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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天马歌-第3章

小说: 天马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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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里土地就这样拱手让人。西宛举国哗然,人人痛心疾首,但和约已签下,无法更改。 
后来,阿尔沙克渐渐回过味来了。北雍虽然善战,但他无法取得五百里土地,西宛虽然不善守,却不至于轻易便亡国。北雍远道而来,士卒必然劳累不堪,如果用割地的方法来换得北雍退兵,那就会失去百姓的信任,而只得到了北雍的好感。为什么要坐而割地来削弱自己取悦北雍呢?!最难填平的坑就是人的欲望,要用有限的土地去填没有底的欲望,最终西宛只能坐以待毙! 

“当初是你逼着我说话的,我只是说自己的想法,听与不听,却在你。”对于阿尔沙克的指责,李月支毫无惧色,“我只问你,那割去的五百里土地,你是要还是不要?” 
阿尔沙克怒极反笑,李月支呀李月支,你撺掇我割地五百里,现在又问我愿不愿要回,也未免太过欺人! 
“我当你有多干净,是以心中有愧,处处让着你,连割地这样的大事也以你的意思为先!什么气节,却原来不过是惺惺作态!你和那北雍串通好了、编好了套子等我来钻!说什么用那五百里地来还我——”又是一掌掴去,“也是,凭着你和那北雍太子的情分,你只要坐到他身上扭个几十回,莫说是五百里,就是五千里也得来全不费工夫!” 
李月支脸上五指印痕清晰可见。漆黑的眼睛凝视着阿尔沙克,目光炯炯:“差不离,只可惜猜想就是猜想,依旧有些偏差,顺序也不对。当初北雍太子确实有意于我,就像你一样,只是我谁也没答应。如果不是你对我施暴,别说什么套子,北雍就算要发兵,也不会挑那个时候。” 
阿尔沙克听的明白,言下之意,都是阿尔沙克自己的过错。如果阿尔沙克不用暴力强迫了他,他也不会和北雍联合起来,迫得西宛割地求和。 
“……莫非那割地五百里的条件也是你提议的?”阿尔沙克咬牙切齿。 
“是。” 
“为何?” 
他不明白,既然有李月支当内奸,北雍为何不直取西宛全域,却只得了五百里地就撤了? 
李月支呵呵一笑:“战死沙场的勇士虽败犹荣,割地求和的君王却要担千古骂名。无论他是出于何种考虑。” 
阿尔沙克眼前直发黑,胸中阵阵闷痛。他自知是自己有错在先,怪不得李月支寻机报复。换了自己,如果被人强迫了,只怕不把对方乱刀砍碎便不能泄心头之恨。李月支身单力薄,自然只能求助一切可以借助的力量。这么一想,便不忍指责李月支。其实他也不想闹的这么僵,想他西宛王,想要谁要不成?又有哪个不希望能得到王的宠爱?就算有初时不愿的,只要细细哄着,时间久了,也就成了浓情蜜意。如果依旧不成,渐渐就被忘到脑后去了。他几时如此挂心于一人?又几时被人因情事而怨恨报复过? 
“地已割给了北雍,你怎么拿来还我?”阿尔沙克邪恶地凑近李月支,手指在他颊上红痕摩挲。 
看来那北雍太子在李月支心中也算不得什么,不然怎的要把人家辛苦拼杀得来的土地又随便允诺给了别人?人家毕竟曾经冲冠一怒为红颜啊。他不是笨蛋,自然看得出那北雍太子对李月支确实是一往情深,可惜终究年纪尚轻,见了喜欢的人便战战兢兢,不敢有任何一点越礼,就怕唐突了佳人。李月支似乎完全明白,便故意拿乔,北雍太子只有被牵着鼻子走的份,叫他做什么,便做什么。这样下去,那北雍太子将来恐怕连自己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阿尔沙克心想,既然李月支可以这样玩弄北雍太子,既不让他碰自己一根寒毛,又可以让他为自己冲冠一怒为红颜,难道就不可以照样玩弄自己嘛?经过割地一事,阿尔沙克发现自己辨别不出李月支哪句是真,那句是假。草原的子民生性率直,没有那么多的心机,重的是一诺千金,有什么便说什么,自然也就难以理解汉人绕圈子的说话办事方式。现在李月支又说要还给他那五百里土地,他相信他确实做得到,但是谁能保证这不是又一个圈套呢?忽然间,他愤怒羞悔得恨不得立时掐死眼前的人,不是因为受骗,而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就算明知是被玩弄却还是放不开手,不然的话,他当初就立马杀了李月支,而不是仅仅把他投去做奴隶。阿尔沙克何尝不希望他能对自己千依百顺,只是他又自问:失去傲骨、只知道唯唯诺诺的李月支,还是自己所认识、所希望占有的李月支吗? 

