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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帝与幸臣-第16章

小说: 帝与幸臣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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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浮夕止住了脚步,在最后被五六宫人合力制服之后,终于死了要逃的心。
  
  墨夜添了添伤口,站起身来走到洛浮夕面前,一手划过对方微微发颤的润滑肌肤,一路向下,待手到腰带处,毫不留情的撕扯下来,洛浮夕被人扼住,全身动弹不得,只有愤然怒视墨夜,一面索性豁出去的骂道:
  
  “——宗政墨夜!你住手!住手!!!!!”
  
  第一次听到这个久不曾有人唤过的名字,墨夜怔在原地,而原来四周的宫人们因为洛浮夕的口不择言不由冒出冷汗,这一下是否惹怒了帝君?棋错一步,便是尸骨无存。
  
  果不其然,墨夜帝脸色一变,反手就给了洛浮夕一巴掌!
  “——啪!”
  
  重重地一声,摔在他的脸上,原本白皙的脸颊马上涌上红色掌印,五指分明,就像是墨夜在报先前的咬痕之仇。旁人分明见了那一半的脸上肿了起来。
  
  洛浮夕顿感眼冒金星,几乎被打得晕过去。
  
  “敢直呼朕的名字,好大的胆子!你别不识抬举!”
  言毕,揪住洛浮夕的领口,往下用力一扯,“刺——啦——”,从胸前直接劈下半截布条,甩落在地。
  
  这五名宫人见式,纷纷闭上了眼睛,两人扣住手臂,两人以腿撑开洛浮夕的两腿根部,最后一人顶住洛浮夕背部,让其全身悬在半空中。
  
  “放手……求您……求您放过我……”洛浮夕已是带着哭腔求饶,生生被墨夜逼出眼泪来。
  
  “洛爱卿,你那么喜欢动,实在是让朕很伤脑,现在不是很好么?你要乱动,朕也怕弄疼你,别人可没有那么好的礼遇了!”
  
  他言辞中却对没有一滴的温情,在五人将洛浮夕架开之后,便过来搂住了洛浮夕的腰身,脐下涌起的灼热抵住了洛浮夕的敏感处,再不发一言,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
  
  疼……撕心裂肺的疼痛……
  
  全身绷得很紧,再用力一点,好像就要被轰然崩断了。
  
  洛浮夕被那巨大的冲击力撞得渐渐迷失了意志,只觉得全身都宛如被一双大手所钳制,要把自己深深的撕扯开来。
  
  因为疼痛而不由咬破了嘴唇,在血腥味弥漫于口腔之时,他终于眼前一黑,浑然失去了意识。
  
  ****************************************
  
  洛浮夕醒来的时候,已是天色大亮,日上三竿。睁开眼的一刹那,还以为睡在自己的驿馆。
  
  习惯性地叫了两声“子沐”,那前来应声的,却是女人的声音,再从模糊的光点中寻到声音的来源,看到了一张陌生的宫女的脸。
  
  怎么回事?
  她是谁?
  
  突然从迷惑中惊醒,洛浮夕环顾四周,那陌生的环境叫自己害怕,再一回身,亦不是昨日将自己囚禁的承恩宫的寝殿。
  
  洛浮夕心存侥幸,希望这一切不过是个梦,昨日自己的遭遇,都不过是场噩梦。
  
  但后来马上端茶送水的宫女们的鱼贯而入,却让洛浮夕掉入了地狱。
  
  那宫女道:“大人忘了吗?您昨日昏倒在帝君的寝宫,是帝君命人送你来这处别院休息的,叫奴才们好好伺候您。”
  
  “现在是什么时候?”他昨日昏倒在寝宫?那么说来自己并不是在做梦了?
  
  宫女回道:“刚过午时!”
  
