那么简单。对于柳家地遭遇。徐凡赵业地被擒都是他事先便能料到地。可他如何也料不到那些人居然有胆量将柳传昌一并抓了去!
    要知道。柳传昌毕竟乃是江南大柳家地家主。就算商人这等身份再如何地卑贱。可作为这样地一个商贾。那在官场上当然不可能没有任何资源。况且柳家在京城地产业也经营了许多年。那这么多年下来。要说柳家与京城地官员没有任何勾结。那张宏是断然不会相信地。可便是如此。柳传昌这位家主。包括他柳家在京城地那些人也都被冠以一个私藏逃犯地简单罪名给关了起来。这实在是太不正常。
    今日地这两件事情绝对还有着更深地内幕。张宏已然是嗅到了这两件事情背后肯定还有着某些大人物地影子。单凭那几位纨绔大少显然是做不出这样手笔地。可那位大人物究竟是谁?他又为何要插手这样一件事情?
    张宏想不出。也不能肯定这位大人物地身份。虽然他也曾考虑过那位纨绔大少爷背后地平王殿下。可他始终是认为在事态刚刚发展还不曾扩大地情况下。平王殿下实在不应该。也没有理由插手。
    “会不会这本身便就只是那几位少爷的手笔?”坐在张宏对面的高不危缓缓开口,他并不像张宏那般凝重,只是在他开口时显得有认真:“大人,您要知道,既然能够在京城这等深不见底的水潭里纨绔跋扈这么多年,那本身便代表着这几位少爷的身份,他们的父辈在家中肯定也都有着一定的话语权。”
    张宏抬头看了眼高
    缓缓摇头时只是一味深沉的冷静:“除非那几位少蠢货,否则这件事情不可能是他们所能做出来的。你要知道柳传昌究竟代表着什么,堂堂柳家家主就算是窝藏了逃犯,那也绝对不至于根本不曾过堂审问便直接抓起来的。”
    这也正是张宏可以断定这件事背后还有着某位大人物的理由之一。窝藏逃犯这个罪名可轻可重,可不管怎样,就算是寻常之人犯下了这样的罪名,那也绝对须要京兆府衙门进行过堂审问,然后才能拘捕。可柳传昌并没有经过任何审问,在清风居当场便被抓了起来,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显示着做下这一件事情的那个人,似乎并不在意给柳传昌栽赃的罪名,他只是随随便便一个理由便将柳传昌抓了起来。
    高不危一时开口,显然他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也在这时,张宏转身又看了眼冷漠一言不发的楚图,他看着楚图轻声问道:“你怎么看?”
    回视着张宏,一如既往的居傲冷漠,楚图淡然言道:“无论是哪一种可能,将那个人逼出来便是。”
    很直接很干脆。张宏暗暗点头,他也知道眼下确实只有这么一个可行的办法,不管是谁在暗中做出了这一件事情,只要在他们一步步的逼迫之下,最后总能将他逼出来。
    “今日到春闱还七日,我的时间不多,最好能在五日内解决这一件事。”以一种征询的态度,张宏向楚图又言了这么一句。
    “三日便足了。
    ”很干脆的应了下来,楚图也不多说什么,在他刚入京听说长安道那一件事后便曾说过这一件事情由他来解决,因此他也明白张宏口中的时日不多究竟是什么意思。
    三日,若真只三日便能处理完这一件事情,那他江南楚氏究竟在京城有着怎样的能量?张宏微涩想着,却也不再去提这件事,他相信楚图既然应了下来,那绝对是能够做到的。
    “过来坐下吧。”茶案前坐张宏三人,而在这一旁却还站着另外一个青年,这青年神情稍有惶恐,他站在那处也显得恭谨,可这些都不能掩饰他身自然有的世家公子风范。先是道了一句,随后张宏又补充道:“这件事情怪不得你,你不必放在心上。其实说来,我还必须得谢谢你。”
    “大折煞在下。”青年自然便是城南郑氏郑言,张宏将徐凡与赵业交给了他,可他却让那二人被人抓了去,这件事情当然是他的失职,所以这时的他也是前来告罪。
    要说以郑言的原本是不该站在那处不敢做,并且显得惶恐的,可且先不说他与张宏的关系,单单就张宏身旁的那名冷漠青年便足以让郑言心中大骇了。同样都是世家名门,郑言当然极为清楚江南楚氏这等大门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存在,可便是如此一个庞大的名门世子,将来注定要成为江南楚氏家主的大人物却甘愿坐在这少年身旁,更甚至似乎是对这少年言听计从,这是何等诡异的一幕?
    即便是郑言小坐在了那处,可却依然不敢去直接看向那名冷漠青年,他在偶尔小心打量张宏时,面上也是愈发的恭谨。这少年,确实不能以常人来看。
    郑言的心思,张宏多少也能猜到一些,他放下了今日柳传昌等人的那些事,也知道楚图必然能够解决好这一件事后便显得有些放松了起来。他微笑着,为郑言斟着茶,看着对方稍显惶恐的模样,笑道:“这以后都是自己人,大可随意些便是。”
    郑言牵了牵嘴角,笑的有些勉强,只是不知他的这些惶恐与恭谨有多少乃是由心,又有几分乃是刻意而做。
    徐凡与赵业二人一事,张宏确实怪不得郑言,其实他也知道,以那两位公子的书生义气能够在郑府住上一夜已经是难能可贵了,要郑言留住他二人一步也不出府,那除了用强之外根本不可能。所以这么一来,张宏只能但愿那两位公子在经历过这一件事情后,能够不再那么的书生义气,这一件挫折,便只当是个磨练吧。
    只是可怜无辜的柳传昌柳家主,他也着这两位公子在京兆府衙门的牢狱内呆上三日。
    不过,这三日却也绝对不是白白让柳传昌在其中受苦,这一件事后对柳传昌在整理京城他柳家产业中会带来怎样的裨益,也是柳传昌事先便与张宏商量过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idian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东宫之争 第二百四十四章 楚显
    只有往后看,才能够理解生活;但想要过的好,就看。”这是张宏曾经有过一句话。对于这么一句话,楚图一向都是极其深以为然的,他也很清楚往后看与向前看这两个截然相反的言语所各自代表的真正含义。
    其实细细想来,不仅是楚图,怕便连高不危与范慎乃至现如今张宏身边的每一个人,或多或少也都受过张宏时常偶尔的精妙言语影响。他们这些人兴许永远都不能理解,这么一个原本绝对不可能拥有太多丰富生活阅历的少年,是如何能够说出这些对生活对局势一针见血的话来。也正是因为不理解,才更让他们惊诧于这少年的大智近妖。
    
    此时的楚图便正在往后看,他独自一人坐在长安城偏郊一处称不上奢华但却极为古朴的宅院花园中,冷漠的神情下反常的透露着一些令人心悸的严峻。他在想着前些年他在京城时的光景,那个时候还只是楚氏弃子的他,绝对是受尽了白眼,尝遍了人情冷暖。
    要说对于以往的那些人一点儿都不怨恨,那不太可能。楚图之所以在回忆着过往的那些人那些事,便也正是在试图理解着当时的那些事情,因此,这么一路思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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