“你以为,我会再让你有你给我使绊子的机会吗?你们汉人不是有句话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那五百里土地,我自会向北雍连本带利的讨回,不论是要花上十年还是二十年的时间。不需要你费心!”心中千回百转,最后打定主意,绝对不能再次被李月支所操纵。李月支说的话,既然无法分辨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便索性都当耳边风。“你是我的奴隶,只要乖乖地守着做奴隶的本分就是了。记着,我可以好好地宠爱你,也可以让你生不如死。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有背叛我的行为,否则……” 
阿尔沙克单手握住李月支的双腕猛地将他提起,另一只手抓住他的领口,狠命一撕,大片雪白肌肤裸露出来。 
“信不信我把你脱光了,叫五十个男人来轮番上?用不了一天,你就会被凌辱致死。” 
说着又扯,把破口扩大了几倍。阿尔沙克期待着在李月支眼中看到恐惧,惬意地等着他的哀求,结果他确实看到了恐惧,可惜它一闪而逝,嘲讽取代了它的位置。 
“用十匹千金不换的宝马来给五十个下仆换一个玩物,而且还是连一天也玩不满的短命货,陛下真是好大的手笔呀。”李月支双眼笑得如月牙一般。 
阿尔沙克没想到李月支会如此回答:“你——” 
“我逃走,你应该早就发现了吧,为何不在半道上就把我拦下?那个时候你就可以让我被五十个男人玩死,一个子儿也不用花,却为何一直跟在我后面,等我进了大彭宫廷五天后才突然冒出来?十匹宝马,无数牛羊和金银珠宝,用来换一个玩物,好划算的生意呀~” 
从西宛到大彭路途遥远,绝不是五天就能走完的。所以李月支判断阿尔沙克必定跟在自己后面不远的地方。 
阿尔沙克怔然,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嘲笑自己的愚蠢。他早就应该明白,口头上的威胁,根本就摄不住李月支。 
笑完了,他说:“我要断了你的念。让你在大彭再无栖身之所,只能留在西宛。” 
从割地的事会过味来,一怒之下,阿尔沙克便将原本宠爱非常的李月支投到新野去做奴隶。虽然让李月支做了奴隶,阿尔沙克心中其实是放不下的,隔三岔五便打听情况。有机灵的近侍看得明白,便不断找机会为李月支说好话,说的阿尔沙克心中十分火只剩了不到两分,正犹豫着要不要去将李月支接回,不想却传来了李月支偷捕汗血马逃跑的消息。 
阿尔沙克顿时大怒,背着手踱了几圈,便选了使者带上礼物,悄然跟在李月支后面,看着他进了大彭宫廷,然后便向大彭天子“提亲”。他知道自持天朝上国的大彭皇朝视他国为野蛮未开化之地,更看不得“龙阳之好”,诉为“断袖邪风”。这样一来,纵使“求亲”不成,李月支也成了人节已亏之人,将失去在大彭的立足之地。纵有大彭天子的宠爱,又如何挡得住八面来风? 
可是他没想到,那大彭皇帝居然答应的那么爽快,没多少工夫便将李月支双手送上。 
“你每天都想着回大彭,回京城,回你的皇帝身边去。可是结果呢?你还不是被自己朝思暮想的皇帝给卖掉了?” 
“住口!”李月支脸色发白。希望他能停止这残酷的话题。 
可是阿尔沙克怎么可能轻易放弃这唯一能剥去李月支的面具、露出他真实灵魂的手段。 
“在他的心中,你根本不算什么。他要的只是汗血宝马,只是马而已!”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李月支叫着,明知挣扎没有用,却还是不受理智控制地扭动着身体,想要将双腕从阿尔沙克的控制中抽出,以便抽身逃离。 
阿尔沙克心中升起怜惜,刚想要放开他,却又硬起心肠,将他扑倒,紧紧压制住,不理会他的又踢又打,褪尽他的衣衫,狂烈地攻击。 
李月支不会永远拒绝自己,总有一天,他会忘记那个无情之人,心甘情愿的迎向自己——阿尔沙克这么自信的认为——毕竟是李月支的美丽让他生平第一次对男人产生占有欲。既然他是西宛王,妻妾成群,也已生下了不止一个儿子,那么拥有一个男性的小妾也不为过吧! 

