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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冷剑痴魂-第47章

小说: 冷剑痴魂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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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镇山在镇头上找了一家饭铺,点了几样吃食,与文无咎共同用膳。

就在食用完毕之后,忽见一村妇打扮的中年妇人,牵了一匹健马,风尘仆仆的走进了店来。

但那匹马不知是害了病还是受了伤,步履缓慢,不拖不走,只气得那妇人不住用皮鞭向马肚上拼命抽打。

然而那匹马却仍是无法打得起精神,最后索性身子一歪,倒下地去。

那妇人恨恨的叹了口气,马鞭一摔,走进店来。

显然她已经十分饥饿,一经走入店内,立刻大呼小叫,要来了不少菜肴饭食,大吃起来。

这情形十分令人生疑。

一个村妇打扮之人,牵着一匹健马,已是不大平常之事,加上她那粗豪的举动,大声的呼喝,处处都显示出她是一个江湖人物,但她如何却又打扮成一个村妇的模样,实在是使人大费猜疑。

薛镇山好奇心起,立刻细细的盯注着她,想窥出一点她的来头路数。

于是,他立刻发觉了她的面目之上原来还戴着一层人皮面具,把原来的面目掩盖了进去。

薛镇山心中一动,又细细听她呼喝的声音,因为那声音很熟,似乎在哪里曾经见过。

终于。

薛镇山豁然而悟,已经看出了这个改扮成村妇的女人是谁,心中不由泛起了一串冷笑。

薛镇山不露声色,悄以传音入密向文无咎絮絮低语了半天。

文无咎频频点首,唇角间挂上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那中年村妇吃喝完毕,会过银钱,眸光连转几转,大步向薛镇山与文无咎的坐处走来。

薛镇山心中暗笑。

表面却若无其事,一言不发。

那中年村妇走到薛镇山面前,大声道:“嗨,外面的车是你的么?”

原来这饭店之中,除了一个六七十岁的老者之外,就只有薛镇山与文无咎两人。

薛镇山隔着蒙面的青巾投注了她一眼,心中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正确,当下淡淡的应道:“不错!”

中年村妇嘻的一笑道:“我的坐骑病了,把你那驾车的马儿卖我一匹吧!”

薛镇山冷冷的道:“不卖!”

“不卖?……”

那中年村妇似欲发作,但最后又把怒气压了下去,道:“我可以多给你们几两银子,到别处去至少可卖两匹好马,何况,你们还有一匹马,仍然可以驾车!”

薛镇山一笑道:“既然你肯出银子也行,不知你能出多少?”

那中年村妇忖思一下,道:“以市价来说,一匹马最多不会超过十五两银子,我就给你三十两吧,可以成交了么?”

薛镇山淡然一笑道:“差得远,这交易谈不成了!”

“差得远!……”

那村妇怔了一怔道:“三十两一匹马你还不卖,那么你想要多少?”

薛镇山冷冷的道:“只怕你买不起,一匹马要收你三千两纹银!”

“三千两!……”

那村妇重重的一拍桌子道:“你这不是讹人么?”

“在下并不讹人,只是你却迹近强盗,我的马不论多少钱都不卖,为什么你一定要向我买马?”

那村妇似是再也按不下胸头怒火,正要发作,文无咎却笑盈盈的站了起来,娇俏的道:“这位大嫂要去哪里?”

那村妇的气稍稍平了一些道:“平陵。”

文无咎笑道:“我这位哥哥就是牛脾气,很难与人随和,我看这么吧……”

眸光眨动了一下,道:“既然你要去平陵,正好与我们同路,就搭我们的车子可好!”

那村妇忖思了一下,道:“也好,到地头时,我加倍付你车钱!”

文无咎笑道:“那倒不必,不瞒大嫂说,寒家虽非豪富,几十两纹银还不会看在眼里,大嫂只管上车吧!”

薛镇山不言语了,显然这是与文无咎的传音入密定好的计策!

