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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黑豹传奇-第6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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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黑云一见,吼道:“好家伙,居然敢动手赖帐了!”便提刀而上。他的一口快刀,更不是吃斋的,快而凶狠,时间又伤了两个在魔教的人。

奔雷手看见,知道怎么也敌不了,首先带头纵身而逃,其他高手一见,也纷纷四下逃散了。

娉娉说:“黑大汉,我多谢你了。”

“女侠别这样说,我一朵云的一条命,是女侠所赐,难以报答。只有这样,我才心安。”

“好!黑大汉,那麻烦你给我们守住这店门口,别让贼人逃出来。

“在下遵命。”

娉娉转进店内,只见婷婷已将敌人杀得七零八落,剩下的两个敌人也跑到店里面去了。她问:“妹妹,那个掌下游魂呢?让他逃走了?”

“姐姐,我一进来,已不见了这个魔头,只与这一些人交锋。看来,恐怕真的让他逃跑了!”

妹妹,我们在店里四下扫索看看。这魔头身负重伤,不会逃到哪里去的。”

娉娉和婷婷不知道,这酒家是七煞剑门所开设,真正的老板是熊梦飞。商天赐和元岗,原本带了一批武士潜伏在店中,在暗中接应三掌断魂,同时也防负伤的蒙面女妖逃走。就算是蒙面女妖与三掌断魂势均力敌,战得不可分开,商天赐也会带人一哄而出,层层包围住女妖。

商天赐怎么也想不到会有第二人蒙面女妖出现,剑法、轻功与第一个出现的女妖一模一样,甚至更狡黠,他也像外面的群雄一样,十分惊讶愕然。霎时间便杀了纵横剑客,重伤了雪山双鹰,弄得他不敢轻易暴露自己。跟着又出现一个人不出众,貌不惊人的小商贩,说是两位蒙面女妖的兄长,代替女妖接受三掌断魂的三掌,令他疑云阵阵,惊愕不已。他也像三掌断魂一样,根本不相信这个寻常人家的小商贩有什么惊人的武功,能受得了三掌断魂的三掌,不知蒙面女妖玩的什么诡计,令三掌断魂上当。但不管怎样,只要三掌断魂击毙了这个小商贩,他也会一拥而出包围女妖,名正言顺地叫两个女妖自动割下自己的脑袋,谅群雄也不敢出声和插手。

商天赐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不显眼的小商贩,一身功力是那么的惊世骇俗,达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三掌断魂拍出的两掌,就是自己的师父熊梦飞也不敢运气相抵,只能闪避或跃开,面眼见三掌断魂的第三掌,败得更惨,小商贩根本不用出手,以本身不可思议的真气,将三掌断魂反振回来,直摔进了酒店里,双手齐断,经脉震乱,功力全废,商天赐真是惊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出去露面?别说自己,就是自己的师父到来,恐怕也敌不了,何况还有那么两个剑术精奇无比的蒙面女妖。单是这两个女妖,自己和元岗也敌不了。所以他急忙吩咐元岗,背起已成废人的三掌为魂,从酒家后面的一处秘密地道逃走了,又吩咐手下的武士阻拦一阵,拖延时间,让自己和元岗逃得更远一点。至于酒家的所谓老板元坪,也率手下四处逃散和隐藏下来,哪里还敢出现?

所以娉娉和婷婷搜索时,酒家里已空无一人,留下的是婷婷剑下死者和受伤不能行动的武士。娉娉和婷婷见酒家后门大开,一望外面无人,看来三掌断魂不知逃到哪里去了,无从追赶,其实后门大开,只是一个假像,或者酒家的伙计和店小二从后门逃了出去,而商天赐和元岗,带着三掌断魂从地道里逃走了,所以外面的群雄也没有看见。

聂十八担心娉娉姐妹有意外,也走近酒家来。只见娉娉和婷婷双双从酒家里转出来,说:“让这个掌下游魂跑掉了。”

聂十八说:“看来他这次受伤更重,医好双手恐怕也武功全失,逃走就让他逃走好了,他以后再也不能作恶了。”

婷婷说:“你怎么不杀了他?”

