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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囚禁在阁楼的女人-第9章

小说: 囚禁在阁楼的女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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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羽翔不悦地睨了一眼,注视她清瘦的手指:“你会打台球吗?”
  “一点点,台球厅里有几张废弃的台球桌,我偶尔也会瞎打打。”
  别墅里装有一张台球桌,提起这事他貌似想起很久没碰台球桌了,他忽然来了兴致:“赛一盘,奖品是取下脚镣。”
  这赌注对她有利,不赌白不赌,可问题是“我现在走不出去怎么比?”
  端木羽翔不予回应,随后转向镶嵌铁链的墙壁方位,打开墙壁上如电源盒大小的推拉盖,他速度地按下一串数字后,只听焊接于墙壁上的铁链一端发出“哗啦啦”的滚动声响。沫一眸中一惊,铁链长度居然在视线下不断延伸,而她竟然没想过铁链是可以随意拉长缩短的。沫一强压住心头的怒火,如果不是自己主动“献媚”,他肯定不会好心地告诉她真相,更不会延长铁链让她四处走动。
  端木羽翔率先走出阁楼,沫一小心翼翼地跟随其后,一团白昼般的亮光炸在她眼前,现代化的高档家具与奢华的装潢令她眼花缭乱,她回头再看看囚禁自己的阁楼,好比水晶宫中的老鼠洞。
  沫一瞠目结舌张望四周,未雨绸缪道:“那如果我输了呢?”
  “你赢的几率是零,随便玩玩。”
  “”沫一朝他后背吐了吐舌头,瞧给你狂的,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奇怪的比赛方式

  台球娱乐室就在端木羽翔的卧室旁,沫一这会才知道端木羽翔的房间位于阁楼的正下方,早知道她就半夜大跳特跳健身操了,失算。
  端木羽翔将一根球杆递给沫一:“玩什么,九球还是花式?”
  沫一注视崭新的台球桌台案,心里不免有些小紧张,毕竟她平时乱打时总是无意间戳到台球案绒面,当然也跟台球桌质地有关,那些废弃的台球桌早就因受潮变成“坡地”了。
  “我不懂台球规则,只知道用白球撞击花球打进袋口。”
  “”端木羽翔将球杆抵在下颌处,这丫头居然连打球规则都不懂。他显然选错了打球对手:“你平时怎么玩,我随你的法打来。”
  沫一抿了抿唇,自顾自码放桌面上的台球。不一会儿,她便将一个个花色球贴放在球案边缘,看上去就像给台球案装饰了一圈花边。
  端木羽翔简直看得无语,这是打球还是玩弹球唉?
  沫一把白色球码放在一号位上,双掌一击表示准备就绪,她一本正经说明游戏规则:“摆放案上的花球可以随便打,如果没打进就要把白球重新放回一号位,谁打得多就算胜出。”
  端木羽翔意兴阑珊地应了声,虽说沫一的玩法“惊为天人”,不过打贴边球算是台球比赛中最难打进袋口的一种排列方式,而且打不进还要将白球放回正后方中央的一号位,其实也不简单。
  “你先来吧。”
  沫一见他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有点不爽,她举起拳头走进:“猜拳决定谁先打,公平竞争。”
  端木羽翔看向她高举的小拳头,不由萌生一种在陪小孩子办家家酒的感觉。
  “石头、剪子、布——”
  沫一出了剪刀。
  端木羽翔却只伸出一根手指:“你比我多出一根手指头,先来吧。”
  “”这家伙明摆着看不起她,好吧,既然端木羽翔这么嚣张,就让他做“板凳冠军”! 沫一沉了沉气,摆出一副预备式的架势,不过完全没有专业姿势可言。她双腿一同弯曲,瞄准一只红球,很不专业的一记猛击弹出!可红球却稳稳落袋了。
  端木羽翔面无表情地眨眨眼,看不出这丫头出杆还挺有力,侥幸侥幸。沫一舔了舔嘴唇,对准紧贴上方边缘的绿球,“砰!”一声,绿球猛烈撞击案边,折角线弹向下方中袋口,翻袋落入。
  这一球打得干净利落相当漂亮,端木羽翔不正经地鼓鼓掌:“哟,还挺能蒙的呢。”
  “你没机会摸到球了,认输吧端木羽翔。”话语刚落,她又是一记超出彩地翻底袋落球。沫一此刻信心十足,因为她发现不变形的台球桌简直太容易进球了。
  端木羽翔数了数桌上的球:“一共15个球,现在桌面上还有10个,你得意的太早了。”他依旧不动声色,必须承认低估了沫一的实力,虽然她不懂打台球的规矩,甚至击球路数也毫无章法可言,但已具备职业台球选手的精准度。
  沫一微微扬起唇,全神贯注对准一枚枚五颜六色的圆球,十分钟后全部安全落袋。
  “”
  端木羽翔抱着球杆等候了半天,到最后一杆没摸到,他注视台面上唯一那只缓慢滚动的白色母球,砸吧下嘴:“不算,我刚才没认真猜拳。”
  “?!”沫一注视他那张“理直气壮”的脸孔,真能赖皮!