说话之间,文无咎已当先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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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村妇也不客气,跳上马车,并不进入车厢,却在车辕上坐了下来,望望文无咎道:“车厢中令人气闷,我替你驾车吧!”

文无咎从容一笑道:“那未免太辛苦大嫂了!”

薛镇山也已踏上马车,毫不迟疑的坐进了车厢之内,文无咎则与那村妇并肩坐到车辕之上。

那村妇并不多言,一扬马鞭,乓乓连抽数响,两匹马拔起四蹄,风驰电掣的向前跑去。

眨眼之间,马车已经驰出镇甸,到了官道之上。

文无咎眸光四转,忽道:“这位大嫂看来不像庄户人家,不知您……”

那村妇对文无咎的温和言语所动,转头瞄了她一眼道:“你比你那哥哥强得多了,方才若不是你出头相劝,今天他就要倒了大霉了,至少我会狠狠的掴他一顿……”

文无咎平平静静的道:“那是大嫂的宽洪大量了。”

声调提高了一些道:“我再请问大嫂的高姓大名呢?”

那村妇迟疑了一下,道:“告诉你也没关系,我原是武林中的人物,只为了躲避一个仇家的追踪,才打扮成这副模样……”

微微一顿,道:“我姓花名常红!”

“花常红?!……”

文无咎重复了一遍,道:“这名字实在好听极了……不知您是躲避的什么人?”

“这人是武林中邪道上的大魔头,姓杜名灵,人称鬼仙!”

文无咎道:“既然您躲避他,想必他比您还要厉害些了!”

花常红道:“不错,应该是他比我狠……”

恨恨的一咬牙道:“可是我迟早都要杀了他!”

文无咎笑道:“既然你要杀他,为什么又要化装逃跑呢?”

花常红两眼一瞪道:“你不懂,我要逃,是因为他的武功比我高强,我要杀他,是要找机会在暗中下手!”

“暗中下手?!……”

文无咎道:“那样不是很不光明的事么?”

花常红怒道:“你这丫头胆子不小,居然敢批评我!”

文无咎仍然笑盈盈的道:“对了,我倒想起一件事来,我好像也听过什么鬼仙杜灵的名字!”

“啊?!……”

花常红失声叫道:“你在哪里听过?”

文无咎用左手轻敲前额,忖思不已。

良久。

方才像猛然震悟了过来似的叫道:“是听我哥哥说的!”

花常红两眼大睁,道:“把你哥哥叫出来,问问他可知道那老儿的下落?”

文无咎摇摇头道:“我哥哥是出了名的牛鼻气,他一定是不肯出来,还是你自己去问吧!”

花常红哼了一声,猛然勒下马头,果然翻身而起,去拉车厢的门帘,同时发声叫道:“嗨,快出来回答老娘的问话……”

说话之间,已将车帘掀了起来。

但她立刻如触蛇蝎,啊的一声惊叫道:“怎么,是……是……你……”

原来车中正端然坐着鬼仙杜灵!

花常红大震之余,拧身就向车下跳去。

但她虽然跳到了车下,却没有再站得起来,只见她有如一具僵尸一般,直挺挺的躺在车下。

原来她拧身而逃之际,已被文无咎以隔空点穴的手法,将她闭了三十六大穴中的五处穴道。

薛镇山一笑下车,喝道:“老狐狸,老夫找得你好苦!”

花常红虽然穴道被闭,但仍然耳能听,口能言,当下颤声求道:“杜老英雄……饶命,饶命……”

薛镇山冷笑道:“老夫不是慈悲之人,求也没用,不过……”

微微一顿,道:“眼下倒确然可以饶你一命!”

花常红大喜道:“奴家一辈子也忘不了你的好处,如果你有意,奴家愿意嫁你为妻,甚至是做小妾,奴家一辈子侍候你服侍你……”

薛镇山大喝道:“无耻的东西,住口!”

