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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灵车-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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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楠木密度高,一般用来制作棺材,可千年不腐,但这路边的楠木已经腐朽严重,可见这龙虎山中的悬棺葬历史悠久。
    西装大叔走在前边,刀茹走在中间,我走在最后。
    正走着,西装大叔忽然横着一摆手,喝道:别动!
    嗯?我伸头朝着山道前方看去。问:怎么了?
    西装大叔蹲下了身子,盯着地面上的石块仔细的看,我和刀茹凑了过去,也盯着石块仔细的看,良久后,我忍不住问道:这没什么特别之处吧?
    西装大叔说:这条路,有鬼走过。
    我和刀茹对视一眼,不知如何接话,西装大叔又说:继续走吧,一定要小心万分!
    我们三人继续前行,俗话说望山跑死马,山道难行,一直赶到夜晚,我们才到半山腰,毕竟这里不是开发区,没有太平坦的阶梯。
    龙虎山中,悬棺葬最为神秘,山洞尤其多,夜幕降临之时,我们三人就在一处山洞之内,安营扎寨,升起火把。
    “哎,累死我了。”让登山包脱在地上,我几乎都要虚脱了。
    西装大叔在煮面,刀茹则是笑嘻嘻的走到我身后,帮我轻轻的揉着肩膀,说:阿布,辛苦你了。
    刀茹这不动手还好,她刚一碰,我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就窜起来了。
    疼!
    钻心的疼。
    我说刀茹你轻点啊,我这背了一天的登山包,肩膀都快断了。
    刀茹放慢了力道,但我还是觉得疼,这种疼怎么说呢?
    肩膀根本就不能碰,不敢碰,只要稍微碰到,立马就是一阵钻心的疼。刀茹给我按摩着肩膀,我不停的痛吟,最后刀茹说:阿布,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背了一天登山包就疼成这样?
    在煮面的西装大叔也嘲笑我了一句:小子,平时没怎么锻炼身体吧?登山可比开公交车费劲。
    我说:大叔,煮完面你给我烧一小壶开水吧,我敷一下肩膀。
    说着,我脱下了上衣,赤膊坐在山洞中,我们是坐在山洞口的,山洞内部深不可测,时不时刮来凉风,瞬间觉得惬意了不少。
    就在我刚背靠石壁之时,刀茹忽然一惊,看向我的一瞬间,啊的一声大叫后退了两三步。
    我说你怎么了?大老爷们脱个衣服而已,又没脱裤子,至于这么紧张吗?
    刀茹脸色都白了,指着我,瞪着眼珠子,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山洞口的火光映照在我身上,让我的肌肤变得一片古铜之色,我低头一看,吓的浑身一抖!
    我的肩膀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双脚印!
   

第032章 死亡预言
    西装大叔的睡袋,空荡无人!
    睡袋口就在帐篷口,而在睡袋口里边,有一根树枝,竖着支撑着睡袋口,从外边看,就像是一个人蒙头睡觉。
    我朝着老庙外看了一眼,风声依旧,未雨绸缪。我拍了拍刀茹的睡袋,用力的将她拍醒,小声说:屋顶有人!
    刀茹显然也是一惊,从睡袋中爬了出来,当下就要跟我一起出去看看。
    我说:你留在老庙中,但别在睡袋里,就藏在神坛之后,登山包里的装备你一定要看住,指不定是某些村民看我们是外地人,要谋财害命了。
    刀茹点头,抽出工兵镐,躲在了神坛后边。
    我则是握紧工兵镐,追出了老庙。
    庙外,风声大震,黑云遮月,刚一出庙门,就被吹的睁不开眼睛。我退离老庙十几米的范围,眯眼朝着老庙上看去。
    可这月光被全部遮蔽,我根本看不清楚,情急之下也顾不得暴漏不暴漏了,对准老庙屋顶就打开了强光手电筒。
    一束白光登时射出,照射在了老庙的屋脊上。
    当灯光扫射到老庙西北方向的屋脊角,顿时出现了一对闪烁着幽蓝色光芒的眼珠子!
