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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黑豹传奇-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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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总管吓了一跳:“兰女,你将这个陈师爷捉了回来?”

“是呀!”

“兰女,你太大意和冲动了,这不把青山别墅暴露了吗?”

“廖伯伯放心,我是在夜里没人处,点了他的昏睡穴提回来的,不但没人看见,连陈师爷他也不知道。”

鬼妪问:“丫头,现在他在哪里?”

“我请方叔叔将他关在地窖中去了。这个陈师爷,仍昏睡未醒哩!”

廖总管松了一口气:“要是他仍昏睡不醒,这就好办了!”

“廖伯伯,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鬼妪笑道:“丫头,看来你绑架人,比绑匪们更高明。好了,我们吃饭吧!”

小兰问:“妈,你不审问这个陈师爷么?”

“丫头,你肚子不饿?我们用罢饭再审问他不迟。”鬼妪转对廖总管说:“廖总管,看来你也没有用饭,跟我们一起吃吧。”

廖总管笑道:“那我多谢夫人了!”

在饮酒吃饭时,廖总管问:“夫人,你怎样打发这个陈师爷?”

鬼妪说:“我打算学包青天一样,来一个夜审陈师爷,不怕他不说实话。然后将他的招词和画押,一式两份,一份我们留在手上,一份连陈师爷送到梁守备府中,看着他是否和他的声誉那么相称,公正处理这件事。”

小兰问:“我们怎么夜审陈师爷的?”

廖总管笑着:“哪还不容易?我们扮成阎王、判官、牛头马面和鬼卒不就行?”

“廖伯伯,那不是要架起一口大油镬么?”

鬼妪说:“不用这么麻烦了,也不用请阎王爷出面,叫广州城的城隍爷出来审问就行了,不然,我们哪来的这么多的人扮牛头马面和鬼卒?而且人多了,容易出破绽。”

小兰问:“城隍爷是什么神的?”

“丫头。城隍爷是地府阴曹中在各地的鬼官,就像阳间的知府、知县一样,管一府一县的事。知府管人,他却管鬼。”

正文 第四十三回 石破天惊

上回说到鬼妪向小兰讲解有关城隍之事。

小兰说:“那他不是人了?”

“城隍当然不是人啦!”

“妈,我还以为城隍也像龙母娘娘一样,生前做了什么善事,死后被人封为神呢。”

“丫头,什么神仙妖魔鬼怪。都是子虚乌有的东西,你姑且听之,切莫相信了。好了,我们商量一下怎么去夜审陈师爷吧。”

鬼妪说到这里,突然向外说:“哄鬼的豆腐先生,你进来吧,别在外面躲躲闪闪了。”

话落,一条人影闪了进来,小兰一看,是看相算命拆字的张铁嘴。小兰嚷起来:“是你!你干吗在外面偷听我们的话?”

张铁嘴笑了笑,对鬼妪一揖说:“夫人好深厚的内力,在下自问轻功还不错,还是瞒不过夫人的一双耳朵。”

其实,何止鬼妪听出来,聂十八也听出来了,就是连廖总管也察觉到了。小厅的四个人当中,只有小兰没有听出来。

鬼妪笑道:“你别给我戴高帽,你夤夜而来,不会有什么事发生吧?”

“事却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不过夫人和聂少爷的行动。却要注意了。”

聂十八忙问:“张叔叔,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张铁嘴说:“东厂又有几名上乘的高手,神秘地来到了岭南,听说他们的武功,比什么护国法师和金手指还高。他们来岭南有什么意图,现在仍不清楚。”

鬼妪皱皱眉说:“他们不会前来向我寻仇吧?”

张铁嘴摇摇头:“似乎不像。”

小兰问:“你怎么知道了?”

张铁嘴笑了一下:“我是半个神仙,怎么不知道了?”

“去你的半个神仙,我才不信哩。”

鬼妪说:“丫头,别打岔,听先生说。”

张铁嘴说:“他们好像为钟离夫人母子两人而来。正因为这样,钟离母子便突然离开广州了。”

聂十八愕然:“钟离母子害怕他们?”

小兰又说:“钟离失人和公子的武功那么好,怎么要避开他们的?”

