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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重生之香途-第45章

小说: 重生之香途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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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顿时急得跳脚,他不是别人正是刚出完任务回来的谢清成,自从去年冬天在客栈里惊鸿一瞥,无意间看到了一女子,便顿时觉得惊为天人,但是那女子颇为神秘,无论再如何打听寻找也找不到了,只好作罢,不过今日突然间又见到了人,便觉得心花怒放,惊喜异常,他想这一定是两人之间有缘份,无论如何不能错过。

结果在听到那个小丫鬟说的话后,顿时便呆了,随即便冲着旁边的简舒玄恼怒的怪叫道:“简兄,亏我当你是我大哥,今日还陪你来拿订亲礼饰,你就是这样对兄弟的?我倾慕的女子你居然知道不知道,看着我上窜下跳的,你这是要断送掉自己兄弟的将来的幸福啊”

那简舒玄本就眸间阴沉一片,听到此言,剑眉一挑,眸黑如降的看向旁边冲他喊的谢清成,伸手冲他勾了勾指:“你想知道?过来,我告诉你”

谢清成闻言一怔,顿时一喜,立即闭了嘴不疑有他的凑近,简舒玄扯唇笑了下,“她是你嫂子。”说完便用受了伤的右臂对着其肚子便是一拳,沉闷的皮肉声响起,谢清成顿时惨叫一声,剧痛的抱着腹部蹲了下来。

简舒玄打完虽面不改色,但另一只手仍是按了下肩上的伤口,此时包扎好的地方又渗出了血,因穿着黑袍却并不显眼,目光扫过刚才女子拿起的那件首饰,随即看也没看地上被打得嘛嘛叫痛的兄弟,抬步便离开了辅子。

谢清成疼的成了蜷成了虾米,好半天才站直了,还好简兄是用受伤的手打的,若是好手恐怕没防备之下肚子都砸烂了,还有,简兄刚才说什么来着,她是你的嫂子?什么意思?兄嫂,兄嫂,难道那女子便是简兄未过门的妻子?当年在山上看见的那个穿着布衣的村姑,天那这怎么可能?村姑怎么眨眼就成了富户小姐,谢清成的哀嚎声更大了一些。

真是天道不公,天道不公啊,这好白菜怎地都叫熊瞎子给拱了,可惜了那一朵娇嫩的花儿,插在了一摊牛粪上,简兄那种粗汉子哪里懂得对女子女温柔爱护啊,真是越想越觉得痛不欲生

沈荷香走到了街上才觉得顺过来气,不由抚着胸口,刚才在掀帘子时,她便看到自己之前喜欢的那套金镶玉的头面在简舒玄的手中,还让掌柜包起来,明明是女子的头饰,他买下来定是要送给女子的,男人送的礼多贵重,便代表他多在乎那个女子,而那副头面最好少也要三千多两银子说不定他这次在京城定下了别家的小姐,正要订做成聘礼。

沈荷香想着想着便不由失魂落魄起来,脚步小步步的杂乱的很,低着头眼圈红通通的像马上要落下泪来一般,心想他果然是来报复自己的,先要和自己订亲,后又在林子强占了她的身子,在她如今名声狼藉走投无路时,却又想去讨好别家的女子,娶别的女子为妻,当真是冷血无情的禽兽,她真是恨死他了,恨不得

“小姐,小姐你等等我”碧烟在后面上气不接下气追来,待抓了自家小姐的胳膊,急忙七手八脚的将帷帽又戴到小姐头上,好在快下雨了路上没什么人看见,否则这般不戴帽子又乱跑的样子让别人看到,又要闲言闲语子,她可不想有人说小姐被亲事刺激的疯掉了呢,那夫人一定会打死她的。

“碧烟,我们回去吧”刚才看到不该看到的人,沈荷香心里难受的很,哪还有闲情逸致的去看首饰,不等碧烟应声,便向沈家走去。

碧烟哪还敢说话了,她知道小姐心情现在肯定是很不好,虽然平时没什么脾气,但也不是泥捏的人,怎么捏怎么是,这个时候若再说些有的没有,指不定劈头盖脸的就将她骂一顿,大庭广众之下她可不想那般没脸,不姐既心里不痛快,说不定回去睡一觉就好了,这么一想,便闭了嘴跟在小姐身后不敢言语的往回走。