    “嘶!”
    我倒吸一口凉气,手电筒都差点掉在地上,这绝对不是人类的眼睛!
    众所周知,在黑暗的夜晚如果拿着手电筒照射狗眼或者猫眼,就会发现这些动物的眼珠子反射光芒。这一点,人类是做不到的。
    既然不是人,那还会是什么?狗吗?不可能爬这么高吧?
    那双蓝幽幽的眼珠子,在手电筒照射过去的一瞬间,立马一缩脑袋,消失不见。
    雨水滴落,打湿我的面颊,我一咬牙,手持工兵镐,毅然追了上去,当追到老庙西北角之时,举着手电筒来回照耀,始终再也找不到那双幽蓝色的眼珠子。
    心中正为疑惑,准备回到老庙,静坐到天亮,但眼角余光忽然瞥见脚下出现的一串脚印。
    严格来讲,这不是脚印,是鞋印!
    我蹲了下来,仔细观看,还伸出手指测量了一下,若是按照正常比例,这应该是39码左右的鞋子,鞋底基本上没有花纹,不知是穿的时间久了被磨掉了,还是根本就是一双平底鞋。
    顺着脚印,我往前搜索了一阵,这脚印直接通往杨树林,而这一片密集的杨树林,应该是直接从斜坡上通向龙虎山中。
    我不敢再追,在月黑风高的晚上,我独自一人是不会逞能的,这不是武侠演义,一个人,一把剑,单挑无敌,横扫千军。
    站在杨树林外,冷风呼啸,树叶晃动,我心想:刚才藏在老庙屋脊上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从这刚刚逃跑的鞋印来看,肯定是人,但人类的眼睛怎么可能会反射光线?
    难不成,龙虎山中真的有鬼?
    正自疑惑间,忽然老庙里传来了刀茹的一声尖叫。我大叫一声不好,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了!
    一路狂奔跑回老庙,刚进入庙门之中,我大声说:刀茹,你在哪?
    西装大叔的声音在庙门后忽然响起:别急,是我回来了。
    刀茹也从神坛后边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看清楚是我俩之后,这才松了口气。
    我问西装大叔:你去哪了?为什么我醒来的时候没看到你?
    西装大叔说:出去查探地形了。
    我冷笑,说:在路上,你查探地形,在村里,你查探地形,在老庙里,你还继续查探地形,你当这是非洲丛林?
    西装大叔不理我,独自一人坐在帐篷前,点燃了马灯,在地上写写画画。
    他是盘腿坐在地上的,马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他的全身,我眯着眼盯着他的鞋底去看,他穿的是皮鞋,在来之前,我就很想不明白,登山为什么还要穿皮鞋,还要穿西装。
    但他,偏偏就这么穿了,一身西装似乎几个月都没换过,不管天气炎热还是寒冷,永远都是这么一身。
    他皮鞋的鞋底没有纹路,我心想:难不成那些脚印是他留下的?
    但再看一眼,又心说不是,因为他皮鞋有鞋跟的,而我发现的那一串鞋印,根本没有鞋跟,所以应该不是皮鞋踩出来的。
    “你刚才出去,查探到了什么?”
    静坐了许久,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西装大叔并没有立即回答我,停顿了许久,才说:此山之中,确有古怪。
    我又问:古怪在哪?
    “山中可能真的有龙!”当西装大叔说出这句话之时,我自嘲的笑了,说:小孩子说的话,你也当真?
    他不理我了,继续在地上写写画画,我朝着他瞄了一眼,他画在地上的符号,像是古文字,我看不懂。
    刀茹刚才被吓了一跳,此刻坐在庙门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我说:刀茹,实在不行的话,明天你就回去吧。
    刀茹把手伸到庙门外,接雨滴。过了一会说:我知道这一次来龙虎山很危险,寻找洗罪悬棺也并非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但我必须跟着你。
    “为什么?”
