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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大明王侯-第107章

小说: 大明王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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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十两?”萧丹一楞,“谁送的?”
    “城西一家绸缎庄开业,商家请我去给他们题了一块匾,给了我十两润笔费”解借一脸羞惭,仿佛给人题字拿银子是一件非常羞耻的事情。
    萧凡哭笑不得,知识分子真是读书读傻了,十两银子,而且完全是正当收入,他竟把它看成了收贿。被吓成这个样子。
    瞧着解诸惶惶然一脸绝望的样子,萧凡心里一阵好笑。
    “你有两咋。选择,一是进锦衣卫诏狱,好好把你受贿的事儿说清楚,然后,”
    “然后怎样?”解诸满面焦急。
    萧凡两眼望着夜空,很有诗意的道:“然后”没有然后了
    “啊?”解暗脸上绝望之色愈盛,呆了许久,结巴道:“但”但
    “不许说脏话!”
    “但十两银子能判什么罪?”
    萧凡笑容坏坏的:“贪墨罪,你哪怕只收了一文钱,那也是贪墨罪
    解诸楞了一会儿,垂头丧气道:“那第二个选择呢?”
    “第二个选择就赏心悦目多了,绝对如天官赐福一般祥和”
    萧凡笑着拍了拍解诸的肩,道:“以后别跟那帮所谓的清流混在一块儿了,真的,我是为你好,跟他们搅和在一起没好处,他们思想僵化,古板,固执,你别以为这就是所谓的忠臣,实则他们是在误国误君,以后跟着我吧,跟着我,你的人生肯定大不一样,我保证
    解糟下意识嘴一张,便待反对,可是看到萧凡那张笑吟吟的脸,不知怎的,打从心底冒出一股寒气。
    “我我如果不跟着你,你打算把我怎样?”解诸试图找回点主动。
    萧凡笑道
    解诸怒哼。猛地一挺胸,大声道:“孟子曰:威武不能屈!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绝不跟你们这些奸贼混在一起!”
    “来人,给我揍他一顿!”萧凡懒洋洋的下令。
    “慢着!慢着!我选第二个。第二个!我跟你们还不行嘛,太霸道了!”解暗哭丧着脸道。
    读书人就是贱的!
    正午时分,萧凡和曹毅缓步走在街上。两人身后跟着几名锦衣校尉随侍,众人皆穿着一身崭新的飞鱼服,看起来威武肃杀,路旁的行人见了无不纷纷避让。看来锦衣卫的恶名在民间已深入民心,人见人怕。
    萧凡没着官服,穿着一身儒雅的长衫,头梳得整整齐齐,用方巾在头顶系了一咋。髻,腰间挂着一块萧画眉给他买的纳福碧玉,整个人看起来像一个富贵公子,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流仪态,倒是吸引了不少路边大姑娘小媳妇儿偷偷注目的眼神。
    “锦衣卫已在开封建了千户所,所任千户乃六年前的旗手卫千户郭怀安,由于开封是周王封地,我们建千户不好太张扬,一切都只是秘密进行,没有知会周王。”曹毅虽是京师镇抚司的千户,耳他办事得力,已隐隐有锦衣卫第三号人物的派头,锦衣卫的大小事务很多都是他在操持。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第一号人物指挥使李景隆是个整天玩鸟遛狗嫖姑娘的纨绔子弟,成天没干一件正经事,第二号人物萧凡同志,则利用前世的企业管理方法,充分给下属放权,让他们每个人每天都有忙不停的事,美其名曰“对岗位有归属感”而他本人却只牢牢把住人事权和财政权,其实说到底,这只是萧凡偷懒的借口而已。
    萧凡一边走一边认真听着曹毅汇报,点头道:“曹大哥干得不错,不过咱们的度应该再快一些,咱们要将锦衣卫的势力在今年之内延伸至北方,至于南边的,可以暂时放一放。”
    曹毅不解道:“为何你这么急着往北方延伸?建锦衣卫可是急不得的事情,展过快,不但财事方面吃紧,而且欲则不达,力士,校尉和密探们练不够就放出去就职,忠心和能力方面无法保证,也许会弄巧成拙。”
    萧凡叹了口气,这世上或许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大变即将来临,朱元璋只有一年的寿命了,明年的五月,朱元樟驾崩,再过一年,燕王和宁王就要反了,若不趁着现在将战争的前期工作做好,难道历史又要走回老路吗?
