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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合欢宫记事(第一部) by 最是一年明冬月-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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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饶命……求娘娘饶命啊——!!”

  “啊啊啊——呜呜呜……”

  每每那刻骨的仇敌们泣尿横流之时,乔云飞或是疯癫狂笑,或者是沉默不语的冷漠观刑、观着观着,便又一言不发地退回屋内,牢牢锁闭上窗棂门户,闷声静坐。——他只觉得,那肮脏低贱仿佛随着这一声声门户遮挡不住的嘶嚎,钻入自己的骨子里去。

  然而到底没有拿下这些狗命。

  一则,一年的折磨瞬间了结,未免宽待了这些贱鄙的狗们,日日换着花样儿一点点下刀子,让那铡头刀高高悬于其颈项之上,才是正理;二则,那行刑的侍卫们也得了熙帝吩咐,看着凄惨,到底给关键人物留下三分性命,这也更让乔云飞自知:今日的一切权力,不过是母凭子贵,不过是那罪首的赏赐!

  窗外,到底还是刘昌会嚎:“奴才们只是奉命行事,求娘娘饶了奴才们贱命一条吧!”顿时乔云飞只觉整个合欢宫都是一股沉闷憋闷之气,压抑到无法呼吸,哪怕将那刑罚移得远了,也不过是饮鸩止渴。

  于是,他撇下一干胆战心惊的围侍之人,独自去了御花园。反正,暗中自有人牢牢盯着他这囚牢中的禁脔。

  也有那不知好歹深浅的妃嫔,自他走出合欢宫的第一日起,便前来挑衅。御花园中,偶遇美艳恣意的女子,傲气横飞,笑声尖锐如铃:“哟——这位可是哪儿的宫女,如此不知规矩?见到我还不跪下?”

  正因乳间胀痛、腹内蠢蠢的乔云飞,顿时静立着撇嘴笑了。那笑意未进眼眸,又正是背着烂漫阳光,瞧去无限生冷。

  一旁嬷嬷急了,立时狗助人势:“哪里来的贱婢!见到淑妃娘娘和璇昭媛还不跪下行礼!”

  乔云飞笑意更深,正待开口,忽然一把温润低婉的嗓音打断了这剑拔弩张:“王嬷嬷快别失礼……我瞧这位姐姐有些眼熟,恐怕是深居简出的若妃吧。”乔云飞侧头一扫,这才发现那艳若桃李的女子身侧,一名穿着华贵得体的温润女子,淡淡微笑静立着。

  然而一句“深居简出”,倒是把那艳丽女子的怒火点得蹿高三丈:“哟——若妃?谁知道呢?这大上午的出来,也不带个嬷嬷宫女儿的,不知哪家的贵人,如此上不得台面!怪道平日大节大礼的,没见半个人影!”

  那艳丽女子正站在静立的女子身边唧唧咋咋说个没完,活似炸了窝的鸟儿一般鸣叫不休,忽然一块青玉直击面门:“啊——!”原来竟是乔云飞摘下钦赐的玉佩,随手劈面扔了过来,正中脸颊!

  淑妃立刻一声哀叫,可惜却没半个知音人,随即身子软倒,一群随人们扶的扶,躲的躲,眼看着回过神来便要一拥而上,扑向伤人者。

  另一边儿,始作俑者竟一片云淡风轻,一阵春风吹过,竟如画中人儿一般,衣炔飘飘,仿若下一刻就会随风而去、逃脱众多双伸向他的气急败坏的手!然而刹那间,数名侍卫竟如白日鬼影一般闪身而入,竟是将这人围了个通透!乔云飞但笑不语:一二三四五……

  不多时,刚刚下朝的李熙已气急败坏的赶到,此刻见到众人簇拥下分立的两拨儿。

  一面,是色白如纸的淑妃几滴泪珠如星盈眶,旁边儿满面鲜血狼狈不堪的正是哀嚎似街妇的璇昭媛。

  一面,是冷笑不语桀骜依然的乔云飞,日头在这刻耽搁下已近正中,望去竟然只见其模糊身形,光芒犹如抱拢着这人,竟看不清他神情模样!

  “啊!”众女惊呼之中,天子竟几步上前,将那人一把搂抱在怀!

