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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2章

重生之庶女归来-第672章

小说: 重生之庶女归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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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嗤!”姝琴笑得双肩一抖,“你想帮我?凭你?”
  何当归懒散地半眯起眼睛,淡淡道:“听闻你‘疯’了之后,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我家的清园,不是只因为那儿风景特别好,是吗?你是关墨之妾,但关老夫人不喜欢你,甚至称得上厌恶你。依着她老人家的脾气,怎么对待勾引儿子的狐狸精都不奇怪,可她却把城外的庄子放给你住,任你胡闹,心胸何其宽广!”
  “你什么意思。”优越的腔调褪去。
  “我的意思是,关老夫人不在了,姝琴你不卷银子离开这个伤心地,还肯冒险回来哦,对了,你知道蛊王吗?”叙旧同时,何当归一直听着脚下密室的动静,心里完全不像面上表现的那样平静。
  “蛊、蛊王?你”姝琴警惕地退后两步,“你偷了蛊王?”
  何当归脚尖点地,说道:“你是说盒子里的黑东西吗?它跑出来了,钻进一具尸体里,尸体就活了,可怕可怕!我可不敢去偷。”
  斗笠下的红唇突然变得煞白,失声问:“你是说蛊王附上了尸体?在哪里?”
  “那人身下的地窗,下面的密室里,拉开就能看见了。”
  “”
  姝琴又急退几步,瞪着何当归看。僵持了半刻,何当归才笑笑问:“怎么样,这回咱们的战线统一了吧?”
  姝琴权衡轻重,勉强同意了:“好,先抓蛊王。”她背在身后的双手亮出来,有装着倒钩箭的弓弩,三丸销火弹样的东西,看来是有备而来。她扬着下巴示意何当归拉开尸体,紧扣着弓弩把的手指蠢蠢欲动,明显不怀好意。
  何当归面无惧色,一步步走近地窗,猛地拖开昏迷的男人。蹲在背光的一方,把安全的地势让出来。
  姝琴透过地窗看下去,看不到何当归说的“尸体”。何当归往下望着说:“哦,忘记告诉你,蛊王钻的是一只墨猴的尸体。”目光迅速掠过地面,什么都不见了?!
  “墨猴?不是人?”姝琴觉得被耍了,可蛊王的厉害也不敢小觑。武器又不敢给何当归,姝琴只好脱下斗笠,往下半探着身子找。何当归等得越来越心焦,想设法化去迷药,奈何力不从心,也不知下面的情况怎样。
  “啊!”姝琴突然一声尖叫,伴随着钢箭声、火雷声,地窗塌下去一片。姝琴退回来,惨白着脸色,松口气说:“捉到了,蛊王。”手里果然多了个袋子。
  “夜明珠呢?”何当归连忙问,“有没有看见一颗蓝种夜明珠?”
  姝琴斜乜一眼,冷哼道:“三小姐把钱财看得比命还重吗?”不等回话,站起来转身就走,“关白随时会回来,各逃各的命!”她正是为找蛊王才冒险潜进来,现在东西到手,不杀何当归是怕惹麻烦。但麻烦人物一直跟着她,就会更麻烦。
  出来书房,什么人都没碰见,姝琴暗呼好运,想要悄悄撤退,可身后的何当归依然不怕威胁,阴魂不散地跟着。姝琴冷笑,一个脚步虚浮,走路都不稳当的人,想早死早超生?好,就成全了她!
  眼底寒光一闪,不等回身,袖中箭的机括就拨开了。然而等了又等,那支箭并没发出去!
  姝琴吃惊地掀开袖子,检查装在臂上的袖箭,只剩一个空皮套,里面的箭支不翼而飞。这怎么可能?那可是贴身绑着的机关!
  “呵呵,看来你一时还甩不掉我。”何当归虚弱一笑。
  她走了一段路,鬓边多了汗水,看上去是一推就倒的样子。可这时候,姝琴又不敢小看她了,恶狠狠地睁大眼,低叫着:“你做了什么?我的袖箭呢?”
