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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南邵王妃之邪君·残妃 作者:冰冰七月-第29章

小说: 南邵王妃之邪君·残妃 作者:冰冰七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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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你哥哥发起怒来比冀哥哥可怕多了”

  “哥哥极少生气的,他生气的次数用手指也掰得出来,好像每次都是泪西惹出来的”

  “那你哥哥对泪西娘娘很特别嘛”

  她们俩的悄悄话,一字不漏地传入两位耳力过人的君王耳中。

  不知道全场还有多少人听到了她们的话,只是几乎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只除了波澜不惊的银冀和泪西。

  泪西和楚弈互相盯着对方,像一头优雅的豹子与一只小绵羊紧紧对峙。

  白日里明亮柔和的光亮筛过门窗,洒在她淡黄色的衣裙上。

  小绵羊显得娇弱,却丝毫看不出软弱。

  “大王,不可以在这殿上回答一个爱国忧民女子的问题吗?”

  “好,本王可以回答你!”

  咬咬牙根,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怒气,从来没有人能做到这样,他已经不能容忍。

  “北面一带的冰灾,本王的确有接到传报,至于如何处理此事,还用不着向你报告!”

  声音很冷,幽黑发亮的长发散发着无情的光泽。

  空气很安静,停止了流动。

  楚弈扬扬眉,突然露出个奇怪的笑容,转过身他居高临下俯视着群臣:“另外,在此本王还要宣布一事——从今天起,废除何泪西国妃之位,自此之后,我北诏暂无国妃娘娘!”

  诺大的厅殿立刻响起一阵抽气声。

  在大家来不及反应之前,一个不轻不重的声音响起。

  她的声音那样凛然,又那样冷静:“不,我不答应!”

  厅殿中又接着响起一片抽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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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诏篇——邪君·残妃:030 王的惩罚]

  青竹为栏,幔帘轻垂。

  潺潺小溪,清澈见底,水波清亮,阳光筛过青竹照在溪水上,半空中隐隐升腾起薄薄烟雾。

  一盏香炉,袅袅沁静之香。

  “不,我不答应!”

  她凛然而冷静的声音回荡在耳边,让端坐在石凳之上的楚弈抓紧了手中酒杯。

  昨日的厅殿之上,那个女人坚决而镇静地与他对峙,无视于他的命令和宣告,不怕死地说:“不,我不答应!”

  她怎会不答应?

  她怎敢不答应?

  那样的场合,那么多的臣子,还有邻诏的贵宾,她怎么敢!

  偏偏她不但做了,还以一双无所畏惧的眸子对上他,然后诏告群臣——

  “何泪西的国妃之位是由先王亲自册立,倘若大王执意要废除泪西,不但要通过当朝五大元老的决议,更要亲自向先王与太妃请罪。大王如此草率说出废妃之事,泪西万不能从!”

  她竟然还说他草率说出废妃之事!

  她忘记了自己之前说得如何坦然,答应过废妃,没想到真正事到临头,却又变卦。

  果然是阴险虚伪的女人!

  可恶可恨!

  他堂堂一国之君,颜面何存?

  五大元老如今也都是自己统领的臣子,他压根可以不在意;她竟然还拿出先王与母妃来压自己,真够狠!

  对面的白衣男子长身而坐,缓缓为自己斟上一杯酒,深黑色的眸子盯着自己手中的酒杯。

  有一丝轻不可触的风,从青竹林那头吹了进来,似乎要搅动这沉闷的空气。

  安静的青竹旁,只听到酒“哗哗”倒入杯中的声音。

  银冀挑起黑眸,盯着楚弈阴沉晦暗的面孔,不禁笑道:“想不到邪君也会有这样的一面。”

  楚弈凝他一眼:“那个女人真是该死!”