花常红应声闭口,颤抖不已。

薛镇山忖思了一下道:“老夫报仇一向有条有理,当初你闯入桃林,意图窃食万年仙桃,依照老夫规定,至少该留下一样物件,你藉机暗袭猝下毒手,那是活剥之刑……”

微微一顿,沉声又道:“老夫今天就先执行你第一项罪状,先把你身上的物件留下一样,而后放你逃走,等下次捉到你之时,再把你活剥寸磔!”

花常红颤声求道:“老侠士,当时我做错了,饶了我吧!”

薛镇山厉声大喝道:“不必废话,老夫今天仍给你自己选择,是切下你身上的什么物件?”

花常红自知不免,但庆幸鬼仙杜灵仍留下你一命,咬牙忖思半晌,低低的向薛镇山道:“一只乳房可以么?”

薛镇山哼了一声,转向文无咎道:“老夫不便下手,这只怕要有劳文姑娘了!”

文无咎嘻嘻一笑,道:“花常红,你倒忍心作践自己,割哪一只呢?”

花常红哭声道:“左……左边。”

文无咎格格一笑,探手取出一柄闪亮的匕首,挑开花常红的衣襟,嗖的一声,切了下去!

但听一声惨叫,红光迸现,一只血淋淋的乳房已经割了下来。

文无咎虽然仅用一只左手,但却做得迅快熟练无比,淡淡一笑,向转身而立的薛镇山叫道:“杜老前辈,乳房切下来了,现在该怎么样呢?”

薛镇山冷凛无比的道:“拍开她的穴道,放她滚蛋!”

文无咎依言把花常红的穴道拍了开来冷笑道:“现在你不搭车了么?”

花常红一言不发,纵身欲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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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镇山忽又一声大喝道:“站住!”

花常红一惊止步,呐呐的道:“莫非……你……你……又改了主意……”

薛镇山冷冰冰的道:“老夫一向说一不二,怎会又改了主意……”

花常红哭声道:“那么您……”

薛镇山冷然一笑道:“我只是要你记住一点,下次再抓到你,就要把你活剥寸磔,这一点也绝不会说了不算……”

声调一沉,道:“现在,你可以滚了!”

花常红有如丧家之犬,身形疾掣,亡命奔去。

薛镇山望着她逃去的背影不由仰天爆出了一串呵呵大笑。

文无咎幽幽的一笑道:“咱们该上路了吧!”

薛镇山笑声一收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妖妇自投罗网,实在好笑……”

目光转动,又道:“文姑娘的臂伤好些了么?”

文无咎微喟一声道:“好多了,咱们走吧!”

于是,两人飞身上车,在车响马嘶之中,继续踏上征程。

始信峰为黄山主峰之一,山势磋峨,险峻无比。但峰上却林木森森,瀑布流泉,别有一番胜景。

那天黄昏,两条人影踏入了黄山,直奔始信峰下。

两人正是薛镇山与文无咎,并肩偕行,状至亲密。

两人也都恢复了本来面目,这是薛镇山的主张,因为这样才比较显的郑重,算是对那位黄山嫠妇的一份尊敬之心。

在瀑布流泉声中,两人踏入了一片广大的松林之中。

几经寻觅,在那松林尽头,终于寻到了一所茅庐。

薛镇山回顾了文无咎一眼,道:“想必就是这里了!”

文无咎颔首道:“此刻夜色已浓,为何里面没有灯光!”

薛镇山闻言亦不由为之一怔,因为里面暗无灯火,却有一缕幽幽的哭声传了出来。

薛镇山心中大疑,立刻举手敲门。

不久。

只听步履声响,柴扉被打了开来。

两人眼前顿时为之一亮。

原来应门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眉清目秀,风致娟然,但却满面泪渍,显然正在啼哭之中。

薛镇山有些歉然的道:“对不起,请问姑娘这里可有一位黄山嫠妇女侠住在此处?”

那少女吃了一惊,道:“相公尊姓大名,因何要见家师?”

薛镇山呐呐的道:“在下……薛镇山,因奉一位前辈之命,专诚晋见令师!”

那少女潸然下泪道:“家师身罹重病,卧床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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