  何当归刚要说什么,对面走廊有脚步声响起,姝琴也听见了,率先躲进茂密的草丛里。这里除了草丛,近处没有其他能藏身的地方,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何当归并不进草丛,反而蹲到一块半人高的石碑后面。
  姝琴疑惑道,何当归怕得失去判断力了吗?石碑只能遮一面,从侧边看就全露出来了!又道,她倒霉不要紧,莫牵上我一起!
  脚步声至少有十人以上,匆匆往书房去,又匆匆出来。
  然后,关白暴怒的吼声平地炸开:“混账!废物,一群没用的废物,连个女人都看不好!”等他发现盒子里的蛊王不翼而飞,而坐在旁边的何当归也不见了,最坏的猜测,就是何当归吸取了蛊王,破门出去了。
  有个柔柔的声音劝道:“急也不是办法,派人找就是了,府外都是厂卫在把守,她能飞天上去不成?茶露的威力,你是最清楚不过的。”这是宋知画在劝。
  顿了顿,关白沉声一喝:“跑了谁也不能跑了何当归,追!一定要抓活的!”
  随从应声答是,四散开寻找。这时天色有些暗了,拖到夜里会更麻烦。主子的命令虽然急迫,他们却是有经验的搜寻队,不慌着出去找,而是先从这个园子开始找起。包括草丛,以及不远处的石碑。
  姝琴心道大事不妙,照这个法儿搜下去,断断逃不过。不能坐以待毙!想到这里,手心里的小石子就攥紧了——选个合适的时机抛到石碑上,用声响引开其他人,再伺机逃走。就算被察觉,那些人最想抓的也是何当归
  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石子扬起,抛出去的前一刻,石碑后传来一声低笑。笑得姝琴心头一紧,石子又收回手里。
  何当归,能让猎人屡屡吃瘪的狡猾狐狸,她要使什么坏?
  下一刻,只听对面的书房一声爆响,关白和园子所有人都机敏地冲向书房。关白更是大呼“原来如此”!行动不便、根本跑不远的何当归,原来仍藏在书房的某个角落里吗?
  姝琴又惊又疑,书房和密室里已经没人了,何当归就在旁边的石碑后,那么刚刚的声响是
  关白冲进书房,找了一圈又跑出来,问门口立着的宋知画:“人呢?我听见声音是从书房里出来的!何当归人呢?”
  宋知画也受惊不小,抖着手指向书房屋顶的大洞,断断续续地低呼道:“恐怕是打破屋顶,用轻功逃走了吧。真是不可思议,我炼制的茶露没有任何高手能逃过,她,她竟然难道是因为中了蛊王之毒”
  关白脸色阴沉,喊了声“追”,所有人都纵上屋顶,朝各个方向追踪去了。
  才不过半刻工夫,院子里骤然变安静,姝琴还来不及长舒一口气,宋知画优雅的嗓音就落在头顶上了:“郡主?用不用我搀你出来?”
  姝琴吓得一抖,石碑后的何当归却从容走出来,叹道:“还以为死定了,幸好关白够蠢。”

☆、第719章 真是看不透她

  “这是出去的路,只有那里的门是没人守卫,能自由出入的。”宋知画雪白的颈子上架着冰冷的刀子,说话时也有些许发颤的尾音。
  挟持她的人是姝琴,尽管何当归劝了两次,“宋夫人没关系的,不用把她当成敌人”,但姝琴连何当归都信不过,更别说一直视为仇人的宋知画了。直到快走出关府外墙时,宋知画再也不肯往前走了,“不行,我要留下!”
  姝琴冷笑道:“好夫人,你们关府不是获罪了么,如果真有安全出去的门,你就陪我走一回好了。当然,若等在门外的是弓箭手,第一个被扎成箭猪的人也是你!”
