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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喂,男人,我们离婚吧-第22章

小说: 喂,男人,我们离婚吧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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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轻姿轻轻地将她拥住,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谁说不是呢,我也觉得会输得很惨。”可是她就是停不下来。
“你爱他吗?”周娜侧过头轻轻问道。
她停顿了一秒,然后缓缓道来:“也许,我比我想像得更爱他。”手指的余光瞥到那枚过小的戒指,虽然卡得难受,她却一直没有摘下来,只因为这是罗邑亲手为她带上的,哪怕它之前主人再来要回,她也不会给。
“说好的,我要当伴娘。”周娜抚着她的后颈,就像安抚着优雅的波斯猫。
“好。”夏轻姿埋在她肩膀笑,“我会把捧花丢给你,所以你,也要勇敢地去追那个你心上的人。”自己知道她在害怕什么,可是世上又有太多的错过,一不小心,就是一生。
虽然这么答应着,但夏轻姿和罗邑并没有举行婚礼。两人只是简单地拿了两张结婚证,而这婚姻大概也跟这结婚证的纸张一样单薄,只希望它的质量会好些,能够支撑得更久些。
拿证的那天是夏轻姿自订婚宴后见到他的第一面,满身的戾气让她知道,寻找舒南的结果并不是很好。
照片上的两人一个笑脸一个冷脸,完全不像一对新婚的夫妻。夏轻姿捏着象征她已婚的证书,无声地笑着。
罗邑瞥她一眼,不冷不热地说道:“别忘了你现在是罗太太的身份,别做出什么丢盛世脸的事情。”她接近自己的目的就是为了从中取利,不能保证她到时候会为了利益接近其它人。
一想到这个,他就忍住对她一阵嫌恶。
“那罗总要好好喂饱我才行,免得我出去打野食。”夏轻姿看起来心情不错,笑容像猫一样带着挠人的麻痒感,凑到罗邑耳边一语双关地说道。
罗邑食指弯曲,抬起她的下巴:“尽管去打野食,记得擦了嘴再回来。”说着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开着车走了。
晚上夏轻姿回到公寓的时候,自家的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撬开了,望着房间里的亮光和敲敲打打的声音,她皱起眉,手心里攥着手机随时准备报警。
踢开门的时候倒被里面的情景吓了一跳,一队建筑工人们就这么停下手中的活看着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女人。
“怎么回事?”她并没有退掉这间公寓,那这满地的碎墙体是怎么回事。
“继续。”罗邑这时候从洗手间里出来,看了她一眼继续说道,“你希望被别人知道我们一结婚就分居?”虽然在别人面前是明显的商业联姻,但这种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足,现在风头正紧,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影响到盛世。
原来他直接叫了工人把两间公寓中间的墙打通了,两间并成了一间。但这公寓只是她租用的,这么做未免有些违反了。
“我下午已经把你那套买下来了。”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罗邑不咸不淡地回应。
中间的墙被挖空了一块,做成了一个拱形门的形状。将两间装饰风格迥异的公寓以这种形式连通了起来。虽然看起来有些怪异,但是却透着说不出的和谐。
在这样沉重的氛围下,工人们迅速将最后残留的石块都清理干净,然后退了出去,速度快得让人难以想像。
夏轻姿走到拱形下摸了摸,还能感觉到那一点点的潮意。从这里看罗邑的公寓,倒有些新鲜,就像是另一个世界。只是罗邑的世界,她好像从来没有进入过。
看着罗邑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她才回到自己的沙发上坐下。从包里掏出那张结婚证看了一遍又一些遍,手指不自觉地摸到无名指上的戒指,轻轻的,直到手指都有些泛红,她拉开电视柜下的抽屉,将结婚证细心地收藏起来。
她在赌,赌罗邑爱上她的那一天。而在那一天到来之前,两人也许会这样很久。
伸了个懒腰站起身,她决定找个时间去父亲的墓地上看看,顺便告诉他一声,女儿已经嫁人了,这样,他在天国应该也能安息点。
