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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指点江山拥美男-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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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澈”她伸手轻轻推了推他。
  他苏醒了过来,看着她的脸,笑,“什么时候了?”
  “晚膳时分,你要起来吃点东西。”
  “好。” 
  她伸手扶起他,让他靠在床头,拿过饭碗,盛了一碗清粥,这是她特意吩咐他们去煮的,勺了一小匙递到他唇边。
  “我自己来。”他红着脸说。
  她摇摇头,“你现在不能下床,让我伺候你,张嘴。”
  他乖乖地张开嘴,吃下她递到嘴边的粥,心里甜蜜难当,眼里又酸又涩,一片朦胧。
  亲昵的气氛在二人之间萦绕,她温柔地喂他吃着粥,他乖乖地吃。
  冰澈突然没来由地想到怕是回到皇宫以后,她便再也不能如此陪伴着自己,就好像现在这般,仿佛自己是她的唯一,想着想着,眼中水雾又涌了上来,他眨了眨眼,用力眨去眼中水雾,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她专注地看着他的表情,笑,“冰澈,你好像变得爱哭了。”
  他狼狈地别过脸,没想到自己一个小动作都被她发现,她伸手扳过他的脸,“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的身子比以前娇弱,你要爱惜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我也会比以前,比任何时候都更爱惜你。”
  “好。”他哽咽着答,如果牺牲健康的身体,能换来她更多的怜爱,那么,他甘之如饴。
  
                  第四十四章 兄弟
  转眼一个月过去,天气晴朗的午后,云罗扶着冰澈慢慢地走出房间,“冰澈,你看今天的天气是不是很好?”
  他微笑,“是。”只要有她陪在身边,对他而言哪天都是好天气。
  一抹着灰色衣裳的身影在看见二人之后迅速地隐没于房内,云罗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自从那日以后,淡然就变成这个样子,每次远远地一看见她,他就转身躲起来,连谦恭都没有了,直接选择避开她。她甩甩头,不去想他,反正他现在人在自己身边,还有的是时间。
  “冰澈,我今日要带你去看一个人,不过你见到此人之后千万不要激动。”
  “好。”他答。
  她扶着他一步一步走向守将府中的牢房,牢房里,关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人。
  冰澈疑惑地皱着眉,这是何人?
  纳昆双目通红,这一个月来,他一直被关在此地,虽然那个女魔头什么也没做,但是在这样平静的表象下,他的心里反而更害怕。
  听到牢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时,他几乎是瑟缩了一下。
  冰澈带着不确定的语气叫了一声,“四王弟。”
  他飞快地抬起头,看着眼前消瘦孱弱的男子,“二王兄。”他几乎是飞扑到牢门前,抓住冰澈的手,“求求你,救我。”
  “你放开他。”云罗沉着声音说,“既然敢做,就要敢当。”
  听到她冷冽的声音,纳昆一惊,急忙松开手,冰澈转头看云罗,“你怎么把四王弟抓到的?”
  她避重就轻地答,“这不是重点,你应该有很多话要对他说才是。”
  他回头看向纳昆,问出心中的疑惑,“你说,父王生前为何会立了两份遗诏?”
  他看向云罗冷冷的眼神,不敢吱声。
  云罗瞪了他一眼。
  他哆哆嗦嗦地答,“我手上的那份遗诏是父王十一年以前立的,就是你刚刚和皇帝陛下离开暹罗国的时候,父王在对你大失所望的情况之下立的遗诏,可是这十一年来,父王他日日思念你,加之对我这些年的所作所为颇为不满,心中已渐有悔意,所以”
  冰澈闭了闭眼,真相竟然是如此,大失所望的父王,转而将希望寄托到了纳昆身上,而纳昆居然对父王下毒手,心中顿感愧疚不已。“这就是你向父王下毒的原因?”
