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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囚禁在阁楼的女人-第23章

小说: 囚禁在阁楼的女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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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端木志气得手指颤抖,他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对孙子与沫一的关系如此紧张,因为他从孙子的神态中看出某些从没展现过的情绪。他失算在沫一的魅力上,或者说,他断错了孙子的个性,看似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的端木羽翔也需要一份感情当支柱。而这种称之为“爱情”的东西,会令男人变得不堪一击,甚至萎靡不振,更会令男人忘却必须担负的职责,在端木羽翔没正式接手端木家庞大的产业前,是绝对不允许发生此类突变。
  “水能载舟也能覆舟!不要因为一个女人毁掉自己的前途!”
  端木羽翔攥得拳头咯吱作响,他猛然站起身:“行了爷爷!我对沫一没感情可言,她在我眼里就是一部肉。欲机器!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即便她现在离开!我也毫无感觉。”语毕,他怒步走上楼梯,真是受够了,他就是一只任人摆布的空壳,爷爷确实很厉害,在他还不肯承认对沫一有感觉的情况下,爷爷已洞察到他心底隐藏的那份情愫,可谁又问过他真正想要什么。如果可以的话,他倒希望沫一远离他的世界,让他尽快恢复行尸走肉般的生活状态。
  沫一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即刻躲入楼梯口的储藏室内虽然她对端木羽翔还谈不上多有好感,但当那些冰冷的话语,清晰地灌入耳膜时,她还是彻底失望了。看来,端木羽翔昨日所展现的友善一面,也不过是一时兴起,他现在应该在后悔了吧
  沫一心里酸酸的,他们在狰狞的脸孔外,套上虚伪的面具,而一张张热情的笑脸下,都是些肮脏丑陋的东西。其实在他们眼中,自己除了能生孩子,根本一文不值。
  女秘书端上一杯参茶:“既然少爷都说没什么,老爷就别动气,小心伤了身体。不如让沫一小姐搬回城中别墅,我会派人监视沫一小姐的一举一动,也省得少爷两头奔波耽误学业。”
  “住在一起天天见面,岂不是更容易日久生情?”端木志虽嘴上这么说,但心中又有些矛盾,毕竟端木羽翔半个月才回别墅探望自己一次,空荡荡的别墅只有他一人居住,他一面尝尽孤独的滋味,另一面却偏偏逼迫孙子失去情感,他为了这个家,注定劳心劳力到死。
  “您还是把少爷当小孩子看,可少爷已经是成年人了,自然会有分寸,何况少爷又这么孝顺您,爷孙俩明明是彼此关心,却总是疏于交流。”秘书跟在端木志身边二十载,对于端木志的心理了如指掌,既然不能让沫一离开,不如让那女孩成为调节爷孙俩关系的枢纽。
  端木志欣慰浅笑:“我记得你进入端木集团工作的时才刚毕业,一转眼已为人母,只有做了母亲的人,才能体会我这老头子的辛苦哟。”
  秘书搀扶端木志起身:“少爷身处端木集团继承人的位置也不容易,五岁便失去父母,我想,少爷也会感到孤单寂寞,所以才会对沫一小姐产生某种程度上的喜爱,那种感情未必是爱。”
  端木志觉得这番话言之有理,也许是自己哪根神经弦绷得太紧,生怕端木羽翔如自己当年那般爱错了人,而那个伤害他的女人让他终于看清“爱情”是最不值一提的东西。
  端木志长吁口气,是他起初设想得太简单了,契约生子,各奔东西。却忽略了两个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后,或多或少产生了某种化学反应。他并不是瞧不起沫一卑微的社会地位,而是有些不可抗力的外界因素,必然会为这段模糊不清的恋情制造出各种各样的矛盾,而诸多事实证明,门当户对的婚姻才是贵族子女最正确的选择。端木志只是不想看着唯一的宝贝孙子再步自己当年的后尘。
  ※※