再带罗邑回趟家,让母亲看看这个刚过门的女婿,免得到时候在大街上碰到了也当成了陌生人。
躺在chuang上的她半眯着眼睛,拥着一个大大的枕头静静入眠。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有些突然,她还需要慢慢消化。从罗邑出现在她面前拉着她去办理结婚证到现在两人正式开始婚后生活,一切都局长得超出了她的预料。
而另一头的罗邑在她门口站了一会儿,然后目光深沉地回了房间。


☆、我后悔了+小剧场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原谅我吧,我昨天写文写着写着睡着了…………
这两天老是写着写着就会睡着,难道是我老了咩?……
不过大家放心撒,这个星期会努力日更,有天没更的话就会在某一天两更~~
好艰难…………呜呜……
这几晚,罗邑总是很晚回来,回来了也是在书房里待到凌晨两三点。夏轻姿每次都在客厅里坐着看电视,怀里塞着个抱枕,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罗邑在路过两人相通的那扇门时,也只是随意瞥了她一眼,然后就进了书房。
这天,她百无聊赖地把玩手中的摇控器,一个台一个台地换着,找不到一个可以看超过五分钟的电视台。
现在的电视节目真是越来越无聊了,除了那些哭哭啼啼的言情剧就是打打杀杀的枪战片,没有一个是她喜欢的,时钟嘀哒嘀哒地走到了一点,而罗邑那一边的书房仍是亮着灯,显示着主人在里面忙着。
朝着书房的方向看了一会,起身去到厨房。
长发柔顺地散在身后,她在厨房里走动的背影看起来忙碌而愉快。煲着粥的砂锅冒着温暖的白烟,裹着毛巾掀开盖子,用汤匙在里面轻轻翻搅着。挖一勺尝了味道后,将火调到最小。
罗邑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注意到这边客厅亮着灯,本不想理这个女人在干什么,正要回房间的时候听到一声轻叫。
眉头下意识地皱起,腿已经自动自发地朝厨房走去。
夏轻姿正背对着他低头看着什么,他走近的时候就看到她已经红肿起的手指。白嫩的指尖上一个水泡看起来水灵灵的。
感觉到身后有人接近,夏轻姿马上转过身,看到是他自然地将手自然地垂在身侧:“你饿不饿,我煮了粥,你去坐一下,我给你端出来。”罗邑的脸色不大好看,估计是连续熬了那么多夜累的。
晚上的应酬也只是喝了几杯酒,实质也也没吃什么,被她这么一说,倒也是有点饿了。也不应她,径自走到餐桌前坐下,看她在厨房里走动。
夏轻姿拿过细白的瓷碗将粥盛入,浓*稠的粥油下一颗颗晶莹米粒看上去就有让人有胃口大开,配上一碟小菜,一齐端到罗邑面前。
他倒没有想到,她一副千金之躯还会做这些,而且,味道还不错。被热汽薰红的脸颊上挂着柔柔的笑意,就这么托着下巴坐在对面看着他一口一口地吃。
不知不觉就一碗见底,她又起身给他盛了一碗。
难得的两人没有针锋相对,虽然都不说话,但气氛明显好了许多。他吃完,她就端进去洗碗,竟真让他有种两人是夫妻的感觉。
夏轻姿一边擦着手一边出来,看到罗邑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与其说看电视,还不如说他只是盯着电视,从那幽远的眸子里就能看到他的思绪都不在电视上。
倒了杯牛奶放在他面前:“把这个喝了会比较好睡。”牛奶是早先就在微波炉里加热的,现在正好温温的。
这几天他都很晚才睡,休息不充分让他眼底有着淡淡的阴影,看来眼下遇到的案子确实是有些棘手。
低低地叹了口气,绕到沙发后替他揉着太阳穴。罗邑也是真的有点累,没什么精力抵触她,就任她替自己按摩。她按的确实舒服,让他全身都放松了下来。脑子里就这么闪过一直这样沉溺下去也不赖的想法。
察觉到身下的人双眼紧闭,呼吸开始绵长,夏轻姿才收回手,从房间里抱了条毯子出来替他盖上。谁知刚一凑近,他的眼睛就倏地睁开,警觉得像狼一样,黑黝黝的眸子里完全没有一丝混沌。
“回房间睡吧。”她也不窘迫,将毯子直接堆到沙发上,推推他。时间也不早了,他明天又是很早就要起床。每次她还在睡梦中的时候,他就已经出门了,晚上如果不是刻意等他,两人说不定会一直没有交集下去。
罗邑拽着她的手将她拉到身边坐下,指尖分明已经摸到那个水泡,却仍是像发泄恶意似的装不知道故意按压着那个地方。
被他碰到的手指传来刺痛的感觉,夏轻姿也不吭声,连表情都平静得没什么变化。
手指被一个硬物硌到,他拉过她的手,那个闪亮亮的东西就这么映入眼帘,是那天因为生气随意给她带上的戒指,小了,她却一直带着。
这东西闪得真扎眼。罗邑眯缝着眼开始替她摘戒指,几个来回下,水泡也被挤破了,指关节处也是火辣辣的痛。
夏轻姿微微皱了皱眉。
“怎么,别人的东西这么舍不得摘下来?”