  若妃此刻如弱柳扶风,柔顺倚靠在天子明黄的身形之中,似乎要被那人揉碎,却又份外轻柔。只是转头瞬间,那傲然的气势与身形,犹如一股惊喜乍然如春风拂过,拂去李熙满心杂乱思绪,意识尚未回转,便已伸出手去!

  待到回过神来,李熙便匆匆忙忙询问:“伤到哪里了?如何冲撞了你?可有气到?”一面竟当着众人抚摸起来,查探若妃有无不妥。

  待到一时三刻的亲昵过后,帝王突然自亲切的情人转了个身份,坚冷如石:“你,今日搬去冷宫终老一生吧!淑妃行止不端、暗藏嫉妒,贬为静昭仪,闭门思过一月!其余宫人,杖责三十撵出去!”竟是不问半句究竟。

  淑妃的泪,到底自眼中满盈而落。眼前二人恩爱似锦,帝王呵护备至,那人却从头至尾,未发一言……

  此事过后,宫中又是沸沸扬扬,随即倒是恢复了一片安宁模样。鲜少再有人敢于御花园行走,生怕冲撞了帝王心尖儿上的若妃,由得乔云飞每日每日,孤傲一人霸占了偌大的三月春色,背阳之下慢慢行走,肩背一片温暖,心胸却如晚冬。

  55 春夜炽情

  且说熙帝每日驾临合欢宫,乔云飞虽时而小性子或冷淡,但到底大多数时候,仍是沉默柔顺的。甚至偶尔李熙有丝毫恼他过于闹大,反而要尴尬羞涩地,说起身体不适心中烦闷云云。这样矜骄的人儿,如今羞涩自陈其情,倒别有一番风味;便是他最大限度的撒娇了,更让李熙怜惜。

  瞧那人半侧着身子,微垂着头颅,几缕青丝如柔柳随风微动,腹部却越见显怀;昔日的枯瘦经过这些时日的补养,竟然渐渐越发白皙、稍复丰盈,望去更是肤若凝脂,令他心火大动。

  往往这时,李熙便要强忍着欲火,不敢稍越雷池一步,憋到安抚完乔云飞,才急匆匆去别处泻火。

  这一日,熙帝更是去意匆匆——

  ——只见乔云飞端坐窗前卧榻之上,面若桃李脸泛芙蓉,竟是比一旁映衬的春花更娇。一股邪火顿时涌上下腹,李熙立时想要避走:“咳——云飞,今日朝中还有些要事,不如你先行歇下……”

  话音未落,一个似笑非笑的似颦非颦的眼色过来,便令他骨肉酥麻了殆半:“咕……”竟是受不住这可看不可及的秀色,来了个实打实的一声吞涎。

  吞咽声在宁静室内清晰可闻。顿时,遮挡不住的尴尬、数月来的欲火煎熬一起翻滚,李熙只觉一股血气涌上脸来,闷得头颅上火。

  乔云飞悄然弯了弯淡色薄唇,轻轻漫漫一句:“皇上——莫不是臣妾这儿有什么鬼怪,让您避之不及?” 仿佛不依不饶地将熙帝推到了更加难堪的境地。

  “呃——朕……”李熙瞬间自觉连颈脖也烧了起来,头大如斗,正要解释,眼中的妖精一般的人物,却又收回那分笑意、淡淡道:“皇上既然夜夜有事要忙,臣妾也只得‘恭送’了。”一句半带醋意之语,立刻成了这把火上的最后一口助燃风。李熙立刻讪讪地搂过仿若淡淡气着的人儿:“云飞莫恼,朕今后便多抽些时间陪陪爱妃……今日、今日朕便陪你歇下……”

  到得夜间,李熙搂着身侧人,闻着他淡淡和缓的呼吸,不由辗转难眠。

  正是月中时分,浓浓月色透过窗棂,将背转身的人影照得朦朦胧胧。李熙悄悄半抬身子望去,却发现那人虽是闭着双眼、呼吸宁定,一双睫毛却在暗影之中如蝶翼般抖擞,自然也是没有睡去。

  “云飞……云飞……”李熙悄声呼唤试探。

  那人慢慢侧过身子,不再掩饰,呼吸竟也深浅不一起来。

  二人就着这清晰可闻的呼吸,却再是相对无言。数月之来的隔绝,不敢稍越雷池一步,怕的就是一时情热、不能自禁而惊动胎气。身畔人辗转反侧,而李熙也于悄然间下身肿大,只是苦苦咬牙、想要熬过这数个时辰等天亮。

  正在这一触即发的时刻,乔云飞却伸出手来,隔着薄薄的寝衣,慢慢在那肌理紧张的粗大臂膀上摸了一摸,顺着跳动的肌肉,竟是一路摸了过去。

  “啊——”李熙顿时一跳:“云飞快别……”

  然而又哪里阻挡得住?