    当然,这些话说不出口,说了他也不会信,这就是穿越者的纠结之处了,很多事情就像茶壶里的饺子,心里有数却倒不出。
    “曹大哥,别问那么多了,你加快度就是,财政方面我来想办法,人员的练也要加快,特别是密探,收集打探情报,以及进行肃敌暗杀的顶尖高手,对于他们的练一定要快,我现在很需要这些人。”
    锦衣卫的职能除了监督百官之外,对外最重要的就是辑捕刑侦,以及打探军情和肃敌,所谓肃敌,便是用顶尖的高手潜入敌区,刺杀敌方的高级将领,这些高手招进锦衣卫以前都是江湖上排得上名号的武林人士。
    对于监督百官,萧凡兴趣不大,毕竟他们只是一些文官,除了嘴巴贱一点,基本也干不出什么太出格的事儿,目前而言,萧凡心中最看重的,就是对燕王封地的一切情报,从军事部署,到作战能力,甚至燕王麾下每一名将领的名字,能力,喜好,性格等等,这是他最需要的情报。
    “这,是!下官会尽力再加快度的。”曹毅沉吟了一下,然后重重抱拳应道。
    萧凡笑着拍了拍曹毅的肩,道:“最多不过两年,你就会知道,我的这些部署是多么的正确及时了。”
    曹毅满头雾水:
    一曲高和寡啊!
    众人不知不觉已走到府东大街,街边拐角处,远远的围着一群锦衣卫,满脸凶神恶煞的对着一位邋里邋遢的老道士说着什么,像是威胁,又像是争辩,而那位老道士满面红光,好象喝了不少酒,他两眼朝天翻白眼,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曹毅凝神一看,惊异道:“咦?大人。那人不是你师父吗?他”怎么又惹事儿了?”萧凡早就看见了,不过太虚那副模样让他感觉很丢脸,所以他一直没出声儿。
    “咳,曹大哥你看错了小天底下的道士多了,哪能个个是我师父?”我们怎么走到这儿来了?回衙门吧,今天还有很多公务要办”
    “天底下的道士虽多,不过令师那副模样的道士举世只有这一个,别无分号,我不可能看错的。”
    曹毅使劲扳过萧凡的身子,指着老道士道:“大人看清楚,那真是你师父啊!”
    所以说,认真的人最让人讨厌!
    “啊?是吗?啊!果然是我师父,”
    萧凡没办法了,只好走上前去,网走近,便听到太虚狂妄的叫嚣声。
    “贫道哪里在路边撒尿了?你们找找,这地上干干净净的,哪里撒尿了?”
    围着他的锦衣校尉恶狠狠的道:“老东西!在咱们锦衣卫面前还敢狡辩,不想活了?老子明明看见你撩起道袍,掏出家伙准备撒尿的,你敢否认吗?少废话,罚款!五钱银子!少一个子儿老子就拿你进大牢,让你尝尝自己的尿是啥滋味!”
    太虚怒道:“你敢威胁道爷?你知道道爷是谁吗?你们锦衣卫的萧冉知是道爷的徒弟,你敢抓我,我徒弟非杀了你们不可!不信你就试试。”
    众锦衣校尉闻
    这老家伙说的话是真是假?万一他真是萧同知的师父,那咱们可就闯大祸了,
    “可”可是咱们公事公办,规矩”规矩是萧大人定下的你在路边掏出家伙准备撒尿,这总不假吧?”一名锦衣校尉壮着胆子嘴硬道。
    太虚一翻白眼,悠悠道:“你们哪只眼睛看见我撒尿了?谁说我掏家伙就是为了撒尿?”
    “你没事在大街上掏家伙,不是为了撒尿是什么?”
    “道爷我的家伙长得虎头虎脑,生机勃勃,粗黑可爱,道爷心喜之,没事儿掏出来欣赏欣赏,不行吗?大明律里哪一条规定男人不准在大街上掏家伙欣赏的?”