  宋知画双手握拳,紧紧咬住红唇,样子实在是楚楚可怜得很。何当归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但刚才确实买了宋知画一个人情,不好袖手旁观,于是开口道:“宋夫人不肯离开自有她的原因,何必强人所难。这样吧,先放开她,出去的路我走前头。”
  姝琴不可思议地回头看何当归,“你?”后者耸肩,一脸无所谓。姝琴和宋知画都不会武,姝琴一松懈,宋知画就从刀下挣出来了。
  宋知画用复杂的目光打量何当归,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好心,最后忍不住问出口:“你相信我不会害你们?为什么?”从何当归来做客的第一天,她们就结下梁子了吧。
  何当归还没恢复走路的力气,拄着拐杖的样子看着很逊,可说的话却让宋知画一怔。“夫人跟我无冤无仇,跟关白却有仇,应该可以相信吧。至少我觉得,一个女人跟打过她的男人没办法再当夫妻,除非她傻了。”上次在房顶上看,关白完全是个表里不一的人,对宋知画毫无尊重。
  宋知画愣愣的,不知想到了什么。姝琴握紧了装有蛊王的袋子,发出不屑的哼声。
  “走吧。”何当归拄拐小步快走,把后面两人远远甩下。
  姝琴追上去,宋知画心里一阵犹豫,喊了声“等等!”喊完又后悔了,她跟何当归虽然没仇,可姝琴活着,终究是个祸根只要从这里出了关府,祸根就永远拔掉了
  “何事?”姝琴手里的刀寒光一闪。走在前面的何当归也停下来。
  三名女子诡异地默默相对片刻,宋知画从袖里取出一样东西抛向何当归,何当归下意识地抬手抓住,一看,是一团黑漆漆的泥巴样的东西,闻着有点臭。
  “这是茶露的解药,吃下去就能立化药性。”宋知画说。
  何当归没多做研究,摘了一小块放进嘴里,立马被呛鼻的味道熏皱了脸,忙梗着脖子咽下去。把剩余的泥巴收起来,她眉眼一弯,笑道:“夫人真不愧是茶艺大家的传人,比我高明多了,不光能把茶露制成烟雾,还配出了相应的解药,完成了我这么多年都完不成的事,我做的茶露比你差远了。枉我从前还自诩茶艺无双,今天才知道人外有人,那我偷师研究下你的解药配方,你不会介意吧?”
  宋知画又愣了愣,不是因为何当归说要“偷师”,而是为她毫无芥蒂的相信那是解药。
  何当归转转手腕,力量还是很弱,没像宋知画说的“立化药性”,也不多做计较。“关府的景致比太子府还幽雅,人也热情,”她一边开走,一边自言自语地感叹,“但这是最后一次来了。”
  见她走了,姝琴连忙追上去,觉得与她一同行动更稳妥。
  两人的身影快没进夜幕里的时候,宋知画又一次违心地喊出了声:“服下解药后,用气打通少阳经才能完全恢复!还有无人把守的门是往左走的一扇黑漆门。”喊完就回身跑了。
  姝琴双眼一瞪,回头去找,哪里还有人在,不由气得磨牙:“死女人,临走还摆我一道,好一个歹心的宋知画!”
  何当归站定,用宋知画说的办法通了经脉,果然有效,刚才还跟棉花似的拳头,现在有种能一拳打歪一棵大树的雄心壮志了。目力也清晰了很多,穿过薄暮夜色望去,那一头的黑漆门也找到了。回头唤姝琴:“还不快走?我可是郡主,能光明正大出府的人。”
  推门出去,外面什么动静都没有,姝琴松口气,紧贴着何当归走。两人沉默地走出后巷,街上店铺关张,半个人影都看不到,姝琴又警惕起来。偏头看一眼身旁的精致侧脸,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神情,让人不自觉的火大。姝琴怒气冲冲地指责对方:“都是你,让我放了宋知画,被她摆了一道,刚才若走了正面的门,这会儿就没命在了!”
  何当归纳闷地回给她一眼,摸着鼻子反问:“可她最后又把左边的门可以走告诉了我们,瞧,真的畅通无阻耶,你又生什么气?”
  闻言,姝琴更火大地说:“不明白你真蠢还是装傻,只差一点就走进陷阱了!都是你害的!”
  何当归不打算再跟她吵,把手里的橡木拐杖往路边一丢,伸个懒腰,眯眼打着哈欠,自顾自地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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