  他居然睡到了中午还没有回驿馆?子沐依旧等急了吧?
  洛浮夕想要起身,却被全身的酸痛折磨地又跌回到了床上。四肢无力不说,手臂上尽是深深的勒痕,连臀部处都火烧般的疼得他龇牙咧牙,只觉得后面的皮肤好像被撕裂了一般!
  
  那宫女一见洛浮夕痛苦地挣扎不起,连忙解释道:“大人不要起身,帝君嘱咐过,大人昨晚受过伤,不能动,有个地方……还要用药酒擦拭!”
  
  【有个地方】说的越来越弱,这个地方,仿佛见不得人似的。
  
  洛浮夕定睛一看,宫女手上举了一小盒【紫金活血祛瘀膏】,装在青色的琉璃盒子中,打开后便是玉一般色泽光亮的药膏。
  
  “这是活血化瘀的良药,又能止血,大人身后一处严重撕裂,在大人昏迷的时候,帝君已经命人帮大人上过一次药了,命奴才在大人醒来之时,再涂一次!”
  
  已经上过药了?
  
  洛浮夕忍疼支起半个身子,又用手摸向了自己的臀部,那幽口处果然有被上过药的痕迹,不由满面通红起来。
  
  再然后,昨晚的一切仿佛零星地在脑海里记起来。
  
  那时候他因为墨夜的施暴,被撞得晕了过去,也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终于连呼吸都快闭了,身体早就痛得没有知觉。
  
  墨夜在释放了自己的欢愉后,横抱起了他,然后将他甩在龙床上。
  
  因为不再颠簸,洛浮夕微微恢复了一点意识,睁开眼的时候,看到帘子后的画师已经不见了,常公公举了一副长卷给墨夜过目。
  
  “帝君……您看这画……”
  
  画里画了什么,他看不清楚,只听见墨夜对着那画道:
  
  “甚好,……此画就叫【承恩强幸洛水图】!”
  
  然后,他隐约看到那原本抓住他身体的五个宫人却跪在墨夜的面前。
  
  墨夜朝着其中一个狠狠踹了一脚,那宫人口吐鲜血,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而其他四名宫人则拼命的磕头求饶。
  
  他没有就此罢手,又叫了人进来,将那个躺在地上哀鸣的宫人拖了出去。
  
  那人嘴巴里还嘟囔着“奴才该死,帝君饶命”之类的话,迷迷糊糊,听得不十分清楚。
  
  再然后,墨夜走到自己面前,拂过因为汗水浸湿的长发,对着洛浮夕道:
  “那个奴才刚刚睁眼,偷看到了你的身体,朕的人,岂能谁想看就能看?没要了他的命,已是仁慈……”
  
  其他还说了些什么,他已经完全听不到了,累得合上了眼睛沉沉睡去,连自己什么时候到了这座别院都不知道。
  
  ***********************************
  
  “大人,让奴才替您上药吧?”那宫女打断了他的回忆。
  
  洛浮夕满脸羞愤,又是气急,扯过被子将自己身体裹好,愤愤道:“都出去!全都出去!”
  
  “这……”宫女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门口有宫人通报:“帝君驾到!”
  
  一众的奴才们纷纷跪在地上,听闻一阵配饰玉环相碰的凌乱响声,那叫洛浮夕如见魑魅魍魉的身影,便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破天荒的好脾气道:“洛爱卿,昨晚睡得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怎么形容……(ˇ?ˇ)~~




18

18、○十八 惊雷 。。。 
 
 
  ○十八。惊雷
  
  墨夜破天荒的好脾气道:“洛爱卿,昨晚睡得可好?”
  
  洛浮夕看到这个人的脸,恨不能将其撕碎,想到昨日被他扇了一个巴掌,至今半边脸还是微疼。
  
  此时见他,却也倒不出一个字来,说什么?说自己昨晚睡的好,还是不好?
  