“他武功全失,又何必去杀他?”

“你那三掌不是白挨了?要是我,非得在他身上插三剑不可。”

娉娉说:“妹妹,你到现在,还不了解他的为人么?”

“姐姐,要是我呀,才不会像他这么心慈手软,一味做老好人。”

“妹妹,你他与敌人交起锋来,好像并不怎么心慈手软。”

“姐姐,你变了,变得一味给他讲好话,不帮我说话了。”

“丫头,看你说到哪里去了。”

聂十八说:“婷妹,我以后对凶残的敌人,不手软就是。”

“你改得了吗?”

娉娉说:“妹妹,别说了,敌人全走了,我们也离开这时才是。不然,外面的群雄们就会围得我们走不了。”

聂十八问:“好我们怎么走?”

娉娉说:“怎么走?自然由后面走啦!这样,就不会为太多的人注意。”

“好!那我们快走。”聂十八感到已亮出了自己惊人的内力,必定引起外面群雄的惊愕,人们一定会将自己当成了神奇和不可思议的人物来看,就是不上来与自己说些仰慕的话,也会围观自己,没办法脱身。这样的场面,三年前在湘南田家小镇上弄得他怕了。所以这次出山,不论在长沙救了雄风镖局也好,在湘阴县救了丐帮的金堂主也好,都是事后一走了事,害怕与人多周旋,他也不是自高自大瞧不起人,而是不知怎么应酬才好。看来一些侠义人士,往往救了人或给了人解了危之后,便一走了事,不想人知道,也不愿人报答、感恩,多半是这种心理。

娉娉在临走前,不由望了一个七煞剑门的受伤不能行动的人,见他双目露出惊恐之色,便说:“放心,我不屑杀你,你回去告诉熊糟老头,他交出妖狐便万事全休,不然,我们兄妹三人,将熊耳山庄夷为平地,别说我们事先不打招呼了。”

说完,她便与聂十八、婷婷走出后门,施展轻功,往群峰而去,霎时消失在蓝天白云群峰这中,外面的群雄,有的看见了,有的没看见,以为他们仍在酒家里,见他们长久不出现,一些侠义人士为他们担心了,他们不会在酒家里遭到不测吧?像晋南柴家双侠等人,都不禁走酒家来看,一问,才知道蒙面女侠三兄妹早已离开。群雄有些失望,才陆续散去。一场江湖上少有的交锋场面过去了,虽然没有十分激烈,血肉横飞的惨烈情景,但那险象丛生,奇情迭起,震撼人心的交锋场面长久萦回在人们心中,成为了今后江湖上谈的论的话头,说着者眉飞色舞,听者无不动容。

群雄虽然散去,却没有离开。他们更想看看蒙面女侠和那位不可思议的小商贩,如何与熊梦飞交锋。不管蒙面女侠三兄妹是邪是正,绝大多数的人都希望他们一举而摧毁了七煞剑门,叫他们永远在武林中除名,他们最担心的是害怕熊梦飞与蒙面女侠又签下什么城下之盟,不但江湖上永无宁日,就是九大名门正派,也危如累卵了。这就是他们赶来观望的原因。

聂十八、娉娉和婷婷回到了自己隐藏处,这是高峰上一处极少人到的深山老林。老林的深处,原有一座猎人丢下的破烂木屋,聂十八和吴三略为修整一下,便成了他们远眺熊耳山庄的藏身地方。

聂十八和穆家姐妹跳入森林时,木屋已有人声,看来是吴三和邢天燕主仆先回来了。当走近木屋时,聂十八一下感到人声不对,不是吴三和邢天燕的说话声音,是陌生男子的声音,不由心头一怔:什么人闯到这老林中的木屋来了是原来的猎户?还是天魔教和七煞剑门的人?要是天魔教和七煞剑门的高手,吴三和邢姐姐他们去了哪里?不会遭到不测吧?

聂十八仍不失深山猎人的警惕性,他轻轻“嘘”了一声,低声对穆家姐妹说:“小心,木屋有生面人。”

娉娉惊讶:“生面人?是谁闯到这里来了?不会是敌人吗?”