李月支紧咬住唇,不让自己痛叫出声。身体上再痛苦的折磨,只要咬紧牙忍一忍就行了,大不了一死!可是心脏却为何绞痛起来,让眼泪象冲破了闸门般奔涌而出。 




《天马歌》(3) 

天马呼,飞龙趋。目明长庚臆双凫,尾如流星首渴乌,口喷红光汗沟硃,曾陪时龙蹑天衢。 
——【天马歌】 

一路西去,阿尔沙克原本以为李月支会趁着离开大彭还不算太远而寻机逃跑,但他似乎想错了,李月支一直都很安静,仿佛认命了一般。赶路的时候,他任凭阿尔沙克搂着自己策马奔驰,不似原先一般极力反抗,阿尔沙克应该觉得高兴才是,但他却有一种被漠视的感觉。 
阿尔沙克故意放开了一直固定在李月支腰上的手臂,果不出所料,失去平衡的李月支为了不掉下去,并没有反手抱住他,而是俯身抱住马脖子。马身颠簸,李月支抱着马颈的手指关节泛白,身上某个说不出口的部位惨不忍睹,每颠簸一下都令他痛不欲生,冷汗直流。阿尔沙克看在眼中,却赌起气来,用力催马,任凭李月支身子怎么摇摇欲坠,他硬起心肠,只是不理。 
昏昏沉沉中,李月支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要被颠散了,意识也麻木了,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迷迷糊糊中,从下身传来阵阵温热,使他悠悠醒转。 
李月支发现自己裸着身体趴在床上,而阿尔沙克正在他臀后做什么,温热的感觉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你做什么!” 
李月支挣扎着想坐起,才一动,下身便是一阵钻心的痛,腰也如折断一样,使不上半分力气,不得已又趴回原处。阿尔沙克继续在他股间动作着,李月支只觉得寒毛直竖,眼前的事物却不安分起来,一个一个打着旋飞舞,知道自己恐怕是失血过多了。他下身本就受伤极重,没有好好修养就被拉着乘马奔驰了好多天,伤口扩大。而阿尔沙克又故意装蒜,更使得伤口进一步恶化。 
阿尔沙克皱着眉将沾了污秽的手巾放到热水盆中搓洗,然后又为李月支轻轻擦拭。 
小心的清洗完后,阿尔沙克又为他上药。伤口被碰触到,李月支因这巨痛而全身一震,就要逃走,但是被阿尔沙克及时压住,动弹不得。 
李月支全身绷地紧紧的,竭力忍耐着对方的手指在受伤的秘处进出。等终于结束的时候,冷汗已经出了密密一层。 
李月支从他怀中抽离,往一边缩去,阿尔沙克坐起来,跟过去,展开双臂,重又把他拉回自己的怀抱。阿尔沙克侧着身子拥着他,小心地不去压迫到他的伤口。 
“为什么不说?”阿尔沙克咬着他的耳垂轻声道。既是不忍,又是生气。他万分懊悔自己的粗暴,竟然把他伤成这个样子,赶路的时候还故意让他不好受。懊悔的同时,阿尔沙克也很生气,既然他已经伤成这样,忍痛忍到晕过去,为什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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