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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与君共武-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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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枯鬼这一事两人都知道那对母子定是在涂善手里无疑,脚下也不加紧细想下一步该如何,涂善武功不善,比之起来与他们也不相上下,再加上一群看似武功不俗的一帮手下,有些棘手……

    “刚才那番话,你听的许多?”

    突然,不语的白玉堂对展昭说道,脸却看向前方眉头微皱。

    “……话又不伤人,个人有个人的想法,这也无怪”

    闻言展昭一顿,续低头一笑。

    “好一个话不伤人,你这里没感觉?”

    听见展昭的话白玉堂停下脚步,右手的折扇在展昭胸口拍了拍。

    “那又怎样?展昭自己抉择的路,别人看着不顺眼自然会说几句,难不成都杀了……”

    说道这里两人继续走着,展昭轻叹一声。

    “呵……再者,我保的是青天,青天保的是百姓,侠客所做是何?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展昭只是做法不同,结果一样即可……”

    ……忧伤,这是忧伤么?我白玉堂怎么会有这感觉?为谁?转脸看相一旁的展昭,几日来困扰自己的那股感觉顿时明了,原来靠近他就会觉得心乱,闻息心慌是这原因。

    “白兄那是方才的白鸽么?”

    正说着展昭耳闻声响转头向空中望去。

    白玉堂心想事情没有注意,听见展昭话站住脚转身望去,此时鸽子已飞近,见到下面主人身影,翅膀调整角度向下落去,白玉堂抬起手让它落下,取下竹筒里的信条看了一遍递给展昭,拿出笔墨写好又放回去,手杨起鸽子飞走。

    “怎样?”

    见鸽子飞走,白玉堂问展昭。

    “嗯,就照几位哥哥所说的办”

    展昭看完纸条用内力燃尽,抬头对白玉堂道。

    “时间急迫走……”

    白玉堂说完施展轻功跃起,展昭与他平肩而行,两人轻功速度不相上下,一眨眼变就消失在远处。

    “将军他们追来了”

    一人一马快速的奔向队前,在涂善身边停下,在马上施了一礼。

    “嗯?”

    皱了皱眉,虽知枯鬼不会有什么作用,但这速度也太快了点,坚韧沉稳的嘴角下垂,本就锐利的眼睛布满戾气。

    “无妨,你带着马车先行,万不得已之时那对母子,杀之”

    涂善双臂拉住缰绳扯向左边,有力的两腿一夹,马得知主人意思移动四肢调转身体。

    “是”

    行了一个军礼副官程军领命掉转马身,涂善留下十几名身手较好的护卫,其他二十几人压着马车继续向前行驶,见队伍远去涂善转过头,鹰似的眼盯着远处,其他的护卫一字排开个个抽剑在手列好架势。

    白玉堂与展昭施展轻功,这点路程自然很快就追上了,眼见不远处站着一排人,中间一马一人,不用细看就知道是涂善,展昭与白玉堂同时转脸互看一眼,脚下一跃再落身只距离涂善十米远。

    “展昭,白玉堂……”

    从牙缝里挤出五个字,涂善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两人。

    “不用咬的那么死,小心牙蹦了”

    白玉堂眉毛一挑画影出销。

    “涂将军,敢问王氏母子是否在你之手?”

    展昭伸手按住白玉堂抽剑的右手,向前走了半步问道,因涂善官职在他之上,虽知道王姑娘与太子在他手上,可台面上的礼节还是要过下,于是施了一礼口气温和问道。

    “展昭,你我做事何须遮掩?”

    涂善微眯鹰眼脚下用力,飞身下马落在队前,一扬手抽出佩刀‘炎凰’一道厉光闪逝。

    “那对母子确在我手,没被你门追上,他们尚能活几日,被你们追上立马就可去见阎罗”

    涂善跃下马的同时,手下的十几名护卫也身形移动,成圈式将白展两人包围。

    “猫儿与他有何说?”