  当沫一无精打采地回到阁楼时,蓉妈正在帮她整理衣物,据管家吩咐要给她换住所。她坐在床边悠悠吐口气,她确实想离开这阴暗的阁楼,但不过是给自己换了个大一点的牢笼、
  她逃不出端木家的魔掌,除非她把自己伪装成逆来顺受的乖宝宝,叫她干什么就干什么,端木家说:生孩子,行!生两个,没问题!既然大家都是一幅虚伪的嘴脸,她也没必要将情绪表露在外,惟命是从地做人,似乎是唯一摆脱枷锁的突破口。
  沫一看了看壁钟上的时间:2010年X年X月,上午11点28分33秒。
  她微微眯起眼,从这一刻起!她决定带上百依百顺的假面具。端木志不是嫌弃她身份低微配不上尊贵的王子吗?端木羽翔不是厚颜无耻地把自己当做肉。欲机器吗?好吧,那她偏偏要使出浑身解数让端木羽翔爱上自己!等到他们乖乖替自己摘下“手铐”的那一天,她会不留余地的道明真相,给这群自以为是的有钱人,致命一击。
  人在受伤后会慢慢长大,摔倒后趴在原地更是被动的表现,曾经她是太天真了,以为这世间没有大恶之人,原本美好的世间蒙上一层乌云,而她绝不再让那些乌云制造者称心如意。
  报复端木家的不公待遇;
  报复强。暴过她的男人;
  报复那些为所欲为伤害自己的坏蛋。
  攥拳!冲呀!
  …

  搞定一个是一个。

  一前一后两辆车,向山脚下开去。端木志的轿车前方开道,端木羽翔则载着沫一驶在末端,与其说一同下山,还不如说他是被勒令遣送回城中别墅。
  沫一知道他此刻心情不好,因为他已向端木志表明态度,可那位端木爷爷却不相信他们之间根本不存在感情,端木羽翔气恼的不是那番指责,而是这份莫须有的恋情。
  沫一看向车窗外,嗤之以鼻,她倒没觉得配不上狂妄自大的端木家大少爷,反而认为这男人配不上自己,至少在今天之前,她活得很真实。
  端木羽翔发现沫一今天格外安静,不像往常那样叽叽喳喳问东问西,似乎对于她的任何安排都已漠不关心。
  他发现自己起了某种变化,总在不经意间观察沫一的神情。无论是睡前或是学习空当,只要思绪定在一个空闲的点上时,属于她的一颦一笑总是钻入脑中,他不清楚这种感情算不算爱情,只知道这女人让他一次又一次地从心底涌出笑意,这种感觉他很喜欢。他难得有一件喜欢的事物,也承认没计算过哪一天会厌烦,在他还没想滤清彼此的关系时,爷爷偏偏要把这种模糊不清的感觉定位成爱情,甚至扭曲到败坏门风、自毁前程的荒诞结论上去。
  沫一拧开一瓶饮料,插上吸管,吸了一小口,随后将吸管送到端木羽翔嘴边端木羽翔对她展现出的温柔笑容感到不适应:“吃错药了?”
  “当然不是,开车很辛苦,我向你主动示好,你反而不适应了?”沫一向前递了递吸管:“经过昨天的事,我彻彻底底想通了,其实生孩子这种事是每个女人的必经之路,何况又能轻轻松松赚到五百万,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端木羽翔吸了口饮料,狐疑地挑起眉:“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我起初很讨厌你,是因为你们绑架了我,所以我才存在强烈的抵触心理。可昨天你用肩膀拖我看表演”沫一缓慢地垂下眸,故作中肯道:“说实话,我当时很感动,这才发现你不是那种十恶不赦的坏人,也许只是你不愿意展现善良的一面,呵呵。”
  端木羽翔努力回忆他昨晚见沫一心急火燎的模样,觉得着实滑稽,所以“大发慈悲”助她“梦想”成真。沫一也许真是那种很容易满足的女人,心智单纯地如张白纸,其实他向来不喜欢太白目的女人,因为那种自认小可爱的女人会令他抓狂,甚至产生一种想打晕小白女的冲动想法。但沫一不同,她属于开心时会放声大笑,不开心时郁郁寡欢,即便强颜欢笑也会被他一眼看穿,所以才时常耍得沫一焦头烂额。总之沫一所有情绪都展现在脸上,让他毫无负担地自在相处。
  他注视沫一的神色,沫一迎合着浅浅微笑,初次表露出心口不一的神情但愿能骗过端木羽翔锐利的眼睛,只要他信了,她便可以继续进行报复计划。
  端木羽翔扬起嘴角:“小心,千万别爱上我。”
  沫一笑而不答,暗自舒口气,从表面上看他似乎信以为真了。
  她默默地给自己鼓舞斗志,不要忘记,你是拥有先天优势的女性群体,女人的善变永远令男人们望尘莫及,加油沫一!你一定可以推倒端木羽翔坚不可摧的防护墙。
  “爷爷思想很顽固,如果他老人家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你做小辈的自当没听见。”端木羽翔说完这番话,自己先愣了一下,他这是在担心沫一的心情?