婷婷说:“管他是谁,我们去看看不就清楚了?”

他们走近木屋,往里面一看,桌子边坐着一位中年相士和一位青年公子,人们两旁有四外带剑的家将,聂十八听到的人声,是几个这将的声音,他一下惊喜是叫起来:“是张叔叔和雨弟,他们怎么会来这里了?”

原来木屋里坐的是张铁嘴和娉娉婷婷那古怪灵精的兄弟——小飞侠钟离雨。娉娉首先奔了进去,惊喜又欢快地问:“雨弟,你怎么也跑来这里了?是张先生带你来的?”

张铁嘴笑道:“我没有带他来。”

钟离雨眨眨眼:“姐姐在这里,我当然也来这里了,这又有什么奇怪的?”

“雨弟,你别嬉皮笑脸打哈哈,我问你怎么闯来这里了?”

“我是用脚走着走,就这么闯来了!”

“雨弟,你是不是讨打了?”

“大姐,我是跟随二姐来的。”

娉娉转身盯着婷婷:“丫头,你怎么不告诉我雨弟也来了?”

“姐姐,在那刀光剑影的场合中,我有机会说吗?”

“那交锋后,你怎么不说?”

“我们急着要离开,一路上飞奔快马赶来这里,我又怎么说呵?”

“你是不是和雨弟在捉弄我?”

“哎!我怎么捉弄姐姐了?”

聂十八说:“娉娉,既然雨弟和婷妹都来了,你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反而生气了!坐下来叙话不好么?”

“你听雨弟的说话,是好好说话吗?”

钟离雨慌忙对娉娉一揖说:“大姐,是我不对你千万别生气。”

“你呀!嘻嘻哈哈,也不怕张先生见笑。”

婷婷说:“好了,大姐不生气了!我们都坐下来谈话吧。”

娉娉坐下来,问:“爹娘他们也来了?”

钟离雨说:“爹娘没来,只有我和二姐一声来。”

“你们不在东海伺候爹娘,跟来这里干什么?”

婷婷说:“姐姐和十八哥闹得这么欢,几乎将整个江湖都翻了,我能不来?”

钟离雨慌忙说道:“二姐,你千万别这么说,不然大姐又生气了。大姐,是爹娘打发我们来的。”

“爹娘怎么打发你们来了?”

“有一件大事呀!”

“哦,什么大事了?”

“有关中原武林的大事。”

娉娉瞅着钟离雨,以为他又在整蛊作怪逗弄自己了,含笑问:“你是来找十八哥,要见你的什么兰姑娘这件大事吧?”

婷婷一听,不禁扑嗤一声笑起来。

钟离雨脸一下通红起来:“大姐,我不跟你说了,我和二姐来,真的是有关中原武林中的大事。”

“好好!你说,什么大事了?”

“大姐,你先别问,我介绍一个人与大姐和十八哥认识。

娉娉有点意外:“什么人?他在哪里?”

婷婷说:“他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是吗,丫头,这个人不会是你吧?”

婷婷咯咯地笑起来:“我还得着雨弟为我介绍吗?”

“那么说,这个人呢?”

钟离雨对四名家将中其中一位年青家将笑着说:“武哥,你出来吧!”

这位叫“武哥”的家将走了出来,和聂十八和娉娉一拜说:“在下拜见聂少侠和大小姐。”

娉娉愕然:“你叫我认识的就是他了?”

钟离雨说:“是!”

娉娉打量了一下这这名青年家将,有二十多岁左右,面孔陌生,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看来是新投靠的,便问:“他有关于中原武林的大事?”

婷婷笑着说:“姐姐,你知道他是什么人?”

“什么人?”

钟离雨说:“大姐,他就是广州武威镖局的冯少镖头冯武哥。”

娉娉睁大眼睛:“是他?他的伤势完全好了?”

聂十八更是惊讶地打量:这就是冯家满门惨遭不幸的唯一活下来的一个人?聂十八这时已完全忘记了冯总镖师对他不礼貌的行为,而十分同情他一家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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