    白玉堂不耐与他们浪费口舌,画影一闪身形向涂善飞去,展昭心知与涂善再说无益,在白玉堂说话同时抽出巨阙。

    展昭之前就与白玉堂商议好,他主守,白玉堂主攻,虽捆龙索牵制着两人,但这绳索坚韧异常也可用来做用急兵器,涂善这方人虽多,但也占不了上风,白展两人武功不俗,在江湖的新秀名单中排前五位。

    涂善不算江湖人未进名单,若要排号也能在前五,他与白展两人任何一位交手,输,赢都在个人一念之差,加上这十几侍卫能力加强了,但阵脚确有些紊乱,护卫平常都是在战场上以保护主将砍杀敌人居多,这么多人围攻两个人,还是两个高手实属头一次,于是配合方面不是太顺。

    众人相斗一时间飞沙走石,真气,剑气所到之处草木皆非,他们所遇之处左边就是悬崖峭壁,数百米之下就是滔滔江海,双方打着队形就有些偏向崖边。

    这方,毕竟是经过训练的护卫,经过一番战斗也逐渐的配合密切,形式渐强,反观白展两人逐渐有些抵不住。

    “展昭,我看你们还是束手就擒比较明智,念你我同朝为臣,待此事过去之后定安然将你们放了”

    涂善见他们快被逼至悬崖收刀站定,其他人继续进攻。

    “哼,爷爷岂能受你牵制?”

    两人的功力因捆龙索牵制十成只能发出七成,白玉堂见势不好剑下加紧招式越渐狠辣,转眼间涂善这方重伤两人死三人,白展两人身上各有细微轻伤,展昭虽有心让他手下留情,但细想此时情况特殊也只能强攻。

    就在这时猛然一声破风响,一道箭光射向正在打斗的两人,白玉堂闻声心惊不已,听得出此箭方向是射展昭,左手猛的一扯绳索,点脚踢飞攻过来的一人借力向左闪去,画影同时扫向四周攻过来的敌人,展昭也听到声响,借着白玉堂的力身形反转,巨阙出击一道剑气袭向暗箭方向,受展昭剑气所袭暗箭被弹出,带着劲力正好射向一名护卫,箭穿心而过身飞数十米当场死亡。

    “嗯?……”

    涂善也不明怎么回事转脸向射箭方看去,只见不远处飞奔前来十几人,有的骑马,有的施展轻功,细看去竟是方才他先派走的人,此时他们渐近,第一个是副官程军,原本崭新的长袍现下破旧不堪,一脸的血泥,他身后的那几人也个个惨相。

    程军见一箭没能射伤白展任何一人,反而害死了自己的人,恼怒外加后悔,拉紧缰绳停住马,一跃身下马走到涂善身前单膝下跪。

    “将军”

    “怎的?……”

    一看就知事情有变,涂善炎凰紧握似是下一秒就将眼前人斩首。

    “我们在前面中了埋伏,其他三鼠外加一名不知名男子突然袭击,不但如此还在路上埋下炸弹与陷阱,我方首先马匹受惊,后陷入混战,属……属下一时失职让他们将那对母子劫走了”

    “劫走?若不是你大意在先怎么又会让他们得逞?”

    涂善闻言脸上并没有太大表情,眼睛看见程军右手背在背后手中拿着弯弓,鹰目微眯脸上煞气顿生。

    “方才那箭是你所射?”