  身边人柔韧的身子已一扑入怀,刚好就着他原本的搂抱,竟无处收回双臂。一只手也狂乱地伸入亵裤中去摩挲,干柴烈火,一点既燃!

  李熙男人那话儿被一把拿捏住,一双手似在恶意地搓揉,却又如无尽的挑逗,顿时颤悠悠呻吟起来,推拒越加无力:“云飞……别……”

  “啊哈!”忽然李熙惊喘一声,一股温润包裹住他的热茎,灵活的舌头在由头部舔起,在沟道、头冠和尿口反复扫荡,更是令他一个激灵夹住双腿,立时膨胀得更大。

  不多时,渍渍水声响起,李熙已忍耐不住就要勃发,被中的人却抬起头来,以一根指头按住他那小小出口,慢慢地剥了自己的寝衣,以一个光溜溜的身子压着他的勃发不断扭动。

  “呜呜……”这重重压着他的身子慢慢又爬了上来,与他口舌交缠。

  其实乔云飞至今已孕胎四月,勉勉强强过了最最危险的前期;李熙被他一勾引,三魂去了七魄,早已举械投降,直挺挺地挺着巨大的龙根,任他慢慢抬起双腿,以下阴挑逗摩挲。

  那里早已湿漉漉一片,看来也是忍耐多日。

  敏感的阴茎头乍一入洞,便被那湿乎乎热哄哄的花蕊吮吸着不断深入,乔云飞也借势趴伏下来,两人交叠在一起,一声一声低吟更助声势。

  到底不敢深入大动,李熙慢慢就着姿势抱过乔云飞,两人反转了个高下,只抬起那双勾人魂的长腿来扶在肩膀上,小心翼翼地抬着自己的身子不敢压到对方、只让那巨剑在火热的蕊口处轻轻摩擦。

  这等撩拨如同饮鸩止渴,不多时乔云飞凄厉“呀啊——”一叫,下身滑出更多蜜汁来,喘息中似要哭泣:“求皇上……给了我……给我!!”李熙见他如此凄凉,顿时心软心疼,这才将勃发的龙根慢慢深入,九浅一深的小心动作起来。

  甜腻的鼻哼随之声声响起,二人腻了有大半个时辰,乔云飞终于浑身一瘫,那蕊急遽的收缩着喷出大量汁液!李熙却并未释放,自动自发地以手捏住龙根,强忍得几欲喷血。即便如此,数月未曾承欢的乔云飞也只恨不足,喘息片刻恢复点儿精神过后,竟是扭动着身子意犹未尽!

  李熙倒喘一声,不知如何是好,爱哄着道:“爱妃今晚既已做足一次,不如留待明日再说?”

  “不……啊哈……”回答他的声音欲哭不哭,断续若绝:“皇上……”

  熙帝心软不已,暗恨数月来无法不为之的冷落与疏忽,更加呵护安慰。轻轻伏下身子:“云飞想要什么?跟朕说……乖……”

  细弱游丝的轻语,自他耳畔滑过:“后、后面……”

  这带点儿羞涩难安的求宠,令李熙更加欲满如炽。

  “啊!”地一声惊叫,龙根已插入后庭花中,被那紧致的甬道热情包裹,又与方才前处的享受迥然而异、别有一番滋味。李熙抽插片刻,乔云飞早已勃发的分身更加涨起,忽然间哀凄地哭叫起来:“啊啊啊——”

  满口的津液随着哭叫滑落两颊,声音模糊而不知所云。李熙却时时刻刻按捺着自己生怕有失,注意着身下人的动静,此刻以为乔云飞还未满足,连忙俯下身子,黑暗中摸索着口含住那竖立的尖尖乳头。那穴立时绞紧,逼得他越发卖力地动作起来。身下人益发昂昂唧唧地叫嚷起来,半晌,模模糊糊地喊声才渐渐被李熙听明白了:“啊啊……涨破了……哈啊……求你……尿——”

  原来乔云飞自孕期起,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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