    众锦衣校尉闻言惊骇的同时往后一退,尽皆无言。
    这么无耻的借口都能找得到。他们还能怎样?
    忽然一名锦衣校尉感觉有人拍他的肩,回头一看,顿时把他吓坏了。
    “属下参见萧萧大人,曹千户
    萧凡一脸羞愧得无地自容的模样,曹毅也是一群赧赧不好意思的样子。
    伸手掏出五钱银子递给那名锦衣校尉,萧凡沉痛道:“拿去吧。规矩不可废。”
    锦衣校尉吃了一惊:“大人,那老”道爷,真是您师父?”
    萧凡沉痛点头。
    “不用了不用了,老道爷说的没错,他并没在大街上撒尿,咱们不该罚他”锦衣校尉们吓得浑身直哆嗦。
    开玩笑,谁敢罚锦衣同知的师父的银子?不要命了?
    太虚一脸得意的仰天长笑。
    萧凡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对锦衣校尉们道:“给你你就拿着!该罚就罚,谁都不能特殊,不过,以后你们要加强一下法制教育,”
    “属下愚钝,大人此话何意?”
    “大街上掏家伙,就算不是撒尿,那也犯了有伤风化之罪,按律,除了罚款以外,还要没收有伤风化的工具作为呈堂证据。你们懂了吗?”
    众锦衣校尉一脸恍然:“属下明白了!”
    太虚狂妄的笑声如同被人忽然掐住了脖子似的,立马停下呛咳不止,咳得一张老脸通红紫。
    “大人,你这个师父真是”真是异人异行啊!”回镇抚司衙门的路上,曹毅憋着笑,言不由衷的夸道。萧凡叹了口气:“这都是闲的呀,所谓无聊生祸患,我得给这老家伙找点儿事做才行。”
    “给他找什么事?”
    萧凡仰头望天,目光深沉而忧郁:“干脆把他割了,进宫侍侯皇上去,从此皇宫又多了一位深藏不露的大内高手,”
    只,,你对你师父可真狠!”
    “导人,就得对师父狠点儿!”
    暮春,六朝形胜之地的京师应天,柳绿花红,莺歌燕舞,正是“青梅如豆柳如眉,日长蝴蝶飞”的季节,秦淮河畔,游人如织,弦歌动地,一曲清流,透迤东下,十里春花,争奇斗艳。
    往日文人墨客聚集,吟诗弄曲的青楼酒肆里,今日却一个人都不见,许多举子皆乘着船,或坐着马车,或坐着轿子,飞快往秦淮河北岸的江南贡院奔去。
    今日是洪武三十年丁丑科春闱放榜的大日子,举子们辛苦赴京赶考,历经艰难,十年寒窗诸多苦累,为的就是今日那大红的皇榜上那一串串的名字中,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辰时,贡院辕门大开,监场官员高举着大红色的榜文,在护场军士的围侍下,在鞭炮齐鸣的喧闹声中,官员将榜文张贴在贡院辕门前,一时间,举子们纷拥上前,万头攒动,千万双眼睛急切而期盼的在榜文上寻找着自己的名字,然后举子们的神态各异,中进士者欣喜若狂,落榜者垂头丧气,黯然离开。
    在这个有人欢喜有人悲的时刻,动乱生了。
    一名落榜的举子不甘心的又在榜文上寻找了一遍,然后大声道:“奇怪,本科取贡士共计五十二名,为何这五十二名贡士全是南方人?我们北方的举子竟无一人得中?这是为何?难道我们北方举子差到这咋,地步了吗?”
    这名举子的一声大喊,顿时引来了所有人的注意,大伙儿凝目在榜文上一瞧,中进士的果真全部都是南方人。
    “尹昌隆,刘仕愕,王洪,都修,宋综,姚有直,全部都是南方人!”另一名举子将榜文上的名单念叨了一遍,然后满脸愤怒。
    “主考官刘三吾是茶陵人,副主考白信蹈也是南方人,他们这是公然袒护乡里,重南而薄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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