    “我不跟着你,你一定找不到洗罪悬棺。”刀茹说完,就转身回到帐篷里,像是准备再睡一会。
    路过我身边之时,看我脸色疑惑,就说:洗罪悬棺最初是给一位女子打造的棺材,所以,只有女儿身才能找到。
    我说那不对,当地药农在山中迷路,不就是找到洗罪悬棺然后脱困的吗?
    刀茹说:山人自有妙计,他们有他们独特的方法。
    说完,刀茹正要钻入睡袋,却疑惑的咦了一声,伸出手掌来,仔细的看了一眼,我也朝着刀茹的手心看去,只觉得她手心中明晃晃的,像是捏着一些东西。
    凑过去一看,不由得一惊!
    刀茹手中,竟然长出了一层鳞片!
    我俩同时被吓到了,所幸刀茹赶紧用手搓,才发现不是从手心中长出来的,但这鳞片却来历不明,像是忽然出现在了手中。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刀茹脸都白了。
    我捏过来仔细一看,又凑到鼻子前闻了闻,确定的说:鱼鳞。
    一直闷头在地上写写画画的西装大叔,冷不丁的说了一句:这是龙鳞。
    我俩转头看去,只见他仍然低着头,刻画着字符,我问:你怎么确定这是龙鳞?
    他没看我俩,低着头问:你们知道这鳞片从何而来吗?
    刀茹摇头,我也纳闷,这好端端的,手心里怎么突然就出现了鳞片?莫不是遇上了鬼魂,悄悄的塞进了刀茹的手中?
    西装大叔不说话,伸出右手,在他右侧屋顶漏下来的一串水珠上,停顿了五六秒钟,然后举起他的右手,给我俩看。
    “这龙鳞,从天上而来。”
    他手心中荧光闪闪,映照着马灯昏黄的灯光,我凑过去一看,果不其然,他手中也出现了几枚鳞片!
    我赶紧冲到了庙门口,伸出手去接雨滴,十几秒后,收回手掌一看,掌心中多了几枚荧光闪闪的鳞片!
    这龙虎山中,难不成真的有龙?
    我正想不明白,而站在西装大叔旁边的刀茹却说:这些文字你是从哪看到的?
    西装大叔抬头,指着地上刻画出来的文字,问:你看得懂?
    刀茹点头。
    一直泰山压顶却面不改色的西装大叔,几乎是径直窜了起来,振声说:快告诉我这是什么文字!
    刀茹冷哼一声:想的美。
    我也凑过来,问刀茹:这到底是什么文字?咱们明人不说暗话,现在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说出来吧。
    刀茹得意的说:阿布,你过来,我只告诉你自己。
    我跟着刀茹,走向了老庙阴暗的角落里
   

第033章 流不出的血液
    在我二十六岁的时候,我已经做了四年公交车司机了,我所在的龙华运通公司实力不怎么雄厚,随着科技的发展,快速通道的开辟,这家老牌经营的运通公司最终顶不住了多家运营公司的竞争,落了一个解散的下场。
    我失业了。
    以前我开的公交车,都是老式气制动刹车,但别的运通公司早就淘汰了这种车辆,采用了更先进的天然气甚至是电力驱动的公交车,这种先进的公交车,我根本就没接触过,玩不转。
    连续找了好几家运通公司,应聘之初对我都挺满意,可一番试驾之后,领导都是大摇其头,开公交不是耍杂技,这是要对乘客的安全负责的。
    一连三天,我徘徊在街头,无力的挫败感席卷全身,二十六岁,正是一个男人努力拼搏的年纪,正是努力赚取老婆本的年纪,别人风华正茂,我却连个女朋友也没找到。
    我蹲在街头,拧开矿泉水瓶盖,仰头喝掉了最后一口,眼角余光瞥见了车站站牌上贴着的小广告。
    我以前开公交的时候,经常看到有人在站牌上粘贴小广告,无非就是性病患者不用愁,xx产品解您忧。要不就是各种办证,还有就是粘贴一些包小姐。
    真正吸引我目光的是一张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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