  “是,我知道父王一定会召你回国。所以,在你回国的时候就趁机用剧毒毒害了父王,转而嫁祸予你”
  云罗紧紧地捏了捏拳头,真想赏他一拳,这个王八蛋!这算哪门子兄弟。
  冰澈叹了口气,“你不应该这么做的,就算父王真的传位于我,我也不会回去做国王的,我这辈子,只想留在云罗身边。”
  云罗看了一眼纳昆,问冰澈,“冰澈,你打算把他怎么办?”
  “放了他。”他说,“毕竟一场兄弟,他会弄成这样,不得不说我也有责任,如果没有当年虚假的希望,他又怎会在预感到希望将要落空时而陷入疯狂呢,如果没有我当年的离开,他没有被立为王太子,一切都不会这样。”
  云罗突然神秘地轻笑道,“纳昆,你知不知道你如今身在何处?”
  “这是何处?”
  “会晒。”她答,“你在回复给我国的文牒上明确指明索要的城池。”
  “你”
  “我也给你了,怪你自己没能力拿。会晒突然多了那么多修葺沟渠的苦儿,你都没有怀疑过,真是”
  “这么说,别的城池情况也一样?”
  她笑,“差不多,既然冰澈他说要放了你,我便放了你,不过,你这种人,不配做一国之君,还得麻烦你跟我们回一趟清迈,还冰澈一个清白。”
  “是,是,是。”他忙不迭地答,“我愿意随你们回去清迈为二王兄洗脱嫌疑。”这种时候,没有什么比保全性命更重要,更何况,只要到了清迈,就是自己的地盘,还有机会翻身。
  她睨他一眼,仿佛是洞悉了他心中想法,冷冰冰地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小算盘。”
  她的目光令他心里一阵发怵。
  云罗看向冰澈,“冰澈,我们走,你放心,我既然答应放了他,到时候,我自然会放了他。”
  冰澈点了点头,任由她扶着自己离去。
  回到房里,云罗看着冰澈悲伤的脸庞,轻柔地说,“冰澈,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要为父王的事情伤心,现在,你的身子最重要。”
  他点点头,“我知道,我不只为父王伤心,也为纳昆伤心,我们兄弟俩自小一起长大,我记得小时候,纳昆总爱整天跟在我后面,一起捣蛋,一起挨揍我还记得,小时候的他圆圆胖胖的样子是多么可爱可是,现在这人生变幻无常!我真怕” 
  她搂住他,说,“不管怎么样,你还有我,我爱你。”
  “嗯!”他半是撒娇半是依赖地偎进她温暖的怀抱。
  半月后,云罗扶着冰澈,杨暮晚押着纳昆,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进位于清迈的暹罗国王宫,一干卫士将他们团团围住,“叫他们让开。”双手更紧地捏住他手臂,暮晚警告道。
  “让开,让开。”吃疼的纳昆扭曲着脸说。
  卫士们依言让开,大臣们一个个面面相觑,“纳昆,现在你就将事情的真相告诉群臣。”
  杨暮晚攥住他,令他走到群臣面前把真相讲述了一遍,群臣半信半疑。
  云罗唇角扬起笑意,示意杨暮晚放了他,暮晚依言松开手。
  他突然尖声高叫,“他们逼我,是他们逼我的。”
  宫廷卫士呼拉一下全部涌了上来,云罗看了眼纳昆,“呵呵。你自己找死。”语调冰冷,自袖间飞出一把飞刀,狠狠地扎进纳昆的胸膛,他瞪着不敢置信的眼睛缓缓倒下,她心中想,真要多谢了淡然教会她施放暗器,不过她还是始终都练不到如他那般摘叶飞花皆可伤人的境界,她仍是笑,“你们宁愿相信这种人,也不相信你们的二王子?真乃一群饭桶。”
  卫士们依旧围着她,气氛僵结,她突然声音一凛,“太史,你给我滚出来,将事情的真相再说一遍,你当日是如何与四王子之间达成的协议。”
  太史面如土灰,站了出来,讷讷地说出当日纳昆允诺其登基之后即策封其为侯爵,只要他在国王驾崩之日控告冰澈谋刺罪名之交易,群臣中响起一片议论声。
  云罗冷冷地说,“你们信也罢,不信也罢,我已在会晒集结五十万大军,今日我等若有差池,他日大军压境,你暹罗小国必被我国夷为平地。”