  “公然挑衅君王,视为大不敬,的确该死。”

  楚弈闻言,微微吃惊地再看他一眼,只见对方嘴角挂笑,似在调侃。

  “银兄尚为册立国妃,不知道此间烦恼。建议他日银暝国若要立妃,银兄一定要挑选自己喜欢的女子。”

  瞳眸一暗,闪过一道不易觉察的蓝色幽光。

  银冀不以为意地呵呵笑道:“多谢关心,银某人暂时还未立妃打算。不过,不知道楚王意欲对你的国妃娘娘如何处置?”

  楚弈骤然蹙眉,半天不语。

  自己在犹豫什么?

  如今是由自己掌管天下,难道真拿一个何泪西就没办法了吗?

  那自己是在犹豫什么?

  俊脸闪过一丝茫然,飞快地,一闪而过。

  突然,他明白了过来——自己其实并不甘心她就这样轻易被废,她应该得到更大的惩罚才可以!

  轻薄的嘴角一扬,漆黑的眸子立刻闪闪发亮起来。

  银冀不动声色的瞥过他,问:“其实银某也很好奇,北诏境内有地区遭受冰灾之事,楚王应该是知道的吧?”

  “是,早有当地官员来报!”

  “那你为何迟而未决?”

  修眉微并,楚弈喝下一杯酒:“此事说来惭愧。银兄有所不知,冰灾之事地方官员上报朝廷本已误时,而由朝廷分发出去的粮草和农耕物资在路上发生了意外事故”

  银冀听得认真,问:“后来呢?”

  “负责此事的官员为了自保,隐瞒了意外不往上报,所以,王宫里一直没有消息,以为百姓之危都已得到了解决。直至半月前,接到百姓上书,我才知道原来百姓的灾难并未过去。”

  “呵呵,以楚王的能力,相信很快就会让百姓恢复生产,安居乐业。”

  “希望如此。”楚弈抿下一口酒,眸底逐渐恢复了一些亮光。

  对于冰灾之时,银冀深有同感,他道:“为何不直接告诉她关于冰灾的真正情况?”

  沉默了一会,楚弈冷冷道:“因为我想废了她!”

  当然,废了她之前,他要先给这个虚伪而胆大无知的女人一点颜色瞧瞧!

  银冀的脸上闪过惊异之色。

  风,逐渐增添了暖意。

  “呵呵,或许楚王应该看到国妃的优点,她确是世间不可多得的好女子,雍容大气,有义有胆”

  “她?哼!”楚弈嘲讽地撇起嘴角,“这么多年来,我比谁都了解!”

  “又或许,楚王看她的外表比看她的内心要多。”

  “银兄!”楚弈敛眉,提高了声音,“小弟很欢迎银兄来北诏做客,只是不要再提女人,好不好?”

  不提女人——自然好,若非红瓦儿死活要跟着来这一趟,他银冀对女人有多远便离多远。

  难道风流名满天下的邪君主动说不提“女人”,呵呵。

  两个男人互相举起酒杯,安静地喝着酒。

  

  夜色笼罩大地。

  泪西轻轻退去一袭黄色的丝软绸裳,只剩粉色的亵衣,她随手披了层清透白裳,坐在梳妆台前。

  白日高挽的发髻已经发下,一头发亮的青丝垂落腰间。

  简约无华,一根羊脂白玉钗静静地躺在台上。

  昨日发生的事情

  事后想来,她觉得自己的确有点冲动,本来可以好好商量的一件事,为何在那样一个重要场所弄得僵持不下呢?

  她触犯了他最不可侵犯的骄傲尊严,她在厅殿上提出的反对废妃的理由实在有些苍白无力。

  他完全可以不顾任何人的意愿,毫不客气地废掉她,甚至处罚她。

  可是,在冷君银冀和楚颜的说情下,他只是气愤地拂袖而去。

  一天过去了,她并不如外表的那般冷静,心中多少有些忐忑。

  思索着要不要前去找他,两人再心平气和地谈谈,毕竟是为了百姓之事,他是王,他才有最后的权力定夺处理。

  冲动地忤逆了他的威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反对被废妃位,他一定更加厌恶甚至痛恨自己吧?