张铁嘴说:“我想钟离夫人不想去招惹官府,所以避开了,并不是害怕他们。”

鬼妪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事我也不清楚。”

小兰问:“你不是半个神仙吗?怎么又不清楚了?”

张铁嘴笑了笑:“有时就是神仙,也不可能事事都清楚。不过,我隐约觉得钟离夫人似乎与蓝美人一事有关。”

聂十八的心震动了:“什么?蓝美人?”

聂十八就是因为蓝美人,几乎将自己的一条命,也丢在白云山中了。所以他对蓝美人的事也特别关心。他不明白,蓝美人怎么与钟离夫人扯到一起来了?

张铁嘴忙说:“聂少侠,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是不是还得慢慢打听,千万别分散了你练功学武的精神。”

鬼妪也说:“聂儿,张先生说得对,这事你先别操心,等你武功练成了再说。也有可能的是,钟离夫人知道了蓝美人的一些线索,东厂这一批鹰犬,便闻风而动了。”

聂十八问:“妈,蓝美人怎么将东厂的鹰犬也引来了?他们也想夺取蓝美人么?”

“聂儿,蓝美人身上的一份武功秘芨,武林中人哪个不想夺取?东厂的鹰犬,恐怕也难以避免。更有一点,你爷爷疑心,蓝美人一事,极有可能是东厂挑起来的,意图是在挑动武林中人的互相屠杀。要是这样,钟离夫人知道了蓝美人的一些线索,引起了东厂人的恐慌。秘密派出高手,想将钟离夫人杀了灭口,以免暴露了他们的阴谋。”

聂十八一听,又是担心起来:“妈,那钟离母子两人,不危险了。”

“聂儿。你真是杞人忧天,别说东厂的鹰犬,恐怕就是爷爷,也难伤害他们母子二人。何况他们母子二人非常机智聪明,悠然而来,悄然而去、谁也不知道他们的行踪。这批鹰犬连影子也摸不到他们,又怎能杀得了他们?不过这些鹰犬的到来,我们今后的行动真的要小心了,别引起他们的注意。”

张铁嘴说:“不错,不错,我所以来这里,正是这个原因。陈师爷的事,夫人,交给我来办吧,你们别出面了。”

鬼妪说:“也好,等我们夜审了他,就交给你去处理好了。再说我们也要赶回幽谷的。”

小兰问:“妈,我们也要避开该些鹰犬么?”

“小丫头,广州一带不同深山林野,这里是繁华热闹的府城,处处都有官家的差人、兵丁,我们要是—旦招惹了他们就麻烦了,也会给百姓带来不安,甚至会连累无辜百姓。不然,钟离夫人为什么要避开他们?而且我们出来的日子也到期了。”

张铁嘴说:“夫人说得不错,说不定西江杀人王秃尾龙的复灭,荔枝岗黄狗仔一伙流氓的溃败,以及绑匪猫头鹰—败涂地,也能引起了东厂鹰犬们的注意,夫人和聂少侠还是暂时离开这里的好。”

聂十八奇异了:“张叔叔,你对那伙拦路打劫的流氓和绑匪都很清楚呵!”

张铁嘴笑笑:“聂少侠,因为我是半个神仙嘛,对江湖上的一些人物,甚至偷鸡摸狗之流,都知道一些。就是这个蚕虫师爷陈善谋,我也知道他的一些情况。”

聂十八茫然:“蚕虫师爷?”

鬼妪笑道:“聂儿,这是广东人生动形象的比喻,骂一些专门出坏主意的人,像蚕虫一样,吐丝作茧自困,害人也害己。”

鬼妪又对张铁嘴说:“好!你对这个陈师爷这么了解,由你扮城隍爷来夜审他好了。”

“不、不,在下穿起龙袍也不像皇帝,还是由夫人扮城隍的好,在下扮一名判官还差不多。”

“有女的扮城隍爷吗?那不叫这个蚕虫师爷起疑心?”

“这、这……那由聂少侠来扮好了!”