  群臣倏地向着冰澈集体跪地,三呼万岁。自古以来,成王败寇,又有多少是是非非能追究个清楚明白。
  “冰澈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冰澈怔忡地站在原地,“云罗,此事万万不可。”
  她睨他一眼,“有何不可?从此以后,我文单国与你暹罗国结为一体,你会是一个好国王。”
  他还是说不可,太傅站起来进言道,“暹罗国愿与文单国永远结为同盟,冰澈陛下莫要推辞。”
  群臣纷纷附议。
  冰澈望着云罗那张在光影里灿烂的笑脸,云罗,你真的长大了,成熟了,你已走上了那条成为千古大帝的辉煌道路。
  
                  第四十五章 不爱
  一行人抵达丰沙里已是一个月以后的事,冰澈的身子不好,云罗便陪他一面游山玩水一面往皇宫赶,她看到他的表情越接近皇宫越忧伤,心疼不已。丰沙里城门口,镇南王等众臣早已等候在那里,准备迎接云罗与冰澈一行回宫,御辇及贵妃乘坐的凤辇早已准备好,她扶着冰澈慢慢地登上了御辇,“冰澈,你今日与我同乘一骑便可。”
  淡然一路看着两人恩恩爱爱的样子,心中黯然,既然已有冰澈,何必又要正黯然间,云罗的眼光看向他,“君贵妃,回到皇宫朕即著手筹办你的册封大典。”
  他扯出一朵苍白的笑,上了凤辇。
  云罗搂着冰澈,关心地问,“你的身子,还吃得消吗?”
  “嗯,”他将头靠在她肩上,问,“君贵妃他似乎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他已从云罗中得知当日君淡然如何冒着生命危险帮助云罗搭救自己之事,心道这君淡然也是一有情有义,机智过人的男子,云罗的身边,需要这样的人,这样的人,能得到云罗的爱也不足为奇。更何况,若非此人,自己恐怕今生再不能与云罗见面,心下对他是由衷的感激,对云罗册封君淡然为贵妃之事,心里并不十分介意。
  她轻笑,“他是个别扭鬼,你不必在意,我有空的时候去哄哄他就行了。”
  “嗯。”他点头,昏昏欲睡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云罗伸手搂住冰澈的腰,调整了一下身体的角度,让他躺得更舒服,眼角余光却瞄到淡然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幽怨,那丝幽怨淡得几乎让人觉察不到,刚浮现在眼底,又迅速地敛了回去。呵呵,心中偷笑,这个书呆,吃醋了。
  御辇在大殿前停了下来,云罗下了御辇,一把抱起冰澈的身子,他的身体,好轻,好轻啊,她回头交待道,“今日不上朝,有事明日再禀。”
  众大臣将他三人送至皇宫门口便纷纷散去。
  君淡然看着云罗与冰澈远去的身影,默默地走向沉香殿,心里顿生出一种一入宫门深似海的感觉,没想到,只发生在女子身上的事,今日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首小诗:柳色参差掩画楼,晓莺啼送满宫愁。年年花落无人见,空逐春泉出御沟。
  抬首望天,天空有绚烂的云彩,想起在清迈时那个云彩绚烂的午后,二人于清迈王宫表演之后回到舞馆的谈话。
  她顿了顿,问他,“你就没有想过留在我身边吗?”
  自己清浅的声音犹在耳边,“那么,你救出了冰澈,又将我置于何处呢?”
  现在他知道了,置于何处?在一个她看不见的地方,她的心里只有冰澈,眼里只有冰澈,自己只不过是她无聊寂寞时用来消遣的玩物,她爱的人,只有冰澈,自始至终都只有冰澈,只是自己的一颗心,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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