  “那让你先打。”沫一故意将脚镣拉出大动静,告知某人这种行为是非常无耻的!
  可端木羽翔居然理所应当地接受了,沫一重新把球码放在案台边缘。端木羽翔长吁一口气,一杆杆利落地连击,顺利打落7个彩球,不幸的是,第8球打偏了一点,晃晃悠悠半天,无情地停在袋口旁不动了,这可是决定胜负的一只球,他现在只能期盼沫一失手!
  换沫一上场,便一口气解决了剩余8个球,她慢悠悠地抬起头,朝端木羽翔抛去一丝胜利的笑容,端木羽翔脸色显然欠佳,展现一副超不服的死样子。沫一吹了吹指尖,将球杆放在台球案上,气死你气死你,这下端木羽翔不能再耍赖了吧?
  就在端木羽翔无计可施时,更戏剧化的事发生了由于沫一将球杆放在台面上,球杆因自由滑动居然无意中将白球推进袋口
  “白球落袋,犯规。”端木羽翔暗自舒了口气,终于找到蹩脚的理由了。
  “这怎么能算犯规?比赛结束了吖。”沫一即便再不懂台球规则也知道端木羽翔在无理搅三分,他也太能耍无赖了吧!
  端木羽翔置若罔闻地重新码球,道貌岸然道:“无规矩不成方圆,别耍小孩子脾气啊,台球是严谨严格的比赛。”
  沫一抓了抓头发,天呐,赖皮鬼!
  第三局,在端木羽翔强词夺理的!不充分解说中!再次拉开序幕。
  猜拳,端木羽翔胜,先开球。
  沫一忽然压住他手中的球杆,防患于未然道:“先说好了,这局无论输赢就算最终结果,你也太能胡搅蛮缠了吧。”
  端木羽翔斜唇一笑,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失水准,不过那又怎样?在没有裁判的情况下,他就是独裁者:“行,那你可别输了不肯认哦。”
  “!”他说这种话怎么都不觉得脸红呢?!
  而这一局:
  端木羽翔已10球落袋的结果,毫无悬念的胜出。
  他撩了撩发梢,恢复一派趾高气昂的态度:“看见没,这就是实力。”
  沫一气得丧失语言能力,她怒气冲冲地撞开端木羽翔向门外走去:“小人,奸诈小人!以后再也不相信的鬼话了!”
  端木羽翔不以为然地抿抿唇,慢条斯理朝沫一背影说了句:“我明天下山。”
  “”沫一顿时停住脚步,她垮下肩膀,欲哭无泪地驻足不动,苦苦挣扎十分钟之久——端木羽翔是她见过最可恶最卑鄙的臭男人,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的存在呀?会影响各族人民安定团结的祸害!但是她最终蔫头耷脑地走回台球室,而端木羽翔正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似乎早已算准她肯定会自动送上门。
  “去睡吧,也不早了。”端木羽翔惺惺作态道。
  沫一绷着脸坐在沙发边缘上,她想来想去都觉得有阴谋:“你既然不打算给我解开脚镣,就代表你没诚意带我下山。”
  端木羽翔故作楞了楞,反问说:“我什么时候说要带你下山了?”