聂十八连忙说:“我更不行,更容易露出马脚,我扮鬼卒还可以。”

鬼妪望着廖总管:“看来,你来扮城隍最合适不过了。”

廖总管笑了笑:“夫人吩咐,我只好从命。”

是夜,蚕虫师爷陈善谋从迷迷糊糊中醒过来,一看四周的一切顿时傻了眼,自己似乎在一座阴阴森森的大堂上,灯光也阴森森的,堂上坐着一个似长官的人,一侧的案桌上,又坐着城隍爷来?不是在发梦?陈善谋正在惊疑、困惑之中,又听到惊堂木一拍,几乎震得他心胆惧裂。接着城隍爷又一声喝问:“陈善谋!你还不从实招来?”

“小、小、小人招、招、招什么了?”

“看来你这奸猾之徒,不动刑你是不愿招了!来!油镬、炮烙等刑具伺候!”

城隍爷旁的一个鬼差向外喝着:“油镬、炮烙伺候!”

“嗬——!”外面的鬼卒回应着。

陈善谋给吓得魂不附体,慌忙说:“城隍之爷大人,小、小人人愿招了!”

“唔!快招!”

陈善谋顿了顿:“城隍大人,叫小、小、小人招什么?”

“什么?你在阳间的罪行,难道你还不清楚?判官,翻开陈善谋的罪行录,读几条给他听。”

“是!大人。”扮判官的张铁嘴,装模作样翻开了一部厚厚的帐本,一一读了出来。某年某月,陈善谋强奸了府中的一个丫头,后来又将这名丫头卖到了青楼;某年某月,陈善谋诱骗了一位乡村少女,送给了梁守备的儿子梁浩天,逼得少女悬梁自尽;又某年某月,陈善谋给梁浩天出谋划策,强占了一户孤儿寡妇的祖屋及田产……。

扮城隍爷的廖总管一挥手:“够了!别再读下去,让他自己招。”廖总管又喝问陈善谋,“你听到了没有?别以为你在阳世间的罪行没人知道,可是在阴间,你的罪行,是一桩桩地记录在册。说!你想不想招?”

这个蚕虫师爷听得目瞪口呆,面无人色,半晌出不了声。这些罪行,都是他在阳间所作的事,有些除了自己,几乎没人知道;怎么城隍老爷却知道了?这时,他更相信自己真的到了阴曹地府了。

城隍爷又喝问:“陈善谋,你怎么不回答?是不是想受皮肉碎裂的痛苦?”

“不!不!小、小、小人愿招。”

“唔!判官,把纸墨笔砚给他,叫他一条条罪行都写下来,尤其是最近怎么唆使梁浩天勾结绑匪猫头鹰,绑架了天然居老板的儿子,后又挑唆黄狗仔一伙匪徒,半途拦劫,意图霸占天然居茶楼的罪行,详详细细写出来,然后签字画押!”

陈善谋这个蚕虫师爷,哪怕他再奸滑,在这样一个阴森恐怖可怕的城隍大殿里,哪敢狡辩不认?何况这样一个倚仗他人势力犯科作奸的帮闲小人,注定了他是一个无耻也无脊梁骨的软骨头,根本不是什么忠臣义仆,一切以自己为重,不但怕死,更怕受皮肉之苦楚。所以当他接过纸笔之后,便老老实实招供、画押,希望能减少自己受那地狱无边的痛苦。

廖总管和张铁嘴见陈善谋一切就范,不由暗喜,相视一眼,廖总管喝声:“将他带下去!”眼看扮鬼卒的聂十八和小兰出来,出手就点了他的昏睡穴,陈善谋顿时又不省人事了。

鬼妪从黑暗处现身出来,对张铁嘴说:“先生,以后的事就交给你了。”

“夫人放心,在下会处理得好好的。”

鬼妪又对聂十八说:“聂儿,你也跟随张先生一道,学学先生在夜间的行动和处理方法,今后也好在江湖上走动。”

“是!母亲。”

小兰问:“妈,那我去不去?”

“算了,你轻功不及你哥和张先生,别去了,以免节外生枝。”

于是张铁嘴提起了昏睡的陈善谋,与聂十八走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夜空里。第二天,一件奇大的新闻,就在广州的茶楼酒肆、大街小巷传遍了,说广州知府衙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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