结果刚路过唐家铺子门口拐角,便被门侧一个人堵住了,那人穿着一身月白衣袍,显得整个人干干净净的,书生气十足,正是沈荷香最喜欢的那一种,而就是这个人,在简舒玄与小侯爷提亲的时候,连人都躲了起来,大门都关得死死的,之前所提的亲事,竟没一人应声,否则她又怎么会落入今天这种境地。

可这个人现在却是一脸的内疚和悔意的拦住她说:“荷香,之前全是我不好,侯爷提亲时我正在青宛书院宿习,并不知道此事,我想得了功名就回来娶你,给你一世荣华,却不想母亲顽固竟以死相逼,我实在是无法了,才会应承了亲事,可是你要相信我,我一点也不想娶那个许家小姐,我心里只有你一个,现在是,将来也是”毕竟是一个读了十来年书的考子,说起话来进退有据,防守有攻,深刻骨铭心催人泪下,是个女人都会心软。

见到沈荷香还站在原地,那唐荣轩心中一喜,面色更显苦楚,他看着面前这个窈窕女子,纤纤的玉手及那不盈一握的细细腰肢,心下不由一热,忙道:“如今你为我受了这般苦,我日日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好在这次试考有些成绩,母亲也终于答应了,她说愿意抬你进门,当然我不会让我心爱的女子做妾的,等到你进门来,我定会说服母亲让你做平妻,荷香,你我情投意合,你进了门,我一定会待你好的”

听罢戴着帷帽女子的手都在轻轻哆嗦着,半晌没有说出话来,因看到脸,那唐荣轩便以为是她是感激感动的,顿时柔情的一步上前,也不知是有话要说,还是以为到了时机要握女子的手安慰。

便听到女子隐着怒气般的用力道了句:“碧烟,把装钱的荷包给我”

碧烟一听忙解下了荷囊递给小姐,只见小姐从其中掏出一把铜钱劈头盖脸的往那男人脸上砸,直砸得那唐荣轩捂着脸跳脚,唉唉痛叫,连砸了几下,直到砸完最后一枚铜钱。

回到一主一仆急匆匆回到沈家闺房时,碧烟这才露出了惊叹,满眼冒星星的说道:“小姐,你刚才那银子打狗的法子太厉害了,原本以为唐家公子是个不错的,却没想到也忒不是个东西”见小姐把帽帷摘了下来,眼睛红红,有眼色的碧烟立即跑去打点凉点的水给小姐擦脸。

沈荷香却是越想越气,眼睛啪嗒啪嗒的又落了下来,以前时多少商户男子巴巴的想娶她为妻,直挑花了眼不知拒了不知多少门亲事,现在却是人人都能上门欺辱,瘸子,瞎子,混混,便是连那唐荣轩也想来插一脚,什么求了母亲,什么抬她进门,什么说服母亲做平妻,当她是那不知事的傻子一般。

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试考不过是五百名左右的名次,到现在还是个童生,现在不过娶了个小商户女就真当自己是什么人了,便是自己将来做妾也绝不会给这种人,便是死也不会会,说完便将桌上的茶壶扫到了地上,趴在上面便哭了起来。

这一哭便哭了一下午,晚上身子不适连饭都没吃便早早歇下,这雨憋了一天,到了晚上总算是下了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下了雨天还闷热的紧,闷得人睡不着觉,碧烟只得在出去前将窗轻支起点缝隙。

沈荷香洗浴完,便面朝里侧卧在床里,枕巾都有些湿淹淹的,不知多久才睡着,待到半夜,床上的碧纱突的被风吹动,一阵冷风将她惊醒过来,以为是窗被风吹开,便掀开薄被想起身,一转首便见到一个黑影突的立在床头,顿时惊大了眸子,刚要开口叫人。

便见着那人轻俯□,用手托着她长了点细肉的下巴,堵着她的香甜的檀口用力啄吻了起来,原本还吓得全身颤抖的沈荷香,在感觉到那用力的手及那隐隐熟悉的男子气息,顿时间便知道此人是谁了,那一夜在林间的湖边,月亮明亮之下,他就是这样肆意的捉弄自己,吞着她的香津,戏着她的舌,逼着她不知羞耻,逼着她