    程军闻言顿了一下,方才见涂善与十几名侍卫围攻白展两人且不能取胜,自己急于将功补过想要射杀掉他们中一人,这也好减轻自己的罪,反正这两人襄阳王早就想要铲除,没想一箭射去那两人竟合作密切避过自己凶险的一箭,之后被展昭剑气所杀的自己人也是事故,怎的涂善不关心那对母子反而问起方才那箭?心中犹豫了下程军顿了顿回答道。

    “这……是属下所射……”

    噗……

    刀削皮肉与骨头的声音截断了接下来的话语,涂善一招似电闪般将跪在面前的程军人头削落,程军的脑袋滚落至几米远处,犹自睁着眼睛露出最后那瞬间的恐惧……

    “你这一箭若是被那人知晓,死的便不是你一人,而是整个家族……”

    涂善说完将刀在程军尸体上擦了擦,转身看向仍在打斗的白展,身后赶来的那十几名侍卫似是没看见眼前所发生的变故,面无表情的拿着兵器燕翅排开围住白展两人。




第三十五章

“住手……”

    涂善一声喊呵,围攻的几人听命收势提剑越后一步,围着白展两人做好架势,涂善缓步向前走了几步。

    白展两人不明对方情况也收势站稳,白玉堂画影一挥剑上的鲜血顿时飞落,剑身干净雪亮似方才血红的剑并不是这柄,抬眼望向涂善,方才发生的事,他虽在打斗中也看的一清二楚,知道大哥他们计策得逞人救了。

    ……涂善不熟这里的道路,这条道是大道成弯月形,从这里走需要绕很大一个圈,另有一条小道是直线,从那里走要近一个时辰路程,蒋平在得知情况后飞鸽传书给白玉堂,让他牵扯住涂善这个主将,他与大哥等人在前方设下埋伏,白玉堂依计而行,心道自己与展昭若要追过去,涂善也只能自己留下来应战,若他不留下也定会留下大半的主力。

    “怎的?”

    挑了挑眉白玉堂略带嘲讽的对涂善一笑。

    “展昭,白玉堂”

    涂善凝视着白展两人微微一笑,脚步向右走了几步看着他们道。

    “你们好样的,竟能这么快就将人救走,可你们要走就不那么容易了,展昭……你我同为臣,涂某不想与你僵持太凶,你我各为其主也无可奈何,今日你们是难以逃脱……”

    “涂善,你想我们束手就擒以人换人?哼,也太妄想了”

    白玉堂看了看周围,身前是强敌身后是悬崖,心中懊悔不已,方才只顾打斗没有细看周围情况,闻涂善所说心知他所想,向前踏了一步剑眉竖起愤恨说道。

    “涂善,你明知那对母子一是太子,一是当年太子妃之妹,你我都是天子之臣,为何却要帮助襄阳王造反?”

    展昭心知身后是悬崖这也没什么,可那波涛汹涌的江海,看在眼里使得头晕目眩,方才打斗时发现了之后,是咬着牙撑下去的,潜意识的恐惧使得身体无意识的发抖,巨阙握紧,这时停下来四周一看别无出路,对方个个身手不凡,自己与白玉堂经过方才一战耗力不少,再加之昨晚一夜狂奔是疲上加疲……

    白玉堂感觉到从绳索那端传来的轻微颤抖,转过脸见展昭脸色发白,突然想起他恐水,向后退了一步握紧他的右手。

    猛然右手被有力的握紧,低头见是白玉堂的左手,从手背传来的温度让自己的恐慌安定不少,抬眼向白玉堂感激一笑,续转头望向涂善。

    “涂某说了各为其主,展昭,见你也是个明白人,此地此景你绝无退路,放下武器束手就擒,待换的那对母子定……”

    “涂善”

    白玉堂怒喝一声制止涂善接下来的话。

    “爷爷便是死,也绝不会任你妄为,我白玉堂虽不满意现在的皇帝,但也总比得过襄阳王那贼子,侮辱之话休要再说”

    白玉堂与展昭都是热血男子,只是一个表现在外,一个深藏在心,他们怎么可能听从涂善所说,束手就擒?猛然,白玉堂凤眼微眯似是想起什么脸上神情一顿。

    “白玉堂,话说至此涂某也无法了”

    白玉堂的表情虽只有一瞬,但也没逃过涂善的眼睛,一扬手示意手下向前包围。

    “白兄……”

    展昭见此情景唯一的退路就是身后的悬崖,心道是,自己为了朝廷而死,死无足惜,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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