特意加重的别人的东西就想让夏轻姿难堪,但她似乎并不在意他说什么,反而笑了笑:“别人的东西又何止这一个。”言下之意,他也被列入了东西一类。
因她的话顿了顿,戒指就卡在那里不上不下。
“你倒拿得挺心安理得。”嘴上不停地讽刺着,手下一个巧劲,终于将它脱了下来,拿在手中把玩着,上面的钻石在灯光下看起来更加璀璨夺目。
她目光亮亮的,狡黠黑眸里闪烁的光芒毫不逊色于他手中的戒指,似真似假地说道:“得不到人,拿个戒指当补偿不好么?好歹在饿的时候还能换成钱。”
“我还真不知道你原来这么缺钱。”罗邑打量着她,最后毫不留恋地把戒指丢给了她,反正也没用了,她要就让她留着,至少还有个她口中的作用——卖钱。
她也只是笑笑,望着那些晃眼的钻淡然道:“商人本色。”
罗邑轻哼一声,他倒还忘了,她向来就是个最能将商人本色展现得淋漓尽致的人。而眼下这个商人倒本着不吃亏的原则,就着他的腿躺了下来,舒服地抱了个靠垫枕在他的腿上。
电视上不知在重播什么综艺节目,主持人在里面嘻嘻哈哈地笑着,她倒也没心思去看,转头问罗邑:“最近很忙么?”
“嗯。”他眼睛也没睁,就这么闭目养神。盛世因为发展需要,正欲收购一个中型公司。而这个公司有个持股的股东一直不肯让步,甚至还鼓动其它的股东一起反对。给整个收购过程造成了一定的困难。
闻言,夏轻姿陷入深思,将套在手指上的戒指转着圈玩。看罗邑天天这么忙,她之前就旁敲侧击地问过赵清衡,也大致上了解了事情的过程。而这背后谁搞鬼,也许她已经猜到了,不过一切都要先掌握证据。
温暖的体温就这么贴在她的脸侧,让她意识迷糊开始迷糊起来,长睫眨了几下,渐渐闭上。迷蒙中只见一片黑洞洞,而她就这么在一片漆黑中摸索着前行,突然脚下一空——身子猛地一颤,惊醒。
起身时发现罗邑正在看她,眸子里只有一丝凉凉的情绪。
其实她已经习惯了,总是会这么突然间惊醒。周娜说过,这是一种没有安全感的表现,但她那时只是笑笑而过,并没有放在心上。安全感这种虚无的东西,对她来说太遥远了。
罗邑正欲起身回房间却被她霸道地按回去:“再陪我一会。”然后不客气地枕到他的肩膀上。明明身体困得要命,她却舍不得闭上眼睛。
虽然她语气和动作都是一副她说了算,但他不知怎么地就是从里面听出了一丝恳求,最后就任着她发顶挠得他脖颈处痒痒的。
“我后悔了。”她因疲劳而微哑的嗓音带着磁性,撩人得紧,但说出口的话却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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