想到此,她心中的新仇旧恨一起涌了上来,一双嫩手开始在他身上用力不要命的锤打,直到那人分开神捉了她的手,这才松了嘴。

沈荷香得了喘气,如何能放过这机会,急忙挣动的张口要叫碧烟,却听着那人在耳畔懒懒道:“叫吧,正好让人见见沈家小姐被疼爱后的样子”说完人便坐在了床边,将她顺手搂进了怀里。

此时正值酷夏,天儿正闷热时,晚上她贪凉爽都只着薄薄的纱兜,和一件薄纱亵裤,身体的轮廓十分清晰可见,而那人的手此时正横在她一双丰盈饱满的下面,刚才还似故意的擦过那上面两个尖尖的突起,引得她敏感的身子轻轻一颤。

“你”沈荷香听罢一时间整个人如被雷击,顿时又气又恼恨,但想到一旦叫出声,被爹娘或者哪个人听见,自己便不用再见人了,便是母亲一气之下都可能将她打死,不由的咬住了唇,一时间这些日子的委屈,惊怕,恐惧袭上了心头,原来便刚有些消肿的眼睛又泪花泛起,低低的颤着肩膀,她一动不敢动的窝在那人怀里,口里却是打落牙往肚子里咽的泣不成声道:“当年都是我的错,是我有眼无珠不识贵人,是我恶言伤人”边说眼泪便颗颗落下,沾湿了胸前的薄纱。

“可是,那一日你已经你已经连本带利的讨回来了,我不欠你什么了,你还来做什么,还是你觉得不够,想要我连命都赔给你?那你拿去好了”说完便破罐子破摔的引颈就戳的闭了眼睛。

那男子却是盯着她半晌,看着她蝴蝶般轻颤的睫毛下一双眼时不时的轻骨碌一下,甚至微微掀起一条缝看他的反应,男子看着她口里说着死,却极怕死的样子,不由的气笑道,“不过一夜春宵就想抵过?打得一手好如意算盘,就算要了你的命又值几个钱”说完便低头亲了亲那两排像小刷子一样齐,微微上翘的颤颤睫毛。

吓得沈荷香急忙睁开,生怕他会吃了眼睛般,憋得狠了,眼睛一汪汪的水意,随时都会溢出来般:“那你你倒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男子用手指轻抚着她柔嫩的脸颊,语气却微微带了丝明显的训斥和不明显的宠溺道:“已经现在这个样子,居然还到处招风引蝶,你说该怎么办?自然是日日春宵严办”说完便延着那流泪的眼泪一路吻了下去。

沈荷香感觉到颈子被用力吮吸,及那放在胸前的手开始蠢蠢欲动,一时间她倒抽了口气,吓得身体都僵了起来,“不要,不要,你快放开我,简舒玄”此时她无比后悔起今天穿得这件薄薄的纱兜,什么都遮挡不了,在那手放在腰上时,胸前的两点红梅便不受控制的轻轻翘起,此时在他用手指轻轻摩挲着那白嫩的半圆时,纱兜早已困不住那两点红梅,清清楚楚的显现出了那诱人的轮廓。

在男子将嘴堵住香口时,那手已经如蛇般灵活的探入到薄兜之中,轻轻的揉搓着,戏着那两点柔嫩得仿若两团嫩水般的红果,这一吻即猛烈又悠长,待她缓过气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男子抬高抱坐在腿上,正低头吸含扯咬着自己胸前那两点傲人雪山上的柔美嫩尖,她一挣便扯得那嫩尖酥麻颤抖的紧,越扯他越咬得紧,直到细嫩的尖尖咬得疼了。

不由流出了两滴泪来,想到那一夜他便是这样欺辱自己,丝毫不顾她还是处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当玩物一般玩弄,现在又是这样,不想娶她却要当她是妓子说来便来,一时间也忘记害怕的抡起拳头用力打着他,一下,两下,三两,直到泪眼婆娑,手打得红通通,那男子似只感觉到瘙痒一般,抓了她的手眼睛黑亮的看着她,“那日是谁哭着说死也不嫁给我,如今又在闹脾气怪我不许你名份”

沈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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