  沫一违心地应了声:“嗯,我不会介意,本来我和端木家就扯不上利弊关系,你爷爷犯不着对我横眉冷对,更何况,你爷爷一直对我挺客气的。”
  “你今天嘴巴抹蜜了?”
  “哎呀!都说了是因为你昨天出色的表现!才令我改变心意,你干嘛总是用质疑的眼光看着我?难道你希望我一哭二闹三上吊才满意么?不必回答,专心开你的车吧!”沫一哼了声,而后故作心烦地撇开头。
  “”端木羽翔缓慢地眨动睫毛,她真被那种微乎其微的小事感动了?不可思议。
  无论是真是假,他原本压抑的情绪逐渐转好,眼底掠过一丝飘忽不定的笑意。
  ※※
  将尽二个小时的路程,两辆车平稳地开入端木家豪宅。
  沫一再次被气势磅礴地大型别墅区所震撼了。别墅内设有独立高尔夫球场,网球场,游泳池等配套休闲娱乐设施,以及一望无垠的郁金香花海她只是没想到繁华拥挤的都市中,居然有一处占地面积如此之大,奢华程度犹如私人俱乐部的奢华住宅。当人们在为住房问题愁白头时、在为每平米1、2万的房价勒紧裤腰带时,可端木家呢,居然在本市最贵的路段上,在市政规划仅存不多的土地上为自家搭建一处如世外桃源般的华丽宫殿。
  “这么大的房子要住多少人?”沫一看傻了眼。
  “几百个佣人吧。”端木羽翔也没细算过。
  端木志由秘书搀扶走前,他朝沫一和蔼浅笑:“沫一呀,以后跟爷爷一起住好吗?”
  沫一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好狡猾的老狐狸,态度变得果真过快。
  她主动挽住端木志手臂,极力展现出一幅乖巧的模样:“只要您不让我继续住小阁楼,我就心满意足了,嘻嘻。”
  端木志爽朗大笑,拍了拍沫一手背:“怎么会,这别墅里的房间随便你挑,如果你看上小翔那间卧房,爷爷都让他搬出去给你腾地方!”
  端木羽翔嘴角一抽,姜还是老的辣,当他在担心爷爷会对沫一言语刻薄时,爷爷反而展现出慈祥仁爱的一面,演技派的老头。
  沫一故作喜出望外地睁大眼:“真的吖,我就知道您一定是位善解人意的老爷爷。”
  善解人意?端木志的字典里第一次出现此类词汇,一声声“爷爷”已然把他叫得心花怒放,话说自己的亲孙子都没这丫头叫得好听,何况他最大的遗憾就是缺少个可爱的小孙女,端木志凝望沫一甜美小巧的脸孔,不禁掠过一丝宠溺的笑意。
  其实,谁也没看出端木志的态度并不虚伪。商场、官场驰骋几十载,人与人的交流变得越发实际,久而久之除了利益已无其他。家是唯一可以卸下心房的歇脚地,此刻家中又难得入住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更难得的是,沫一并不惧怕他一贯保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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