  “蒙帝君关心……臣收拾一下,即可出宫……”
  
  “出宫?”墨夜屏退了左右,毫不避讳地坐在床沿上,“你这个伤,没有朕宫里的【紫金活血化瘀膏】,没个十天半个月,估计下不了床。”
  
  洛浮夕满脸羞愤,幸好无一个旁人在这里,只有他跟墨夜两人,不然真叫他无颜面对他人。
  他堂堂的洛水王族,居然到了在男人身下承欢,以换得一方安宁,以色伺君的地步!
  
  “帝君已经惩罚过臣了……那擅自出城一事的罪名,帝君说过以此来抵,如今,是否已经可以抵消了?”
  
  洛浮夕决意请墨夜恩准他出宫,可刚刚才吃过一次,余温还在嘴边,没有回过味来,墨夜怎么可能让眼前的猎物白白跑掉呢?
  
  他想要什么,就算不是他的,他也会用武力强夺了来,江山社稷如此,后宫三千如此,小小的洛水小王,更非例外。
  
  “不错,朕确实说过,可朕也记得,当初是说要你留在朕的身边,才可抵你的罪,洛爱卿,你不记得了么?——四国皆有王族留在朕的后宫,你们洛水,也绝不会是例外!”
  
  他这话的意思明确万分,是叫洛浮夕死了出宫的心,一日为便嬖,便要他生生世世在承恩宫里承欢!
  他欺他,辱他一时还不够,定要他连死,都回不去洛水之滨!
  
  “更何况……”见到床上气息虚弱的少年大失所望的表情,墨夜并没有半点的迟疑,继续雪上加霜道:“……洛浮夕,你道你今日还是清清白白的洛水小王?”
  
  “……”
  
  他冷笑一声:“你已是朕之人不消说,身上还背负了一条人命,死去的渤海公主……她因为谁而死?洛浮夕,你就算出宫,也已满手沾血,回到洛水,跟朕这被四国所恨之人,有什么差别?同样背上了人命,就算远离朕的后宫,你这一辈子,也休想再有灵魂安宁之时!”
  
  这一句,堪比要了洛浮夕的性命!
  
  他恍惚见到渤海公主吐了血,凄厉的呻吟响彻后宫!
  可痛下杀手的难道是他么?那借刀杀人的,可是宗政墨夜自己!可他居然能够无耻到全数将自己杀人的原因归属在洛浮夕身上,口口声声说,全错在他!
  
  这一回,倒真不如直接一刀剐了他,起码还死的利索!
  
  好比过日日夜夜受他的折磨强!
  
  “帝君还不如杀了臣!让臣以死谢罪!”
  
  墨夜自知他会说这种话,冷静回复道:“让一个人死,太简单了。你洛水,难道是这种连活着都不敢的懦夫么?洛浮夕,你要给朕好好活着,你死了没事,可你的洛水,也会因你而陪葬!你若真想做洛水的罪人,大可一试!”
  
  “……你!”他被墨夜逼得说不出一个字。
  这倒是真真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了!
  
  他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要落入这个男人的手里,活活被他折磨,求死不得。
  
  “你已经说过,留在朕的宫里,是心甘情愿,相信你不会让朕失望!”
  墨夜伸手扣住洛浮夕的下巴,定定地注视着对方,他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不甘和不能言语发泄的怨恨。
  
  他就是喜欢看他这样的隐忍,不论自己做什么,只要牵扯到了人命,洛浮夕便只能从一只刺猬,乖乖甩掉一身的刺,卸甲丢盔,成为自己手里的玩物。
  
  洛浮夕伸出手,按住了墨夜捏住自己下巴的手指,他太过用力,下巴略疼。
  “还请帝君明白告诉小臣,为什么一定要臣留下?”
  
  答案就是心里早就想到的:“你是洛水的人,还是洛水唯一的男嗣,自然要留你做质子。”
  
  “既然只做质子,为何要这样羞辱臣?”
  
  “那就要怪你自己,谁叫你长得颇合朕的口味,朕从来不是一个会控制自己欲望的人!”
  眼眉弯弯,嘴角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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