  今天,泪西都没有出门,也没吩咐宫女前来伺候,连同刚进宫的小以同都打发她暂时跟着楚颜。

  因为,她想静一静。

  实在需要一个清净的空间好好想一想。

  打开小抽屉,抽出一封薄薄的信,那是许仪儿所写,再三恳求她千万别答应“废妃”的要求。

  现在,她真的答应了

  只有冷静下来才知道,其实反对被废之事,不仅仅是为了母妃的嘱托而已,但也与名利地位无关,她只是

  只是很不服气而已。

  风,从低垂的雕花格子窗户吹进来,风里伴随着一阵脚步声。

  她连忙收好信,匆匆走到屏风外将帘子拉紧了起来。

  门,一声轻响。

  一抹修长的身影,被昏黄的烛光映在地上,影子很长。

  泪西惊骇地抬头,正对上楚弈微熏带笑的脸。

  “你怎么来了?”他极少极少踏入过她的寝房。

  酒气,扑鼻而来。

  他的脚步有点凌乱,漆黑的眸子斜斜地睨视着她,有点冷。

  “本王为何不能来?你不是国妃么?呵呵”他低笑着,自喉间溢出一串笑声,摇晃着走近她,“本王的妃子,本王为何不能来”

  酒气喷薄在她细致的肌肤上。

  不知为何,粉颊瞬间变得火热。

  赶紧拢了拢衣裳,她已意识到自己薄薄的白色外裳根本遮掩不住粉色的亵衣。

  悄悄往后退开一步,泪西戒备地紧盯着他。

  面容依然如蕴有日月灵气的美玉,淡雅而润泽,可是他深幽不见底的瞳眸看起来危险极了!

  有愤怒、鄙夷和嘲笑。

  那些感觉比以往任何一次见到他时,都更深更沉。

  她得避开他。

  再小心地躲过一步。

  他却手臂一伸,她毫无抗拒之力地被拽进一个宽阔坚实的怀中。

  双臂紧箍着怀中的娇躯,仿佛怕她会逃脱。

  力气很大,毫无怜惜,勒得她肩头发疼。

  泪西刚要挣扎,醉气熏人的楚弈已经开口,语气阴森地吓人:“警告你,最好别动,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全身涌上一层冷疙瘩,他的话像一个冷血的杀手。

  她屏住呼吸,一动不动,身子立刻僵硬地如同一座石雕,惟有心脏一声比一声跳得响亮。

  他头一低,恶狠狠的声音响在她的耳侧。

  “虚伪的女人,阴险的女人本王从未见过你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以前忘记自己怎么说的吗?”他突然推开她一点,眼睛像刀一样凌厉。

  “我没有忘记”泪西小声地为自己辩驳,她有点惭愧,自己的确没有说到做到。

  黑白分明的眼睛定定对视着他醉颜上的黑眸,仿佛在等待他的批判。

  楚弈修眉一皱,收紧了下颌。

  猛然间。

  他再次抓过她的身子,突然用力地摇晃起来,边摇边说:“你没有忘记?你敢说自己没有忘记我看你根本就是贪图国妃之位,表面说得大方,实则暗地里想尽办法要保住这个位置是不是?”

  “不是。”泪西还没反应过来,就已被摇得头晕眼花。

  “你还敢说不是?”他声音更加阴森。

  “不是”

  若非一时被刺激昏了头,若非他总是以那样一副高傲藐视的姿态看她,若非记得母妃信中的再三嘱托,他以为她会愿意呆在这里?

  一切还不是为了他!

  莫须有的灾难,命定的国妃,谁都无法证明那是真的,即使是真的

  不,他不值得。

  这样一个不分青红皂白的昏君,不值得她守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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