  她就知道被耍了,可端木羽翔一走三个月要是事实怎么办?“你什么时候回来?”
  端木羽翔若有似无地扬起唇:“怎么,舍不得我走?”
  沫一咬了咬后槽牙,她只想离开这鬼地方,其他事等出去了再说:“我决定了,不会告你强。奸罪,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你最好拿出点诚意来谈谈。”
  端木羽翔倒了杯红酒,不以为然地抿了口,神色中似乎带出对她智商问题的疑惑:“你到现在还没认清自己的处境,我连你的人都敢绑来,还怕你找警察?”
  沫一真对他感到汗颜,她忍了又忍:“不就是生个孩子吗?我答应你们就是了。再者说,既然端木家神通广大、无所不能,你还怕我跑了吗?”
  “激将法对我没用,尤其是女人。”端木羽翔躺倒在沙发上,随意地将脚搭在沫一大腿上,沫一却下意识推开,她依旧排斥端木羽翔的触碰,从始至终都没改变过。而且她确定以及肯定!自己对一个强。暴犯已然够仁慈的了。
  “你看你看,碰一下都这么大反应,还谈什么,回房吧你。”端木羽翔故作不耐烦地扬手轰赶,他终于发现自己存在欺负人上瘾的怪癖,她越生气他就越得意。
  沫一暗自在心中发誓,她如果能跑出去,无论天涯海角,必须逃出端木家的魔掌。
  她缓慢地扭过身,面朝端木羽翔的方向沉默不语,端木羽翔也只是望着她,她长长的直发垂落在脸颊两侧,橘红色的灯光,映衬得那副苍白细腻的脸孔染上几分红润。而白色最容易冲击男人的视觉感官,尤其是这种吹弹可破的肤质,他不自然地移开视线:“你都不晒太阳?”
  沫一怔了怔:“我在面包房送外卖,怎么可能不晒太阳。”
  “不上学了?”
  “高一时辍学了,交不起学费。”沫一其实不愿意提起这事,她当时以优异的成绩考入重点高中,但昂贵的学费她支付不起,而且同学们也不怎么友善,时常在背地里嘲笑她衣着寒酸,午饭菜式低廉,是一只配吃菜的大白兔,同学们见她不还嘴便愈加猖狂,直接喊她穷光蛋。她很想继续读书,但也有尊严,实在受不了势利眼们鄙夷的目光,就像端木羽翔这样,说句难听的话,分明是狗眼看人低嘛。
  端木羽翔黝黑的目光落在沫一粉嫩的嘴唇上被父母抛弃的孤儿;住台球厅;没钱上学;早出晚归打零工维持温饱,沫一还真像悲情剧中的女主角唉。
  他一抄手将沫一拉倒在胸口,沫一紧张地抬起眸,居然见端木羽翔眸中含带一丝好似同情的意味,而沫一最讨厌这种目光:“看嘛这么看着我?”
  “想继续上学吗?”
  他一脸凝重,沫一不自知地眨了眨眼睛,她有很强的求知欲,可现在提这事还有意义吗?“我已经20岁了,还”
  “回答想或不想。”端木羽翔平静打断。
  “想。”
  端木羽翔揉了揉脑门:“明天开始补课,争取赶上高考。”
  “可我高中没毕业,没有考试资格。”
  端木羽翔猛然坐起身,给了她一记高深莫测的笑意:“瞪大眼睛看清楚,坐在你面前的男人是端木羽翔,你的任务就是考试。”
  沫一凝视他一双深邃的黑眸,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也许这男人自信的有道理,不得不承认,对他来讲轻而易举的事,对穷人而言却是望尘莫及。钱是好东西,可惜她没有。
  “没课本我怎么复习功课。”
  “如今上学谁还需要课本,当然是网上家教。”端木羽翔无奈一叹,这丫头再不吸取知识真快被社会所淘汰了。
  沫一看向桌边的酒杯,伸出五指在他面前晃了晃:“你是不是喝多了?还是又再耍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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